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洛特很难不皱起眉。“你刚才是说了叶子,对吧。”“你凭什么扔我东西?”托尼将双臂交叉在前胸。“那是叶子,托尼。”夏洛特不可置信,更不可思议,“我当然会扔掉它,那玩意儿不该出现在冰箱、更不该出现在你身边甚至你手里。我都还没有问你,是谁给你的叶子?你怎么会,不,你什么时候开始呼的?我怎么都不知道?”“可能因为你总是在牛津?”托尼扯了扯嘴角,露出满不在乎的假笑。这就过份了。夏洛特抿起唇,准备应战。“你确定要拿牛津来说事?现在你还能后悔。”“哇,我真害怕。所以为什么你扔我东西?我以为这是我的屋子。”夏洛特偏过头,睁大双眼。托尼看上去理直气壮。他很愤怒,振振有词,压根儿不认为他哪里说错话。或许他知道,总之他不后悔。夏洛特并不脆弱。她没想哭,没想讨救兵,她想反击。“哇,所以昨晚你是跟我收住宿费吗?”夏洛特冷笑起来,“诚实地说,我有享受到,我愿意多给你点小费。”托尼板起脸。“你这是想侮辱谁?”夏洛特扯动一边嘴角,昂起脸。“何来侮辱之说?或许我只是在模仿你的讲话方式,开一些ye态氮级别的玩笑。”进展至此,夏洛特清楚假如他们继续,事情能一发不可收拾。但是,托尼没有喊停。那么,她为何要退让?这就是战争,没人想当输家。托尼眯起双眼。“哦,那可真是抬举我。你知道吗?就在刚才我发现、我们之间有太多东西能拿来做计算。比方你替我打扫屋子,比方你替我采购,替我照顾狗。我的支票本在哪?”这段话里有太多地方值得夏洛特大发脾气,而她只注意到一个重点。“你的狗?”夏洛特抬高音量,语气越发上扬。她指着地上不明所以不知所措的小狗,问:“再说一次。这谁的狗?”托尼冰冷地看着夏洛特,面带讥诮。“这里是我家,我的房子,我的冰箱,我的钱,我的狗。你有什么问题?”夏洛特停下来,面无表情,盯着托尼的同时在脑海里思考;马上离开,是或否?是。找间饭店,是或否?是。但是等等,车也是托尼的。她得打车。她不能保证附近的饭店满了没。或许她该直接去机场,随便脑个人,拿到一张飞机票。托尼嘲弄地笑了。“我有没有说错?你还有什么话想说?”
夏洛特抬手,用能力招来自己的行李箱──就刚才那一会儿时间,她连行李都收拾完毕,这可能是夏洛特人生里、第一次发现自己的能力如此好用。“不,你没有说错。”她微微抿了抿唇,刚好握住行李箱的提把,“是我唐突。我这就离开。”不可否认,夏洛特想;在她看见托尼的表情、因为她抓着行李箱转身就走的瞬间,流露出后悔、咬住下唇变得错愕不已时,她的心里有报复成功的痛快,然而不幸地,更多是自我厌恶和情感受伤,跟,彷佛惨遭不打麻醉、执行开胸手术的分崩离析。事情会变得很糟。夏洛特知道这点。那么,托尼。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托尼痛恨夜深人静。这里指的很长一段时间,差不多有十年。托尼尝试过n1种方式对抗心魔,宿醉不归夜夜笙歌整月派队、连续五十个钟头泡在实验室里、死都不睡,诸如此类,没用。直到某一天,他在太多的威士忌后,总算对自己承认,是的,他思念夏洛特,从她的头发到她的脚趾,全部全部,夏洛特的一切。那些愚蠢的行为,不过是失败的证明与挑衅。然而他却再也没梦到过夏洛特。哪怕是他们的争吵。变种人那里也没有一星半点关于夏洛特的消息。彷佛夏洛特苏菲泽维尔不曾存在。托尼不觉得自己搜集一堆夏洛特写的书、这种行为算不算很变喵喵态。他有夏洛特在牛津时期上缴教授的每一份作业,正本,甚至搞到了夏洛特留在牛津宿舍的笔记跟日记。拉娜朗帮他带到这些东西的时候,眼神里满是对他的批判。拉娜是他的前任助理,现在跳槽去韦恩企业帮她的妹妹、嘉德丽雅,工作。“我希望你不是正谋划着挑起一场人类和变种人间的战争。”拉娜警告他。“别紧张,我没有。只是特殊的搜集癖。”托尼摆了摆手,把拉娜赶走。当然拉娜没有信。看在后续风平浪静的份上,拉娜也没报警。托尼不会让任何人批评他是如何的在暗地里关心,是的他坚持这只是关心,自己的前女友,说真的、全世界又不是只有他在这么做,那些不停浏览前任脸书的人又算怎么回事。他是干了一些傻事,但夏洛特也有错,他后悔他有反省,所以,闭嘴。他花了很多时间,在心里酝酿。假如……他在某某场合上见到夏洛特,那么他可以说……或者假如……他在某某地点巧遇夏洛特,那么他就可以……之类的。这些假设里从来不包括,某年某月某日,他从神盾局的联姻名单上,看见夏洛特的名字。他妈的。跟万磁王结婚就算了,至少他还能安慰自己、那两个家伙情投意合,联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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