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共qi(哨向np) - 4-浴缸lay强子gong掐yindineiS了失求饶的成熟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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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列一把拽住玄云的长发,他剧烈挣扎着,用力掰着乌列的手指。但此举正中哨兵下怀,反手攥住他手腕间的镣铐,扯高压过头顶。

    他乱踢的小腿被狠狠折出浴缸,乌列拉开军裤的扣子,解放出早已勃起的性器,猛地撞进他的身体里。

    玄云像被用力捅了一刀,腰肢高高弓起,就在这一瞬间,乌列似乎看见那截细腰后炸开了一朵半透明的花,准确来说,是七八只细长如花丝的Jing神触手。

    那是玄云的Jing神体?看起来似乎是残缺的,分辨不出全貌。但现在乌列没功夫研究这个,生理心理的双重快感,像一百支高倍浓缩向导素急速推进身体里,他咬紧牙关俯在玄云耳边说:“我进到您的子宫里了,母亲。”

    玄云口齿不清地骂了什么,乌列掐住他的脖子拽到耳边,听清了他说的是:“怪物怪物”

    乌列一怔,拽着他的头发掀翻过去。玄云的胸口撞在硬邦邦的陶瓷上,痛得直抽气。他被强行摆成跪姿,乌列用膝盖顶开他挣扎的双腿,装满水的浴缸非常滑,挣扎间他滑了下去,下巴重重磕在头枕上,嘴唇内侧弥漫开咸咸的血腥味,还没来得及咽下去,便倏然张口痛叫出声。

    “啊——”

    乌列的双手几乎要攥断他的腿根,抓着他的tun部往胯下猛拽,把他变成儿子的鸡巴套子。

    那把细腰后残缺的Jing神触手又一次扑了出来,但用尽全力高度也只到乌列胸口。乌列像发现新玩具的恶童,用近乎于杀人的力道重复着cao干的动作,观赏那些花丝般的Jing神触手在自己眼前绽放。

    这是玄云欠他的,如果玄云在孩提时期坐下来陪自己玩一会儿玩具,哪怕只有几分钟,现在也不必以这种形式弥补童年缺憾。

    他活该被如此对待。

    玄云的脸上全是水,发丝乱糟糟黏在通红的眼尾上,用染血的嘴唇咒骂乌列是从医疗垃圾桶里夹出来的小怪物。乌列揪过他的后颈,一口咬住他的嘴唇,吮吸鲜血的滋味,那段裹住自己的Yin道因疼痛而挛缩起来,紧紧吸吮着自己蓄满Jingye的Yinjing吸吮。

    他们交媾的姿势像一条衔尾蛇,一种自给自足的循环系统,儿子吃着母亲的唾ye,母亲吃着儿子的Jingye,终于有了联结。

    乌列感觉到玄云的皮肤在升温,额头上的汗水随着打桩般的cao干被逼出来,咬住自己的甬道润滑起来,可怜巴巴的漏出几声破碎的呻yin——这个下贱的囚犯居然开始有了快感,正被自己的亲生儿子cao得逼shixue软。

    玄云的tun部已经被撞得通红了,xue口那圈软嫩的rou裙嘟出来,被进出的Yinjing卷进xue中又翻出来。乌列伸手摸了摸那里,发烫的xue口被巨物被撑得薄软,粗糙的指腹刮过半圈,玄云颤抖着弓下腰肢,Yin蒂撞到他的指尖,发出一声难以抑制的呜咽。

    乌列玩弄着母亲的Yin蒂,指尖又掐又拧,动作生怕玩不坏似的粗暴。

    “唔——小畜生——”玄云猛地甩开脑袋,终于夺回了自己的口腔,大量来不及吞咽的唾ye顺着下巴流淌,无聚焦的双眼大张着,再又一次被儿子的手指掐住Yin蒂后,整个身子几乎都折叠下去,双手无力地抠掰着腿间的那只手。

    “停下——”他蜷缩在浴缸里,被插满的tun部高高翘起,红肿的雌xue全露出来,那里已经被cao出了一圈yIn糜的白沫,连后xue也被Yinjing撑得微微鼓出。

    乌列的指甲狠狠掐住软烂发烫的尿孔。

    “停下——求——”玄云开始真正的颤抖起来,乌列也终于发现,先前的种种反应相比现在来说都只是前菜罢了,玄云浑身都在剧烈颤抖,腰肢抖得最厉害。被撑得边缘发白的xue口以rou眼可见的姿态连连收缩,像地狱中的的美艳饿鬼,食道已经被撑到极限,却更加饥渴的大口吞吃塞进小嘴里的巨物。

    “求你——”玄云似乎崩溃了,声音都带上哭腔,语无lun次地求饶:“乌列乌列求你停下吧,乌列——”

    乌列·沙林德从来没想到过,自己的名字上的星星比在场所有人都要多。

    图洛瞄了一眼身后站着的西娅,西娅已经浑身紧绷,摆出了防御姿态。他当然也感觉到了面前这个哨兵的不同寻常,对方的Jing神力并不输给他们,并且对方现在还在平静状态下。

    “我是乌列·沙林德。”男人褐绿色的双眼直直盯着他的脸,而后又转向辛西娅的方向,似乎已经知晓了矛盾核心,“我是这里的最高指挥官,你们有什么诉求,都可以告诉我。”

    图洛咽了咽吐沫,鼓起勇气道:“我们什么时候能通行?”

    乌列的眼神Yin了一瞬:“暂时还不行。不过,你们在此休憩期间,不会受到超出保密条例程度的监禁,以及——”他的目光在士兵们身上转了一圈,最后落到被挟持的士兵脸上,声音陡然沉下去,“鲁莽的冒犯。”

    “他对我的同伴图谋不轨!”图洛振振有词,将那名哨兵勒得更紧。这个混蛋,刚刚和自己打完炮,居然还想对自己的妹妹下手,不过是一个应急的贱民,竟敢做享齐人之福的美梦。

    出乎意料的是,乌列没有阻止,反而点点头:“我能理解。”

    图洛一愣,随即和辛西娅对视了一眼。乌列没有看他们,走到一把椅子前,姿态放松地坐下来。

    “作为兄长,保护小妹是应当的职责,也是血缘上的天性。”

    乌列叠起双腿,将交握的双手轻按住膝盖,这是一个收敛攻击性的姿势。

    “你们的姓氏是斯托克,来自帝都的紫罗兰家族,一对贵族公子小姐,来到这样艰苦贫瘠的地方,想必一时很难习惯吧?”

    图洛的气势萎靡了许多,乌列的意思很明显,他没耐心在这种事上耗费,如果不配合,就不再是两个帝都高级向导和一个普通战地哨兵的矛盾,而关乎斯托克和沙林德两个家族的关系。

    乌列适时给了台阶:“请放开他,待我查实,他会收到应有的军法处置。”

    “长官,怎么处置他?”

    屋外的Cao场上,尤里卡走到乌列面前。

    “长官!”那名叫霍里的哨兵大声辩白,“我只是跟那个向导说了几句话,她的哥哥早先主动引诱了我,这完全——”

    尤里卡感觉自己的耳朵都脏了。早就听闻帝都的贵族荒yIn无度,军部奉行配对前的禁欲和配对后的绝对忠诚,因此那些显贵家族的年轻一代认为滥交是一种时尚,充满了打破禁忌的刺激感。

    尤里卡完全相信是那个贵族向导引诱了面前这个可怜的哨兵,但他完全不同情对方,哪有前脚和哥哥打过炮,后脚就肖想妹妹的道理呢?何况那对双胞胎向导出身高贵,自己还没来得及去献殷勤呢,凭什么轮到这个下等兵?

    乌列始终没有表态,直到那家伙为了辩白快说到某些令尤里卡脸红心跳的细节,才抬腿一脚把他踢飞出去。

    “这些帝都来的蛀虫弄脏了我的军营,还有这蠢货,调到修理营去。”

    乌列走向停在Cao场边的座驾,只丢下一句命令:“不用跟着我,看好他们。”

    尤里卡幸灾乐祸瞟了那个下等兵一样,窃喜地回答:“是,长官。”

    白鹭区,帝都。

    高大威严的男人疾步穿过皇宫金碧辉煌的走廊,身后快步追赶的宫廷侍从小声劝阻着他:“元帅!您不能这么闯进去,陛下还在休息——”

    但男人完全置若罔闻,已经冲到了进入寝宫的拱门前,侍卫战战兢兢地作势要拦,但刚有动作就被男人喷火的眼神吓退,无奈地保持着阻拦的姿势跟到殿门前。

    殿门从里面被打开,一个苍老的声音幽幽传出:“进来吧,索修斯。”

    索修斯·沙林德收住脚步,站在打开的殿门前,脱帽,单膝跪下行礼:“问陛下安。”

    殿门重新关上,外面的侍从们都松了一口气。如今军部和皇室的关系之复杂微妙,不是他们能参与,这个难题还是甩给里面那位贵人最妥当。

    坐在露台摇椅里的皇帝背对着殿内的昏暗,用手帕掩住口鼻咳嗽起来。他已经须发俱白,枯瘦的手背布满老人斑。而背后向他走来的那个男人,和他差不多年纪,却依然是健硕的壮年模样,逼近身后的脚步沉稳而有力,让人妒忌。

    “朕知道你想问什么。”皇帝丢开手帕,随手一指身边的椅子,“坐。”

    Yin着脸的索修斯没有道谢,直接坐了下来,不满的意味很明显。

    “维恩被他们俘虏了。”皇帝深深叹了一口气。

    索修斯没有表现出惊讶,来之前他就审清楚了一切。

    王储维恩是皇帝最小的儿子,皇室一直想吸纳他们的种族基因,以期优化王族的身体机能和寿命,但普通人的基因十分顽固,王族依然全是会自然衰老的普通人,作为向导的王后诞下的子嗣中,只有小王子维恩成功分化成了向导。

    尽管维恩是皇室的珍惜保护动物,但这些年,皇帝更想要收回军部的权力,同意他前往一处较为安全的边境。那里虽然隶属于驻地军团,但王子独立领导着一支皇家部队,并不断拉拢那些摇摆的哨兵们脱离军部管辖,为皇室所用。

    而王储被俘虏这种大事,这些天居然瞒过了索修斯这个军部首脑的耳目,可见那支驻地军团已经被皇室势力蚕食到了怎样的程度。

    “将心比心,索修斯。”皇帝望着花园里嬉戏,“你也有儿子,如果乌列遭此不测,你会怎么做呢?”

    索修斯沉默了一会儿,回答:“回陛下,这不是一回事。”

    “别那么置身事外,索修斯,我们是一家人。”皇帝意有所指地用手指敲打着扶手,“虽然乌列只能做维恩的侧室,但封地和荣誉不会相差正室太多。待他班师回朝,我们就会正式成为一家人,还是说,你认知里的家庭成员另有其人?”

    索修斯的表情看不出一点波澜:“臣并无此意。当务之急是救回王储,陛下,交换人质的计划奏效了么?”

    “唉。”皇帝摇摇头,表情复杂难言,“朕不想让你参与其中,也是怕你难办。”

    “请陛下直言。”

    “根据传回的消息,押送的队伍一直停留在第二十八军团,没有出境。”

    皇帝闭上双眼,疲倦地靠回摇椅里:“至于其中的原因,索修斯,你得去问你的儿子了。”

    新星区,第二十八军团司令部。

    房间里回荡着镣铐清脆的碎响,玄云正躺在床垫上,接抛着一只纸团。抛十次有七次砸在他脸上,他懊恼地将纸团随手丢开,枕住胳膊闭上眼睛,遁入自己的Jing神图景。

    玄云的Jing神图景是一座童年时居住的宅邸,他不喜欢那些露天的环境,也不再习惯幕天席地的自由,尽管他依然向往。

    楼梯下方有个隐蔽的夹角空间,墙壁上嵌着一方人高的黑漆漆门洞,透出无边的Yin冷。

    玄云深吸一口气,踏进门内,入目是一间偌大的牢房,墙壁是冷峻的深灰色,没有一扇窗户,但房间里并不昏暗,嵌入天花板的光源明亮而柔和,房间里每一个角落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家具一应俱全,风格和宅邸居室中的家具趋近,角落的双人床上铺着丝绸床品——在如今的时代,复古材质的布料十分昂贵,有人费尽心机营造出温馨和舒适的氛围。

    玄云站在房间正中央,转向传来脚步声的牢门。门缓缓打开,一个肩披将衔的军装男人走了进来,男人留着显成熟的胡茬,很高大,晦暗眼神径直望着双人床的方向。

    他转向男人目光所往之处,床上坐着的,是被装进透明舱沉睡前的自己。

    Jing神力限制环松动后,那些过去被他下意识收集过但当时无力处理的一切细节都展现在Jing神图景里。

    “最近感觉怎么样?”男人率先开头,摘下帽子放在桌子上,走向双人床。

    囚犯“玄云”背靠床头,单手抱着膝盖,听到这话,只是别开脸去。哪怕空洞的双眼看不见男人,也用肢体动作表达着抗拒与嫌恶。

    男人抬眼看向天花板上的无死角监控,似乎有什么电子机械的细微嗡鸣在这一眼后沉寂。

    “今天还头痛么?”男人在床边坐下,伸手想摸囚犯“玄云”的长发,但下一秒他的手就被用力打开,而那只打他的手腕也被紧紧攥住。

    囚徒“玄云”又踢又踹地挣扎,在发现无法挣脱之后放弃了,身子往下一溜,干脆躺了下去,把自己当作一只被揪起胳膊的木偶,只有嘴唇动了动,吹开挂在鼻梁上的一缕碎发。

    “要Cao就Cao,Cao完赶紧滚。”

    但男人并未动作,只是握着他的手摩挲着,笑着抱怨:“还像小孩子一样。”

    站在囚室中央看着两人的玄云翻了个白眼。

    相比于他此时的平静,床上的囚犯玄云反应可谓相当剧烈。

    囚犯“玄云”抽开手,一个耳光扇在了男人脸上。

    男人似乎没有预料到,还保持着捧他手的姿势纹丝不动。又像早已习惯,既不生气,也不伤心,毫无反应。

    直到囚犯“玄云”打算用额前的金属限制环给男人一个头槌,男人才抬手掐住他的脖子,把他狠狠按倒在床上,单手撕开他的囚服。囚犯“玄云”就这样被粗暴的动作扯拽得东倒西歪,乱蹬着双腿抵抗,膝盖却被男人掰开,解开军裤,不由分说压下来。

    囚室中央的玄云当然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连忙一挥手屏蔽掉声音。

    屏蔽掉所有声音,也能看见囚犯“玄云”在撕心裂肺的尖叫。泪水淌进蓬乱的鬓发里,雪白修长的双腿大大摊开,像一只从中线切开的雪蟹,还残留着些不肯就范的神经,被压开的双腿在男人顶到深处里时连连抽搐。

    囚犯“玄云”奋力捶打着压在身上的男人,但捶打的频率越来越慢,变为紧抓在男人肩头,而后连脸也埋了进去,张口咬住男人的脖子。

    男人的嘴唇翕张着,站在囚室中央的玄云拉过一把椅子坐到床边,托着腮仔细辨别男人的口型。

    半分钟后,他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全是床上那套sao话,没有一丁点有用的信息。

    但这是他被装进透明舱的前一天,而在那天之前,索修斯已经很久没来sao扰他,对方似乎在忙什么大事,抽不出空过来。

    他不确定对方有没有参与此事,又参与了多少。

    索修斯无事不登三宝殿。这个坐了快三十年首席位子的天才哨兵一向自持高傲,每次来sao扰自己,都会择点情报当掩护,以示是打探情报和带给他儿子的消息才会踏足他的牢房。

    他不是傻子,索修斯也知道骗不过他,带来的情报都斟酌过分寸,不会是没意义的。但他已经没耐心看和那个混蛋的性爱录像回放了,一个响指跳过三十分钟。

    不想性事居然还在继续,此时床上的两人已经换了姿势。索修斯正把那时的自己面朝下按在床上,而自己以一个很耻辱的姿势跪趴着,悬空的腰部后方是索修斯拉拽时青筋鼓起的手臂。

    哨兵双眼通红,紫红的性器凶猛地进出,硕大的囊袋拍撞着他的tun部,击出阵阵雪浪。tun上已经有浮肿的掌印和鲜红的咬痕,而哨兵依然在无情地打种,动作仿佛要把他的xue捅烂舂熟般狠厉粗暴。

    玄云的脸色一白,他当然记得即将要发生的事。想退出去,可脑袋已经在巨大的恐惧和耻辱感中宕机,只能僵在原地,继续看着眼前的发生一切。

    索修斯猛地抽出来,被cao肿的雌xue像被干烂定型了一般,保持了很久被Yinjing撑开的形状。深红的rou洞和哨兵依然指着洞口的Yinjing都因为摩擦得太久,袅着热烟,汁水滴答。

    哨兵将两根手指插了进去,陡然被粗糙的手指侵入,烂软的xue口受刺激回缩,“咕叽”一下吸住哨兵的手指。

    他的脸完全淹没在蓬乱的长发里,因为体内手指的作弄,无意识揪住床单哭泣,哀求对方停下来。

    索修斯整张脸都充血通红,却是面无表情,手指娴熟地在xue道里抠挖出一大团Jingye,抹在被强行掰开的tun缝里,转动着指节挤进后xue,被挤压了空间的Yin道挛缩起来,又一大股Jingye流出来,顺着腹股沟淌到膝盖,在床垫的凹陷里积蓄成一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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