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对着殿门的圈椅上,祝沥沥黝黑的粗壮小臂横在h了了的x前,另一只手臂则紧紧箍住她的纤腰,将她牢牢固定在身前。她则如同没了筋骨一般仰面倚在他身上,双腿架在圈椅的扶手上,两腿间是他紫胀的yan物在进进出出。
听得有人迈入殿内的脚步声,祝沥沥从h了了身后略侧过头,一见是兰羽时,嘴角便翘了起来。
四目相对,兰羽时悄悄在背后攥紧了拳头——他最害怕的那一幕,终于出现在眼前了。
祝沥沥并不顾忌兰羽时在场,反而像是挑衅似的,故意重重挺腰,深深往里顶送。瞬间爆发的快感让h了了眼前一片眩晕,她仰颈喘息,反手更抓紧了他。
一滴香汗,顺着她的下颌,缓缓滑进颈窝,又和另一处滴落的汗水相聚,一同跌进了她x前的深谷。兰羽时木然盯着那颗汗珠划过的晶莹的线,大脑一片空白。
不是没有目睹过她在他人怀里婉转y哦,只是她同他,贴合得那么紧,仿佛再也容不下另一个人的位置。
不论是桂鹤鸣还是桂鸾飞,兰羽时都不甚在意,因为他知道这样的男子在皇帝的身边会有千千万,他介意不过来。
然而祝沥沥不一样,他有皇帝的力排众议,有皇帝的倾尽所有,甚至在谋反的重罪下还能苟全x命然后东山再起,他……
纵然是他先遇见她的,然而少nv情窦初开的时候,她遇见的是另一个人。
祝沥沥有心刺激兰羽时,他探手向前,拨弄h了了已然充血红肿的y蒂,胯下动作不停:“陛下允诺我的,从北境回归之日便是册立王夫之时,可莫要欺我。”
一听到“王夫”二字,h了了被理智拉回了一瞬——刚才可是听到殿外有兰羽时的声音,万万不可被他听了去。
她有意收紧了甬道,小臂用力,顺着他尽根没入的势头,让yan物更深地楔入,直顶到子g0ng口。
祝沥沥不防她有这一手,额角青筋鼓出,忍不住连连ch0u气,扣住她的腰身不敢再动:“妖jg……”
二人交战正酣,都没有注意到殿前伫立的兰羽时,霎时间苍白了脸se。
再也无力耐着x子忍受二人的y声浪语,他踉踉跄跄,逃也似地退出殿去。末了,他终是按捺不住,回头望了一眼。
汗sh的鬓发一缕一缕贴在她的额际,雪白t0ngt上处处嫣红印迹,两人jiaohe的那处浮出白沫,她的脚背正在高高弓起。
兰羽时脚步加快,感觉到好运正在飞速逃离——也许与她的初识与重逢,已经用光了他此生所有运气。
他越走越急越走越急,有什么模糊了眼前,越盈越满越盈越满,终于迎着风滚落下来。
“羽时是不是来过?”h了了唤人前来更衣,随口问道。
“回陛下,兰大人求见陛下不成,便自行离去了。”捧着亵衣的小h门垂着头,抢先答道。
“他没说所为何事?”
“兰大人说g0ng中新秀诸事已料理妥当,请陛下不必忧心。”
“他办事,朕放心。”h了了伸开双臂,任由小h门帮忙一颗颗扣上扣子,“朕前日得了一方上好的田h,着人刻上字做成印鉴,给羽时送过去。”
她斟酌了一下,很快做出了决定:“就刻’天下第一靠谱男子’,用小篆,印身做成兰花纹样。”
七月流火,眼看着朝中g0ng中诸事安排妥当,h了了和兰羽时悄悄踏上了去南境的征程。
“就算是当皇帝,也没有说走就走的旅行啊!”h了了扶着兰羽时的手登上了车,顾不得仪态优雅,一pgu坐了下来,“总算能放个假了。”
“夫人辛苦,为夫这就来帮你松快松快。”兰羽时跟在她身后上了车,自然地接过话头。
是了,两人约好扮作贩卖草药的行商,彼此夫妇相称,连随从护卫一并jg简,只带着两车药草,尽快赶往南境。
扮作药商,h了了也是有自己的打算的:药草t积小重量轻,晒gpa0制后也便于运输,若遇上求医问药的困难人,还能施舍一二。路途无聊,看看医书和药典,还能当植物图鉴打发时间。
才出京城地界,h了了便坐不住了,收起手里的药典,撩起车帘的一角向外张望:“这官道怎么坑坑洼洼的,我pgu都快颠成八瓣儿了。”
兰羽时也撩起帘子,一探头便回身叹道:“刚下过雨,官道上的碎石都松脱了,车轮滚过去可不就上下颠簸嘛,夫人且忍耐些,到了驿站便可好好休息了。”
h了了默了默,之前她只在城中繁华处逛过,京中高门大户不少,因此城中皆铺设青石条砖,虽然接缝处会有些许颠簸,但贵人车座中都铺有层层软垫,倒也没那么难受,如今走上这朴实的夯土路,即使软垫泄去了一部分劲力,对于一个习惯在柏油马路上坐车的现代人而言,依旧会觉得苦不堪言。
更令人难以忍受的是路上随处可见的牛马粪便,被雨水砸烂了,又被车轮重重碾过,再和着h泥水流到低洼处,散发出阵阵恶臭。
h了了第一次对“想致富先修路”的标语有了切身感受——由政府出钱维护修缮的官道都如此,莫说乡间小路了,既然人们的出行大大受限,所谓的人员交流、经济来往更是天方夜谭!
她表情凝重,兰羽时只道是她受不得颠簸难受,忙把她圈进怀里:“要不夫人坐在我身上,总能少受些颠簸之苦?”
h了了在他的颈侧蹭了蹭,重重叹了口气:“无论是坐车还是骑马,都不见得多舒服,行路难行路难,今日我算是见识到了。”
在她成长的年代,见识过火车到高铁的提速,当时只觉科技进步理当如此,哪里想得到千年前古人出行,面对的是何等艰难险阻。
大意了,早知道就不ga0什么出巡了
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h了了便有些泄气,出发时的豪情壮志被行路艰难抵消了七八成,恨不得立即打道回府。
“武yan侯信中提过,过滤河水降低了蒸汽机的故障率,说不定等我们赶到,他那边已经有了新进展。”兰羽时t贴地轻轻拍h了了的背,试图提出解决办法。
“河水?”她从他怀里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我们能改搭船吗?有没有水路可到?”
“这”兰羽时犹豫了一下,“我们改水路的消息,要不要通知一下陈晏安?”
“长公主既然自掏腰包也要把他放在我身边,自然有办法让他能找到我,且看看长公主到底埋了哪些暗桩,正好也验验他的本事。”h了了眨了眨眼睛,“如果他跟不上我们,那我们也不必用他了。”
她想改走水路是兴之所至,其间种种关节却需要兰羽时去执行打通。他展开地图,用手指点着官道驿站一个一个细细盘算,总算确定下来最近的水路码头是津卫渡,然而这津卫渡离他们目前所在尚有一段距离,因此一行人仍旧努力赶路,期待在天黑前能到达驿站,暂且歇一歇。
希望大家下载本站的app,这样就可以永久访问本站,app没有广告!阅读方便
后期会推出留言功能,你们提交你们喜欢的小说,我来购买发布到本app上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