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
“嗯……”
“电鸡巴疼还是逼疼?”
“没有逼……”
“后面就是你的狗逼!记住了吗?”
“嗯,记住了……”
“主人最喜欢看你疼的样子了,就算你感觉没有那么疼,也要尽量装出疼的样子,多叫,多说sao话,多叫主人们拿大鸡巴捅你的贱逼,你现在是我们的头牌童星了,很多主人爱你的。”
“……主人,我能问个问题吗?”
啪——一声清脆的鞭响,落在他的nai头上,瞬间多出一条骇人的红印子。
“贱狗还想问问题?看在你业绩不错的份上,让你说话,不过说话前要干什么?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汪……我是肮脏的贱狗,请主人狠狠调教我的贱鸡巴和臭抹布一样的脏逼,请……请主人允许我问一个问题……”
“说。”
“小林呢?2号笼子的小林,他是条棕色头发的小狗,皮肤很白,上次贱狗的贱Yinjing被做入珠的时候Cao过他,他流了好多血……他去哪里了?前几天明明还在贱狗旁边的……”
“它?我想想……哦,不经调教,那根小鸡巴刚被电击了两下人已经傻了,口水流得像个最低等的脏畜牲,鸡巴细得跟细香肠一样可怜,我们已经建议把他畜化调教成公共rou便器了,在最低等的bi尻区,只露一个白屁股在外面挨Cao的那种,你以后再也见不到它了……”
bi尻区……等一下,那里的小狗每天都要大张着双腿,双腿会合不拢,身体被塞进墙体里,只露出下体和腿来供人发泄欲望,后xue和前面的Yinjing会被随意玩耍,尿道甚至会被扩Yin器扩张成一个大洞,用完一次就要在尿道或者后xue里塞进一粒米饭或者豆子,最后生殖器官里全部都被塞满,惨不忍睹,是这里最低等的性奴,脑子里会被灌输一些物化的思维,想象自己只是一件物品,会得很恐怖的病,到最后连爬都爬不了,就被宣布报废,用废弃以后会被鞭打至死,然后扔掉……
“他,他长得那么好看,主人能不能再考虑一下……他的贱逼很嫩的,适合把鸡巴隐藏起来当双性小狗的——”
啪——
沐焓话还没说完,另一只ru头又挨了狠狠一鞭子,他的表情僵在空气中。
“我是主人还是你是主人?我看你是想去当rou便器了是吧?还想被电鸡巴吗?反正你的贱鸡巴刚做了入珠,用这里挨电能一下子就送你上巅峰,电死你个狗逼……敢跟主人顶嘴了?啊?电死你……狗逼,脏逼,臭抹布……”
“放过他……好不好?”
“还敢提要求??!我看你是嫌命长了!臭抹布!”
“啊啊啊啊啊啊!!!!不……别……主人……主人……求求主人……贱狗不说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啊啊啊啊啊啊停一下……主人……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要死了……救命……救命啊啊啊啊啊啊……”
“……”
“救命……”
黑暗中,沐焓后背冷汗涔涔,剧烈地抽动了一下身体。
……
“小焓?”
“小焓?你怎么了?”
沐焓一把向空中,似乎是想抓住什么东西,猛然睁开双目,额间大汗淋漓,才恍然发觉原来一切都是梦,而身旁也并没有人在呼唤自己。
他坐在床上冷静了一阵子,脑子里有点发懵,深夜窗外的树叶沙沙作响,让他清醒了一些。
叔叔呢?
……原来这是自己的房间。哈……沐焓自嘲地笑,叔叔果然是不会来一起睡的。
沐焓下床去喝了杯水压惊,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到季炡的房间。房门没锁,叔叔没这个习惯,即便是自己对他做了这么过分的事情他也从没想过要把自己关在外面。
黑暗中沐焓的眼睛很亮,发着光。
叔叔睡着了吗?
不知不觉中,沐焓的手掌已经慢慢逼近季炡的脖颈。
“为什么……”
为什么救下我,为什么收留我,为什么给我希望又抛下我?我承认我自私肮脏我活该去死,可你又为什么突然出现在我的生命里?
人的内心为什么总是有那么多惧怕的东西呢?你就是喜欢我的,为什么不敢说出来?我不信你不爱我。不爱我为什么要把我捡回来,我上了你,伤害了你,你拖着个瘸了的腿也要出来寻我,你不担心我吗?我不信。
只是因为你是胆小鬼罢了,叔叔是个胆小鬼。
跟男人谈恋爱是件可耻的事,跟自己抚养的孩子相爱是件会让人戳脊梁骨的事,跟我公开关系是会让你丢掉体面工作的事,你奋斗了小半辈子得到了的身份,地位,一切的一切都会因为我而消失殆尽。
所以你在害怕。我知道。
叔叔,我干死你好不好?
因为真的不想跟你分开,你总要结婚,我不想你有了别人就离我而去,干死你我也去死,我们去地狱做一对冤魂。
“呃……”季炡在睡梦中难受地哼了一声。
沐焓被他轻微的动作惊醒了,猛然收回已经掐住他脖子的那双手。
我在干什么……
沐焓突然往后退了一大步,手向后撑去,撑到了桌子边的什么东西,回头看去,那是个牛皮纸封好的东西。他赶忙把那东西推到原位放好,却无意间看到了上面的几个字——永登浦工业园拆迁案。
看到这几个字的瞬间,脑子里有根弦崩断了。
等等……
永登浦工业园拆迁案……叔叔他们调查到哪里了?火灾?还是更早?
卷宗里密密麻麻的文字映在他的视网膜上。
崔胜道的名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黑暗中,沐焓感到一阵大脑缺氧,心脏跟着剧烈收缩跳动着,每跳动一次泵走了血ye就再也流不回来了。
那我呢?如果叔叔他们打草惊蛇,崔胜道一定会发现我还活着的,我就是当面那个被放走的人,我是……
那具失踪的尸体。
一瞬间,愤怒,不安,紧张,绝望交织在一起涌上心头,像一把尖刀,捅破了他迄今为止对于未来所有的幻想。
沐焓猛地清醒过来。
所以他还能在叔叔这里待多久呢?
……
阳川娱乐场。
权宰赫冲上来一把揪住他的头发质问他:“你怎么被打成这样?谁碰的?”
“不要管这个了,这不重要,”沐焓从他的手中挣脱开,“我想找你帮忙。”
“谁打的?你先回答我。”权宰赫怒气冲冲,眼睛里那莫名的怒火还没下去,死死盯着沐焓原本干干净净的脸上突然多出来的擦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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