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肌理分明的胸膛Jing悍而劲韧,背肌垒实,训练有素的腰肌在末端勾勒出Jing窄的倒三角,蔺颐健悍的腰身上只系着早已被温水和泡沫打shi的浴巾,半屈下身在浴缸外给小养子清理着Yin道和肠xue里的浓白Jingye,高挺的鼻梁在侧角打下眼影,额前chaoshi的碎发凌乱垂布,打破了他一贯强势的气场,平添了几分随性柔和。
“这些红印可以保留三天。”
蔺颐随口说着,他的手指一寸一寸地抚摸过洛小元光滑细腻的皮肤,绕过少年胸前激凸的粉嫩ru尖,指腹压在颈间、肩膀上的深红吻痕和咬痕揉弄,动作极轻,力道温柔得不成样子。
“三天吗……”
洛小元不明就里,险些要被这温情的表象所迷惑,他垂眸盯着水面上绵密的白色泡沫化开,再消失,融进水蒸气里,“那时候爸爸应该回来了,你再咬我几口就好了。”
三天,能短暂拥有三天的自由,洛小元觉得心满意足。
洛小元心底隐隐地期待着跨出这座Jing美囚笼的那一刻,面上却表现出一如既往的乖巧听话,只暗暗祈祷着,让养父千万不要察觉到他试图离开的想法——爸爸要是知道了,肯定会很生气吧。
这个控制欲、占有欲极盛的男人大概从不希望他存有一分妄想逃离的念头,所以才会在半山别墅里里外外都安排了保镖,就连和蔼可亲修剪玫瑰丛的老园丁也是蔺颐安排的眼线。他要是敢跑,那把咔嚓咔嚓剪着玫瑰叶的刀子一定会架在他脖子上,和蔼可亲的老伯伯瞬间变成凶神恶煞的糟老头……
想到这里,洛小元不由得咕哝吞咽了一下唾沫,眼睫轻颤,他忐忑不安地想,在这么多人的看守下,自己真的能顺利地逃出去吗?
蔺颐神情漫漫,甚至愉悦地勾起了唇角。
他一手摁住洛小元的膝盖向两侧掰开,泛着泡沫和涟漪的水面淹没了少年肋骨下的风情,男人握揉着小养子纤细匀称的小腿,搭在浴缸外,掌心覆在少年腿间rou嘟嘟的Yin阜上,才遭受过粗暴性事rou逼轻易就能扩开,Yin唇软软地包裹住手指,拇指抵着Yin蒂一揉,洛小元就缩了缩腿,小腹轻微挺了下:“疼。”
“刚才做得太激烈,不小心把宝宝的小saoxueCao肿了。”
蔺颐口中说着让人面红耳赤的话,眼神却是毫无波澜,像只是在阐述一件寻常不过的事情。
往往在激烈的凶悍的不讲道理的漫长性爱结束后,洛小元都软得像一滩水,浑身堵不住似地流水,他趴在蔺颐的身下连动动手指头都觉得费劲,任由对方翻来覆去地折腾和收拾残局,下身那口挨Cao的saobi情形更惨,被爸爸的大rou棒捅得红艳艳,肿成一圈软肥又饱满的rou套,一碰就紧张地向内缩,敏感又滚烫,yIn荡地诱惑着人。
那深深没进软xue里的手指修长而骨节分明,在xue壁内摸索清理的动作令人无法忽视,指腹搔刮着红肿发烫的xue道yInrou,导出深处浓稠黏腻的JingyeyIn水,一捋白浊顺着指根流出,在殷红的xue口似失禁般汩汩漫溢,让洛小元难堪地夹紧了双腿,又在蔺颐不容拒绝地摁压顶弄里,接受着手指细致入微的jianyIn。
“爸爸,不、不要再摸了……”
在蔺颐的指腹猝然擦过敏感凸起时,洛小元颤栗着身体轻幅度一挣,绵热濡shi的rouxue吸含着手指,蔺颐的指缝间沾满了yInJing白浊,他两指拓开紧窄狭热的甬道,藏在更隐秘深处的Jing水泡得宫口发软,无法被吸吮到宫口内的热ye在体温的加持下,变得滚烫。男人眉宇间藏着洛小元看不懂的情绪,片刻又消失不见,一切恢复如常。
“宝宝这里面……好热。”蔺颐唇角缀着笑意。
他不由分说地加塞进一根手指,男人凹陷性感的锁骨上零散布着几枚吻痕,是刚才洛小元意乱情迷时留下的痕迹,蔺颐沿着那一圈软rou揉摁得愈来愈快,前列腺受到挤压刺激,少年胯下的性器又翘着柔嫩的前端开始流水,洛小元竭力想要忍住射Jing的欲望,脸色被水雾蒸得通红,在这从容不迫地yIn玩里还是哆嗦着腰腹泄了Jing水,他气喘吁吁地靠在浴缸上,羞耻得想要把自己淹进洗澡水里。
蔺颐把人抱出来,又放进干净的浴水里:“宝宝害羞的样子真可爱,让我有些舍不得放开了。”
洛小元只当他在哄人,闷闷道:“那也不能……把我像小狗一样关起来啊。”
蔺颐淡淡地看了洛小元一眼,什么也没说,只揉了揉他白皙的后颈,指腹抹去了肌肤上温热的水珠。
养父比想象中出门更早。
洛小元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放空了几秒,感到紧张,又感到口干舌燥。他倏然爬起来,冲进衣帽间换上干净的衣服,噔噔噔地跳下楼梯,匆忙的脚步声在空荡开阔的堂厅甚至能传出回音,他悄悄地放轻了步子,猫在门边探出头,乌黑shi润的眸子里倒映出远际一片绚烂的落日余晖,顺着婆娑树影游离到柔软的开阔草地,又看见草地上一道高大魁梧的影子。
蔺颐不会派人寸步不移地守在他身边,老园丁正在修剪大门右侧的玫瑰丛,他分明站在暖橘色的天空下,那手心里的刀锋似乎淬着寒光,让洛小元莫名胆颤了一下,他手心冒出细汗,攥紧了口袋里好不容易跟保镖们换来的纸钞,垂着头经过大门时,心底直默念不要看我不要看我求你不要看我——老园丁叫住了他。
“少爷。”
洛小元僵硬地停住身体,随惯性地回过头:“……”
这个新来的老园丁浑身腱子rou,饱满肌rou撑得衣服都快爆了,戴着手套,粗短的灰白胡茬烙了整个下巴。他站在洛小元身前,宛若泰山压顶:“不要乱跑。”
洛小元张了张嘴,看着他手上的剪刀:“我、我只是想逛逛……”
“少爷,我的意思是——”
老园丁将剪刀插进工具箱里,翻翻捡捡,掏出一把落了灰的车钥匙,依稀可见上方两个重叠的字母,他看着这个蔺总交代过无论如何都要保护好的小少年,拍了拍沾满碎叶的工作服:“我们开车。”
“……”
三天。
洛小元感到迷惘,他在海景酒店的望台上观chao涨chao落,望着远处的鸥鸟盘旋,两夜就过去了。
老园丁走时塞给他一张银行卡和一台新手机,就放在一旁的软椅上,柔软的地毯铺了满室,他躺在地板上,拿过手机,看着空空如也的联系人,按着数字将电话拨给了贺煜。
风将洛小元的额发吹乱,他在地毯上挪了挪身体,把自己藏在了无风处,身上干净的浴袍严严实实地拢紧,在腰间系了个漂亮的蝴蝶结。贺煜接得很快,少年清朗悦耳的声音从听筒播出来,洛小元索性开了免提,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听,听海chao拍击岩礁的回音。
“是小元吗?”
“嗯。”洛小元应了声。
他用手指扣了扣身下价值不菲的地毯,指尖陷进软绒里,身体慢慢放松下来。看着天花板上零零碎碎的灯光,洛小元的视线又茫然地落在了墙壁上复古艺术的画作上,喉结微动。
“学长……我们上次通电话的时候,你最后想要跟我说什么啊?”
上次太过于匆忙而紧张地挂掉电话,让他没有听清楚贺煜最后的说的话,但洛小元本能地察觉到应该与蔺颐有关。
从小到大,养父都会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就处理好各种事情,所以即使他平白无故地消失了很长一段时间,也不会有人过问——不管是学校,朋友,蔺颐都会给出一个完美的回答。
如果说他是一株苗,那蔺颐大概是盘亘错杂的根,他的方方面面都尽在养父温和又强势的掌控之中,洛小元却从不为此感到困扰,就算是现在,除了在床上,蔺颐在其他方面对他也从未有过强硬的要求和控制,简直是一个温柔到无可挑剔的长辈角色。
贺煜顿了下,说:“想让你不要感到抱歉,因为我之前有收到过你的拒绝简讯——你因为这个事情跟长辈产生矛盾了吗?对不起。”
海chao退去,又堆上shi漉漉的岩面。
“……没有。”
洛小元沉默半晌,直到贺煜以为他快睡着了,才应了一声。
这个一天到晚想着逃跑的家伙忽然就跑不动了,他这辈子吃蔺颐的,喝蔺颐的,要蔺颐哄要蔺颐养大,如果还要因为生闷气就跟蔺颐对着干未免太过没有良心。
其实他也不是毫无感觉的,不是吗?
假使自己真的为了这段背德隐晦的感情感到难过,又怎么会情愿接受蔺颐做出的一切决定,一切决定都在推动这这段关系向不可逆转的方向发展,洛小元用手背遮挡住眼前的灯光,心跳怦怦怦地撞击着胸腔,他这三天来,想得最多的就是蔺颐。
——为什么明明知道他会跑,这个男人还特地安排司机、安排住处,愿意为他付出实际行动来满足这个不成熟的愿望,居然连逃跑的计划都得由对方助推完成。
对方还演得毫不知情。
洛小元躺在地上发呆,良久,拨出了另一通电话。
蔺颐等在车外很久了,剪裁修身的浅咖系大衣衬得男人身形优越而惹眼,肤色白,眉骨压下柔和的弧度,仅仅是长相就足以让洛小元在人群中一眼望见,他抿了抿唇,很快地跑到了蔺颐身边,在对方沉默复杂地注视下,揪住衣领,仰着脸踮着脚将人压在车上亲。
海chao激起一阵汹涌的浪,天远边鸥鸟盘旋。
蔺颐另一手搂住洛小元的腰背,掌心轻扼住他的后颈,动情地加深了这个吻,舌头抵进唇齿征伐角逐,也许算不上吻,几乎是在拼命地掠夺对方的呼吸,?取对方的气息,牙齿与嘴唇磕碰打架,他并不担心对方会逃离,因为对方已经确定了心意,说:“我很想爸爸。”
洛小元仰面对上蔺颐隐忍不发的视线,净白清隽的脸颊上弥漫着窒息的chao意,他已经听不见耳畔的海声了。
落耳的只剩黏腻亲密的舔吮声,在封闭的车里,在人烟稀少的岸边,洛小元心甘情愿地跪伏在男人身前,细白手指握着粗硕狰狞的rou棒,探出舌尖吮过深色的gui头,尺寸过分而无法一下吃进嘴里,他温吞地舔shiroujing边缘,软舌沿着勃怒的青筋吻,吻到沉甸甸的Jing囊,又仰面在蔺颐的下腹留下一个吻。
蔺颐抚摸着他的头发,忽然笑了笑:“宝宝在讨好我?”
“我……”
洛小元还来不及开口说完这句完整的话,就被男人摁着后颈压下后脑,又硬又热的性器一举cao到紧窄的喉咙口,堵得密不透风,清淡的木质香悠悠萦绕在鼻尖,他眸底溢出一层雾气,只得仰着脸吞进来势汹汹的rou棒,长驱直入的性器碾磨着唇舌,狠狠碾过舌根,粗暴地抵进喉咙深处,带着隐隐怒意,又克制得不让人太难受。
蔺颐的手指摸到小养子的下颌,像安抚犯了错的坏小狗似地挠了挠,在喉结上方软rou碾压:“cao到这里了,还能更深吗?”
那根cao进少年喉咙里的性器模样凶悍无比,不住地顶弄着敏感的上颚磨,洛小元的脸颊都埋进了欲望里,前后吞吐rou棒的情态极其yIn浪,又像是被人逼良为娼,眼睛染上一点脆弱的欲色,喉结不住地上下滚动咽Jing,舌根都被压得发麻酸涩,他抬眸望着蔺颐深深琥珀色的眼睛,唇边滴下含不住的津ye:“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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