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起来!”傅显旭妄图再次起身,腰上的重量却让他一时难以挣脱桎梏,傅显旭被这样压着也是头一次,他以一个别扭的姿势勉强转过头,看见那头栗色的长发,他终于回想起来,“是你…贺…”
他下身的衣物被胡乱扯下,xue口被手指随意摁了几下,bi口因为信息素的催化有些濡shi,但远远不到可以插进去的地步,手指摁上bi口有些麻。
他感觉一个热气腾腾的硕物顶开两瓣rou唇,分开他的bi口。
“呃…”起开!傅显旭的额头都冒出大颗大颗的冷汗,顺着额角流下,他妄图用手肘再次去顶贺思霈的肋骨,却被毫不留情地制住。
贺思霈冷笑一声,他的身体被情欲灼烧得厉害,思维却依旧很清醒。
他当时被人叫了出去,到了个的角落就被人捂住了口鼻。醒来时,他躺在被窝里,他起身去开门,门还从外面反锁了。他整个人昏昏沉沉地发着热,浑身像被火苗舔舐过一样,后颈腺体一跳一跳的,他明白,这个症状是被药物诱导发情了。
他想想都知道,自己成了个包装好的“礼物”了。这场宴会本来就是为了拉拢人,不知是发生了什么,那两人竟然病急乱投医到他身上。
也不知道是何方神圣,能收到这样“特别”的礼物,贺思霈在心里哼笑一声。
alpha比平时爆发更大的力量,他把对方按在床上,不顾对方有气无力的咒骂,扶着性器对着那有些濡shi的入口往里插。
贺思霈一下把性器推进去小半根,感受着性器被软rou吸嘬着。他有些快意地哼笑了一声,眯起眼。甬道里还一片干涩,底下的人垂着头,不断喘息。
但是已经足够舒服,虽然有些疼,但xuerou夹得被药剂诱导发情硬起来的性器一阵舒爽,第一次caoxue,贺思霈也有些不争气地从鼻腔发出舒服的闷哼。
他开始慢慢在xue里抽动了,oga的体质让xue渐渐溢出了为了防止体内撕裂受伤的润滑,越cao越顺畅,黑暗的房间里发出暧昧的水rou粘合声。
贺思霈感觉鼻尖都在沁出热汗,药剂诱导出不正常的亢奋,他舔了舔唇,低头用shi润的唇去衔身下人的腺体。
傅显旭只觉得浑身都在发热,他很狼狈,裤子被半扒下来就被鸡巴cao了进来,鸡巴捅开他的bi带来闷闷的钝痛,然后还没缓了一会就开始在里面抽插。
他真的想骂爹了,这畜牲脸长的漂亮鸡巴倒挺大,插得他冷汗都要掉下来了,还好这个bi不是个只裂了个口的摆设,在cao弄下缓缓分泌出了yIn水,不然他觉得他今天真的会血流成河。
温热的鼻息扑在他的后颈,激得他一身鸡皮疙瘩,贺思霈的牙齿在他的腺体上轻轻地划拉,最敏感的部位在别人嘴巴底下任人宰割,傅显旭生怕对方一激动就把他腺体给咬下来了。
这种事倒不是没发生过,之前b市就有个傻缺富二代alpha不会标记,生生把他床伴的腺体咬下来半个,最后被告上法庭。最后呢?那个oga补好他的腺体没?傅显旭好像没听到后续了,要是真补好的话那个修补好腺体的医院不得挂横幅上电视到处宣传。
还好贺思霈只是用牙轻轻磨着他的腺体,酥麻一股一股泛上来,alpha信息素让他的身体也冒起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傅显旭乱七八糟想了一堆,终于认命了,反正这鸡巴也捅进来了,目测他也打不过一个易感期的alpha,还不如躺平挨艹让自己少受点罪,他苦中作乐地想。
他竭力放松甬道,虽然不太熟练,但感觉好像好了许多,鸡巴在里头进出得更加顺畅,硕大的性器在xue腔内乱戳,刮的xue里一片胀麻。
不知道插了多久,体内那乱捅的玩意儿不知道捅到了什么地方,突然一阵酸麻感浮了上来。
傅显旭一下就被顶得发出一声闷喘,整个xue腔好像因为这一下收紧了。对方也被夹得一声喘,无师自通地朝刚刚那顶过的地方顶Cao。
“嗯…”敏感点被不断地戳弄,酸麻感一阵阵浮上来,顶得他腿软,甬道分泌出潺潺yIn水,xuerou缓慢蠕动吞吃在里面抽插的性器。
贺思霈也感觉xuerou渐渐变得柔软,不像开始那么紧了。xue里嫩rou吮得他头皮发麻,他一往那顶就能感觉到整个bi在夹紧,顶得身下人结实的背肌不停地颤抖,xue抽动着溢出水ye,他低头去嗅傅显旭的腺体,混杂的信息素飘进他的鼻腔,一边是难以忍受的情欲,一边又是强烈的破坏欲,要把身下的人彻底占有,在生殖腔里成结,把Jingye全部锁进生殖腔。
他尝试着换着角度往里顶,软热的xuerou不停地蠕动,不情不愿地分开,任由鸡巴一点一点推进甬道深处,抵到柔嫩溢水的xue心。
傅显旭很重地一颤,那根性器顶得太深,让他有点想吐,圆硕的伞状gui头顶到柔媚xue心,酸痒的感觉从花心涌上来,酸的他的下体麻痹一般收紧,不断流水。
冠头不断揉弄着脆弱的xue心,整个rou道都在发痒发麻,贺思霈的头好像垂下来了,发尾磨过他的脖颈,泛起酥酥麻麻的痒。
贺思霈好像顶得有些不耐烦了,花心无论怎么剐蹭都紧紧的闭合着,让易感期的alpha有些焦躁不安,他发出闷闷的喘,释放出了自己的信息素。
“呃…”闻到浓烈的桂花味儿,傅显旭猛得偏过头,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这信息素的味道一放出来,他的整个腺体都在一跳一跳地发热,bi心深处也在发热,涌出一大股yIn水。
他被alpha的信息素勾得假性发情了。
冠头捅得整个xue心都在发热抽搐,rou壁因为alpha信息素的催化,发sao一样疯了一般痉挛起来,每一寸yInrou含紧性器上的青筋。鸡巴每次都顶到那圆形的紧窄环口,把它撞得微微凹陷,直把它暴力地捅开个眼儿。
“呃啊啊啊啊…”傅显旭猛地发出一声喘,眼神都涣散了。伞冠一点一点打开rou环,生殖腔被外来物入侵的感觉无比鲜明,痛意和被打开身体内腔的感觉混合在一起,腹腔又酸又涩,像被火烧的热棍子捅开一样。
身后的alpha凶狠地掐住他的腰,在xue腔里缓缓抽插。整个硕大的冠头都进去了,缓缓碾磨着脆弱的内壁,整个生殖腔麻了一样,热情地吮吸着gui头,疯狂地流汁,企图让性器在里面更加舒服,引诱发情的alpha在里面成结。整个gui头像泡在温热的泉眼里,像被rou套子热情地吸吮。
傅显旭几乎控制不住了,他从喉咙里发出“嗬嗬”喘息,那根鸡巴堪称yIn虐一般在他体内抽动,带出一串一串的yIn水,顺着交合处溢出来,他都能感觉到温热的yIn水划过蒂尖,顺着大腿根往下流。
他粗喘着,感受着鸡巴在体内涨热的温度,几乎要把每一寸嫩rou熨平,xue腔甚至被进出得有些麻木了,下体像要化了一样。不知过了多久,他感受到室内的信息素浓度居然升到一个让他呼吸困难的程度。
他有些迟钝地意识到,这是alpha要在体内成结的征兆,他有些崩溃地从鼻腔发出一声喘息,小腿抽搐着往前爬,床单都被青筋暴起的手抓皱了,可他却根本无法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陷在生殖腔的gui头开始膨大,牢牢地卡进了最深处,像最原始的动物交配受Jing,雄兽的性器牢牢卡进雌兽孕育之处,不射完抽都抽不出来。
桂花味的信息素和傅显旭被勾得控制不住溢出的朗姆酒味的信息素缠绕在一起。如果有人路过这里,一定能知道在这发生了多么yIn靡的性事。
傅显旭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崩溃的喘息:“呃…”他感受着体内最隐秘的生殖腔被缓缓注入温热的Jingye,量大得几乎能把整个小小的宫腔射满。宫壁软rou谄媚地吸嘬膨大的gui头,哄着Jingye全部射进温热的xue腔。
十几分钟过去,性器顶端的结才慢慢缩到正常大小,退出宫腔时rou褶夹缩着gui棱,卡得rou环一阵颤抖,xue心又酸又麻,猛地又溢出一股yIn水。
alpha的Jingye全部射进了狭小隐秘的生殖腔,被肿大的rou环牢牢锁住。傅显旭无力地瘫倒在床上,大腿还在痉挛颤抖着,腿心两瓣rou蚌敞开了,沿着bi口能看到里面被cao得艳红的媚rou,刚刚抽插间被堵在体内的yIn水一股一股顺着大腿内侧流了下来。
傅显旭醒来时房间已经空无一人。
宿醉让他的头有些发晕,过了好一会他才渐渐回想起想到昨晚发生的事情:……
他把腿伸直,酸痛的余韵从腿根漫上来,Jingye被锁在生殖腔内,他感觉自己的腹部充盈着,有股饱胀感,他甚至错觉自己的腹肌都被抹平了。
傅显旭坐起来,抹了抹额头。他心底的滋味有些复杂难言,被一个半大的alphacao了…他叹了口气。
看到床头柜上放着一张标签,上面龙飞凤舞写着:我去上课了,有需要联系我,131xxxxxxxx——贺思霈。
傅显旭一看这字条,感觉自己头痛都要犯了,他希望自己永远不要再见到这个人。他随手把那张纸撕成几片,丢进了垃圾桶,他心里有些憋闷,又不知道说什么,最后还是拿起手机给司机陈叔,发了条信息让他来接。
陈叔很快就把车开过来了,傅显旭坐上了车后座,对陈叔说:“去庆山医院。”
陈叔眼观鼻鼻观心,把导航地址从公司改成了去庆山医院。
庆山医院是私人医院,保密性很好,傅显旭已经定期在庆山检查3,4年了。
而今天是例外,距离上次来才两个星期,陈叔在他家工作20几年了,也知道不该问的别问,只是安安静静地把车往庆山医院开。
他进诊室的时候,许嘉荣抬起了头,推了推眼镜:“怎么了?”
傅显旭坐在诊室的椅子上,淡淡地说:“帮我测下激素水平吧。”
许嘉荣没有细问,那么多次定期诊断,都是交给许嘉荣的,他们也勉强算的上熟。有钱人不想被人知道的事情总是多的,许嘉荣直接带傅显旭去抽了血,还做了一系列测试。
没过多久,结果就出来了。许嘉荣坐在椅子上,拿着打印出的报告看数据,眉头紧皱,他抬起头,把报告放一边,双手交叉放在下巴下,严肃地看着傅显旭:“你被临时标记了?”
傅显旭“嗯”了一声。
许嘉荣地低下头,在键盘上敲着。
傅显旭一脸淡然:“你给个解决方案吧。”
许嘉荣抬起眼:“我只能给你开一点药稳定你的信息值水平,但是你这个情况,易感期得找那个人定期进行性行为,不然容易进入oga的发情期,以你这个多年打抑制剂的情况,爆发后可能很难压制,甚至得做腺体手术,把整个腺体摘除。”
如今腺体手术非常不成熟,腺体是人体最重要的器官之一,在手术台上稍有不慎就可能引发死亡。摘除腺体后的alpha或者oga,很容易引起各种并发症,平均寿命是普通人的1/2。
许嘉荣和他算得上熟人,说话也有些直白,他在键盘上敲了敲,把病历本递给他:“去楼下拿药吧。”
傅显旭快出诊室时脚步突然一顿:“需要吃避孕药吗?”
傅显旭去拿了药剂和特制的针剂还有避孕药,坐进了车里。他让陈叔自己先走了。他没有发动车,只是咬了根烟在嘴里,他摇下车窗,望着医院萧瑟的树,把烟点上。烟雾袅袅升起,模糊了他略微冷硬的侧脸。
这个秘密陪伴了他二十几年,他知道随着年龄的增长这种信息素平衡终究会打破。这就是他作为长子,却从小就被家族抛弃,扔到国外不闻不问的原因。
傅显旭无声地冷笑了一下。
双性人的身体会对特质抑制剂越来越不耐受,终有一天这种情况会被打破,陷入alpha不停止的易感期或者是oga的发情期中,每时每刻沉浸在痛苦之中。
没想到,傅显旭轻飘飘笑了下,吐出一口烟,没想到以这种近乎可笑的方式打破了平衡。
他想到了贺青峰夫妻,有些冷沉的笑了一下,这两个蠢货,还以为目前的颓势可以挽救,那他不介意再推一把,加速衰败的过程。他的思绪又飘到了贺思霈身上,明明他也好像算个始作俑者,但他好像对贺思霈生不起气来,甚至对他有些可怜起来。
傅显旭咬着烟,思绪漫无目的地飘。他突然有点后悔没有拿上那张纸。他熄了烟,从袋子里拿出那板避孕药,拿出两颗就这样干吞了下去。
他低头给助理发了条信息,让助理帮忙找一下贺思霈的联系方式。
他坐在车里抽了口烟,才加上贺思霈的微信。
贺思霈很快就通过了。
【你好,我是傅显旭。】
【您好】
【我有事找你,请问你今天有空能谈谈吗?】
【我还有课,大概3:30分下课,我去找您。】
【不用了,我到你校门口等你吧。】
【好】
对面贺思霈回的也挺干脆,傅显旭再次返回看了看贺思霈的简历,他居然是艺大的。
傅显旭把车停在门口十几分钟,抽完了两根烟才看到贺思霈出来,他长发披着,墨镜搭在头顶,跟个发箍似的,露出光洁的额头,眼皮垂着,显得有点恹皮肤在阳光照射下显得很白。
傅显旭摇下对着他那边的车窗,和他召了召手示意。
贺思霈明显看到了,他朝着车走过来,不见外地拉开了副驾驶的门坐上来。
“傅总你好。”贺思霈说着关上了门,低垂着眸,一副温婉恭顺的样子,“昨晚的事情真的很抱歉。”
他轻轻地舔了舔牙,他能闻到傅显旭身上浅浅的朗姆酒味儿,混杂着自己身上淡淡的桂花味,像酒被腌入味一般。
他这副愧疚的样子一点都看不出昨晚凶狠按着人cao的情景。
近距离看到贺思霈的样貌更让他惊叹,发丝因为他的动作柔顺地垂着,低着眸的角度能轻而易举地看到他垂下的睫毛,两人处在密闭的空间内更能闻到浅浅的桂花味,不知是不是昨晚的原因,还能在这桂花味儿里闻到一丝丝酒味。
傅显旭莫名感觉喉咙发痒,他感觉血ye都在血管下激动地鼓动。他的手指不受控地蜷缩了一下,他把这归结为昨晚临时标记的原因。
“你也知道我体质有问题。”两人间沉默了一会,傅显旭率先说。
“啊…”贺思霈依然垂着眸,不敢直视他的模样,在白皙的皮肤下打出细细的Yin影:“我不会说出去的。”
“没事。”傅显旭说。
他有点想点根烟,最终还是抑制住这个想法,他尽量用平静的语调:“我是ao双性同体,昨天被临时标记后我的激素水平出现了一些变化,之后可能需要你的帮助。”
“可以的。”贺思霈的眼里闪过一丝光,只是太快,坐在他对面的傅显旭都没有注意到。
“那到时有需要联系吧。”傅显旭对他说。
贺思霈下了车,傅显旭看着他高挑的背影,喉咙里仍有些发痒,想点根烟,他的手指蜷了蜷,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手指搭上了方向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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