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四月天,星星来到上善g0ng道观已经整整三个年头了,g0ng观中的梨花开了三次,落了三次。每一年,星星都会流连在这些梨花树下,嗅着淡淡的花香,久久不愿离去。那天就是在梨花树下与将军分开的,微风吹落了数片花瓣,有一片飘落在将军的肩头,星星差点想抬手把那片花瓣摘下,但始终是没有那个勇气。
三年前,将军把她送来观里,本来在娼馆即将要被卖春的少nv,却出家成了一名上善g0ng的小道士,而她出家的唯一使命,就是为一位同样年纪的生病贵族少nv祈愿平安。星星真是打心里羡慕这个好命的少nv!
星星在上善g0ng有了新的名字:代月!星星没有姓,但觉得自己原来的名字也很好,她喜欢天上的星星。
“代月师姐……”远处一个小道士小跑过来对她施了一礼说道,“师傅让你去落霞殿听候吩咐!”代月应了一声,问道:“碧空师妹,知道师傅叫我何事吗?”
“好像有人要见代月师姐,是谁我也没见着,代月师姐,我看传话的烟波师姐的脸se不好,不知道是不是又要找你麻烦,师姐快去吧!”叫碧空的小道士笑时还有两个小酒窝,看着很伶俐。
“有人要见……”代月心跳一下子加速了,是将军吗,自己在这里好像不认识什么人啊。脑子一想到有这个可能,立马提起道袍飞快的向落霞殿方向跑去。气喘吁吁跑到殿门口又停住,紧张得心都快飞出了x口,双手快速的整整头顶发髻,抚平道袍上衣褶,又看了看鞋子是否g净,这才深呼一口气,轻轻扣了殿门,舒缓了语气请示道:“师傅,代月求见!”
“进来吧!”殿内传来师傅的声音。
代月忐忑的推开殿门入内,殿中只有三人,主位是师父紫英真人,伺候在旁的是大师姐烟波,客位却是一位衣饰考究年轻公子,气度沉稳,相貌英俊,微低头喝着茶,是要见自己的人吗?自己以前肯定没有见过。正为不是将军有些失望时,恰巧又感受到大师姐烟波投向自己的眼神竟b平时的还要凌厉,心中更是奇怪!
代月与师父见礼,恭敬的问道:“师傅召见弟子何事!”
“代月,你来上善g0ng出家也有三年了,平日x子聪明伶俐,对道法的悟x虽然不是很高,但观里的早晚功课都很用功,做的也算不错!但你是南将军送过来的人,你还记得吧?”紫英真人一身紫纱道袍,人至中年依然美丽,声音却如春水般冰冷,这个师傅的x格一向冷的要命,但从来没有对代月的出身有过特殊对待。倒是旁边的烟波师姐,一直都视她为低贱,平日里仗着是大师姐就多有刁难,言语中时常讥讽十分刻薄。
“弟子记得,弟子对南将军一直心怀感恩,如若没有南将军施救,弟子早已身陷泥沼,wuhui不堪了,所以弟子牢记当初南将军的嘱托,每天都在为白小姐祈愿,愿白小姐身康t健,多福多寿!”代月双手合十诚信发愿。
“代月小道长真是善心,舍妹现在的身t已经大好!在下代舍妹先谢过小道长!”客位的男子抬头对代月微笑,看着代月的眼睛闪闪发亮。
“很好,代月……这位是白府的公子白凌云,也就是那位白小姐的兄长,今天是白公子有事找你,你们先谈谈吧!”紫英真人引荐完起身领着徒弟烟波往殿外去,白凌云和代月施礼相送,烟波经过时又用眼睛狠狠的瞪了代月两眼,代月心里嘀咕,今天大师姐的敌意不是一般的强啊。
待师父走远,代月回身对这位白公子还礼道:“白公子不用谢,代月也只是做应该做的事而已!公子找代月有什么事吗?”
白凌云一直知道这个祈福小道长的存在,但也只是知道而已,并没有过多关注。
几年前妹妹白凌月生病卧床不起,遍寻良医不治,府上长辈都焦急万分,这时有位世外高人看卦象说白凌月凶煞冲月,需寻一位与白凌月同年但五行属水的nv子代替出家修道方可解煞。暗中寻找很久,终于在一个叫环彩阁的青楼里寻到合适的nv孩,就是后来这个代月小道长。
因为nv孩身份特殊,所以是由白老将军的门生南朝竟出门把人赎出送入了上善g0ng。
“我听朝竟兄提起过小道长俗名星星?”白凌云先以南朝竟之名试探小道士。
南将军全名南朝竟,代月从三年前被赎至今只见过南朝竟一面,但是却想念三年。听到南朝竟的名字心中一喜:“小道俗名星星,因为是代替白小姐出家祈福,所以师傅赐名‘代月’。请问白公子,南将军近来好吗?小道一直很挂念南将军。”
白凌云也看到了小道士提到南朝竟时的欣喜和崇拜,顿觉接下来的事情会好办很多。
白凌云神情故作沉重的问:“南将军现在遇到了困难,需要小道长做一件及危险的事情,小道长愿意吗?”
代月转头看着殿中的落霞孤鹜图,画中远山廖雾,突然想起那天小小的自己跟在南将军身后,伟岸男子的身t挡住了初春的寒风,捎带来成年男子的yan刚之气,那是从未有过的安全感。当时的星星就想,不管这个男人会领她去往什么地方,去g什么,她都愿意。
当下应道:“小道当然愿意。”
白凌云趁热打铁,接着问:“哪怕是不好的事情,哪怕是违背出家人的事情,哪怕是你不愿意的事情吗?”
代月不加思索的答道:”是,哪怕是这些事情,我都愿意去做!”
白凌云满意的点头,劝说成功!
代月答应时心想:将军手下什么能人异士没有,若需要自己这个小道士帮忙,那情况肯定很危急了,但不管多危险自己也不怕!忙问道:”白公子,可我只会念经,画符啊”
白凌云用手示意代月不要着急“小道长,先听我说,渤海王的未来王妃被当朝太子抢去,渤海王一怒之下就要za0f,将军正值在江瑶一带镇守兵营,因为与渤海王素有交情,不想与之兵刃相残,伤害黎民百姓,就私下写了书信与之劝解平息怒火。不想被小人盗取书信中证明将军身份的私印重新伪造了一封计划联合za0f的假信进而捏造是非,信函和私印现在已经在送达京城重要人物的路上。南将军虽然暂时安全,但我们必须在诬陷实施之前把这些伪证拿到手才是解决将军危急的上策啊”
代月听得明白:“此事却是万分火急,但小道还是不明白,小道能做什么?”
“这些日子我们派了几批高手去做这事都没有成功,反而损失了很多高手。现在结合很多消息的回报,重新的制定了策略,但还需要代月小道长的配合,不知小道长可否愿意一试?”
“我……可是我不会武功,也没有这样的经验,怎么偷呢”
白凌云看着面前魅惑的容颜,幽幽说道:“可是小道长有一样致命的武器啊,只要小道长稍加运用,一定能马到功成!”
此事实在棘手,费了一些周折才准备好一切,最后因找不到合适的诱饵而耽搁。碰巧想起徐清吹嘘过南将军送给上善g0ng的小道士如何如何美若天仙,才寻思过来上清g0ng看看,结果非常让他满意!小道士正如徐清所言,如琼脂玉树般美丽让他惊yan,再找不到b这再好再美味的诱饵了!
“武器……”突然,小时候的一些记忆在小道士的脑袋里浮现了出来。那时她还是岁的孩童,有一次听ji院的老鸨教训一个不听话想划花自己脸的姑娘:“你这贱人,你是傻子吗,你知道你的脸有多大用处么?不就是被情郎骗了钱财,也值当你要自己破相。你知不知道?只要你会使用,你的美貌可以是绫罗绸缎,也可以是金银珠宝,更可以是乱人心智的迷药,甚至是取人x命的利刃……你知道吗……就知道哭的贱人……”
代月琢磨起这话,脸腾的红了,那些记忆果然还是深扎在r0u里啊,突然心里觉得羞耻,又想到烟波师姐的轻蔑表情,代月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有些结巴:“可……小道”
白凌云把小道长突然了悟后带有羞愤的表情看在眼里,叹了口气,坏人还得自己来做啊!
看她对南朝竟满心崇拜,正好可以利用这点,语气故作纠结无奈:“知道小道长为难,可是仓促间也找不到更好的人选,其实将军是不知道我来求小道长帮忙的,可是现在情况紧急,怎么办好呢?”
“我愿意试一试,但上善g0ng紫英真人这边……”小道士低头说着,没看到白凌云脸上露出了计划得逞的狡黠微笑。
白凌云道:“好,小道长有情有义,小道长放心,紫英真人已经同意你还俗,小道长只需等我的消息安排即可”。
白凌云的一来一走,小道士那些不愿想起,极力想要忘记的回忆清晰起来,好多见过的人的记忆也从苍白变得鲜活。
星星从六岁被卖到环彩阁到十四岁,经历了很多难忘的事情。在三年的喃喃诵经声中,这些不堪的记忆以为已经淡忘,结果只要是轻轻掀开一角,就会如cha0水般疯涌出来。那天,算了好日子,ji院准备给三个十三四岁的少nv开ba0,价高者可以包夜,几个nv孩都很漂亮,所以当天ji院里人满为患,灯火通明。星星很害怕,虽然在ji院里长大,见惯了那些姐姐和客人们在榻上的各种丑态,但仍然不敢相信,怎么这么快,今晚也轮到自己要被一个陌生的男人压在身下为所yu为……
更可悲的是,这个男人居然可以是任何人。
开ba0接客之后会经历什么,星星再清楚不过。星星生得很漂亮,小小的年纪就已经有了绝se的美丽,特别是那身欺霜赛雪的肌肤,让多少姐姐妹妹妒红了双眼。环彩阁的老鸨对星星说:以后你当了头牌,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但星星却想:当头牌有什么好呢,还不是要和很多很多男人睡觉,做哪些恶心的事……ji院里的头牌今天是雪琴姐姐,明天是幽霞姐姐,过几天又来了其他的姐姐,走马灯一般,这里最不缺的就是漂亮的nv人。
以前,环彩阁有个头牌叫娇兰,很美很贵气,因为这位娇兰姐姐出身官宦之家,举止间自有一种书香气质,星星总喜欢去她的房间央求姐姐教她写字读书,娇兰x子和善,但因本x高洁孤傲,不愿与ji院里的哪些庸脂俗粉来往,也就只是喜欢与这个同样苦命的小nv孩接触,后来还让星星做了自己的侍nv,远离哪些喜欢对漂亮小nv孩毛手毛脚的客人。娇兰很挑客人,不喜欢的不接,太丑恶的不接,不g净的不接,红的时候老鸨还迁就着娇兰,但几年后娇兰年纪大了,不再是头牌,老鸨就开始把客人的档次逐渐降低。
记得,有一次一个贩卖皮货的商人花银子叫娇兰姐姐陪睡,商人脸上长有一颗偌大的黑痣,痣上且长有黑毛,一口h牙,可能是常年接触皮货的原因,身上腥膻味特别熏人。在ji院里满口脏话,见到姑娘就动手动脚,言语低俗。正巧娇兰出来送客被他撞到,一双贼眼都看直了,当下非嚷嚷着只要娇兰不可。娇兰当然不愿意,这种人,她看一下都厌恶。最后,商人拿出身上所有银票都砸到了老鸨面前,加上老鸨又软y兼施的一番言语,娇兰才勉强答应可以陪着皮货商人喝杯酒再唱个小曲。
星星陪着娇兰,娇兰强颜欢笑应付商人,才几次换盏,酒壶里的酒就见底了,老鸨喊星星再去盛酒。等星星盛满酒要回上楼,却被老鸨拉住教训规矩不让走,听了片刻楼上突然传来一声瓷器碎裂的声音,星星一想不好,放下酒壶就往楼上跑,老鸨一把没抓住就只捂着嘴吃吃的笑。星星腾腾腾跑上楼就见房门紧闭,刚要推门,就听屋里还传出隐隐的男人喘息声嘶吼声,星星心里紧张,趴着门缝向里望去。只见桌上杯盏倾倒,旁边的牙床边,娇兰姐姐一丝不挂光着身子趴在锦被之上,双眼紧闭流着泪水,一根水绿se薄纱围过口鼻绕到脑后打了个结连带绑着背在后面的双手。薄纱透气,娇兰口鼻喘息剧烈还不时发出压抑的哭喊,只是随着身t的颠簸晃动而断断续续,又时而微弱。星星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以往与娇兰姐姐交好的客人表面上还算文雅风流,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
只见那个商人站在床边,上身到腿部完全ch11u0,浑身黝黑,k子耷拉到脚边,一双大手掐在娇兰雪白泛红的细腰间,正快速的向前狠狠耸动着黑壮的腰t。娇兰两条白皙的美腿软软的搭在床边,只靠男人的双手握着细腰抬高下身才不至于瘫倒,远看一白一黑紧密相连,两人的结合处还发出肌肤相撞的啪啪声。娇兰痛苦不堪,恨不得立时si去,这样狂风骤雨般的交欢其实就是一场里的痛楚也已转化为极度羞耻。男人如牛般喘息,全力快速进出,终于几个狠劲儿的ch0u动后,颤抖着泄了出来。
经历了极致的舒爽后,男人并没有打算放开娇兰,向旁边狠狠啐了口唾沫,仍是光着身子,继续r0ucu0着娇兰的身t,嘴里还骂骂咧咧道:“贱货,你倒是清高啊,看老子把你g翻!老子花了全部身家,才玩了这么一下可不能完事儿。老子的花样还多着呢……”说完竟又伸出两根手指伸进娇兰的下t来回t0ng弄起来,娇兰极力想扭动身t,怎奈毫无用处,只能从嗓子里发出破败的呜咽之声。
星星胃里一阵翻滚,眼前跳出了刚才斟酒时看到的男人的双手:粗大,很黑,像有一层动物的油脂没有洗掉,指甲很长,指甲缝里填着黑se的w垢,关节处还长了两个冻疮,hh黑黑的结了皮痂。可现在,那两根恶心的手指正埋在娇兰姐姐的身t里搅动着,娇兰姐姐是多么aig净的美人,却要受这样的侮辱。星星忍不了了,就要张口喊人来,突然一只手从后面捂住了嘴,拖拽着把她拉下了楼,是老鸨。
“娇兰姐姐快si了!”星星想要老鸨帮忙,可老鸨说:“si不了人的。”原来,老鸨见p资丰厚,就和商人约定:只要不出人命,随便怎么g……可怜娇兰被还蒙在鼓里。
后来,又过了一个多时辰皮货商人心满意足的离开后,老鸨才放星星去看看娇兰。摧残后的娇兰也只是剩了一口气而已,浑身上下每一块好r0u,rt0u上两排渗血的齿印,腰间腿间紫红一片,哭都不会哭了,木头一样任星星清洗。
再后来,娇兰姐姐疯了,si了,她无法忍受这样的屈辱。
这就是头牌的下场。所以星星很怕成为头牌,那意味着被更多的人盯上,陪更多的男人。
星星不愿意当头牌,但有人愿意,以前同是红牌姑娘侍nv的小丫头y春就非常愿意,甚至做梦都想当。
y春侍候的头牌姑娘叫凝珍,年轻的时候就以孟浪的nv儿技艺红透半边天,所以气量狭小容不得别人强。年龄渐长后,名气已大不如前,失宠之时看到身边雨后水葱似娇neng的y春就更记恨的不行,时常没原由的刁难辱骂,掐掐打打也是常有的事。y春每每向老鸨哭诉,皆被老鸨不与理会,结果只是凝珍的变本加厉而已。
凝珍为留住客人保住自己地位也是想尽了办法,碰上一些嫌弃自己年老的客人不太起兴时,就让小y春先给这些客人用口伺候,凝珍自己则在旁边挑逗,等客人器物sh润发y后,凝珍再取而代之。y春十岁左右就开始被人亵玩,虽未破身,但因时常被搓弄,一双小r却b其他的小丫头要涨大很多,媚眼含春,也正是应了她的名字。可是脏活累活y春没少g,凝珍只是给些小物件小吃食便打发了,y春心里十分愤恨,发誓一定要成为环彩阁头牌,非要把凝珍狠狠踩在脚下不可。
当晚环彩阁内人声鼎沸,几番竞价后,y春被胖胖的老卢员外重金包下了初夜,众人也都哄笑,老卢员外都六十几岁了,小y春才十四,还真是老牛ai吃neng草不假!其实y春已经有好几次尝过卢员外男物的经历,对那软r0u熟悉的不行,小小的蔫蔫的,和凝珍时不用助兴的春药根本y不起来,被y春吃过几次后,竟有了些起se。用卢员外自己的话说,小y春的小嘴儿真b蜜还香。凝珍听了暗地里骂y春:什么b蜜香,不就是老不si的喜欢v娃娃吗,等他c过了你,就不那么稀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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