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蝶引着苏煜珏到了一处谷地,这里遍布幽兰花,弥漫着淡淡的雅香,偶有几只粉蝶飞过。
苍阳宗的弟子并不在此处,只有楚鸣歧一人,手里甩着枪玩,瞧见苏煜珏立即施法催促,“快点。”
左脚脚踝像是被人刺了一刀,疼得冷汗都冒出来了,苏煜珏跛着脚一步一跳,到了楚鸣歧的跟前。
长枪落地,凑近脚踝处一划,衣料破碎,露出一块雪白的肌肤,上面的印子仿若雪地红梅,泛着幽光。
楚鸣歧用枪指了旁边的石头,“坐下。”
苏煜珏照做,他不知楚鸣歧这回要做什么,往常都是戏耍他,让他做苦差事,或是嘲讽他修为低,可如今这阵仗还是头一遭。
楚鸣歧将左脚抬起来,去掉鞋袜,端详许久。
自半年前他给苏煜珏下咒,脑海中就时常浮现这只脚,今日在秘境看到苏煜珏,终究是忍不住要再看一回。
脚踝和脚腕都肥瘦得当,匀称而美妙,小巧且Jing致,触感莹润如羊脂玉致,尤其是那脚趾嫩如藕芽,略微使劲一捏便会泛起粉来,可爱极了。
“楚鸣歧你?”苏煜珏疑惑不已,他还以为自己会被嘲讽一番,没想到这楚鸣歧捧着他的脚看了很久,倒像是极珍惜一般,眼神怪异。
楚鸣歧又将另外一只脚托起来,干脆两只脚捧着一齐欣赏,越看口越干,下腹隐隐起了火。
总爱哭的废物怎会有如此美的双足!
苏煜珏觉得今日的楚鸣歧不同寻常,隐隐觉着不安,于是道,“楚鸣歧,你还要看多久?”
楚鸣歧用力捏了脚趾,催动咒印狠狠地刺了经脉,骂道,“你何时能这般说话了,不知何为狗,何为奴仆?”
剧烈的痛感自足脚踝处传来,几乎要将五脏六腑都碎了,苏煜珏疼得红了眼眶,哭起来,连连求饶,“楚鸣歧,是我不好,你,你快收气,会疼死的。”
这苏煜珏一哭,眼眶红,鼻尖粉,他又生得好看,唇红齿白的,继承了他母亲那仙门第一美人的分姿色,倒是惹人怜爱。
如今他算明白了,难怪自己总爱欺负这小子,哭起来确实好看。
想起来二人第一次相遇,就是在雪地里,谢衍把苏煜珏骂哭了。
苏煜珏比同龄世家子弟矮小,穿得厚,裹得像是嫩笋尖,坐在雪地里哭得一抽一抽的,可怜又招人。
谢衍走了,楚鸣歧便走上前把他扶起来,再欺负他,认他做了小弟。
哭起来真好看。
于是又用催动了咒印。
仿佛被千刀万剐一般,疼得说不出话来了,苏煜珏浑身发抖,脸色发白,几欲昏过去。
见状,楚鸣歧不再催动咒印,而是往他身体里注入灵气舒缓经脉,瞧着脸色发白还没恢复,顿时懊悔不已。
纵使他爱看苏煜珏哭,却也不是这般地哭法,不招人疼爱,倒是害人担心。
楚鸣歧将苏煜珏抱进怀里,贴着脸注入灵气,怕他没了。
好在苏煜珏缓了过来,他哽咽不已,抓着楚鸣歧的衣袖,小声恳求,“我,我乖的,不要折磨我了,好疼,好疼,呜呜呜呜呜”
每回都这样,只要苏煜珏这样求饶楚鸣歧就没有折磨他的心思了,反倒要摸摸他的头夸夸,“乖。”
闻言,苏煜珏放心了。他恨死楚鸣歧了,但是又没办法,只能暂时隐忍不发,待日后他修为高强了也要如此折磨楚鸣歧,让他知道自己的痛苦。
怀里的人柔软纤细,还有淡淡的暖香,抱着很舒服,这样抱着他一双嫩足恰好放在腿根处。
楚鸣歧自小就沉迷于练枪和欺负同龄人,疏离情爱,此刻他总算知晓族中前辈们口中的欲火焚身是何滋味。
“楚,楚鸣歧?”
苏煜珏感觉到自己足下是一块热铁,硕大而硬实,楚鸣歧抓着他的双足不断地擦弄这里,明白过来是阳物顿时羞红了脸。
“楚鸣歧,你不要这样,我,我道侣另有其人。”
“你也不看谢衍要不要你?”楚鸣歧嘲讽一句,解开亵裤,将自己的硕大炙热的阳物掏出来,夹在双足之间不断摩擦,上下耸动,像是在甬道里进进出出,顶端已经冒出了些许腥ye。
“倒不如此刻讨好我,日后我还能罩你这个废物。”
苏煜珏的眼前浮现了谢衍冷峻的面容,那眼神能像刀子一般剜了他的心,忽然心灰意冷了。
阳物粗大丑陋衬得玉足越发的美,上面的凸起的青筋不断地蹭过娇嫩的脚rou,又痒又黏糊糊的,苏煜珏涨红了脸不敢去看,只感觉自己的双足脏了,又羞又气。
不知蹭了多久,脚皮都要磨破了,苏煜珏忍不住小声道,“你,你快点。”
楚鸣歧握紧了双足,将阳物夹得更紧,狠狠地抽动几下,终于将一泡浓腥射出来,全部溅在脚上。
苏煜珏动了动脚,黏糊糊的,不舒服,但也不敢抱怨,只是作势要下去找水洗脚,结果被楚鸣歧抱住,嘴唇抹上了一点Jing水,耳垂尽是热气。
“舔干净。”
苏煜珏哪里肯舔这yIn物,自然是闭嘴。
楚鸣歧见状,掐着他瘦削的下巴,逼其张开嘴,“不乖?”
苏煜珏只好伸出红艳的小舌舔走了白浊,这动作轻巧又色情,勾得楚鸣歧下身肿胀,将他推倒了,低头去扒衣裳。
“苏煜珏!”
循声看去,只见谢衍站在幽兰花丛中,冷着脸死死地盯着二人。
被这眼神一剜,楚鸣歧像是被冷水泼了一身,欲火早灭了,起身拿起了长枪吹了一个口哨,“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谢衍!”
苏煜珏起身下了石头,连鞋子都来不及穿,赤着脚朝谢衍跑过去,却被楚鸣歧拉住。
楚鸣歧的手上用力,把手腕都捏红了,没有半点要放人的意思。
谢衍微微皱眉,似乎是怒了,厉声道,“放开他!”
楚鸣歧又将苏煜珏拽回来,试图抱进怀里,却瞥见一道剑光向手臂刺来,连忙松开手往后退了一步,提枪轮过去。
苏煜珏趁机跑到谢衍后面躲着,他虽然不愿看到谢衍,但更不想被楚鸣歧强要,躲在这里最为安全。
二人缠斗在一起,枪尖刺来被剑格挡,剑劈过去又被枪挑开,铿锵交戈声不止,身影明灭间不知过了多少招。
苏煜珏眼睛都看晕了,还是没能看出二人谁占优势,但心里还是隐隐希望谢衍能胜过对方。
“当啷——”
二人迅速往后退去,脸色极为难看。
苏煜珏连忙凑上去扶着谢衍,怕他伤了没人拦着楚鸣歧,却被呵斥了一声,不敢动了。
“浪货,别碰我!”
谢衍自行运气修复伤处,想到苏煜珏被楚鸣歧压在身下那一幕便气,差点经脉逆流,只能默念心法。
苏煜珏不上前了,呆立在原地,他低着头不言不语,谢衍的话像是往心口捅了一剑,疼得厉害,呼吸都难。
楚鸣歧发现了,于是道,“谢衍你看不上这废物,何必要跟我动手。不如让我把他带回去,就当是我楚鸣歧欠了你一个人情,日后自会奉还。”
苏煜珏想起方才脚踝的痛,急了,哭着道,“不,不要呜呜呜呜不要把我交给他。”
谢衍瞧他这模样倒是疑惑,若说苏煜珏是sao货要跟别的男人欢好,但此刻又极为害怕楚鸣歧,也不像,只能说是虚伪故作害怕,企图惹他怜爱。
那便顺他心意好了。
谢衍道,“楚鸣歧,一来苏煜珏是我天剑宗弟子,我奉师命照看他,自然不能让你把他带走。二来,苏煜珏母亲于我有恩,我自然要看着他。”
闻言,苏煜珏连忙走到谢衍身后,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抓着他的衣袖,见他没有发怒,这才放心拉着,生怕他把自己送给楚鸣歧。
楚鸣歧并不想跟谢衍斗得两败俱伤,他还有要务在身,于是多看了苏煜珏一样,转身走了。
那眼神仿佛在说,下次见面时绝对不会放过他。
苏煜珏怕得发抖,紧紧地攥着衣袖,泪珠一颗一颗地掉下来。
“你勾他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害怕,这时哭什么,虚伪!”
谢衍用力甩开他的手。他快被这个蠢货气死了,yIn荡而虚伪,方才被压在身下倒也不害怕。枉他担心这个蠢货一个人会遇到可怕的灵兽,急得四处搜寻,原来他在野男人身下承欢。
苏煜珏也不敢留下来,小跑着地跟上去,他害怕楚鸣歧,只能跟紧。
像是忽然想到什么,谢衍停下来,质问道,“你跟他做了那事?”
苏煜珏不知谢衍在说何事,有些害怕是说咒印,眼神有躲闪,抓着衣袖口缄默不语。
谢衍只当他是默认了,气得倒吸一口冷气忍着没发怒,只笑道,“好,好啊,好得很!”
说完几个瞬息间,谢衍就不见了踪影,留苏煜珏一个人在原地害怕。
这森林里多灵兽,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苏煜珏想到那条黑蛇头皮发麻,惊叫着跑起来,手里握着剑时刻提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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