售货员祝亲亲老婆们儿童节愉快!
一点无厘头的小孩番外。
【一】苏小俞x陆弈
——苏晏
作为首席设计师和商界大佬的独生子,晏晏美商和情商随生父苏小俞,他具有高敏感人格,且永远坚定不渝的浪漫主义,同时是典型的外向型帅气小孩,也从不吝啬表达自己浓烈的爱意,无论在任何一天。
所以,在六一儿童节,晏晏王子策划了一场由生父陆弈倾情赞助,叔叔秦琅友情客串直升机驾驶员的罗曼蒂克秘密活动,惊呆了生父苏小俞。
晏晏小朋友依旧没有驾驶证。
【二】洛小元x蔺颐
——洛安、洛宁
这对双胞胎兄弟长相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相似,就连性格都一样调皮捣蛋,总是要玩让妈妈洛小元猜谁是哥哥,谁是弟弟的游戏,叽叽喳喳不得安宁,被蔺颐一揪后颈一个准,全部抓出卧室,让他们去拆节日礼物。
oh,no
他们得到了自己喜欢的东西。
但似乎在六一儿童节这一天,两个小孩又不小心给妈妈准备了相同的惊喜呢。
【三】季小景x严译
——季重g、季轻
严译习惯性照顾三个小孩,人人有份。
季小景简直爱死他了,笑成翘嘴,一如既往和小孩坐在地毯上拆礼物,白净的后颈泛着温润光泽,琥珀色狐狸眼亮晶晶。
轻轻的话不多,是高冷帅小孩。他会沉默地把要送给姐姐季重,和生父季小景,还有严译的礼物放在他们的床头,等待有人发现。
重重今天很高兴,她重重地赏了顾家那小子一拳,让人又哭又笑,抱着礼物不知所措。
【四】纪小允x晏利x纪澧
——纪恩
恩恩年纪最小喔,还是可爱的小婴儿。
所以家里三个成年人定制了超大蛋糕,当着小婴儿的面,吃掉了。
恩恩咯咯笑着,笑着笑着就不笑了,哇的一声哭出来。
晏利身体后仰,比起剪刀手,身旁紧挨捧着半块蛋糕心虚脸红的纪小允,和抱起恩恩哄的纪澧,咔嚓咔嚓合拍,记录下庄园里这兵荒马乱的几秒。
【五】阿lunx哈里
——伊桑·麦卡利斯特
“你!坏!小混蛋!”
桑桑是南美混血宝宝,眨着一双月光石似的眼眸,扛起玩具水枪狂呲坏宝宝的脸。
于是项往决定复仇。
阿lun和夏小其躺在露天游泳池里,一派岁月静好,身后狂飙的水弹发疯似的咻咻咻溅在哈里和贺易的后背上,洇开水痕,几乎是到处乱射,左右横扫,胡作非为。
深受其扰的夏稳麻木地抬起头,水珠沿着他的小脸shi漉漉地淌,嘴角抽抽。
“呃,真的没有人能管管吗?”
【六】夏小其x贺易
——夏稳
稳稳当上六一最老干部风的帅宝宝。
【七】项小业x谢肄
——项往
坏宝宝,坏宝宝,漂亮坏宝宝。
贺家和谢家作为黑道世交,今晚爸妈不在家,往往六一跟叔混,但在南美小孩哥圈混的
●文案简介
夏元十分畏惧高大威严的养父。
可每次走进养父的房间里,小xue流出的sao水都浸shi了内裤,这令他感到羞耻难堪,同时也生出了几分隐秘的快感。
十七岁的某天午后。
夏元偷偷躺在养父的床上,闻着男人的内裤用力揉弄sao逼,嫩bi流出的yIn水溅shi了干净床单,在即将达到Yin蒂性高chao时,门突然被人推开了。
他惊慌失措的模样让哥哥看了个全。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
天天刁难夏元的死对头,忽然变得对他关怀备至。
夏元又笨又呆,一直不开窍。
性急鲁莽的男孩子沉不住气,凶巴巴地将他堵进体育室里,红着脸,表了白。
两人离开后。
检查体育器材设施的学长从隔间走了出来,盯着地上一滩濡shi的ye体,神情晦暗不明。
好朋友给夏元推荐了一款神秘软件。
夏元在老师家里上礼仪课时,不小心点开了这款神秘软件,却发现是个上网约炮软件。
礼仪老师向来严格,不允许他开小差。
夏元胆战心惊地想要退出约炮软件,却在慌乱中,误点到首页上标注着重度sp的训诫视频,藤条啪啪啪地鞭打屁股的声音听得人面红耳赤。
他总是无法集中注意力,不认真听讲。
这让礼仪老师很生气。
男人冷着脸将夏元摁在大腿上,扒掉shi哒哒的内裤,举着教鞭狠狠地抽打他的光屁股。
夏元哭得很厉害。
小屁股被严厉的老师惩罚得红肿发亮,嫩bi止不住流水。
哭声引来了楼上刚睡醒的混血大哥哥。
身边围绕着一群饿虎扑食般的男人们。
夏元不堪其扰,最终选择接受盛氏集团大公子的求婚。
他以为在自己结婚后,这些男人就能有所收敛,却只是异想天开。
原来温柔体贴的丈夫是个绿帽癖。
●注意事项:
揭秘温弱富家小少爷私下yIn乱的性生活
性瘾Jing欲男恋刺激,爆榨嫩ru双性美受
双性美人弱受,一受多攻,攻数量只多不少,洁或不洁看人设,本质上欺负玩弄受宝宝。文中不存在成年前插入性行为,受成年前,限且仅限于主动自慰手yIn揉bi磨逼扇xue,会哭着求哥哥们再舔舔小逼。
18禁s调教无脑黄暴np纯rou文。
泪失禁性瘾双性美人迟钝受,小笨蛋小蠢货小sao逼。
好老婆如感不适,请尽快撤离现场喔,亲亲。
●仅试阅,内容扩写随缘
【一】
厉铭脸色Yin沉,周身戾气有如实质般笼罩下来,醉意连同沉闷妒火在心底翻涌不休,折磨得他头痛欲裂。
他揽着最近包养的小玩物,垂眸滴卡,将人强行拉进房间里,抵在玄关处凶狠接吻时,只察觉怀里的人乖得不像话,喉咙里不时溢出微弱喘声,全然不似从前那副sao荡的模样。
“哥哥……”
甚至连声音都不像,可情欲却如同从他心底被连根拔起,将理智彻底蚕食一空。
房卡掉在花纹繁复的地毯上,鼻尖萦绕着清淡怡人的香,身处黑暗之中,厉铭用力舔吻着少年削薄柔软的唇,舌头抵开唇齿探进温热的口腔里肆意横行,疯狂搅弄出yIn靡水声,毫不留情。
夏元无法推开身前的男人,几乎被吻得头昏脑涨,脸颊发烫,酒Jing使他感到身体发软,根本站不住,只得仰着脸,承受着厉铭愈发急躁凶恶的深吻,断断续续地呻yin,委屈得掉眼泪。
听着耳边越来越委屈的急喘,厉铭抬手狠狠扇了他一巴掌:“哭什么哭,教你的都忘了?”
猝不及防被从小溺爱自己的大哥扇了一巴掌,夏元脸一偏,他茫然地抬手捂住脸,感觉到左耳耳膜阵阵轰鸣,鼻腔一酸,眸底忽而漫溢上一层淡淡水汽,滚烫的泪水夺眶而出。
他简直吓得全身发抖:“哥……哥哥……”
“不许哭!”
厉铭沉声打断,他在性事上一向粗暴蛮横,极其厌恶床伴哭哭啼啼地扫兴,身边一堆烦心事更是让人耐心殆尽:“也不许叫哥哥。”
他早就厌烦了每天扮演成熟稳重的哥哥,亲眼看着自己养大的宝贝同别人牵手,拥抱,接吻,一个两个都不够,现在还冒出来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盛泽隅,公然向他家元元求婚,当他夏厉铭是什么存在?
厉铭抬手抹了把脸,眉间笼着一片散不尽的Yin翳,禁锢在他怀里的单薄身躯抖得更厉害,耳边哭声不止。
他被哭得心烦意乱,半挽的袖口赤裸出青筋暴起的手臂,忽然一把狠狠拽住少年的头发,往内室走,将人重重贯到床上!
“——啊!!!”
夏元惊叫一声,恐惧不已,他连忙撑起身,想要躲开,却被厉铭紧攥住纤细的脚踝,强行拉到身下,再次狠狠扇了两巴掌!
“贱货。”
男人轻嗤一声,摁住夏元的后腰,扒下了长裤。
“啊!哥哥……不、不要……”夏元疼得头晕眼花,泪流满面,手指紧抓着床单,指尖用力到泛白,他拼命向前挣扎,却始终无法逃脱厉铭的桎梏,哭得愈发厉害,“哥哥,别这样,我……呃啊!!!”
夏元猛地弹起腰,剧烈疼痛令他半天缓不过劲,身后粗暴捅进Yinxue的性器像是一柄刀刃,几乎将他脆弱纤细的身体劈成两半,未经人事的嫩xue在瞬间被炙硬粗长的rou棒撑到撕裂,胀圆成发白的小洞,血丝混着yIn水沿着大腿根缓缓滴落。
“疼,我疼……哥哥……”汹涌的泪水淹没了夏元Jing致漂亮的脸颊,他嘴唇发白,全身哆嗦着想要回过头,可厉铭只是扣住他的肩膀,继而又深又重地一顶,粗大rou刃直接强行破开柔弱的花xue,抵进深处敏感软rou,凶残地捣烂小逼,“啊啊啊!!!”
从未有过的痛楚让夏元惨叫出声,额角冷汗直冒,男人青筋勃怒的Yinjing深深埋入紧致的xue道,丝毫没有留给他适应的时间,毫无预兆地撞击上他的子宫口。
“哈呃!!!”夏元的身体倏然向前一耸,眼前发昏,尖锐的疼令他几近干呕,xue道止不住地痉挛,还在失神地叫着,“哥哥……”
“你他妈闭嘴!”
厉铭发狠地掐握住夏元的腰胯,挺身猛干,指腹在身下人白皙皮肤上留下一连串深红青紫的淤青,紧窄shi滑的Yinxue层层包裹住男人勃硬的性器,圆硕gui头频频摩擦着shi软rou壁,发出yIn靡色情的水声。
夏元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层层泪水沿着下巴滴落在床单上,圆润秀美的眼睛里满是委屈和难以置信——哥哥怎么会这样对他?
但很快,他再无从思考其它,极凶极狠的顶cao对夏元来说陌生又恐怖,生生Cao开嫩bi的rou棒如同一根铁棍,控制住他的男人肆意宣泄着怒火,Cao得他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腿心间惨不忍睹。
身下人哭叫的声音越来越微弱,厉铭挺身重重地戳刺着柔嫩的子宫口,快速迅猛的抽插带出大股yIn水和血丝,力道大得像是要将夏元略浅的子宫口凶狠捣烂,把他喉咙里痛苦至极的呻yin彻底撞碎!
厉铭只当自己干的是那个欠Cao的sao货,除了长得跟他家元元有五分像,身体构造差不多,再无任何价值,Cao干得毫不留情。
“哈呃!啊!!!不要——”夏元突然奋力挣扎起来,扭动着酸痛难当的腰肢向前爬,性器滑出Yinxue,男人眸底闪过一丝戾气,一把伸手拽回他,手指在床单上抓出深深痕迹,夏元脸都吓白了,刚想开口求饶,雪白的tunrou就挨了几巴掌,又痛又麻,“啊啊!!!”
兴许是夏元叫得太过惨烈,厉铭伸手捂住他的嘴,将呻yin尽数堵进胸腔里,一手摁住他平坦的小腹,再次挺身狠狠Cao进一片狼藉的小xue里,就着shi滑黏腻的yInye征伐抽插,囊袋啪啪啪地撞击着tunrou,性爱交合处泥泞不堪。
夏元喘不过气,瑟缩着肩膀,微仰的小巧喉结如花苞颤抖,胸前淡粉的ru粒颤巍巍地挺立,白嫩柔软的肚皮被男人粗硬的性器顶出过分色情的形状,在一片惨无人道的粗暴性爱里,他双腿发颤,一股电流般迅疾的快感从花心传至下腹,一路攀上脊骨。
“唔……唔唔……”
夏元神情恍惚,唇角不禁流下色情的涎ye,膀胱所遭受的强烈挤压感迫使他生出几分尿意,酸麻的滋味令人难以自控,xue道一阵痉挛收缩,完全不受控地溅出几滴yInye!
在厉铭越来越暴躁的抽插下,小xue里溢出更多透明欲ye,夏元的大脑一片空白,他感到头皮发麻,下身的热流逐渐淋shi腿根,大股大股yIn水将洁白的床单彻底浸shi,Yinjing和rouxue结合处啪啪啪的水声更加色情和yIn浪。
他呜咽着夹紧了双腿,又惊又怕又怒,疼得止不住抓挠厉铭的手臂,却只是无用功。
男人每深顶一下,都足以令他恐惧生畏,紧狭甬道被Yinjing撑得不见一丝褶皱,插得边缘发白,红肿小xue胀痛无比,tun缝间shi哒哒地流着水,连带着身体都快要被撞到散架似的,痛苦不堪。
热汗打shi了夏元额前乖顺的黑发,眼前的景象逐渐朦胧,痛苦却未曾削减一分一厘。
他迷迷糊糊地伸手去掰厉铭的手指,痛到意识溃散,这种强暴式的性快感远远低于身体的愉悦值。
但夏元心里的委屈多于害怕,他想不明白,分明在以前,哥哥一直对自己很温柔,为什么今天晚上这么凶,像是要将他Cao死在床上?
难道是因为他答应了盛泽隅的求婚?
厉铭浑身酒气,眼尾烧红,凶狠地挺身冲刺,将浓白Jingye尽数射进灌满夏元浅的子宫口。他刚一抽出性器,松开手,怀里的人就瘫软着身体向前倒去,不省人事一般。
“苏凌?”
男人头痛欲裂,抬手摁下床头灯开关,房间一亮,游离的理智渐渐回笼,落进视线里白皙修长的身体和沉黑发丝愈发熟悉。
这种熟悉感令厉铭久违地感到慌张,惊疑不定。
刺目的冷光洒落在少年纤薄汗shi的脊背上,触目惊心的淤青横跨整条腰身,下身狼狈不堪,血迹和Jingye斑驳的弄脏腿间,厉铭的视线从惨象扫过那截细腕上熟悉的银镯,赫然心惊。
他单膝半跪在床边,小心翼翼地撩开夏元额前凌乱的发丝,指尖微颤——这人……这人哪是什么苏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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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简介-注意事项-试阅rou章
●文案简介:
在岑憬自甘堕落,彻底沦为上司和弟弟的玩物后,他死去的白月光前夫复活了。
岑憬受x贺执攻x虞晟攻x谢择清攻
●注意事项:
1v3,高h,泪失禁双性俊美受,攻全洁,strong古早狗血强制爱,生子揣崽,伪可怜寡夫文学。
●仅试阅,内容扩写随缘
【一】
乌沉夜色,遍地淅沥浊水。
几道刺目的远灯向岑憬直直照射而来,穿透密集的暴雨将他重重包围,猛兽般咆哮的轰鸣声越来越近,蜂蛹堵至乱葬岗。
惨白的车灯彻底照亮岑憬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冷光浮于他毫无血色、冷漠、绝情的面庞上,慢慢晕开浓郁的哀伤。
漆黑夜幕划开尖锐的口,一柄黑伞撑立在车门边,雨滴迅速坠落。
坐在车里的男人沉默望向雨中那抹绝望的身影,神情莫辨。贺执眉目深邃,幽绿眼仁倒映出一片混乱不堪的世界,他眉骨处遮挡不住的细疤深深贯穿到眼睑下,显得戾气过重,让人轻易不愿与之接触相处。
——愿与不愿,岑憬从来都没有主动选择的余地,至始至终被迫顺承。
他必须且只能够乖乖地跟在自己身边,这样一只温驯怯懦的绵羊,愚蠢又脆弱。
贺执厌倦地阖目,唇角轻扯出一丝讥讽的笑:“让他淋够了就滚上车。”
“哎,去请岑哥上车,态度尊重些。”
旁侧的虞晟才不管这人心里纠结什么,随手指派了一名亲信下属过去。他偏过头点燃了一支香烟,才将视线落在车窗前蜿蜒滑落的雨滴上,薄唇边烟雾徐徐缭绕开。
他眉间疑云笼罩,语气略重:“贺执,你这又何必呢。”
贺执睁开眼瞥向他,目光郁沉。
“——我们不是早就知道岑哥对谢择清用情至深嘛。”虞晟脸上没什么表情,他不怵贺执,半升上车窗,散漫道,“你看,这找一天了呢,怕是再找不着谢择清的尸骨,明儿他得叫人掀了这片乱葬岗。到时候孤魂野鬼都得找上门来,更何况他那个假死的野男人……”
虞晟还想继续说,车外忽然一阵混乱,黑伞攒动着聚集圈拢,竟是岑憬夺过手枪疾步而来,他用力叩了叩左后座的车窗,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贺执的脑袋,嘴唇苍白得孱弱,可得不到贺执发话,根本就没有人敢轻举妄动,一时间气氛变得极其凝重。
虞晟心一沉:“贺执……”
车窗缓缓降下,再无任何阻隔,贺执眼帘半掀:“无妨。”
其实早就预判到会出现这一幕,岑憬现今胆大如此,全都拜他所赐。到底还是不能太娇惯一个养不熟喂不饱的宠物,宠得对方蹬鼻子上脸,胆子比逼还肥。
虞晟叼着烟,他敛眉将眼底复杂的情绪尽数掩去,抬手示意守在车边的下属跟着一块儿离开,把场地留给这两个纠缠不清的家伙。
他才不乐意像贺执一样,被岑憬记恨,拿枪指着脑袋威胁,这不值当。
后视镜里人影渐远,猩红燏光在男人的指尖明灭,混着冷木香融进深深夜色里,一并被大雨模糊了轮廓。
贺执偏过脸,抬眼掠向岑憬:“你倒是本事见长。”
“你来做什么。”岑憬嗓音嘶哑。
额前发梢不住淌下冰凉的雨珠,水痕沿着岑憬清瘦的颈骨滑进衣领。他那双藏匿在黑发下Yin郁的双眼泛着血丝,喘息声越发压抑,一下一下像是搅碎了苦闷吞进喉腔里,连带着喉咙都哽咽,脸色苍白:“来看我笑话?”
看我被你耍得团团转,连爱人的尸骨都捡不回来,哪怕一点点希冀也不敢奢求。
对上贺执锐利淡然的视线,岑憬几乎扣不住扳机,手指颤得厉害:“你……骗我!你又骗我!贺执,你到底为什么这样做啊?”
“骗你?”
“岑憬。”贺执定定地看了他一眼,伸手攥住那发抖的腕骨,一把将人拉近,“谢择清的尸骨被扔在哪儿,这跟我无关。你认为我有必要藏起来,欺骗你?”
他冷笑:“谢择清算什么东西?”
岑憬疼得脸色煞白,他又气又哀伤,心如死灰:“你别逼我开枪!”
看这家伙负隅顽抗的小可怜样,维护老公的死样子可怜又可悲,男人都不要他了,还心甘情愿地守寡,立贞节牌坊。
“岑助理。”
贺执眸中蕴着狂风骤雨,拇指在腕部压下的力道愈来愈重,他冷下脸狠狠一折,望着岑憬痛极紧皱的眉头,车门被打开,男人抬脚碾踩下那把枪,语气极其轻蔑。
“为了一个死人,敢拿枪指着我,你脑子被雨淋坏了?”
“你胡说!择清没有死……他没有死。”
岑憬咬牙反驳,他拼命忍住眼泪,呼吸急促——凭什么全世界都在告诉他,跟他说谢择清死了,可是他连尸骨也见不到最后一眼,凭什么?凭什么?
贺执把人压进车里,冷然嘲道:“痴人说梦,你不如留点力气待会儿在床上叫。”
雨势更盛,喧嚣之后是死寂。
“呃嗯——”
后背猛地撞在冰凉的墙面上,岑憬还来不及反应,就被贺执用力掐着脖颈摁在原处动弹不得,头顶倾洒的温热水柱淋在颈肩上,打shi额发,chao热的吻落在他唇边,沉而深刻。
贺执一手撑在岑憬的腰侧,将膝盖顶进他修长的两腿间,把人牢牢圈禁在自己怀里,才用拇指不紧不慢地摁揉他凸起的喉结,逐渐加深这个强势的吻,压迫十足地掠夺。
不容拒绝的攻占让岑憬无处可避,只得被迫高仰着颈项迎承取悦男人,他的呼吸愈发炙热凌乱,身体变得敏感而不受控,在贺执将掌心覆上他的腰胯时,岑憬倏地一颤。
“谢择清会这样Cao你吗?”
贺执收拢手指,制住他:“张嘴。”
岑憬不想回答,他难为情地偏开脸,又被男人扳住下颌拉回来,那侵略性极强的视线游离过他秀挺的鼻尖,凝在唇上,粗粝指腹碾进他的唇角,摩挲着那颗尖利的下犬齿。
“不是要杀了我?”
两人呼吸一深一浅地交缠,贺执低眸盯着岑憬半垂的长睫,摁了摁他的下唇:“现在又低着头做什么,岑憬,你根本不敢看我。”
“呃!”
岑憬双腿发软,突然被巴掌发狠扇红的tunrou微微发烫,他慌张地想要靠紧墙壁,后腰却被贺执用手掌压制住,小腹与男人矫健Jing悍的肌rou贴得严丝合缝,连挣脱都不得,那抵在他下腹的勃物尺寸狰狞,滚烫得让人无法忽视。
贺执问:“你为什么不敢看我?”
“那就不看。”
眼前倏地陷入一片朦胧的漆黑,岑憬喉咙发涩,心底升起一丝惧意,他不由得伸手拽住男人的手腕:“贺执,不要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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