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哪来的胆子,重新坐回床边,离得近更觉得傅云开鸡巴大的狰狞,捧着他的脸迎着他疑惑的目光一阵揉搓泄愤。
停下后一向没什么表情的脸难得的露出几分茫然。
看他这样秦可念心里的郁气稍微消散几分,但也更铁了心要看他情绪失控的模样,没等他说话凑过去亲上他的嘴唇,学着早上他的样子含住他的嘴唇吮吸,虎牙轻轻蹭着他的唇瓣,不疼反而很痒。
两人间还有一小段距离,傅云开一点都不动,秦可念半个身子凑着往他那边倾,开始试探着伸出舌头,不熟练的舔弄。
都说人在床上会更容易情难自禁。
她倒要看看傅云开是不是也是。
但她忘了一件事,有的人天生比较能装。
可怜的小公主就这样被骗骗亲,骗逼,拽着傅云开上床,主动扶着狰狞硕大的Yinjing对准逼口往下坐。
嫩xue刚被舔软,里面还有不受控制流出来的yIn水,从逼口流出染shiYinjing,细白的手指上挂上水珠。
鸡巴太大,光是进去gui头进去一点都觉得撑,她攥着傅云开后领的衣服,脑袋耷拉着,看着屁股下露在外面的性器还有多长,jing身上青筋凸起,盘踞搏动,和她皮肤的白嫩秀净形成鲜明对比。
看的人生惧,也看得人气血上涌。
小公主的呻yin压的很深,但恰巧在傅云开耳边,压抑的喘息比放浪的呻yin更诱人。
她努力的一点一点往下坐,慢慢吞下和她尺寸不和的性器,逼口周围rou都被撑得泛白,整个撑开,里面的软rou蠕动着,挤压着,死死咬着拒绝鸡巴的进入。
思想和身体背道而驰,让鸡巴进入的格外困难。
傅云开也难受,本来给小公主舔逼就把自己舔硬了,现在又真的插进去,又嫩又滑的rou紧夹着他的鸡巴,他忍得难受。
好像把整根鸡巴都插进去,小公主的逼那么嫩,光是插在里面就舒服的不行,一圈一圈的yInrou套在他的屌上,动起来简直要人命。
所以在秦可念再次往下坐的时候,他故意往上一顶,把小公主的整个逼都贯穿,褶皱撑平,套在鸡巴上把上面的青筋包进软rou里。
强烈的快感快速席卷两人。
小公主反应极其强烈,好大,真的好大,rouxue被撑得太满太胀,光是插着都好舒服。
她被快感冲昏头没注意到刚才那不正常的进入速度,甚至开始无意识的主动扭腰,吞着鸡巴磨逼,让gui头在花心上慢慢打圈,磨得yIn水层层荡出,还会小幅度的抬起屁股,用花心撞击gui头,想要更多的快感。
咬着嘴唇抬眼看傅云开,见面上依旧平静,一股巨大的挫败感涌上来,难过的认为傅云开真的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但要是她回头,就能看到男人因为忍耐手臂上凸起的青筋。
包着他鸡巴的嫩逼水润润的,软rou跟舌头一样在jing身上滑动,还咬的那样紧,胀痛的鸡巴被箍的更疼,让他想疯狂的抽插,把鸡巴抽出来,再被流水的yInxue吸回去,不停的在里面进进出出,相互拉锯。
他太想了。
想的他控制不住突然发力把秦可念掀开摁在身下,看着小公主明显陷在情欲中的神情,掐住他的一条腿往上掰,缓缓把鸡巴抽出一半,就在整根都要离开的时候,又重重撞上去。
“唔啊……”
秦可念被顶的想尖叫,但皇家威仪让她强行憋回去,变成一声变调的呻yin。
鸡巴开始在里面一下一下毫无章法的顶弄,有时候在逼道深处小幅度但特别重的顶弄,插得花心闷闷响,快速又密集,有时候整根拔出飞快的顶进去,重重碾过,把期望拉到最高,在快到花心的时候突然慢下来,轻轻碰一下就走,这种被吊起来的感觉让人更加空虚,想要更多更强的Cao弄。
傅云开Cao得重,但手上的力气控制的很有分寸。
他不想再在小公主身上看到那种痕迹,哪怕是他也不行。
所以束缚着她的手力气只够不让她挣开。
秦可念被Cao得声音都颤起来:“呜呜……傅云开……啊够了又顶到了呜呜啊啊……”
“慢点要被Cao坏了……”
源源不断的快感从jing身上传来,刺激的傅云开胸膛起伏加快,无声喘息,但声音里的沙哑是藏不住的:“小殿下,我是谁,昨天晚上教过你的。”
鸡巴插在xue道里,顶着花心轻轻的磨,等着她的回答。
快感瞬间减半,秦可念躺在床上与他对视,被那双平静无波的眼睛看的一哆嗦,又想要咬手指。
蜡烛还燃着,室内很亮,把傅云开的脸看的比昨天更清楚。
一丁点儿都没有动情的样子。
虽然看不见,但她已经能够想象她的样子,chao红,媚态,沦陷在欲望中,对比明显秦可念崩溃的用胳膊盖住眼睛直哭,“夫君……”
“呜呜夫君难受呜呜想要鸡巴……磨得好酸要流水了……”
两厢对比让她挫败无比,又想咬手指,那是她现在唯一的依靠,但手被傅云开握住不松,只能哭。
鸡巴又动起来,她每叫一声夫君,傅云开就Cao得更重一分,像是要把她顶穿,跟疯了一样。
rouxue很快撑不住颤抖着缩动,鸡巴迎着rou道的收缩继续进出,把收紧的rouxueCao开,不管还在嫩逼高chao中,鸡巴继续不停的在里面进出,rouxue里yIn水越来越多,抽插的也越来越顺利。
水多的就像流不尽。
鸡巴插进去会把水挤出来,抽出来的时候又会把水带出去,把两人连接的地方打shi,把逼rou拍的啪啪响。
可惜现在秦可念捂住眼,看不到她一直想看的,此刻傅云开冷静的假面彻底崩坏,整个人像一头只知道交姌的野兽,鸡巴不断的在rouxue里快速驰骋,进进出出,把软嫩的yInrouCao的泛红,快的几乎能看见残影。
小殿下好娇,怎么会乖成这样。
她可是公主,打他,骂他,惩罚他啊!
怎么就这样捂着眼睛受着,别这么乖呀。
你这样是会被cao死的知不知道。
手上的力气渐渐收不住,在听见痛苦的闷哼时又赶紧卸力,生怕在掐出印子,只能变成更快更重的顶弄,一下一下,顶到小公主rou道的最深处,每次顶到花心,她都会抖一下。
傅云开被秦可念这些细小的反应疯狂取悦,牙痒的要命,好想咬点什么。
视线在她身上四处巡视着咬在哪合适,余光扫到她指节清晰的牙印,那股欲望突然就淡下来。
小公主是天上高悬的月……
明珠岂能蒙尘。
少女坐在男人怀里,骑在他胯上,两个身体严丝合缝,鸡巴更是cao到一个无与lun比的深度,rouxue不受控制的痉挛,不停的喷出yInye。
傅云开摸着她脖子后面的皮肤,那有两排小坑,还是没忍住咬了一个,小公主已经真的不行了,腿根都在抖,眼泪掉在下巴,眼神无法聚焦,依赖的缩在傅云开怀里。
看上去是真的可怜。
像被Cao傻了。
把眼泪吻干净,不情不愿射出今晚最后一股Jingye,把小腹射的鼓鼓的,全是这条看上去温顺实际上咬上就咬人不叫的家犬的脏Jing,那么多Jingye射在肚子里,他也不帮忙弄出来,只是又亲亲她,偷亲的,说:“睡吧,小殿下。”
白天两人的婚姻不咸不淡的过着,秦可念的计划一点儿进展都没有,因为傅云开油盐不进。
金银财宝、珠石玉器、美食珍馐……他都是一副也行,还行,都可以的态度,只有在床上能看到他的一点变化,但也只有一丁点,反而折腾的她欲死欲活。
气的人牙痒痒,两人没少吵架,不过一般都是秦可念一个人吵,傅云开很温顺的听着,甚至还会顺着她的话骂自己两句。
所以人人都说:小公主和驸马是一对怨偶。
但这些流言传不到公主府,或者说传不到秦可念耳朵里,因为府里的下人对这些流言都嗤之以鼻,什么怨偶夜夜笙歌。傅云开也听到过一些,但他不说。
大清早,秦可念在床上撑着脑袋看傅云开骨节分明的手指整理袖口,看到他大拇指下方深刻的齿痕,有些脸红,不明白在床下这么清贵自持的人在床上怎么能那么疯。
明明看着像那种被欺负会羞愤的一头撞死的类型。
察觉到她的目光,傅云开整理好官服伸手揉了揉她的眼睛,说:“睡吧,我给桃枝说别来打扰你。”
秦可念点点头,困得快睁不开眼。
等他背影消失,秦可念就一头栽进被子里不省人事,从昨晚一直折腾到刚刚,真的顶不住了。
也不知道傅云开怎能还能Jing神抖擞的去上朝。
本朝驸马都是有闲职的,就是那种等级高,但没有实权,也不管事的职位,类似吉祥物。其实去不去上朝都无所谓,反正也没人管,只有傅云开会每天按时按点去上五天一次的早朝。
一转眼就临近秋狩,出发前还有一场宫宴,感谢丰收。
雍朝男女不同席,女眷在御花园饮茶作诗唱歌跳舞比试才艺,有时也会喝一些度数比较低的甜酒,男人们在前殿飞花行酒投壶对词。
有皇后和太子妃主持宫宴,秦可念喝了两杯脑袋有些昏沉就独自出去透气,皇宫就是她家,还怕丢了不成。
她躲在假山后面,看着波光粼粼的湖面,思绪发散,莫名回忆起法,没有任何技巧,就是发狠的顶撞,同时手指捏着rou唇里的rou珠不断揉捏。
把她子宫都撞的变形,身体发抖,痉挛颤抖,rouxue不断泛起酸麻,贴在小腹上的手都能感受到小腹的抽搐。
“啊、啊啊……”秦可念再次尖叫着到达高chao,身体软的没力气,眼前阵阵发晕,就快撑不住晕过去的时候被从地上抱起来鸡巴继续在里面顶进。
脑子糊成浆糊,听着外面凌乱的脚步声,直到门被拍的哐哐响才反应过来。
这是有人来了。
“驸马,开门!”是御林军侍卫。
外面人影蜷动,火把的光透过门缝照进来,侍卫等了半天也没等到开门,再次用力拍打着房门让傅云开和他的yIn妇出去。
秦可念慌张的捂住嘴,急得直哭,明明他俩是合法夫妻,也没有在别的地方,现在被堵在屋内却还是给她一种偷情被捉jian在床的感觉。傅云开倒是不为所动的继续疯狂抽插,甚至还掰过她的脸跟她亲嘴。
“别在意小殿下,看我。”
舌头伸进嘴里,勾着她搅弄。
在侍卫拆门的前一秒,傅云开才终于把Jingye射进宫腔里,秦可念害怕的呵斥:“滚!”
吼完逃避似的把脑袋埋在傅云开颈间,丢大人了。
外面的人自然听出声音的主人是谁,尴尬的低下头,秦可念是公主,虽然现在结婚了,但皇宫依然她家,人家在自己家爱咋做咋做,他们一群人突然闯过来砸门,还污蔑人家偷情。
多冒昧啊!
一时间都有些记恨最开始说傅云开偷情的人。
“行了,还聚在这是准备继续听墙角嘛!太子和裴旭来御书房一趟,我到要听听你们是怎么在没找到驸马之前就知道他秽乱后宫的。”皇帝面色不善的扫过一开始求严查的众大臣。
他的儿子真是太子当太久有些等不及了。
宫宴的第二天就是秋狩出发的日子。
马车缓慢,男子策马先行,女眷坐马车慢悠悠跟着。公主仪仗内,秦可念看天看地看左看右就是不看傅云开,用失而复得坠子的棱角划着手指,还在因为昨天的事生气。
虽然知道不能怪傅云开,但她还是忍不住牵连。
傅云开也很焦虑,小公主从未跟他生这么久的气,以前小公主也有闹脾气的时候,但只要他恬不知耻的凑过去顺着她的话骂自己,抱着她把所有错都揽在自己身上,虽然本来就都是他的问题,小公主那么乖能有什么错,亲她蹭她,不到一刻钟小公主就会消气。
可这次连碰都不让碰,说话也不理。
急得他焦头烂额却找不到办法。
直到半路休息也没说上一句话,再启程时,秦可念不顾傅云开的几次阻拦让侍从牵匹马过来,连跟他一个空间都不愿意。
不过她上马后就后悔了,昨天晚上Cao太狠逼都Cao肿了,虽然大早上被摁着用手指上了一遍药,走路坐着没什么感觉,但一骑马就暴露了。
早上为了透气内裤还被傅云开收走,嫩逼直接坐在鞍腰上,马背颠簸的逼又疼又痒,还把最深处的Jing水颠出来,沾在马背上。
弄得秦可念想下去重新坐回舒服的马车里,但在看到后面不远不近跟着的傅云开后,逆反心理上来继续骑马跟着队伍前进。
鞍腰上有很短的茸毛,沾上yIn水,粗粝的扎着rou唇,随着马的奔跑,不断顶撞着rouxue,还有些茸毛扎进逼口,扎着周围的嫩rou,身娇rou贵的小公主何时被这样对待过,顿时疼的眼泪汪汪。
在心里又给傅云开记了一笔。
哪怕这事跟他没关系。
秦可念被刺激的不断颤抖,打shi的短毛结成一缕一缕的,细细密密扎着她的yInrou,努力咬紧嘴唇才让自己没有呻yin出来,手心生出汗水,滑的差点抓不住鞍环。
疼痛之余还有些痒,几种感觉混在一起,难受的她直掉眼泪。
“小殿下!”傅云开快马加鞭追上来,眼里的担忧藏都藏不住,“勒马,来我这。”
他在后面看的快吓死,几次都觉得秦可念要摔下马。
“没事的,过来。”他勒紧缰绳,让马慢下来,看着小公主泪眼朦胧,心里闷闷的疼。
他见不得小公主受苦。
秦可念哭着对傅云开张开双臂,被他抱着面对面同乘一匹,傅云开把他衣服前布料铺在马背上,把逼口和马背隔开。
“小殿下乖,这样不疼了。都是我的错,乖,乖。”他慢慢悠悠的骑着,抱着秦可念不断安慰。
可他不安慰还好,一安慰秦可念莫名觉得更委屈,把脑袋埋在他肩上无声的哭,抱着他控诉:“疼呜呜都怪你……讨厌你……”
“那我帮小殿下揉揉?”他就是随便一说逗逗秦可念,没想到她真的点头答应,还抱的更紧贴的更近。
这是真委屈了。
傅云开单手抓着缰绳,另一只手从裙摆里伸进去,轻车熟路的找到rouxue,两人挨的极近,其他人也看不出什么,摸着shi淋淋的软逼,摁着rou唇安抚打圈,稍稍一用力就挤出一泡yIn水。
手指找到Yin核,捏着它揉搓按摩,手指挫着快速摩擦,听着喘息声越搓越快,还把两根手指插进逼口,在里面搅弄:“小殿下喜欢这样吗?”
反正傅云开很喜欢,里面又软又热又流水,摸上去舒服极了,搅起来还有细微咕唧声。
听的人欲望高涨。
周围都是同行的人,这让秦可念格外敏感,但还是乖乖的点头小声说喜欢。
逼里的手指抠挖的更卖力,不断刺激着她敏感又红肿的xuerou,小逼跟发大水了一样,一波一波的往外涌,她夹着手指轻轻扭腰,主动含着手指磨逼,把屁股下面的衣服都打shi,不知道一会傅云开要怎么下马。
手指浅浅抽插着逼口,打着圈的给它消肿。
就这样一路到狩猎场,秦可念心里的那点不开心全都烟消云散,换好衣服去见皇后,帐篷内已经聚集不少人。
皇后母家的长辈看着二人握在一起的手,打趣道:“公主和驸马真是恩爱,就没见过两人分开。”
其他夫人也附和着,秦可念原本只想跟皇后聊聊天,没想到这么多人尬笑着应付两句跑路,还记得带上傅云开一起。
等两人走远了皇后才不紧不慢的说:“这两孩子一向恩爱,之前也不知道哪个挨千刀的传的谣言,得亏没影响他们。”
“要不然这金口玉言赐的姻缘毁了,多可惜啊。”
在场的都是人Jing,哪里不明白皇后话里的意思,尴尬的应和,心里想着回去一定要跟家里人好好说说,不然到时候失言,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隔壁裴旭在门口看着两人背影,视线死死黏在牵着的手上,直到消失才回头:“太子,到底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再等下去秦可念和傅云开都要三年抱俩了。
裴旭喜欢秦可念,但又舍不得他的仕途。
并且他想要的是秦可念永永远远只属于他,在他的后院里,只能看着他,爱着他,永远不离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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