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迷迷糊糊地感觉到自己身上有点儿麻麻的,好像四肢都被束缚了起来,两条腿被绳索强制分开,最私密的地方就那样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一股风吹来,凉飕飕的。
“唔……嗯……”我哼哼了两声,在梦里扭动了一下屁股,然后这动作在老哥眼里就变成了不可描述的勾引。
朦朦胧胧睁开眼,我发现床竟然在我的正下方,再一看,我就像个被吊在菜市场卖的猪rou一样,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双脚和双手被用绳子栓在一起,挂在床顶的那个房梁上,脖子上还栓了根铁链子。
我吓一跳。我就说屁股缝缝里面怎么那么痒,原来有一根红色的绳子巧妙地绕过我的脖子,绑住我的两个ru头,然后再勒住我的Yinjing,打了一个结勒进屁眼里。
“乖宝,醒了吗?”
“哥!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你这是干什么?”我惊恐地看着老哥,他的眼睛像蛇一样透着光。
“刚才喂你吃了点药,你体力怎么这么差,我还以为你锻炼这么几年能有多长进呢。”
我使劲儿挣拧着绳子,根本连个球用没有,就像菜市场上挂着的猪rou被过往的客人摸了摸。
“乖宝,下面发大水了,黏糊糊的,能拉出丝来。”
我Cao,我虽然看不到,但我意识到一件事——老哥正在用他修长白净的手指摸我屁眼外的褶皱!
“老哥!!”我震惊了,“你干什么!!放下来!放我下来!”我瞪着眼睛大叫,“这样不行!我们是亲兄弟!这样不行的!!!”
老哥重复了我的话:“亲兄弟……”
我接着警告他:“你可以撸我鸡巴可以插我尿道,但你不能碰我的屁眼!真的!这样不行的!”
“可是你知道吗,宝贝……”老哥的声音不对劲,带着一种雄性动物宣示主权时候的霸道,“你很小的时候我就想这样对你了。”
“呃呕————”我的身体猛地向前,老哥的两根手指就像一柄利刃,猝然捅进我的rou肠里,碾压过我屁眼周围的轮廓,在我从未经历过这般暴虐对待的肠道里恣意搅弄,寻找着让我最爽的那个点。
Cao。爽是爽,爽得我嗓子都开始颤抖,变得像个畜牲一样开始呻yin。我知道老哥这是要给我开苞了,现在是他的手指,一会儿就是他那根超级大的鸡巴。
“好多水,里面也shi了,真sao。”老哥如此评价我的刚被开苞的屁眼。
我疼得大叫:“我Cao你妈!季载仁!!”
哥的手部动作依旧稳健,不慌不忙地扩张着我的屁眼,真是条老狗。
哥看着我被抠得可怜到流水的屁眼说:“别Cao了,我妈也是你妈。”
我不服,用力挣扎了两下,锁链被我拽得哗啦啦地响,我用脚使劲踢他的肩膀,可每次就差一点儿死活够不上。我的动作有点儿搞笑。
我气喘吁吁地瞪着他,表情依旧是装作平静:“季载仁,啊?老天……老天他妈给了你这么好看的手,然后你就在这里抠老子的屁眼?你良心给狗吃了吗?老子他妈是你亲弟!亲的!”
老哥一言不发,我的屁眼里已经有他三根手指了,老哥的手指可不算细的,我肛门被扩得发麻,可他似乎还想在插进去一根。
我愤怒地大叫:“你他妈逼的听见了吗!老子跟你说话呢!!!季载仁!!!”
“听见了,”老哥往我的屁眼外面挤了点油,继续捅我的肠道,“还不够。”
“你鸡巴多大啊,还不够?!我他妈快升仙了你再揉!”
我的肠道感觉到了老哥的手指顿了一下,我的眼睛看到他的表情愣了一下。
“扩不够的话等一会儿有你疼的,你给我老实点儿。”
啪的一声,季载仁这个王八蛋朝我的屁股上拍了一把,声音清脆洪亮,我直接愣住。
老哥打我已经是我很小时候的事儿了,那时候是因为我调皮捣蛋,爬高上低,老哥就揪住我放在他腿上裤子脱了使劲儿打我的屁股蛋子,打得上面好几个大巴掌印子,我尖叫着蹬腿,大骂他不是我哥,他就更狠地抽我,搞得我每次上学的时候都像那几条勤奋学习的狗一样站在教室后面。
我可不是怕听课睡着,我是屁股疼,坐下就像针扎一样,老哥打的。
可今非昔比啊,我现在可是千和堂的大当家,怎么还被老哥脱光了打屁股,是可忍孰不可忍!!!
“季载仁!!!”
我气急败坏,剧烈挣扎着,被绑在身后的手腕奋力挣脱那个皮质手铐,双脚来回蹬,粗糙的绳索好像把我的脚踝都要磨流血了。
“你他妈的再打我一下试试!看我一会儿不Cao死你!!”
老哥怕我受伤,一把拽住我的脚踝不让我再动:“Cao我?你不想要脚了吗?我给你掰断再Cao你怎么样?”
“等一下!”
我浑身的血ye都汇聚到了心脏,我赌老哥不会伤害我,他就是吓唬我试试,我才不会上当。
“你敢吗?”我额头冒着冷汗,挑衅我哥。
老哥没说话,只是神情冷漠地看着我白皙的左脚踝,然后左手握住我的脚尖,右手捏住我的小腿,猛地旋转我的踝关节。
“我草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尖锐的痛感让我浑身的肌rou细胞都像是快要爆炸了一样,里面的细胞质都快要迸射出来。我意识到一件事——老哥不是吓唬我玩的,他真的想要掰断我的脚。
但是没断,老哥只是让我疼了一下,看来老哥还是老哥,吓死我了。
“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整个京城谁不知道你是我季载仁的弟弟?没有我你算个屁?要不是我纵容你你这千和堂能开的下去?你觉得你那些狐朋狗友和京城的少爷子弟有几个还能跟在你后面,喊你一声大哥?”
老哥竟然这么说我!我气得发抖:“好……好,我明天就收拾东西滚蛋!!我他妈自己干不成这辈子都不会再回来的。”
“那恐怕你这辈子都不用再回来了。”老哥依旧很平静。
可他越平静我就越气,肺快给我气炸了都。虽然我知道老哥的话十句里面十句都是大实话,可我在江湖上横行霸道这么多年,就没几个敢惹老子的,这脸怎么能说不要就不要?!怎么能!
“你!!季载仁!!!你他妈不是人!!!”
“别嘟嘟了,省点儿力气吧,腿分开点儿。”老哥把我的两条大白腿往开掰,我屁股中间那道缝就这么羞耻地露出来了。
“不行……Cao,不能再大了,你特么刚抠过我屁眼麻得要死……”
“就没有爽吗?感觉你刚才应该是干高chao了呢。”老哥笑着说。
我:“…………要Cao赶紧Cao,哪特么那么多废话——唔——”
话音未落,我的屁眼直接被一个圆柱形的东西捅穿了!!!!是老哥的鸡巴!!!
我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肠道里像是被那种榕树巨大的根系剐蹭着,每一处都不放过,它就是那样放进我的肠道里什么都不做,我就要被这种剧烈的撕裂感崩上天了!老哥的鸡巴又大又粗又长,我觉得最起码有30,上面的血管我能用我肠子上的rou很清晰地感觉到,一根血脉偾张的大rou棒,一下子贯穿了我最私密的地方,一点儿喘息的余地都不留,直接就进入了我的最深处,而且更恐怖的是老哥的鸡巴还在不停得胀大,把我的里面填的满满的。
老哥轻轻地掐住我的脖子防止我乱动,俯下身在我耳边问:“疼不疼?”
我不想回答他这个问题:“快点儿Cao。”
老哥扒拉开我的屁眼:“嗯,没流血,看来前期的准备工作做得不错,充分扩开了。”
我感觉老哥应该也很紧张,他的声音没有了老狗的稳,带着一丝心疼,摸了摸我的屁眼,那里黏糊糊的,特sao,已经没有一点儿像个堂堂正正的男人了。
我是变态,我不仅Cao别的男人的屁眼,我还要被自己的亲哥Cao屁眼。我承认这个事实,很刺激,真他妈刺激上天了,我从没见过哪个人他妈的比我还牛逼。
我不耐烦:“你进来了能不能他妈的快点儿动?这样怎么爽?”
老哥说:“先适应一下,现在动你会受伤,刚才直接插进来已经很辛苦了,非常冒险的,万一流血你说不定会肛裂。”
“肛裂就肛裂。”
老哥笑了:“小文,你怎么这么可爱呢?”
我:“…………”老子到底哪里可爱?笑死。
好吧,老哥也是个大变态,有他这么变态的哥哥,才会有我这么变态的弟弟。我都怀疑是不是老哥用他的屁眼把我给生出来的,有机会我一定要近距离观察一下。老哥也是男人,总不可能没屁眼吧?
我问他:“你那玩意儿怎么还能在我屁眼里变大?”
老哥的回答是:“因为你里面水太多了。”
我:“所以你的鸡巴是海绵吗?一泡就大?”
老哥笑了笑,没说话,然后我看到他的手里拿了一根像是缩小版糖葫芦的东西,是一根细细的小棒子,我感觉又是用来插我前面的。老哥要不停地干我后面,还不让我的前面释放,这是要逼死我的节奏。我的身体感受到这恐怖的气息,立马在空中再次扭动起来。
“喂!你干嘛?!”
“把你前面堵上,这样更爽。”
“不是!怎么能这样,只允许你射不允许我射?”
“把前面堵住做很爽的,这样能让你一直爽。”
我冲他大吼:“你怎么知道?你试过?!”
老哥扶住我那根可怜的小东西上下撸动,想把它撸硬:“我猜的。”
“嘶嘶嘶……Cao!CaoCaoCaoCaoCao!!!!唔……”我一连骂了十几个Cao,这玩意儿的顶端是一颗小豆豆,老哥捏开我的尿眼慢慢地把那颗光滑得反光的小豆豆往我的尿眼里放,我的鸡巴开始颤抖。这东西不同于刚才的玫瑰花,它不扎人,弄进去反而有一点舒服。
“这是尿道拉珠,我看你挺喜欢这东西的,买了好多呢,不过这些太小了,等哥哥完了给你买点儿大号的,还能放电,那种光插进去再拔出来你就能射了。”
尖锐的痛感里面还有一点苏爽,尿道里面被拉珠的球球细细研磨照顾着,每一颗拉珠都让我的毛孔疯狂战栗,眼球不自觉地向上翻,仰起头喉结来回滑动。
“乖宝,爽?”老哥说话间又开始把拉珠往我的尿道外面拽。
我尿道里面被他来回抽插,大张着嘴,一股一股电流直从鸡巴往脑门上窜,爽得直翻白眼:“爽……爽你妈。”
季载仁笑了一下,把尿道外面的圆环又往我的尿道里面塞去:“看来我们小文喜欢被调教尿道,今晚我就给你列个调教清单怎么样?”
我他妈正想着他刚才说的调教什么,没听清,结果一回神就看到老哥那张脸,就在我的眼前,吓老子一跳。
“干嘛!凑这么近?”
老哥那嗓子一靠近我就跟被烤化了一样,声音又哑又低沉,弄得我耳边都快痒死了,就想把脖子那点儿rou赶紧保护起来。
“季载仁!你他妈好好说话行不行!我他妈的耳朵又不聋!”我怒吼。
“星期一,上午7点半起床,哥哥给你洗漱完就把你绑在床上,插了尿道拉珠电尿道,电两分钟休息5分钟,就这样循环,一直电到电到中午十二点,吃饭,然后接着把你抱着坐在自动调教机上,开了电,连续抽插后面的saoxue和鸡巴里面的尿道……”
我竟然认真思考了一下他说的清单内容,想象着那个刺激的电流在强jian我的尿道,我的四肢还要被绑起来,不能碰鸡巴,瞬间就头皮发麻,竟然开口问了老哥一句:“等等!中午不能休息吗?”
好歹张老头给我上化学课的时候都让我休息呢,虽然我听不懂他说的什么“酸脱羟基醇脱氢”,我只是每次听他说话都耳朵贼痒痒。
老哥愣了一下。Cao,我才反应过来,老哥有可能只是吓唬我一下,现在我这么一问等于是把自己往绝路上逼。
“算了,你当我没说。”
谁知道老哥这猴Jing,得理不饶我:“那可不行,既然乖宝这么喜欢,那肯定要给我们小文买最好的自动调教机,小文你应该没见过,就是一个电动矩形块,高所在的两个对面分别被挖去了两个半圆,人把两条腿放在半圆里,下体刚好就卡在矩形块上,那里有一个电动毛刷,能喷水,能润滑,还能直接插进尿道和屁眼里旋转冲刷,挤卵,到时候哥哥给我们小文用,争取你晚上睡觉都不用下来,哥哥在床上睡,你就被绑在房梁上,腿中间夹紧它,被插着屁眼和鸡巴浪叫,用你yIn叫伺候我睡觉。”
我他妈的越听耳根子越红,老哥简直太变态了,大变态,我早该发现的,报纸上怎么都说他是个优秀的民族企业家?我看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斯文败类!
我在空中挣扎了两下,两坨肥美的白屁股就在老哥面前晃啊晃:“季载仁,你要Cao就赶紧Cao,Cao完放我下来,哪儿那么多sao话!老子胳膊快麻断了!”
“好。”老哥不怀好意地笑,右手捏住我的鸡巴,左手扶住我还悬空的腰,开始在我的屁洞里大力抽送。
“呕——”他刚一动我就开始翻白眼,我他妈快吐出来了,老哥怎么刚开始就整根插进去再整根拔出来啊!
“慢点儿……哈……慢点儿……受不,受不了……不要这么快,绳子……绳子要断了……”
我被吊在空中,四肢都被绑起来,根本无法自由活动,现在就像是个给老哥自慰的鸡巴套子,用屁眼给他卖力地服务着。
“我超……屁眼裂开了……你停一下哥,你先停一下……”
“没流血,继续。”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老哥仍然在大力抽插,每一下都比球场上的前锋抽射还要更加用力,他的鸡巴就像是电动的机器一样不知疲倦,一直在狠狠撞击着我的肠道,非常疼,非常爽。这就是老哥的鸡巴,给我冰火两重天的感觉,被开苞似乎也没什么,老哥的鸡巴让我觉得当受也没什么。
“啊……哈……唔唔唔……你他妈听我说话行不行!停一下!我……我他妈的快疯了!你要Cao一个疯子吗?!”我大声嚷嚷,像个骂街的泼妇。
“怎么了?乖宝真的疼?”老哥这次总算停下来了,问我。
“你把我放下来做行不行,这样背对着你挨cao,我总感觉自己像个畜生。”
“呵……”我听见老哥又在我身后笑了,然后他啵的一声从我的洞里把他已经水淋淋的鸡巴给拔出来,轻轻给我解开了我手腕和脚腕上的皮手铐,但却没有给我解开脖子上的链子。
被放下来的瞬间,我反手就抽了老哥一巴掌。老哥被我打的一瞬间懵了一下,反应过来以后我就遭殃了,他像一匹饿狼一样扑过来,一把捏住了我的两个手腕,把我钳制在他的身下。
“乖宝,你倒还教训起我来了?”
我也毫不示弱地质问他:“cao你亲弟弟的感觉爽吗?”
老哥说:“还没爽够,现在开始你不许射了。”
糟了!我得意早了!鸡巴里被插着的尿道拉珠还没被抽出来!
“不要!”我惊叫一声,老哥那一根又粗又长的鸡巴已经再次狠狠捅进我的屁洞深处!
这次一进来就是强力猛攻,没一下都顶在让我最舒服的位置,前列腺那里超级爽,快要失禁的感觉,Jingye在囊袋里不停地汇聚,就像涨chao了一样没办法阻止,然而老哥给我在尿道里修了个防水的大坝,把我的chao水狠狠堵上了,没办法射。
我大声尖叫:“啊啊啊啊啊!拔出来!!季载仁!!!我要射要射!!!”
老哥的腰比公狗动得还快,腹肌上面的汗水流到我身上,钳制住我双手的那只手臂上的肌rou还在突突地跳着:“不行,还不够,等一下就能更爽。”
“已经很爽了,已经很爽了……”我迷迷糊糊地在他的身下颠簸。
我的脑子里已经被他的鸡巴捣成了一团浆糊,什么都想不起来,只想快点让我可怜的鸡巴释放,我感觉他在捣我的肠子都快要收缩进胃里了,里面滑滑的,我从没想过自己的肠子也能分泌这么多奇怪的东西,好sao。
我好sao,真他妈sao爆了。
“不行了,不行了哥……我真的,鸡巴快炸了,你让我射吧……你拔出来,你拔出来啊……”
老哥又一波猛攻,大rou棒子戳弄在我的g点上,每一下都像被电击了我的射Jing中枢一样,可他又不让我射,我快要升仙了。
“只能拔一个,乖宝要拔哪根?”
我现在大脑里那根弦早就被绷断了,极致的高chao快感就像毒品一样蚕食着我的大脑,我根本不想思考其他的东西,我只想爽。
“前……前面的……咿呀……求求你了,求求你了哥哥,Cao死了,快要,快要……被你Cao死了……屁股,Cao……太他妈爽了……哈……”
“乖宝乖,叫一声哥哥,哥哥就给你拔出来。”
“哥哥,Cao……哥哥……”
“中间不要说那么多不相干的话,说,哥哥,我想射,求好哥哥插着我的屁眼,让弟弟射出来吧!”老哥一个字一个字的教给我sao话。
“嗯……哈……”
“不说是吧?”
老哥就跟个打桩机一样,那种开到最大功率的打桩机,他硕大的两个囊袋狠狠地拍击着我的尾椎骨,三十多厘米长的一个狰狞的鸡巴狠狠地贯穿我的屁眼,我未经人事的屁眼内壁受不了这么疯狂的刺激,就像发大水了一样喷着肠ye给他做润滑,而老哥毫不客气地一下又一下地侵犯着他亲弟弟的后xue,几乎是一秒能插三下,烧煤火车的轮子见过没,从启动开始就越来越快,我哥的鸡巴他妈的就跟那个一样。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哥……不要哥……放开我,让我射……让我射……”
老哥的气息翻滚在我耳边,烫着我的耳蜗,他像个男妖Jing:“不要哥哥,那你想要谁啊?”
他再Cao我就要晕了,我他妈的快吐了,肚子里面被他的鸡巴搅成一团,我的脑袋都被汹涌的快感淹没了,要是前面鸡巴里的尿道拉珠再不拉出来,我的Jingye就要逆流进膀胱里了!
我大喊着救命:“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啊……咿呀一一一呀——啊啊啊——哈……啊啊啊——救命!救命我想射!我要射啊啊啊啊!”
“叫哥哥啊。”
“哥!!哥哥!!!哥哥哥哥!!!”
原来所有男人都一样,在性欲面前什么都能放下,反正老子现在只想爽,除了想射大脑里一片空白。
我咬了咬牙,反正他就是我哥,我又没叫错,“哥哥!好哥哥!我求你了……求你了,放了我吧,放了弟弟吧……快要Cao死了,他妈的,鸡巴要炸了,要炸了……”
我鸡巴里的那根棒子已经被我的体温暖得很热了,他微微颤动了一下,我知道是老哥已经拉住了前面的那个圆环。我有点害怕他突然拉出来,要是那样我绝对又会爽得直接晕过去。
下一个瞬间,老哥结实的腰一个猛顶,gui头尖端猛地戳进我的g点里放电,我翻着白眼大声尖叫,老哥又在瞬间拔掉了我尿道里的拉珠。重重快感加持,我脑子都跟着射Jing。
一股浓稠的Jingye喷进了我的肠道,是老哥滚烫而浓烈的爱意,我的前面因为太久没射而迟钝了一下,老哥很有耐心地给我撸了出来。
我的Jingye射出来的一瞬间,眼前一白,又什么都不知道了。
——
我感觉到身体有点晃荡,应该是在车上。鼻子能闻到老哥身体特有的香气,像是下雪的冬天清冷的松树,让人很想多吸几下。
“哥……”
“嗯?怎么了?”
“去哪?”
“回家。”
我缩在老哥怀里,又闭上眼睛,我太累了:“哦。”
原来我正被老哥抱着坐在车后座,老哥是要带我回家,有司机在开车。
很快就到家了,我没睡着,可是我不想走路。老哥戳了戳我的脸:“到了,下车。”
我丝毫不顾忌司机的感受,对老哥说:“走不动,屁眼被你干烂了。”
不过司机好像不在,车里就我和老哥两个人。老哥很无奈,但还是给我盖上他的黑西装,抱着我下了车。
管家一见是我是这么被他抱在怀里进来了,连忙慌张地问我这是怎么了,要不要叫大夫,恐怕还以为我是被什么人打残了。
没错,我的Jing神被老哥打残了,老哥这次Cao我确实颠覆我的认知,原来亲兄弟也可以做爱。
“被我收拾了一顿,他只是累了,把二楼浴室的水放好,让小文洗个澡。”
我闭着眼睛:“你给我洗,我动不了。”
管家老刘这人心还挺善的:“哎哟,少爷您真是,怎么能把小少爷打成这样,就算犯天大的错也不能这样打孩子啊,我看还是叫个医生来看看吧,万一有什么内伤……”
老刘这人就是屁话太多,我对老刘说:“就是内伤,你快去防水,洗一下内伤就好了。”
老刘哀叹一声:“唉……”上了二楼。
——
翌日清晨。
我昨晚总感觉老哥是在我身边陪我睡的,我总是觉得他没回他的房间去。因为他给我洗澡的时候我就在温暖的浴室里睡着了,根本不记得后来的事,可是昨晚睡得真的特别心安,如果不是老哥在我身边的话,经历这么变态的事我至少晚上是会失眠的。
我起身去镜子前看了看,满身的吻痕,看来今天要穿个高领的衣服了。
Cao,为什么高领的衣服都是nai白色的?这不符合我的性格,我喜欢当大哥,我喜欢穿黑的。
算了,总不能让做饭的阿姨都看见我这么被人Cao了,那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穿上这个小薄衫,我准备去一楼吃点儿东西,可是转头就听见老哥的会客室里有声音,再仔细一看,楼下停着一辆黑车,不是我们家的。
好奇,谁这么早来找老哥?男的女的?我想着要不要进去瞅一眼,这在外面也听不太清,可是万一进去被哥骂了怎么办?
算了……就当我不知道里面有人呗,想进来自己家还有什么需要忌惮的吗?老哥质问起来就说我又不知道你们在里面说话。
结果打开门,看见沙发上坐着的另一个人的瞬间我就愣住了,我总觉得自己不该进来。
他是个头发向后梳得特别光溜的人,看起来有三十几岁了,眉毛很浓,长得还算棱角分明,但没我哥帅,穿着一身军阀的衣服,脚下黑靴子很抢眼,我想不起来他是谁,但总觉得这面相很熟,像是在哪见过一样。
“小文,怎么进来都不敲个门?”老哥果然生气。
“我又不知道你们在里面,对不起啊。”我心虚地揉了揉头发,假装淡定地向老哥边上走去。
我本来就看那个背头男不顺眼,结果他的视线还是穿过我哥来到了我身上,我赶紧往我哥身后退了一步,躲在他后面。
提前说,我可不是怕这个背头男,我就是觉得他那个视线太脏了,看得我特别不舒服。
“哦?我当是谁呢?原来就是一直躲在哥哥后面的小文少爷呀,你不记得我了吗?”
我的眼神充满敌意:“你谁啊?”
“我叫陆世源,你小的时候我见过你呢,那时候你只有这么高,特别可爱,总是粘在你哥哥屁股后面,一直要哥哥抱你。”
他说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什么叫我总是粘在我哥屁股后面?我什么时候粘过我哥了?地球毁灭我都不可能那么做那么恶心的动作。
我一步就从老哥身后跨出来了,可我也没说话,我就是盯着他一直看,用很愤怒的眼神。
老哥看样子是想打破僵局,拍拍我的背:“你先回卧室去,或者先去一楼吃饭,阿姨做好了在等你起床。”
“你们要说什么?”我没好气地问,我不喜欢这个背头男,所以我也不喜欢老哥跟他在一起。
老哥有点生气,皱个眉头:“小文,不许这么没礼貌,听话,回去。”
我是真不想让老哥跟这个男人多待在一起一秒,也不知道他们是有什么大事儿好聊的,我就是感觉这个男人在污染我们家的空气,令我不爽,他的那身军装让我有点不舒服。
“那你们快点儿说,我想吃饭。”
“你先去吃。”老哥说。
“等你一起吃。”我没再多说,啪的一声关了门。
在我看不见的身后,陆世源的目光变得深邃起来。
“哥,我们昨晚肛交了吗?”
“嗯。”
“为什么那么做?”
“……”
“因为哥喜欢我?”
“嗯,算是吧。”
“计划很久了吧?”
哥沉默了一会儿,回答我:“嗯。”
我心道老哥真是个诚实的人:“什么时候开始的?”
“说不清。”
“很多时候有这种龌龊的想法都会压制下去吗?觉得对不起你亲弟弟?”我替老哥说了。
他选择保持沉默。
“你好变态。”
也许是哥听了我的话不知道说什么,他只是转头看了我一眼,我感到自己左肩旁边的枕头陷下去了一点儿。
我笑了:“没关系,我就是喜欢你这样。不过为什么不是我Cao你?”
哥也笑了:“因为我是你哥。”
“下次让我Cao你吧,行不行?”
“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有条件。”
“什么?”
“好好学习,不许再做跟这个无关的事情了。”
我转了转眼珠子:“没想到你的屁股还挺廉价的。好,我保证。所以今晚我可以Cao你吗?”
“不行。”
“为什么还是不行?”
“因为就算这么廉价,你还是做不到。”
哥不信我……行吧。我也不信我真的能做到一门心思只学习,哥还是很了解我的,我不是学习那块料。
“好吧,快睡了,已经很晚了。”哥的手伸到我的身后,轻轻拍了拍我的后背,动作就像是在哄婴儿入睡。
变态老哥,今天倒是像个人了,明明昨天还在我耳边说着那么禽兽不如的话,到底怎么做到的?
哥的卧室没拉窗帘,月光照在他脸上,把他立体的五官照得格外好看。
我一个翻身到他身上,盯着老哥细长的眼睛:“哥……我想舔你的鸡巴,我们做爱吧。”
“不行。”老哥的手伸上来摸着我的nai,却果断回绝了我的盛情邀请,“昨晚刚做过,一直做你会受不了的。”
“你昨天不是还说我的屁眼里能插下那么大一根东西,还能一天24小时不眠不休地挨cao吗?怎么昨天插过今天还就不能插了?我让你插我。”
“那是说了助兴的话,不是真的要那么做,真的一天24小时地做爱,我能把你做到失禁。”
我还挺自信:“我不信我会失禁,你试一下,看看我能不能被你Cao到尿。”
老哥:“……”估计老哥也不知道要怎么应付我这个性欲旺盛的家伙,“裤子脱了。”
Cao,变态老哥,我就知道你想,你还嘴硬,果然男人全身上下嘴硬的就是嘴了。妈的,今天一定榨干你,混蛋老哥,看你先失禁还是我先失禁。
老哥的鸡巴泛着微微的红色,都不用我给他吹就已经半硬了,不过老哥的鸡巴是真的大,跟阿姨用的擀面杖一样粗细,不不不,可能跟他自己用的杯子差不多,只不过杯子里面装的是水,我哥的鸡巴里面装的是Jingye,浓稠的Jingye。他下半身跟鸡巴连接的地方就像古树的树根,布满了青筋,而那树的树干就是他的鸡巴,那些青筋缠绕,向上,全部都汇聚在了那根可怕的yIn物之上。
我默默咽了下口水,祈祷自己的嘴不要被撑破,嘴皮不要裂开。
我凑到老哥的胯下,感觉自己真的sao透了,用略微粗糙的舌面剐蹭了两下他已经渗出些透明ye体的柱头,老哥的身体微微一颤,回应着我的动作。
我开始用温热的嘴唇包裹住他的性器,用口腔里最柔软的黏膜剐蹭他柱身上的敏感点,舌头像是个搅拌器一样不停的搅动,弄出些yIn靡的水声。
老哥用他的手摸着我的后脑勺,在我给他开始看起来比较炫酷,不过又不像正经军人,有点儿军阀家的小儿子,一副兵痞的样子。
“老大,我们就先Cao一下,10分钟解决。”招风耳说。
幸好那个兵痞子没同意,他一个眼神那些人就都闭嘴了:“鸡巴这么饥渴?今晚连袋都给你剁下来怎么样?我看看你这到底是憋了几天?有多少浓水要射。”
招风耳没再说话,他和那个光明顶强行掰开我的嘴,把不知道哪里弄来的一块抹布塞进我的口腔里,还用手指把抹布往我的喉咙里面填,使劲儿戳着我的喉管。那味道简直太恶心了,像一块发臭的尿布,可是我的双手都被绑着,我根本发不出声,也挣扎不开。
“把人带回去,军座要人。”
“是。”
“唔唔唔唔……唔……”
兵痞子看了我一眼,然后拎着我身后的绳子,把我扔到了车后备箱里。
害怕后备箱盖子落下来的时候砸到我的头把我给砸死,我闭上眼睛拼命地往后靠,紧接着我听到重重一声,我被关在后备箱里了。
好黑……好害怕……
什么破车,真摇晃,好想吐……好黑……
早知道就不跟出来了。
——
我被扔到了一张床上,双手还被反绑着。
眼睛有点睁不开,脑袋里面晕乎乎的,早上吃的饭不知道是不是都给吐车里了,听到门口那边有动静,我努力转头望去。
Cao,果不其然,就是那个梳大背头的狗汉jian。
“呵……你他妈的个土鳖,终于不梳大背头了,你不知道现在汉jian都爱梳这种头吗?”
陆世源听了我的脏话,先是愣了一下,应该是没想到我的嘴能这么脏,然后仰头笑了两声,开始边往我这边走,边扯着自己的领带。
“长得不好看就别扯了,你不知道你这动作很油吗?丑死了,呸。”
我虽然嘴上一点都不示弱,可说实话,只要稍微留意一下我的腿,就能发现它们已经不受控制地开始发抖了,而且还在自己往回缩。这毕竟是在一个军阀的地盘,我进了虎xue怎么也得流点儿血,可我还没做好准备。
平时我可没少干缺德事儿,拿比手腕还粗的大棒捅男同学屁洞用针戳学长鸡巴眼,让学长们在我和兄弟面前表演互相Cao对方屁股,让三个学弟不穿内裤来学校,然后趁着体育课大家都在跑Cao的时候把他们拉到单杠上,让他们用腿夹着单杠比赛竞走,最后一名要被我直接把屁眼套在单杠尾部,弄成肛门破裂,流血……现在估计老天有眼的话都要让我还回来,所以我希望老天可千万别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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