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又逃课了,想去玉池公馆那里搞清个事情。
我赶在老哥给我请来的化学老师还没来之前跑的,叮嘱管家别多嘴,不然就敲了他的老牙。
虽然他每次都多嘴,我每次都不敢敲他的老牙,因为我怕我哥打断我的腿。
我在玉池公馆门口溜达了一会儿,这地方真豪华,欧式装修,像个教堂一样金碧辉煌的,门口还站着俩保安。过了不多一会儿,他们两抬着个人扔了出来。
那人被扔在草坪上,哭了一会儿站起来,还在不停地抹着眼泪。
我不知不觉地凑近他瞧。
那个看上去就大概十五六岁样子的男生朝我这边看过来,他穿着露腿的旗袍,叉开到大腿根的那种,长得到算白净清秀,就是头发有点儿短,再长点儿我还真看不出来他到底是男是女了。
听说最近有这种洋人那边传来的风气来着,就是男的Cao男的的屁眼儿。听说滋味儿不错,特销魂。
不过我怎么记得这是老传统了?
“哟,弟弟,刚卖完屁股出来?”
那小鸭子抬头看了我两眼,不敢说话,应该是我今天穿的衣服太贵了。
我双手插兜踢了一脚石头:“跟着里面的哪个?”
我见那小鸭子畏畏缩缩的样子就想笑,估计是刚没伺候好,被骂了。
“这个……这个不能说的,爷……”
“还有有职业Cao守呢?”我调笑他。
“有……有的,爷,您有什么事儿吗?”他的声音小得就像蚊子嗡嗡。
我上前去一把捏住那小鸭子的脖子,吓唬他:“小崽子,你也不打听打听老子是谁就敢不回我的话,老子他妈问你伺候的谁你听不懂是吧?啊?等着,等下就把你卖去地下拳场给选手们轮流Cao了。”
“别!别爷!”那细皮嫩rou的小鸭子一听害怕了,赶紧说,“是季载仁!是安仁钢厂的季老板,他,他刚才说我伺候的不好,就……就把我给撵出来了。”
我提着小鸭子,心里一咯噔。
Cao……我哥?!!!
“你说谁?你他妈胡说八道老子把你舌头拔了!”
我不信,又问了一遍。
我哥可是正儿八经的商人,我哥的势力现在在京城可算是一手遮住半边儿天,怎么可能来这种地方胡闹?Cao男人的屁眼儿?
“我没胡说,就是……就是安仁集团的季老板,他说,他说我眼睛长得好看,让我伺候着,可他说我,我叫声却,却……”他看了我一眼,吱吱唔唔地不敢说了。
“却怎么?说!”
“却太sao了……”他低着头小声说,哭哭啼啼地从喉咙里发出些动情的叫唤。
话说回来,这小鸭子眼睛确实好看,双眼皮,大卧蚕,眼尾还红红的……
就他妈跟我怎么这么像呢?
“过来。”
我一把揪住他的头发,把他拉到舞厅的独立卫生间,叫他脱了裤子,我要看他的屁眼。到底什么sao屁眼连我哥这样的都能勾引到。
他颤颤巍巍地脱着裤子,说舞厅的妈妈看见他随便脱了裤子给陌生人卖,绝对会打断他的腿的。
呵呵,不就是要钱吗?现在时代变了,这些人还真是会拐弯抹角。
我嫌他哔哔赖赖的烦人,扔给他几张票子,他乖乖闭嘴了。
“转过去,屁股撅好了,我要看你的小花。”
“好了好了……爷。”
他掰着屁股,露出了里面的一个粉粉嫩嫩的小花,肛口翕张着,像鱼鳃一样,一看就很会了,像是在邀请我插进去一样。
啪的一声,我打了他的那像椰子冻一样nai白的软屁股,那两坨rou居然还晃了好几下。
“里面有屎吗?”我问。
他吓了一跳,赶快摇着小手说:“没有的,绝对没有!我们每天上班前都要灌肠,而且除了白水之外其他什么都不吃,肛门都扩过了,小爷您直接插进来就好。”
“Cao,你他妈不早说!”
我又狠狠掴了他一巴掌,疼得他捂着嘴嗷嗷叫。
“等等,你这里面怎么还有东西?”
等到他那个小洞洞张开的时候,我明明看到里面有nai白色的粘稠ye体,以为是他给自己抹的润滑剂。
他伸手进去抠了抠,那些白色的yIn靡ye体粘在他他的指尖,他瑟缩着回头,可怜得那两只眼睛都能滴出水来,看得我浑身发毛,像是在照镜子一样。
这家伙长得跟我实在太像了,一会儿Cao他的时候一定不能看他的脸。
“爷……是,是上一位爷留下来的……”
Cao,竟然是别人的Jingye。该不会是我哥的吧?老哥不是没Cao他吗?
哥之前好像跟我说过,Cao别人Cao过的逼会得死人的那种怪病。我嫌弃他,但奈何现在鸡巴已经疼得发胀了,凭什么哥能来这花柳巷子耍,我就要乖乖在家听那老顽固叽叽歪歪地讲什么物理化学?
我威胁他:“抠出来,抠干净点儿,不然小心我把你屁眼摁进洗手台的水龙头里冲。”
“是是是,我马上抠,对不起爷。”
我看见他那细长的手指捅进自己的小菊花,眯着眼睛,轻轻抠弄着肠道里的Jingye,有时候碰到自己舒服的地方还嗯嗯呀呀地从嘴里露出点儿声音来。
“深点儿深点儿,不知道我的很大吗?”我指挥他。
“好……好,啊……很深,很深了……已经快到最深处了……”
“要我给你拳交吗?你这么磨磨唧唧的我性欲都没了,鸡巴快软了。”我故意无所谓道。
这种小鸭子最怕什么我可清楚了,他们靠屁股卖钱,自然害怕屁眼松得没人再来用了,那他们的职业生涯可就真的完蛋了。
“在掏了,在掏……爷,都掏干净了,要不,要不我再洗洗?”他小声问我。
我一把把他扯过来,扒开屁眼用手指在里面随便抠了两下,基本上没什么东西了。我从兜里扯出个套来,正准备往自己坚硬无比的铁柱上撸,他突然转过来,笑得谄媚,说“爷,我来”。
“Cao,你来你早点儿说啊,看我笑话!!”
他用嘴给我戴套,我把他摁在厕所门上,掐着他的后脖颈,一下子就把烫人的鸡巴戳进了他的屁洞,狂cao他,他那小洞真特么爽,刚进去的一瞬间就死死地裹住我的rou棒,那洞就像嘴巴一样使劲吸着我的马眼,洞里紧得差点把我给夹射。
“啊~爷好大……好厉害呀,好舒服~”
他那两个小屁股嫩得像两坨小汤圆,白白软软的,特别会吸我的鸡巴,我每次一Cao他里边就像有个小嘴在伺候我一样,疯狂舔弄我的柱身和马眼,弄得我Jing关难把,每次退出来的时候还啵啵两下。
“Cao……”
Cao,难怪老哥这么喜欢男人,小嘴儿真甜,是个喜欢赞美客人的妖Jing。
“好大啊……太深了~嗯唔……哈~”
“爷怎么这么厉害呀~好快好快的~嗯……哈呀……好舒服哦~奴家后面都快化了,好烫哦……好大,哈……哈……”
他好像爽得不行,咬着小手,眯着眼睛像只雪白的兔子,摇着屁股一个劲儿地夸我厉害,嗯嗯呀呀地问我怎么这么大,为什么戳得他这么爽,屁眼儿都快化了什么的……
我哪知道我这么大,继承了我哥的大鸡巴?再说了,他挨cao就挨cao,哪儿那么多废话?
我用力拍他的肥屁股:“你他妈能安静点儿吗?把人喊来了怎么办?你是想让所有人都来看你被强jian吗?”
他笑了一下,用小拳头轻轻戳了我的胸膛:“爷带我来这角落里的厕所没人的,我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的,我放心呢。”
“真sao。”
我又扇了他屁股一巴掌,他软嫩多汁的屁股上立刻浮现出我的巴掌印子,他不知道是装得还是真的疼,又开始嗷嗷叫。
“啪啪啪——啪啪啪——”我狂扇,一连扇了他六下。
“啊啊啊啊——爷,好疼~好疼啊~”
“好疼还叫得这sao?妈的,Cao死你,Cao死你!”我用力一个顶胯,那小鸭子的腰没支撑住,瞪着眼睛吐着舌头,差点儿摔到,还好被我给捞住了。
“谢谢爷……”他微微回头冲我抛了个媚眼,又开始发浪,“啊啊啊啊,疼,疼也爽,因为爷技术高超,鸡巴又大,把奴家都快干烂了,里面酸酸麻麻的,嗯……好疼呢……”
真会。他越叫我干得越起劲儿,忽然想知道他叫什么。
“叫什么名字?”
他在我身下卖力地摇着屁股,哼哼唧唧地回答:“小满,奴家……奴家叫小满……”
“几岁了?”
我狠狠Cao了几下刚才让小满叫得最凶的地方,这sao屁股简直太爽了,里面的rou就像软毛的刷子一样轻轻搔刮着我的鸡巴,刚进去就快把老子夹射了,差点儿丢人得Jing关失守。
我狂cao他,cao死他,屁股顶得像电动马达,肌rou硬得像铁。
他那屁股越扭越sao:“二,二十……爷,您慢一点儿,好大……慢一点儿,小满受不了了……啊……”
我一顿。
Cao?比我大???
可我一个嫖客怎么能说比这出来卖的小鸭子还小呢,这也太没面子了,爷爷我道上混这么多年最要的就是面子。
我稳如老狗,但心里都快气炸了,像跑了二百码的车一样啪啪啪狂Cao他的屁眼:“二十二?你他妈有二十二吗?敢骗我,Cao烂你的屁股,Cao你Cao到流肠信不信?Cao到你后半辈子都要挂着屎尿带活……”
平常来的老板一眼就能看出来他虚报了年龄,把自己往小了报,估计这还是头一次见我这种人,还嫌他不够小。
“是二十……二十啊爷……爷,您轻点儿啊,奴真的受不住了……腿没力气了……好想射……”
我一把捏住他那根秀气的小鸡巴:“不许射,憋着,今天敢射出来我就把你卖到地下黑市当奴隶,到时候你连Cao死你的是哪根鸡巴都分辨不出来……”
我用手堵住他鸡巴前面的尿洞,他也不敢来抓我的手,可又实在想射,只好不停地摇着自己的白屁股,努力夹紧屁眼,想用他的sao肠子来让我射。我知道这小鸭子在想什么,我射了好放他射。
我才不,就要把他的sao鸡巴捏得死死的。
“好想射啊啊啊~好想射……哈……要倒着进去了,去尿泡里面了……哈,好爽……”
“再说一遍几岁了?”
“二十……二十!”
Cao,我他妈更气了,边干边想,二十也比我大。
我哥怎么能变态成这样?出来Cao这么小的?
“……”
我瞬间就对这小鸭子失去兴趣了,一把推开他,感觉到他屁眼儿里的那些rou还在挽留我,不停地吸。他那屁洞一离开我的鸡巴,整个人就像脱力的软rou一样烂在了地上,我揪着他的头发让他转过来给我把鸡巴舔干净,他说自己很会口,shi哒哒的小舌头来来回回地伺候我的柱身,弄得我鸡巴像是被毛笔刷过还通电了一样,最后长啸一声,抖了抖鸡巴,射在他脸上,然后提上裤子。
“爷~”小满挂着一连的Jingye瘫坐在地上,用手把嘴角的浓白Jingye抹进嘴里,可怜巴巴地望着我,“您不Cao了呀,小满还能再伺候……”
思前想去还是做了件好事,我一把提起外面清洁工打扫卫生用的水管,一下子插进他的屁眼里,打开水龙头。
小满被我的动作吓了一跳,看见我就准备爬起来逃跑,但奈何刚被干过动作不利索,被我抓着那根纤细的小腿腕子一把揪回来摁在地上,又把水管子往屁股里边捅了捅。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爷!关了!!!!关了啊啊啊啊!!!”
小满满眼惊恐,刚才那三分狐媚全部都碎在眼睛里,盯着他屁眼里的水管子,剧烈地尖叫。
冰凉的清水一下子灌满了小满的肠子,激得这鸭子哭爹喊娘的,一个劲儿地求我关了水龙头。
小满疯狂地摇头,捂着肚子抽抽噎噎地跪在地上求我:“爷,小爷,小满,小满真的不行了,求求你放过小满吧,小满不会跟任何人说的,好冷,水好冷……求求您了,求求您了……满了……满了,炸了啊啊啊啊啊!”
“老子他妈做好事,你还不乐意了?”我又把水管给他往里捅了一节,小满向前一伏,差点儿呕出来。
“肚子快破了,真的爷,肚子啊啊啊啊啊……”小满右手摸摸自己圆滚滚的肚皮,乞求道。
我冷漠地说:“还能再装。”
我看见他他额头冷汗涔涔,像吃饱了的小猫咪,摸摸自己的肚皮,眉头拧巴成一坨,可怜楚楚地看着我:“真的,真的不行了……肚子,肚子里面……咕嘟咕嘟的……”
我说:“又不是开水,咕嘟咕嘟个屁?!哄谁呢!”
小满只好默默承受着我灌给他的冷水,刚才没内射,现在就要灌到他肚子大得像个孕妇一样。
“哈……好疼……”他支支吾吾地,一会儿又开始抽抽噎噎地吃手,一双大花眼睛来回转,看见他那张脸,我就感觉自己像是在照镜子,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是这副眼眶shi红哼哼唧唧的模样,我竟然也开始有点儿于心不忍。
我估摸着他这三个月大的肚子也灌得差不多了,一把拔了他屁股里的管子,让他夹紧,漏出来灌双倍。
他可能真的不舒服,冷水在肚子里翻江倒海,额头冷汗直流,坐在地上瑟瑟发抖,已经开始哭哭啼啼地求我。
“爷,爷……爷,呜呜呜呜,求您了,小满肚子疼……您疼疼小满,小满肚子快炸了……要流血了……小满的小花xue流血了,屁眼也流血了……您疼疼小满……”
我:“算了算了……”
我最见不得女人哭,看他这种细狗也一样,瞬间同情心四溢,毕竟我哥教过我,不能欺负女生。
我从衣服兜里又取出二百块大洋,纸钞在空中旋转,最后落在了他的肚子上,小满看见有这么大的钱,赶忙伸手接住,屁眼里有根管子的事儿一下子就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憋一会儿吧,然后自己去那边排出来。”
“爷……您刚才没射进去……不用……”
我笑着,像是大白鲨对小丑鱼的假笑,问他:“知道里面的大老板是谁吗?”
小满不知道我为什么突然这么问,眼睛咕噜咕噜地转,笑咪嘻嘻地回答:“是……是安仁集团的季总。”
“季载仁也参股了这家店你知道的吧?”
“这个,这个真不知道啊爷……”
“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小满一顿。
我笑着靠近他的脸,看他那Jing明的样子应该也猜到什么了,吓得摇头,一个劲儿地向后缩。
“我是他亲弟。”
安静了一会儿,小满直接愣住了,应该是我的话真的吓到他了。他眼神复杂,眼泪都干在了眼角,头点得像拨浪鼓,恨不得给自己把那根管子再插回屁眼里。
我不知道我在道上的名声怎样,但十有八九是那种不学无术还杀人不眨眼的混蛋,出了事儿就让哥哥跟在屁股后面擦屎,出钱打点。
不过他们也没说错,我特么就是这么有恃无恐。老子有哥怎么地,谁叫他们没有酸个屁啊。
“冲你的屁股,意思是看上你了,下次还要用你。接下来一段时间屁股不要再给别人Cao了,给老子把里面弄得干干净净香喷喷的,三天后来南山路的千和堂找我,听见了吗?敢不来我杀你全家,剁了你鸡巴喂狗。”
小满这次真的吓到大气都不敢出,眼泪都流不出来了,挺着个大肚子,再也不喊疼了,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直勾勾盯着我的眼睛,颤颤巍巍地说:“听,听见了……”
吓唬一个男ji做什么?我慈眉善目地笑,摸摸他的头,和蔼地说:“乖,宝贝儿,别害怕。三天后中午,千和堂,我等你。”
随后我像老哥一样从容淡定地捋了一把刘海,事后姿势潇洒地整理整理了自己不良青年的小西装,手放在门把手上装样子,回头笑着送了他一个再见的眼神。
小满瘫软在地上怔怔地点头,目送我走出卫生间。
——
今天逃了课才出来的,出来没敢叫我哥派给我的司机送,我叫我哥们来送的我,他的大奔现在就就在隔条街道的地方等我。
我坐着他的车回了郊区的别墅,四季山庄,三层,那里是我家。
我跟我兄弟说谢了,三天后请他来千和堂跟我一起玩刚才那个小鸭子,我叫了不少人,他笑着说行,有时间一定来捧场。
站在楼下我抬头观望,二楼我哥的书房灯亮着,他应该已经回来了。
管家这狗鼻子灵,闻见味儿就给我开门:“小少爷,您可回来了,大少爷在二楼书房,说请您回来了就上去一趟。”
出门的时候我理直气壮地教训这看门的老大爷,可现在我哥在家,我不敢。
我就是怂,我承认了。这才是大丈夫,敢怂敢认。
“他回来的时候什么表情?”我问管家。
“和平时一样,没生气,您别怕。”管家顶着一头花白的头发和我恭恭敬敬地说话。
“我为什么要怕!你哪只眼睛看我害怕?”我瞪着老刘。
他不敢说话了。
算了,难为他做什么?我把外套脱下来甩给他,换了鞋上了二楼。
二楼我哥的书房就在我卧室对面,我爬上楼梯先去我卧室的镜子前整理了下我的仪容仪表,生怕刚才Cao那个小满的时候有什么Jingye之类不干净的东西糊身上了。
换了身儿衣服,又喷了点儿香水,我关上我房间的门,准备去对面。
家里那么多房间,季载仁为啥把他书房放我对面儿啊?平时晚上办公的时候还要监视我睡觉啊?真是没安好心。
门开个缝,我探头看去,老哥在家还穿得西装革履,领带都没松的,那西服把他的肩膀撑得格外宽阔,看起来就是个斯文败类的银行家。
“小文,回来了?”季载仁正在看什么文件,头都没抬。
对了,忘了说,我叫季载文,今年17,辍学在家。
什么狗屎名字,我觉得只有霸天这样的名字才配得上小爷我英俊的脸庞。
“哦。”我看了他一眼就准备走。
“进来。”
于是我向里挪了一步。
“老师说今晚来家里的时候你人不在?”老哥看着我。
由于我在学校里总是打架扰乱秩序,校领导又不敢劝退我,但还是三翻四次地登门拜访,我哥没办法,就给我请了家庭老师让我在家学习。
“哦。”我掏了掏耳朵,还是一个哦字回答他。
“干什么去了?”老哥问我。
“就出去了。”我歪着脖子靠在门框上。
“和谁?”
“一个人。”
我像是挤牙膏一样,老哥问一句我叽叽歪歪回答一句,他不问我绝对不说。
“一个人还要喷香水?”
我:“……”
我心想你装什么装?刚才鸡巴不知道在那个小sao货的逼里插着呢吧?现在一本正经地在你亲弟弟面前装热爱学习的好哥哥了?西装刚换的吧?呵呵。
“张老师是教化学的,之前留过洋,你跟他好好学一学,我完了就能送你去美国念大学……”
“不去。”
我嘴里蹦出两个字儿,仰着头,随便看看哥的书房最近新添置了什么好东西。
嗯……基本没什么变化,除了他的书柜旁边多了个奇怪的黑色皮箱子,与整间书房的风格不搭调,吸引了我的注意。
我感受到哥滚烫的视线正在灼烧着我,我的脸蛋烫烫的,但我不想直视他的眼睛,因为这种时候他的眼睛一般都很恐怖,像蛇。
“没事儿我走了。”我转身握住门把。
“不许再有下一次了,这是警告。”
我听见哥在我身后说。
呵,吓唬谁呢?你的警告还少?
但我总觉得老哥这次说话奇奇怪怪的,怎么突然就从张老头是学化学的变成了“不许再有下一次”?不许再有什么下一次?张老头下一次不许再学化学吗?
想到这里,我撇撇嘴,笑了。
可惜这个时候的我还不知道哥的话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那个黑箱子里装的其实是我兄弟托人带回来的调教用具,什么跳蛋,大号假鸡巴,鬃毛刷,尿道针,电击夹,尿道卵……我还是低估了老哥的变态,这些将来都得用在我身上,我这Jing心准备完全就是为人作嫁。
我还想着下一次张老头来就轮到我在千和堂玩新买来的那个小鸭子了,兄弟们新带了些小玩具给我,我要一一用在那个小满身上试试看,什么电击尿道,射Jing控制,nai头开发,连续高chao,鞭打失禁,竞赛走绳,尿道下蛋什么的……
哦对了,我要拽上张老头和李老头,在他们面前用我的大rou棒cao那个小鸭子的屁股,还要逼着他们看,吓死这些书呆子。
我倒要尝尝,老哥的飘飘欲仙到底是个什么滋味。
【季载仁的日记】
民国十三年10月7日多云
我喜欢我弟。亲的。
可是他好像很讨厌我。
小文是我一手带大的,我们从小就没怎么见过父亲,对他的印象也很少,所以我对于小文来说,既是哥哥,也是父亲。
我需要管教我弟,以一个父亲的身份。
这个年代非常乱,国内的局势随时都有可能让小文这样的不良青年葬身在某一颗无情的子弹下,所以我想让他好好学习,最起码要学会英语,将来我能送他去一个形势相对来说比较好的国家,就算我不能去陪他,他好歹也能凭自己的本事有口饭吃。
可是我弟弟在学校就知道欺负同班同学,后来嚣张了竟然还去挑衅比自己大的高年级男生。扒同学的裤子,烧人家的头发,胁迫学长帮自己和他的那些狐朋狗友们写作业,揪着学长的头发让人家去亲学弟的嘴和下体……
学校校长不止一次地来找过我,委婉地表达想让我弟弟转学的想法,前几次都看在我的面子上让这事儿过去了,可最后一次,小文竟然拿拖地用的拖把杆去捅低年级学弟的屁股,导致那个男生肛门破裂,肠道血流不止,翻着白眼,像条濒死的鱼,躺在地上浑身抽搐,差点送命。
我期待已久的三天后终于到了。
今天我哥出去得早,我早上睡醒来的时候他人已经没了,我跑到对面书房去看他,没在,隔壁我是也没有,看来真走了。
我心下暗自窃喜,走了好,走了天下就没人再管得了老子了,天高皇帝远,该老子跟兄弟们一起去轮那只嫩鸭子了。
我去一楼吃了饭,管家说季载仁今天早上天还没亮,六点多就让司机开车送他出门。
Cao,这么早,难怪我一点儿印象也没有。不过说来也奇怪,今天周天,老哥也没什么日程,出门干什么去?我琢磨了半天也没想通,脑壳疼。
算了,管他干什么,反正我要去干那个鸭子,进口的调教用具放了好久了,专门用来Cao尿道的震动放电尿道针我珍藏已久,还有虫jian用的罐子和尿道拉珠,现在想想给小满用上的时候他那个欲仙欲死口吐白沫的表情,我鸡巴都要一飞冲天了。
我临走的时候问管家我哥干什么去了,什么时候回来,管家说他不知道我哥干什么去了,但是他说了最早晚上8点以后才能回来。
晚上8点,我激动得鸡巴都开始抖了。现在才上午9点,看来我跟兄弟们玩小鸭子的时间还挺充裕。
出门向右拐,走两步就看到了我兄弟的车,他今天穿着红黑条纹的西装,我跟他打招呼的时候他正站在驾驶座位边抽烟,看到我出来赶紧灭了手里的烟。我闻不得烟味儿,所以家里从来都没人敢在我面前抽烟。
“怎么样啊,载仁哥今天怎么没让你学习?”
我哼笑一声拉开副驾驶的门:“他今晚8点才回来,今天可以好好玩。对了,你东西都准备好了吧?”
他贱兮兮地笑,指了指车后座:“都在呢。”
我看了一眼说:“那走吧,老子鸡巴快炸了,妈的,现在就想Cao人。”
半个小时左右,车子停在了我的老巢——千和堂门口。这地方据说原本是个票号东家的宅子,结果前段时间被洋人的银行稿倒闭了,就把宅子转手低价卖了,买宅子的人常年不在,刚好租给我。
这宅子经典中式,正门不算大,进门一面影壁,能很好地挡住被我布置成刑房的屋子。
我和兄弟提着皮箱子走进我的院子,却没看到来接我们的小弟。
“张合人呢?”我话还没说完,只见张合这小崽子畏畏缩缩地从正堂跑出来,面露难色,我问他怎么了,他只是看看我,又看看正堂里面,支支吾吾地不知道怎么回答。我他妈正准备给他一巴掌,余光却扫到正堂那里,三阶台子上,出现了一个我再也熟悉不过的身影。
我准备打人的手掌停在空中,目瞪口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Cao……哥……?”
季载仁Yin着个脸,身影高大挺拔,笔挺的西装勾勒出他身体的完美线条,单手插在他的西装裤口袋里,一言不发。
我听见我兄弟咽了下口水,悄悄地把皮箱子放到了旁边的地上,对我说了句“对不住了哥”。
我没办法怪我兄弟忘恩负义,因为我也超级怕,这就跟做坏事的小孩被爸爸抓住了把柄一样,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气压极低。
院子里的人瞬间就走完了,我看到正堂已经被我哥那些五大三粗的保镖团团包围了,我哥缓步向我走来,我吓得心都快从胸口里面跳出来了,一连退了数十步,直到后背靠到影壁上,被我哥揪着后衣领子一把提了起来,他拎我起来就像拎起了一只兔子的耳朵一样轻松。
黑帮老大跟黑帮老大是不能比的,就比如我这样的跟我哥这样的。
“Cao!哥你放开我!我被你勒死了!!!”我被衣服领子弄得难受得要死,在空中狂蹬着蹄子,“咳咳咳……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季载仁!!”
老哥的声音很冷静:“有没有警告过你,不许再有下一次?”
“你先放我下来!!!”我装作没听见他的问题,“咳咳咳咳……”
老哥给那些黑西装男说:“去门外头守着,不许让人靠近。”
这房子从正堂开始就被我改造成了刑房,正对着大门的地方还是两张坐榻,可再向左看去就成了一张硬板床,向右看去则是一个x形的人体支架,它的四个角上分别有用来固定中人肢体的锁链和绳子,老哥摁着我的头,让我的目光正对着这个x形支架。
“小文,看来你已经熟了啊。”
我猛然回过头去,看到老哥嘴角勾起一个奇怪的笑。老哥换了一副模样,就连说话的语气都变了,是我从前从来没有见过的样子。
我有点害怕他这样,我害怕跟往常不一样的哥。按道理来说哥发现了我的秘密基地会直接冲过来打我的,而不是这样笑。
我的双手还被他反交叉钳制在身后:“什么意思?什么熟了不熟了的!”老哥到底在说什么!
“小满我让人带走了,这玩意儿他用不上了。”
我一顿,脑子里一根筋绷紧。老哥怎么会知道小满?难道那个小鸭子没说谎,真的是老哥喜欢男人,去Cao了那鸭子的屁眼吗!
一股无名的怒火瞬间烧过了我胸腔的每一寸角落,我愤怒地大吼:“季载仁!!!你怎么知道那只鸭子?你昨天真的去了玉池公馆?难道你真的喜欢男人?!”
我剧烈挣扎,老哥一度抓不住我的手腕,可技巧在绝对力量面前显得那么脆弱,他三两下就把我的手绑在了x支架的上端,我不服输,两只没被绑住的脚跳起来踩在他结实的八块腹肌上,这x形人体支架设计的初衷就是方便我绑被我抓来还不认命的小崽子,现在这优势却被反用在了我自己身上,成了我反抗我哥的最大障碍。
妈的,想想我肺都快要炸了,有种被自己的狗反咬一口的感觉。
“季载仁!你他妈的给我说话,你真的喜欢男人?!”
老哥依旧稳如老狗,他竟然咬住了我的耳垂,热气喷在我脖子的软rou上。
“怎么了,宝贝,就允许你喜欢男人吗?”
我感觉自己的天快塌了:“那你放我下来啊!你打我就打我,把我绑在这里干什么?!我要下来!”
老哥的腹肌一离开我的脚,我的脚就被迫下垂到了地上,他蹲下来用绳索系我的脚腕,我想趁机踩他的背,可是又害怕真的把老哥踩疼,这导致我失去了最后获得自由的机会,被老哥用锁链死死固定在了支架上。
做完这一切,老哥看着我的眼睛:“乖宝,哥哥给过你机会的,很多次,可是你从来都不把哥哥的话当回事。”
“啥?”
Cao……我被惊得说不出话来。老哥拿出了昨晚出现在他书房的那个黑色皮箱,在我面前打开,琳琅满目,那里面都是超级变态的调教用具,甚至有很多都是我叫不出来名字的。
“你干什么季载仁,快放我下来,不然……”
我害怕极了,我的预感一般不会错,我接下来的命运跟那个本来要被绑在这上面的鸭子一样。我可不想被捅屁眼,我心底里真的不希望老哥那么做,可是我也确确实实地明白,老哥接下来一定会那么做。
老哥没说话,他修长的手指隔着裤子揉搓着我软趴趴的鸡巴,有节奏的揉捏着,像是一种挑逗,似乎是想让我硬起来。
“季载仁你干什么?”我震惊又恐惧地看着老哥,不停地问他,“季载仁你干什么我是你亲弟,我不是那些鸭子我是你亲弟啊,你他妈的睁开眼睛看看清楚!!”
“这么热的天你这西装是怎么穿得住的?”
“那他妈还不是跟你学的?你怎么穿得住我就怎么穿得住!”
“呵。”
“呵?!呵什么呵!你打我都行,你抽我背啊,你绑我干什么?赶紧把我放下来!”
老哥的手活儿太好了,修长的手指来回攥我的鸡巴,我特别想把腿夹起来抵御强烈的刺激,他现在已经把我摸硬了,我的喉咙里溢出一声声羞耻的呻yin。
Cao,好想随便找个洞就把鸡巴乱捅进去,快要爆炸了一样,痒得我难受,他那又白又Jing干的手指搔我的鸡巴,就像是有好多柔软舒适的毛毛在刷着它,爽得不行,弄得我不得不硬。老哥把我的裤链一拉,鸡巴立刻就自己弹了出来,上面的rou还突突地跳着。
老哥嘲笑我:“这么硬了啊?”
我脸超级红:“放,放开……哈……”
下一秒,老哥那张柔软又chaoshi的嘴唇直接包裹上来,含住了我的鸡巴,我的鸡巴被夹在他有点硬的上颚和柔软的舌头中间,他舌头上的东西涩涩的,刮擦着我鸡巴的皮。
我他妈直接一个大震惊,老哥竟然在给我口交!他在用他的舌头舔我的鸡巴,马可是捅过别人屁眼的鸡巴,老哥竟然不嫌脏!
“喂!你干什么?季载仁你他妈疯了吗!你有病是不是?你吃你亲弟弟的——唔……”
我一句话还没说完,老哥刚吃完我鸡巴的嘴直接冲上来堵住了我的嘴,由于我被钉在耻辱柱上不能动弹,所以老哥就耍流氓,强制我跟他接吻,舌头强行开拓进我的口腔里面翻搅,上面还带着一点我鸡巴的腥臊味儿,我眯着眼睛,他把我亲得呼吸都有点儿不顺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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