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哀玉奖励似的摸了摸他的头发。
今天的沈竹风怎么这么乖?看来今天这趟来得是没有错了。
她后院这么多人,就数沈竹风最不让人省心。一天到晚作天作地,上房揭瓦,成天莫须有地瞎想。到后花园和一群她从未宠幸过的公子斗,到前厅大堂和凤君斗。
偏偏他家世好,谁也不敢招惹他。
江哀玉顺着他的发丝,划过他的耳朵,拧了一下沈竹风的耳垂。
看着他微微吃痛的表情,乐了一下。
“姐妹儿,看着啊!”青子拿起一个小球,就扔了出去,那狗奴就欢天喜地地爬过去追,咬着那颗球回来讨赏,和真正的狗没什么两样。
于是,江哀玉提问了:“我养只真的狗,和这有什么区别?”
青子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道:“你没发烧吧?说什么胡话?这可是贡品!你看他爬得,多有那味儿啊。”
青子沉迷于那高抬的tun,微塌的腰,讨喜的脸——眼睛都冒着绿光。
江哀玉觉得听她这么一说:“好像是不错。”
沈竹风吃味地拉着她的衣角,不许君上走。
江哀玉拿过刚才那只狗奴叼过的玩具球,对沈竹风道:“张嘴。”
沈竹风委委屈屈地看着君上,眼角泛出泪花。
萱草阁从来没有教过他们这些东西的,虽然都是伺候君上,但毕竟尊卑有别。出身高贵的世家子弟怎么都不会有这种经历与训练的,无论是心理上还是身体上。
他越想越觉得委屈,明明和白尚卿一样都是世家嫡出子,家族都一同辅佐君上,为什么白尚卿就能当凤君,而他就只能是个君?他好好地带君上出来散散心,为什么要来白家的地方受这种屈辱?
眼里的泪水慢慢涌起,沈竹风的嘴里发出呜咽的声音。
江哀玉没想到这样就把人给弄哭了。
虽然沈竹风从小就是个爱哭鬼,可这次她的心里却那么不是滋味,看着他梨花带雨的模样,江哀玉竟有些y火焚身的冲动。
她把玩具球向外一抛,有些手足无措。
“乖,别哭了……”
谁知道沈竹风哭得更大声了。
梨花一枝春带雨。
江哀玉有些恼怒地遏着他的下巴,道:“闭嘴!”
沈竹风这才傻傻地吸了吸鼻子,丹凤眼中的光芒愈发地妩媚动人。
谁让他就是欠呢?好好劝慰不听,非要和他板脸动鞭子了才乖一点。
良久。
“外面什么声音?”
被那狗奴伺候得舒舒服服的青子,头一歪,道:“哦,这个啊,外面在走秀呢!”
“走秀?”
“不是吧,走秀你都不知道?啧啧,姐妹儿,去见识见识吧,开开眼!”
江哀玉也懒得理会她,就问沈竹风。
本来沈竹风也是支支吾吾不愿意说的,在他君上的威逼利诱之下,才缓缓道来。
所谓走秀嘛,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只是走秀的人都是醉夜里当红的或者是要力捧的小倌。
半遮半掩,活色生香,让人醉生梦死。
江哀玉记得六楼好像也有个秀台,不会是特意给她一个人准备的吧?
她摸了摸鼻子,带着沈竹风到外面去坐坐。当然只是她坐着,沈竹风埋着头在她脚边安静地跪着。
沈竹风整个人看起来都欢欢喜喜的。
真好,君上还在!
他把头扬起来,小心翼翼地看君上的脸色,然后大着胆子将下颚放在君上的大腿上。
江哀玉嘴角露出一点阳光,薅了一把沈竹风的头发。
于是,沈竹风就笑得更灿烂了,灿烂得想让人撕碎。
整个秀场的音响效果特别好,特别能这衬托纸醉金迷的氛围,觥筹交错,旖旎芬芳,让人沉醉。
一队小奴从角落中鱼贯而出。
这时候,白尚冰也推开一堆的应酬,悄悄地伺候在主子爷身边。
江哀玉见那一队的小奴爬到自己该到的位置,双手紧紧叩着额头,塌腰,翘tun,又努力地将自己后x在不借助任何工具的状态下放到最大。
“他们在干什么?”
江哀玉特别没有见识地问。
“回爷的话,这些都是‘花瓶’,都用来插花的,给这场’斗艳‘秀增彩。”
“倒是不错。”
主子爷说好,那就是好,就这么一句,这幕“斗艳”必然要成为各家来醉夜的必点之秀。
“大冰,你在这!到处找你呢!”青子也大大咧咧地和白尚冰勾搭在一起。白尚冰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却是冷汗频频。
这要不是爷心情好,像青子这样冒犯主子爷,不知道都被拖出去打死过多少回了。
青子勾勾搭搭地拉着白尚冰在江哀玉对面落座。
沈竹风又看见这人,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嘿,姐妹,我看你这小奴隶是被你宠上天了吧!”
江哀玉瞧了沈竹风一眼,只见他泪眼婆娑,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江哀玉看了那双含情默默,柔情似水的丹凤眼就受不了了。
真是个小妖Jing!
青子看他俩眼神又对上了,咂巴咂巴嘴,摇摇头。
白尚冰正襟危坐地,一个劲儿地拿着手绢在擦汗。
且不说沈少君是主子爷在大选之礼上亲自选中的侧室,就说沈少君本人,那也是世家嫡系嫡出的独子。
他要是想给青子什么绊子,或者直接悄无声息地作掉,也不过是一个眼神,一句话的事情。
看着青子继续大言不惭,对着沈少君指指点点,以沈少君的记仇的性子,她真的很担心自己这个姐妹到底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
音乐又渐渐奏响,弦乐之声出出透露着优雅。
就真的像从这些小奴的后x里开出花来一样,把才摘的鲜花放入鲜嫩的小x中。
江哀玉忽然一下来了兴致。
“去,叫两个‘花瓶’过来玩玩。”
这话自然不是对着还趴在她身上的沈竹风说的。
白尚冰会意,立即叫人去置办。
青子的神经异常地大条:“不是吧,大冰,不是说这里的小奴都是非卖品吗?”
非卖品也就是纯装饰用的。
这些非卖品都还是处子之身,都是进贡给五楼,六楼的半成品,一般人还真不敢动这些小奴。
白尚冰白了她一眼,心想这醉夜都是主子爷和家主的,哪还有什么非卖品不非卖品的?不都是些半成品而已,平时连跪在主子爷眼前都没有资格,爷想玩,都是抬举了他们。
不一会儿,一个小x诱人的小奴额头点地,不敢露出自己半分相貌污了贵客的眼,慢慢地爬到江哀玉的脚边,落在沈竹风的身后。
沈竹风为自己和一个“花瓶”跪在一起而羞红了脸。
江哀玉便也没再为难他,踢了一脚,道:“自己站后面去。”
沈竹风又往前跪了两步,拉着君上的裤脚,诱惑地道:“奴家也可以的。”
江哀玉被气笑了,反手给了他一巴掌:“脸面呢?这里是你该脱裤子的地方吗?想让所有人都看见?”
说到此处,江哀玉的脸色变得有些严肃。
身份等级,尊卑贵贱在她心中万分分明,沈竹风在她面前无论多么卑微犯贱讨好,都是理所应当。
可在人前,她也会护着他身为侍君时的体面,至于现在,没有什么江澜殿下,没有什么侍君,只是江哀玉心中另类的占有欲作怪罢了。
沈竹风不敢越雷池,只是捂着自己的脸,委屈到:“奴家不敢……”语末,还带着些许的喘息声,尽诱人犯罪。
就那么一下,顿时天雷勾地火。
“呵……”真是不知死活……
三番五次地勾引她,她今天不好好教训他,还真就不是个正常人了。
“尚冰,这……你先回去。”
江哀玉原先是想说“这儿不用你伺候了”,话到嘴边才堪堪停住。
她的声音略微有些沙哑。
任谁都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白尚冰可没这个胆子去看侍君的现场,更不敢冒犯主子爷。她拽着青子,一劝两劝地退下了。她怕自家这个姐妹再在这里待下去,命都没了。
“我瞧着,这花瓶到很是不错,你这么喜欢脱了裤子,不如我把他带回去,你留在这儿?”
“啊?”沈竹风先是疑惑,后惊觉,“君…君上……爷,奴家,不,妾错了……”
他小心翼翼地低声哀求,方才发现君上的嘴角挑起些许玩味的笑容,又谨慎又放浪地改口:“只要是君上玩弄奴家,就算让奴家当男ji,奴家也认!”
“是么?”
江哀玉一把就将他的衣物撕扯了干净,露出从未在大庭下展示的嫩tun。
她怀中轻轻安抚着沈竹风,手上却做着极为凶残的事情。江哀玉将桌上一朵艳红玫瑰的花枝,没有任何前兆地插入沈竹风的后x,她身下立即传来了男人的闷哼声,带着些许的娇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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