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丁修剪玫瑰丛时,橘色的阳光也落进了窗檐,印在柔软绒白的地毯上,卧室里的香水被打翻,散开一地馥郁催情的气息。
洛小元无暇顾及其他,伏在床上低低地叫着,他腰身下榻,竭力忍受着钝钝的痛感在腿心处蔓延,双腿已经虚软得没有知觉了,后腰上横贯了一片触目惊心的深红指印,连tun缝、腿缝间都蒙上了一层晶莹的汗珠,他难耐地弓起腰身,喉咙里呜咽的泣音逐渐变了调。
“爸爸……哈呃……嗯啊啊啊……”
他额间发丝凌乱不堪,一味忍受着身后沉默而强势不可挣扎的Cao干,下腹酸胀难耐,洛小元艰难地向前爬出半臂距离,又被蔺颐拽着纤细的脚踝拉回身下,摁住,Cao得更凶!
“爸爸……小xue要、要破了……啊!不要这样,呃嗯!!!”
一直乖顺听话地趴在身下的少年终于忍受不住这样狂躁而接连不断的撞击,养父强悍有力的胯骨覆在他饱满浑圆的tun尖上,撞出浓浓欲红,撞出雪白rou浪,粗红rou棒将狭窄shi热的xue口撑开到更大,迅猛抽插间带出软红的细嫩xuerou,gui头磨过xue心内里敏感肿烫的yInrou,肥嫩的Yin唇层层包裹着那根rou筋暴起的粗硕Yinjing,yIn水淋漓!
“宝宝再忍一下。”
蔺颐伸手抚慰着洛小元身前半勃的性器,指腹快速地刺激挑逗着不堪玩弄的铃口,酸涩灭顶的巨大欢愉劈头盖脸地砸下来,砸得洛小元半天缓不过劲,胸前两粒深粉胀痒的nai子不住地在床单上摩擦,将rurou挤压得变形,又猝然离开平面,悬在半空颤栗!
“啊……哈呃……嗯啊啊啊!!!膝盖疼……肚子要被爸爸的大rou棒捅烂了呜……”
洛小元简直欲哭无泪,他的双臂被蔺颐牢牢攥住,紧紧摁压在后腰处,胸前两枚可怜的粉嫩ru尖颤巍巍地挺立着,晃荡着,少年脊背上凹陷性感的腰窝盛满chao红的欲色,紧窄的腰向前弯折,抵在身后的那根粗长性器缓慢地抽出汁水淋漓的yInxue,跳动的rou筋磨过内里充血酸软的xue壁,顷刻发狠地捅到底,凶猛地破开xue腔,将rou逼填得满满当当,征伐得愈加快速而强悍,让人崩溃得吐着舌尖浪叫!
“要死了……呜!我快被爸爸Cao死了……爸爸,求你了……”远不止于此,他薄软的肚皮都被男人顶得鼓起了明显的形状,莹莹泪光淹没了漆黑的圆眸,泪水沿着Jing致的下颌滑落,聚在膝前垒出一滩斑驳的水渍,那双满是热泪的眼睛并不空洞,饱含又浓又盛的情欲,隐约透着些许濒临性高chao的绝望,泄在一片失神的尖叫里,“啊啊!!!嗯呃!我不、不玩了……我不跟你玩、玩了!呜呜呜……”
玩什么都会输,输了就得挨Cao。
卧室里洒了一地的卡牌和灌满Jingye的避孕套,最开始的情趣内衣已经被凶恶地撕成了碎片破破烂烂地挂在床角,膝盖旁边就是用来惩罚的口球、戒尺、藤条,林林总总好几样东西随手丢在床上。
更可气的是,蔺颐用记号笔在他屁股上记录次数,Cao一次就画上两笔,沁凉的笔尖滑过皮肤引起一阵颤栗,连着输了好几次,洛小元羞耻得脸都抬不起来,耳垂红得滴血,叫人Cao得肚皮都在抽搐,肚子里灌满了爸爸的Jingye!
“——啊!呃啊!!别、别用这个……爸爸!不要,求你……”
在洛小元流着泪抽搐着求饶时,蔺颐将两指并拢搅进他温热的口腔里压住软舌,避免他咬伤自己的舌头。
男人另一手控着调教棒向会Yin下摩擦而去,顶端细微的电流巡过脆弱的部位,带来足以让人呼吸一滞的刺激,那密集可怖的巨大快感聚积在一处,耻骨都快在这酥麻电流里软成一滩春水,再Cao一Cao就会化开,洛小元脸颊变得chao热,他不由得夹紧双腿,腿间抽插的巨物又将他cao开,下方濡shi饥渴的rouxue吞含着粗狞性器,yIn水从xue缝里汩汩溢出,彻底变成一口合不拢的软洞!
“啊……哈啊……嗯啊啊啊……”洛小元逐渐快要体力不支,蔺颐一松手,他上半身就软踏踏地伏在床上,只有又肥又白的屁股高高地撅起挨干,肩膀抵在揉皱成一团的床单上,tun缝落下不轻不重调情地一鞭时,整个人都颤了颤,紧绷脚背,“唔!”
浓烈炙热的快感要将他烧灭了,欲望也要将他逼至困境,洛小元终于忍不住大哭起来:“呜,你、你把我关起来,你玩我,Cao我……你还要打我……你就是在故意欺负我!你欺负我!”
宝宝这么笨,都快被男人没日没夜地Cao熟了才反应过来吗?
“欺负你还会让你爽吗?”
“宝宝射了好多,小saoxue里的水喷得到处都是,这也是被我欺负出来的吗?”蔺颐一边抽着洛小元的屁股,一边不轻不重地掐住他身前涨红的玉jing,用指腹堵住铃口,“——小可怜,现在射不出来了。”
“呜呜呜……我今晚不、不想要你Cao了……呃啊……呜……”
男人狠到像是要将几天的债讨回来,洛小元呜呜咽咽地哭着,他身前那根娇嫩秀气的Yinjing落在蔺颐手里只有被玩的份,那调教棒的顶端抵着细嫩马眼轻碾,一受到刺激的性器忽而胀硬起来,窄小shi润的roubi涌出更多滑腻黏ye,吓得洛小元反手去抓蔺颐的手臂,眸底溢出热泪:“啊!!!唔呃!不要这个……呜呜……”
rou嘟嘟的Yin阜被青筋勃发的rou棒顶开,撞红,Cao成一片瘫软的yInrou。蔺颐宽大的掌心摁压在小养子白腻肥软的tunrou上,简直毫无人性地实施暴行,凶悍无比的性事让人连眼神都开始失焦!
在越来越疯狂粗暴的性交cao插里,洛小元骤然仰起汗shi的脸失声yIn叫,他身体哆嗦着,察觉到xue道里翻涌起温热无比的chao浪,与下身失禁的感觉极其不同,恍惚间好像能看见平坦的肚子正在一点一点地鼓胀起来,被滚烫的yIn水填满——
洛小元怔住,他看清了从xue口漫溢出来的透明热ye是什么后,倏然不动了:“爸爸……”
也许这实在超出他的认知范围,让他无措地张了张唇,在这场粗yIn无比而难以启齿的体ye交换里,洛小元细韧的腰身抖得更厉害,嗓音发颤:“呜……我的肚子、肚子要胀破了……爸爸……”
就好像无论怎么欺负他,他也仅限于生生闷气。
蔺颐用黑色记号笔在小养子颤栗的雪白tun尖上落下最后一笔,一把将人拉起来,目光沉了又沉,手掌却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后腰,诱哄着对方接吻,舌尖勾撩着角逐、纠缠。
直吻得洛小元喘不过气,蔺颐才重重地贴了贴他柔软的唇瓣,垂眸对上那双乌黑shi润的眼睛:“最近很忙,宝宝要乖乖的,待在家等我回来,好吗?”
“嗯……”
洛小元含着一肚子滚烫的Jing尿,抹掉眼泪,又很轻地点了下头。
男人肌理分明的胸膛Jing悍而劲韧,背肌垒实,训练有素的腰肌在末端勾勒出Jing窄的倒三角,蔺颐健悍的腰身上只系着早已被温水和泡沫打shi的浴巾,半屈下身在浴缸外给小养子清理着Yin道和肠xue里的浓白Jingye,高挺的鼻梁在侧角打下眼影,额前chaoshi的碎发凌乱垂布,打破了他一贯强势的气场,平添了几分随性柔和。
“这些红印可以保留三天。”
蔺颐随口说着,他的手指一寸一寸地抚摸过洛小元光滑细腻的皮肤,绕过少年胸前激凸的粉嫩ru尖,指腹压在颈间、肩膀上的深红吻痕和咬痕揉弄,动作极轻,力道温柔得不成样子。
“三天吗……”
洛小元不明就里,险些要被这温情的表象所迷惑,他垂眸盯着水面上绵密的白色泡沫化开,再消失,融进水蒸气里,“那时候爸爸应该回来了,你再咬我几口就好了。”
三天,能短暂拥有三天的自由,洛小元觉得心满意足。
洛小元心底隐隐地期待着跨出这座Jing美囚笼的那一刻,面上却表现出一如既往的乖巧听话,只暗暗祈祷着,让养父千万不要察觉到他试图离开的想法——爸爸要是知道了,肯定会很生气吧。
这个控制欲、占有欲极盛的男人大概从不希望他存有一分妄想逃离的念头,所以才会在半山别墅里里外外都安排了保镖,就连和蔼可亲修剪玫瑰丛的老园丁也是蔺颐安排的眼线。他要是敢跑,那把咔嚓咔嚓剪着玫瑰叶的刀子一定会架在他脖子上,和蔼可亲的老伯伯瞬间变成凶神恶煞的糟老头……
想到这里,洛小元不由得咕哝吞咽了一下唾沫,眼睫轻颤,他忐忑不安地想,在这么多人的看守下,自己真的能顺利地逃出去吗?
蔺颐神情漫漫,甚至愉悦地勾起了唇角。
他一手摁住洛小元的膝盖向两侧掰开,泛着泡沫和涟漪的水面淹没了少年肋骨下的风情,男人握揉着小养子纤细匀称的小腿,搭在浴缸外,掌心覆在少年腿间rou嘟嘟的Yin阜上,才遭受过粗暴性事rou逼轻易就能扩开,Yin唇软软地包裹住手指,拇指抵着Yin蒂一揉,洛小元就缩了缩腿,小腹轻微挺了下:“疼。”
“刚才做得太激烈,不小心把宝宝的小saoxueCao肿了。”
蔺颐口中说着让人面红耳赤的话,眼神却是毫无波澜,像只是在阐述一件寻常不过的事情。
往往在激烈的凶悍的不讲道理的漫长性爱结束后,洛小元都软得像一滩水,浑身堵不住似地流水,他趴在蔺颐的身下连动动手指头都觉得费劲,任由对方翻来覆去地折腾和收拾残局,下身那口挨Cao的saobi情形更惨,被爸爸的大rou棒捅得红艳艳,肿成一圈软肥又饱满的rou套,一碰就紧张地向内缩,敏感又滚烫,yIn荡地诱惑着人。
那深深没进软xue里的手指修长而骨节分明,在xue壁内摸索清理的动作令人无法忽视,指腹搔刮着红肿发烫的xue道yInrou,导出深处浓稠黏腻的JingyeyIn水,一捋白浊顺着指根流出,在殷红的xue口似失禁般汩汩漫溢,让洛小元难堪地夹紧了双腿,又在蔺颐不容拒绝地摁压顶弄里,接受着手指细致入微的jianyIn。
“爸爸,不、不要再摸了……”
在蔺颐的指腹猝然擦过敏感凸起时,洛小元颤栗着身体轻幅度一挣,绵热濡shi的rouxue吸含着手指,蔺颐的指缝间沾满了yInJing白浊,他两指拓开紧窄狭热的甬道,藏在更隐秘深处的Jing水泡得宫口发软,无法被吸吮到宫口内的热ye在体温的加持下,变得滚烫。男人眉宇间藏着洛小元看不懂的情绪,片刻又消失不见,一切恢复如常。
“宝宝这里面……好热。”蔺颐唇角缀着笑意。
他不由分说地加塞进一根手指,男人凹陷性感的锁骨上零散布着几枚吻痕,是刚才洛小元意乱情迷时留下的痕迹,蔺颐沿着那一圈软rou揉摁得愈来愈快,前列腺受到挤压刺激,少年胯下的性器又翘着柔嫩的前端开始流水,洛小元竭力想要忍住射Jing的欲望,脸色被水雾蒸得通红,在这从容不迫地yIn玩里还是哆嗦着腰腹泄了Jing水,他气喘吁吁地靠在浴缸上,羞耻得想要把自己淹进洗澡水里。
蔺颐把人抱出来,又放进干净的浴水里:“宝宝害羞的样子真可爱,让我有些舍不得放开了。”
洛小元只当他在哄人,闷闷道:“那也不能……把我像小狗一样关起来啊。”
蔺颐淡淡地看了洛小元一眼,什么也没说,只揉了揉他白皙的后颈,指腹抹去了肌肤上温热的水珠。
养父比想象中出门更早。
洛小元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放空了几秒,感到紧张,又感到口干舌燥。他倏然爬起来,冲进衣帽间换上干净的衣服,噔噔噔地跳下楼梯,匆忙的脚步声在空荡开阔的堂厅甚至能传出回音,他悄悄地放轻了步子,猫在门边探出头,乌黑shi润的眸子里倒映出远际一片绚烂的落日余晖,顺着婆娑树影游离到柔软的开阔草地,又看见草地上一道高大魁梧的影子。
蔺颐不会派人寸步不移地守在他身边,老园丁正在修剪大门右侧的玫瑰丛,他分明站在暖橘色的天空下,那手心里的刀锋似乎淬着寒光,让洛小元莫名胆颤了一下,他手心冒出细汗,攥紧了口袋里好不容易跟保镖们换来的纸钞,垂着头经过大门时,心底直默念不要看我不要看我求你不要看我——老园丁叫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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