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显旭醒来时房间已经空无一人。
宿醉让他的头有些发晕,过了好一会他才渐渐回想起想到昨晚发生的事情:……
他把腿伸直,酸痛的余韵从腿根漫上来,Jingye被锁在生殖腔内,他感觉自己的腹部充盈着,有股饱胀感,他甚至错觉自己的腹肌都被抹平了。
傅显旭坐起来,抹了抹额头。他心底的滋味有些复杂难言,被一个半大的alphacao了…他叹了口气。
看到床头柜上放着一张标签,上面龙飞凤舞写着:我去上课了,有需要联系我,131xxxxxxxx——贺思霈。
傅显旭一看这字条,感觉自己头痛都要犯了,他希望自己永远不要再见到这个人。他随手把那张纸撕成几片,丢进了垃圾桶,他心里有些憋闷,又不知道说什么,最后还是拿起手机给司机陈叔,发了条信息让他来接。
陈叔很快就把车开过来了,傅显旭坐上了车后座,对陈叔说:“去庆山医院。”
陈叔眼观鼻鼻观心,把导航地址从公司改成了去庆山医院。
庆山医院是私人医院,保密性很好,傅显旭已经定期在庆山检查3,4年了。
而今天是例外,距离上次来才两个星期,陈叔在他家工作20几年了,也知道不该问的别问,只是安安静静地把车往庆山医院开。
他进诊室的时候,许嘉荣抬起了头,推了推眼镜:“怎么了?”
傅显旭坐在诊室的椅子上,淡淡地说:“帮我测下激素水平吧。”
许嘉荣没有细问,那么多次定期诊断,都是交给许嘉荣的,他们也勉强算的上熟。有钱人不想被人知道的事情总是多的,许嘉荣直接带傅显旭去抽了血,还做了一系列测试。
没过多久,结果就出来了。许嘉荣坐在椅子上,拿着打印出的报告看数据,眉头紧皱,他抬起头,把报告放一边,双手交叉放在下巴下,严肃地看着傅显旭:“你被临时标记了?”
傅显旭“嗯”了一声。
许嘉荣地低下头,在键盘上敲着。
傅显旭一脸淡然:“你给个解决方案吧。”
许嘉荣抬起眼:“我只能给你开一点药稳定你的信息值水平,但是你这个情况,易感期得找那个人定期进行性行为,不然容易进入oga的发情期,以你这个多年打抑制剂的情况,爆发后可能很难压制,甚至得做腺体手术,把整个腺体摘除。”
如今腺体手术非常不成熟,腺体是人体最重要的器官之一,在手术台上稍有不慎就可能引发死亡。摘除腺体后的alpha或者oga,很容易引起各种并发症,平均寿命是普通人的1/2。
许嘉荣和他算得上熟人,说话也有些直白,他在键盘上敲了敲,把病历本递给他:“去楼下拿药吧。”
傅显旭快出诊室时脚步突然一顿:“需要吃避孕药吗?”
傅显旭去拿了药剂和特制的针剂还有避孕药,坐进了车里。他让陈叔自己先走了。他没有发动车,只是咬了根烟在嘴里,他摇下车窗,望着医院萧瑟的树,把烟点上。烟雾袅袅升起,模糊了他略微冷硬的侧脸。
这个秘密陪伴了他二十几年,他知道随着年龄的增长这种信息素平衡终究会打破。这就是他作为长子,却从小就被家族抛弃,扔到国外不闻不问的原因。
傅显旭无声地冷笑了一下。
双性人的身体会对特质抑制剂越来越不耐受,终有一天这种情况会被打破,陷入alpha不停止的易感期或者是oga的发情期中,每时每刻沉浸在痛苦之中。
没想到,傅显旭轻飘飘笑了下,吐出一口烟,没想到以这种近乎可笑的方式打破了平衡。
他想到了贺青峰夫妻,有些冷沉的笑了一下,这两个蠢货,还以为目前的颓势可以挽救,那他不介意再推一把,加速衰败的过程。他的思绪又飘到了贺思霈身上,明明他也好像算个始作俑者,但他好像对贺思霈生不起气来,甚至对他有些可怜起来。
傅显旭咬着烟,思绪漫无目的地飘。他突然有点后悔没有拿上那张纸。他熄了烟,从袋子里拿出那板避孕药,拿出两颗就这样干吞了下去。
他低头给助理发了条信息,让助理帮忙找一下贺思霈的联系方式。
他坐在车里抽了口烟,才加上贺思霈的微信。
贺思霈很快就通过了。
【你好,我是傅显旭。】
【您好】
【我有事找你,请问你今天有空能谈谈吗?】
【我还有课,大概3:30分下课,我去找您。】
【不用了,我到你校门口等你吧。】
【好】
对面贺思霈回的也挺干脆,傅显旭再次返回看了看贺思霈的简历,他居然是艺大的。
傅显旭把车停在门口十几分钟,抽完了两根烟才看到贺思霈出来,他长发披着,墨镜搭在头顶,跟个发箍似的,露出光洁的额头,眼皮垂着,显得有点恹皮肤在阳光照射下显得很白。
傅显旭摇下对着他那边的车窗,和他召了召手示意。
贺思霈明显看到了,他朝着车走过来,不见外地拉开了副驾驶的门坐上来。
“傅总你好。”贺思霈说着关上了门,低垂着眸,一副温婉恭顺的样子,“昨晚的事情真的很抱歉。”
他轻轻地舔了舔牙,他能闻到傅显旭身上浅浅的朗姆酒味儿,混杂着自己身上淡淡的桂花味,像酒被腌入味一般。
他这副愧疚的样子一点都看不出昨晚凶狠按着人cao的情景。
近距离看到贺思霈的样貌更让他惊叹,发丝因为他的动作柔顺地垂着,低着眸的角度能轻而易举地看到他垂下的睫毛,两人处在密闭的空间内更能闻到浅浅的桂花味,不知是不是昨晚的原因,还能在这桂花味儿里闻到一丝丝酒味。
傅显旭莫名感觉喉咙发痒,他感觉血ye都在血管下激动地鼓动。他的手指不受控地蜷缩了一下,他把这归结为昨晚临时标记的原因。
“你也知道我体质有问题。”两人间沉默了一会,傅显旭率先说。
“啊…”贺思霈依然垂着眸,不敢直视他的模样,在白皙的皮肤下打出细细的Yin影:“我不会说出去的。”
“没事。”傅显旭说。
他有点想点根烟,最终还是抑制住这个想法,他尽量用平静的语调:“我是ao双性同体,昨天被临时标记后我的激素水平出现了一些变化,之后可能需要你的帮助。”
“可以的。”贺思霈的眼里闪过一丝光,只是太快,坐在他对面的傅显旭都没有注意到。
“那到时有需要联系吧。”傅显旭对他说。
贺思霈下了车,傅显旭看着他高挑的背影,喉咙里仍有些发痒,想点根烟,他的手指蜷了蜷,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手指搭上了方向盘。
贺思霈接到傅显旭的电话是在一个平平无奇的晚上,贺思霈接起:“喂,傅总。”
傅显旭的声音通过电流流了过来,好像微微带了点气喘。他平复了一下呼吸,说:“我易感期到了。”
那边没有声音,像是被这消息惊住了一样。
“你自己过来还是我让司机去接你。”傅显旭问他。
“我自己过来吧。”贺思霈说。
傅显旭坐在沙发上,把地址发给贺思霈,然后把手机放一旁。他翘起二郎腿,点了根烟。
烟雾飘起来,他的信息素控制不住溢散出来一点,他的腺体在发热,他感觉到腿心都有些濡shi了,自从上次后,这个器官好像敏感了不少。
但还没有到没法忍受的地步,傅显旭并了并腿,感觉到两瓣rou鼓鼓囊囊挤在了一起,他不自觉皱了皱眉。
他听到了门铃响起来,有些诧异地起身去开门。
“这么快?”
贺思霈站在门口,他走进来,俯身换下拖鞋:“刚刚就在附近。”
傅显旭凑的太近,又或者是易感期到了太敏感,他闻到贺思霈身上溢散出的信息素还有身上浅淡的香水味,身体也有点隐隐发起热。
他“啧”了一声:“你先去洗澡吧。”
贺思霈从浴室出来,他看到傅显旭已经坐在了床边,房间里只开了个。
他走到床边,丝毫不在乎一样跪了下去,倒使傅显旭有些吃惊。
“我没做过,你多担待点。”贺思霈低声说,动作却慢吞吞的样子,展示一样一点点解开傅显旭的衣袍。
傅显旭看着他,眼神在昏黄的灯光下有些不近人情的样子,下身逐渐露了出来。
他的Yinjing已经苏醒了,前ye从红色的gui眼流下,溢散出alpha信息素的气息。
贺思霈在灯光下显得有些温顺,他垂眸,睫毛在眼下打出浅淡的Yin影。他的手抚上涨大的Yinjing。勃起Yinjing的颜色衬得那手修长且白皙,如同艺术品一般。他的手缓缓撸动着柱身,挤压过性器上面的青筋。
性器被撸动的感觉挺舒服的,性ye不停地从gui眼往外冒,然后被贺思霈的指尖抹掉,刮到gui眼处的嫩rou,激得傅显旭发出一声低低的喘息。
勃大的性器被抬起,露出那个相比之下存在感很低的rou花,两瓣rou鼓嫩嫩的,包裹住小小的bi口。
贺思霈莫名想笑,这口bi真的太小了,大概之前和傅显旭上过床的人根本发现不了。
他用手指贴上那个浅窄的rou缝,调情般一点一点磨开,两瓣rou唇被不情不愿的分开,露出颜色浅嫩的内里。
傅显旭又想抽烟了,Yinjing勃动怒张着,射Jing感很强,下面那口bi被摸的感觉很怪异。说真的,贺思霈这样不开口老老实实地摸还挺…奇怪的。这样的他漂亮得很,感觉又成了傅显旭第一次见到他时的印象,温柔好脾气的大家闺秀。
他一时被大家闺秀这个形容词给逗笑了。但又好像不太一样,垂着眸用手抚慰性器的样子像那种温柔漂亮的男ji。
他仗着贺思霈听不到他的心声,在心里胡思乱想。
“呃…”底下那口xue被贺思霈的手指摸到个奇怪的地方,他忍不住发出一声气喘,他感觉整个xue道都有些酥,Yinjing硬挺着,又流出一些前ye。
小小的Yin蒂被揉捏,酸麻的感觉不断地爬上来,相比之下Yinjing的感觉都没那么难耐了,整口rouxue又酸又麻,一按Yin蒂酥麻的感觉就从rou腔升起。像被戳破口的桃子一样,xue口不断溢出清透的yIn汁。
贺思霈的手指勾着yIn水,推进柔软的bi口。xue里嫩rou推挤着,指尖摁住每一块xuerou,一点一点揉按。被扩张的感觉很怪,傅显旭不自觉从喉咙里发出闷闷的喘息,手指在g点处按揉,整个xue道都因为这一下收紧了,手指在xue里插出yIn靡的水声。
整个xue被摸得水光淋漓,贺思霈起身,颜色浅淡的性器抵上shi润的xue口,一点一点捅开那小小的bi眼儿。
贺思霈依然没什么表情的样子,gui头陷入丰沛shi软的媚rou,他看到傅显旭的上身一下就绷紧了。傅显旭的身体很漂亮,宽肩窄腰,极具alpha的爆发力,此刻力量却强忍着不发,任由对方的性器插进他的身体。
傅显旭发出一声急促的低喘,他一下就收紧了自己的xue,yInrou不知是要把性器推挤出去还是吸吮。时隔已久,被插入的第一个感觉还是涨,整口xue腔都在发麻。贺思霈还在看着他的脸和身体,这样在灯光下被人凝视的感觉太…奇怪了,他抖着手,“啪”地一下按熄了灯。
房间一下就暗了下来,房间里只余两人喘息,还有暧昧的水rou粘合声。
“疼吗?”贺思霈问他,声音还是克制的。
看不见贺思霈的脸傅显旭也放松了点,羞耻也淡化了不少,他笑了下:“你还挺有礼貌。”
贺思霈缓缓挺动腰,鸡巴一点一点杵进柔嫩的bi里,媚rou被强行分开,又层层叠叠地吸吮上来,又紧又shi,yIn汁顺着交合处泌出。
“哈…”被插到深处,傅显旭一阵失神,这样真的很怪,饱胀感充斥着底下窄嫩的bixue,他感觉整个xue都被插满了。他的Yinjing硬挺着,不断磨蹭着贺思霈的腰腹,一阵一阵地流着前ye。
rou蒂剧烈地抽搐,柔嫩的蚌rou被强行打开,整个xue道被插出咕叽咕叽的响声,越插越深,一下就插到了柔嫩的花心。
“嗯…等一下…”那根Yinjing太长,轻而易举地就插到柔媚的xue心。傅显旭觉得自己的信息素都在疯狂地溢散。他昂起头,半阖上眼,剧烈地喘息。
那根Yinjing热气腾腾地杵在他的bi里,鲜明得不行。傅显旭甚至燃起一些退却之意,要不…算了?
他猛地喘了口气,贺思霈的手抚上他的充血gui头揉捏,射Jing感沉沉地涌上来,让他忍不住挺腰把Yinjing往贺思霈的手心送。
两个性器官的快感都太剧烈了,大概是易感期的原因,他控制不住,喉结剧烈地滑动。失神了好一会,他才继续发令:“继续吧。”
冠头碾磨着柔嫩的xue心,把花心揉的发酸出水,让他大腿都在不自觉地痉挛。xue心深处的rou环被顶弄,那rou环好像能闻到深入体内的性器里的信息素,开始激动地蠕动。
脆弱又sao浪的rou环被顶了几下,终于敞开个小口,贺思霈一顶,伞状的gui头就陷入了汁水四溢的生殖腔。
生殖腔因为易感期的原因shi软地出汁,被顶进去的一瞬傅显旭失神了一瞬,然后好笑似的“哈”了一声。
带着棱角的gui头插进yIn媚之处,易感期快感比平常多了不知多少倍,马眼嫩rou被贺思霈一扣,他的Yinjing就一抽一抽射Jing了,浓烈的麝香伴随着Jingye中的信息素溢了出来。整口rouxue不停地抽搐,猛地溢出来一大股水。
傅显旭的腰一下子弓起来,整口bi发情一样抽搐痉挛,死死卡住在里面抽插的鸡巴,他无法自控地从鼻腔里发出一声沉重的喘息,yIn汁从被撑得浑圆的rou洞流出。
鸡巴还在生殖腔内抽插,像要插到五脏内府一样,整个柔嫩的内壁yIn贱地绞得紧紧的,好像要迎接接下来的成结。
整个rou道被插得酸麻,被上面的青筋和gui棱刮的酸软流水,剧烈痉挛。他的Yinjing也重新颤颤巍巍地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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