晚上魏勤来的时候,温情已经换上了一袭墨绿色的衣裳,从前少年一直穿白色瞧着就是一副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模样,如今换上了深色系,倒更加显得身量芊芊,自有一股风流韵态。
也不知是想到明天要去见那几人的缘故,往日从不敢在温情面前喝酒的魏勤喝了好些杯,连带着视线都有些不好了,看着替他斟酒的温情都勾勒着笑意,斟完温情见魏勤一直瞧着他傻乐,问道,“圣上看我作甚?”
“温情,你笑起来真好看。”魏勤这话说得真不是醉话,一直惶恐的少年突然一笑起来明媚美好,好看的紧。
连带着空气的温度都节节攀升了起来,也不知是瞧着魏勤醉了还是怎么的,温情一改往日羞涩的模样,听到魏勤的话也不似寻常躲着不敢回,反倒勾唇调笑起来,微微凑近了些,软声问道,“只是笑着么?”
这话问的极其大胆,哪里有白日里胆儿小又极守规矩的影儿啊,魏勤突然像个细嗅的大狗,眯着眼睛向前拱着鼻尖喟叹道,“哪儿来的梅香,好香啊。”
面前的少年发出银铃儿般的笑声,一脸埋怨道,“原本还想在藏些时候呢,谁料先被圣上发现了。”微晃的烛火下清俊至极的少年眉梢似都染了暖意一般氤氲起来,轻轻抬手只是解扣子的一个小小动作便让人肖想不已,散漫着无限的魅惑,偏生的一副清纯怜爱的好模样,看的魏勤都身子热了起来。
说来也奇特,可怜魏勤一代帝王,这没遇着几人之前他也鲜少有性欲,所以膝下子嗣甚少,于是那些个大臣便张罗着要给魏勤办个选秀,可惜这选秀还没开始,魏勤又着了男色的道。
且不说魏勤拘禁几人的那两年里别说碰,连几人的手都没摸着,就连魏勤重生后的那几世也一直惦记着复仇或者破解死机之法更是没法子去顾及自己的生理需求。
如今,也不知是酒热了身子,还是心热了身子,魏勤迷蒙又迷醉的视线只能触及到这个三世里他一想到心口便如同还存着热火的少年,哪怕少年解了扣子然后像是便戏法一般掏出那几朵梅花,看在魏勤眼里也魅惑至极。
混着梅香和酒香的气味仿佛成了此时最烈的春药,催生出魏勤那从前一直忽视的热度来,他缓缓呼吸,大手撑着桌面缓缓站起身,看着还捧着梅花一脸呆愣的少年,便亲了上去。
夜幕腾升,深宫里寂静祥和,王胜守在门外忽闻一阵儿声响,半响也没听到圣上唤他,心中窃喜,左手握拳砸在右手掌心上,小声道,“成了!”
然后悄然带着几个小太监又站远了些,思索着明儿估计要变天咯。
而房内此时一片旖旎,酒杯盘盏早就一地狼藉,估计是被人抽了桌布直接扔在地上。
当今天子正仰躺在桌面上,因着酒醉而迷蒙的眼神此时看起来倒显得几分痴态,而刚刚手捧花的少年此时正柔唇含梅地站在魏勤岔开的双腿之间,微微倾身似要将梅花以嘴衔喂,魏勤只觉得脸上压过一片Yin影,然后便憨笑着乖顺地张开嘴伸出软舌去接儿。
这做法在酒鬼眼里就跟恬不知耻讨酒喝的行径一模一样,温情脑中是知道的,可是真看到魏勤那般纯然天真又自然的动作时,说不动欲是不可能的,更何况还是那样特别的人。
魏勤等了许久都不见少年喂来,舌头都有些发酸,唾ye都黏答答的落在下巴处,一眼不解瞧着上面的少年,却见少年白皙修长的脖颈上喉头轻滚,豆大的汗珠就砸进身下魏勤的眼睛里,蛰的魏勤眼睛生疼。
等酒鬼再睁开眼睛时,却见上头埋在Yin影处的少年眼底落着沉沉的黑,少年自下而上的看着魏勤,隐隐带了些压迫感,张了张粉色的唇竟是将梅花嚼碎了藏在舌尖上头,少年慢慢压了下来,似是告诫魏勤,若是想得到梅花,就得拿着舌头来勾……
要不怎么说酒鬼酒鬼呢,这要放在平日里,换成个别人胆敢如此放肆压在天子身上出言不逊,估计人头现在都滚到十里开外了,偏偏这人就是温情,而且魏勤还醉的不轻,温情的身子在魏勤不假思索的仰起头真的伸出舌头去勾的瞬间rou眼可见的绷紧了。
分明看起来魁梧阳刚的男人着天下最威猛之龙袍此刻竟然衣襟散乱,满目柔情蜜意的用舌头去舔自己,也不是是不是故意,在魏勤快要够着少年分外柔嫩饱满的下唇时,少年忽然拉远了些距离,如同钓鱼一般,眼底暗沉地瞧着魏勤因为够不着而不满的神情。
魏勤的肤色随先皇偏黑,偏偏这舌尖不知是不是被酒辣的出了奇的粉,为了能讨着自己心心念念的梅花,这酒鬼不得已手肘撑桌支起上半身去讨少年的花,这一动一静间身体接触可不得了,魏勤没发现少年瞬间僵硬的身体,还为着自己终于吃着花了沾沾自喜,他刚舔着少年的唇rou,少年忽的就把嘴巴闭了起来,任凭魏勤怎么去用舌尖儿顶弄都不肯张嘴,反而把少年的嘴唇舔的一塌糊涂。
“怎得耍赖?不吃了。”魏勤泄气般的晃晃悠悠的就要掀开身上人离开,这手还没使上劲儿,就被人突然扣住后脑勺咬住了嘴巴。
那手劲儿太大了,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才会让魏勤嘴巴压得发麻,魏勤那发麻的嘴巴都没缓过劲儿呢,这人的舌头就霸道至极的闯了进来,一时之间那血腥味和梅香充斥着魏勤的嘴巴,都快熏坏他的脑袋了。
由不得魏勤做主,挣又挣不开,这为得呼吸顺畅那梅花碎都不知道被谁吞了下去。少年也不知被魏勤这模样勾的多难忍,连接吻都处处透露着不像平日里的狠劲,可惜这眼睛却不敢挣开看魏勤,好像生怕被人看到多么难堪一般。
若说刚刚只是野性使然,后面接吻少年其实也没经验,他像个小野狗一般在魏勤的嘴唇上又是咬又是舔,听着那酒鬼难受的呻yin,这心儿勾的是既酥麻又不得劲儿,茫然的不知道该去做什么好去纾解。
忽然胸口被人猛地推开,看到大口大口呼吸脸憋得通红的魏勤时,温情这才意识到刚刚差点活生生把人憋死。
他愧疚极了,咬着下嘴唇看到受罪的魏勤就眼睛发酸,下意识就想过来替男人顺顺气儿,结果没走一步呢,就发现腿间异常肿胀,顶的裤子都凸出一大块。
另一边刚喘过气儿的魏勤瞧着这一幕,还不知死活地哈哈哈笑道,“我倒要看看你裤子里还藏着什么宝贝。”
酒鬼脚步虚浮地摇晃着强壮的身体摸到少年身上,不待少年反应便伸手隔着衣袍去摸少年已经半勃藏在裤子里的硬物,稀里糊涂地揉着嘴里还嘟囔着,“嘶,这到底是什么,怎么拿不出来还硬邦邦的?”
满腹疑惑的酒鬼不解地低下头去,一只手攀附着少年的肩头,另一只手试图撩开碍事的衣袍径直伸进少年裤子里一探究竟,沉迷寻宝的魏勤自然看不到少年瓷白儿的小脸竟然红的可以滴血了,连那双看着总是清澈圆溜溜的大眼睛此时也被未知又激烈的欲望激出生理的泪水,藏在那双眼里如同宝石泡在清泉中惹人怜惜的不得了。
温情以手撑桌,条件反射的想要拿开魏勤那无理取闹的手,却最终还是更紧的抓住了桌边,甚至身体不自觉往前挺了挺,试图获得更多的身体碰触。
魏勤那手捞到那硬邦邦的鸡巴时,他听到少年一声按捺不住的喘息,再看少年仰着绷得直直的雪白脖颈,眯着眼睛一副不舍的样子,更加确信这个就是少年藏得好宝贝,然后就单手圈住那热乎乎的rou棒就要拽走,谁知那rou棒马眼上流出的腺ye滑不溜手,魏勤非但没拽走还上下撸了一把,魏勤不解的又去研究,哪里看到被这醉汉撸的忍无可忍的少年睁开眼睛正死死地盯着他。
魏勤又不死心的又上下拽了两下,感受到手里的宝贝越发硬挺,原本粉白的rou棒变得深红,惊呼,“嚯,果然是宝贝,还会变色。”
说来一国之帝还有个密辛不为人知,那就是魏勤酒量不好,而且喝多了真真是不讲理,所以魏勤在世时不敢轻易喝多,唯一的一次酒醉还是在多年前的合宫庆宴上,那日魏长思着一身月白衣袍宛如月下仙子般美艳不可方物,魏勤喝多了心思便藏不住,见魏长思离席,便摇摇晃晃跟了上去,还说了一番话,魏勤已经记不清当时魏长思骂了他什么,哪怕他醒来那宿醉的脑海什么都记不得却依旧记得当时魏长思看他的眼神冷的比寒冬的池水还要凛冽。
魏勤还在捯饬那滑不留手的rou棒,那边的少年已然再也忍不住的直起身,他一只手钳住魏勤的肩膀,另一只手缓缓扣住醉鬼的手按在自己的鸡巴上,殷红的唇缓缓贴近魏勤的耳边,带起一阵酥麻的热意,哄着懵懂的酒鬼道,“你套着它上下撸几下,这个宝贝就是你的了。”
一听这话,魏勤也来劲了,便极其配合的随着少年的手上下撸着少年的鸡巴,可是少年那嘴总是挨着他的耳朵,还时不时喘息着,咬着魏勤的耳朵直把魏勤弄得以为少年要吃下他的耳朵,吓得魏勤说,“你别吃我的耳朵啊,不好吃的。”
少年轻轻笑了起来,“我吃你耳朵,你可以吃我的宝贝啊,我们就两清了。”
魏勤一合计,哎也不是不行,酒鬼带着自己不能吃亏的心理,把手一撤,说着就弯腰好好尝尝少年的宝贝,他的脸被一只修长手缓缓拂过,抬眼便是少年温柔入骨的如水容貌,少年半哄半骗地说,“那你可好好好吃啊。”
手里的鸡巴一看就是从来没怎么用过的模样,被魏勤撸的深红的柱身上根jing盘错却看起来并没有那么难入口的样子,魏勤先是伸出一小截舌头想去尝尝咸淡,那舌苔上便是一舔过,足够让未经人事的少年直接麻了尾椎骨,他红了眼睛看着平日里或威严或温柔或冷漠的男人此时一脸纯真地伸出舌尖舔着自己都没怎么摸过的鸡巴模样,催生出一股子施虐的劲儿,想恨不得直接塞进魏勤的嘴里。
明明肤色那么黑的男人,那舌尖粉嫩的不像话……
许是舔了下没吃出什么异味,魏勤这才放心的把那rou棒含住,只是那rou棒热乎乎的太大了,魏勤嘴都被塞满了,他觉得不适就要把rou棒吐出来,谁料此时后脑勺被人扣住,少年俨然已经掌握了主动权,他要狠狠Cao爆这个又纯又sao的酒鬼。
迫于后脑勺的压力,魏勤嘴里不得不把那rou棒含的更深,都快顶到喉咙眼了,他被迫无助地吞吐着,嘴里的rou下意识蠕动着试图驱逐这个大块头,却只是取悦了少年,少年爽得眼睛都闭了起来,他享受魏勤那嘴里带给他的无上快感,刺激的他马眼发酸,他抓住魏勤的头发跟随着欲望上下顶弄,再一低头就看到下腹含着他鸡巴的高高在上的帝王此时眼睛通红嘴里含着他还没到底的柱身,年轻的帝王眼里满是上当受骗的怨怼,偏偏又被人压制着动弹不得,少年看着这幅景象,小腹一紧,初Jing便射进了魏勤的嘴里。
少年缓过高chao射Jing的韵味后就看到魏勤被Jingye呛的在那咳嗽不止,他这时候忽然没有刚刚的压迫感,又恢复成那副温润兔子顾不得收起那作乱的鸡巴,弯下腰就去拍魏勤的后背,不住的道歉,“圣上息怒,我……”
酒醉的魏勤将自己九五之尊的身份都忘光了,只颇为生气地推开少年,一副被诓骗的懊恼模样,“你骗我,根本就不好吃!”
好家伙,这刚开荤的少年是真经不起激,他听着魏勤的话,那方才才射Jing的鸡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又半勃了起来,直愣愣的露在外头,都把负气的魏勤看傻了,他吃惊地断断续续道,“怎么又大了……”
少年此时也不知是欲望上头还是怎么的,倒是没红了脸,只是耳尖红透了,他食髓知味又贪恋起刚刚魏勤嘴里包裹着鸡巴的爽利,偏偏又不知道怎么哄着魏勤吃下它。
魏勤可学Jing了,说什么也不肯再吃下去了,刚刚那差点憋死的呛死的感受可不好受,他本身喝多了没什么力气,又被少年刚刚一折腾现在更是浑身瘫软都直不起身,恐惧地看着少年的凶器只能边退边爬着说,“不好吃,不好吃,真可怕。”
这还没爬几步,魏勤便爬不了,原来是他的衣袍不巧被压在少年的脚下,他抬眼看着少年的脚示意少年抬脚,可惜平日里温柔听话的少年此时低着头散乱的青丝遮住了脸庞瞧不清神色,并没有抬脚,魏勤挣脱不得试了好几下都没能把上好的衣袍从少年的脚底扯出来,便想出了脱衣服不要衣服也要逃离这里的想法。
那衣服层层叠叠,魏勤直到脱得只剩下一件衣物,便虚脱的快喘不上气了,他坐上凌乱的衣物之上,窃喜终于可以逃离了,结果这人跪着刚准备爬呢,他便听到脚步声传来,少年不知何时跪在他的身后,揉着他的tun尖掐住了他的腰。
有时候必须得说,有些东西是天性。
那种欲望藏在骨子里,也许不需要刻意引导,便可以循着欲望无师自通。
许是知道危险降临,可怜的酒鬼挣扎的就要爬开离开少年沉默又安静的桎梏,然后少年便扯住他曲着的左腿猛地拉直,魏勤哎哟一声便不稳的扑在了厚厚的衣物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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