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心所yu(父母子3p+1v1兄妹骨科) - 19被封酽C着X伸she去够阿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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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非多用几处容纳男人们那孽根。

    不过太出格的玩法,不可能发生在她身上。

    不然俩父子就都滚到岭南以南有多远是多远的地方去吧。

    但是不出格的地方么……

    封从舌搅在她口中,吻地痴缠。他便只满足于亲她、不想将别的地方t0ng入她口中么?

    而封酽实在觉得就近在眼底的画面碍眼,暂且ch0u身出来,把她翻了个面。

    封从尽量不去看他父皇,但这转换过于突然,母后忽然便从他的吻下被夺开,他下意识便回身往后看去,没能幸免于难,还是看见了父皇的x器。

    好像跟当年的一样伟岸,不,场合不一样,更大了点,是不是也黑了?

    思及有的事不可避免,但目光纵然不宜过于躲闪,也不宜太直了些,他别开眼。

    封酽的衣摆很快落在薛皑背上,遮盖了他从身后重新入进她t内时的光景。

    封从便下了榻,他身形颀长,尤其是腿,索x跪至软榻旁地砖上,微微倾身将薛皑正艰难支撑的双臂接入怀中。

    他唤了声“母后”,在得到她的轻声回应后,确认她的心神仍然落在他这儿。

    他便缠了她继续吮吻,手则落到她身前去0她r儿。先前就在父皇眼皮子底下,不好敞开了在母后身上揩油,这会儿好多了。

    点滴绵密的r汁落到他指间掌上,他不忍浪费,便暂且松了母后的唇舌,垂眼去t1an指上染到的r汁。

    “阿从、从从……”

    听得母后黏腻腻地唤他,一抬眼便望见母后已被他咬得殷红的丰润唇瓣间,一点小丁香似透未透。下意识地,他将自己方tian过沾了她r汁的食指往她口中送去。

    她很配合地启开唇,将他指腹含入口中,舌尖由他指腹扫到指节处。

    他忽然便想到什么似曾相识的事。正心动间,他母后手0到他x口,并一点点往下落去,不期不小心碰到他身侧一道伤口,他不觉“嗷”地轻轻痛呼一声。

    想起他正带着一身热乎的伤,薛皑忙住了手。

    而封从意识到她的意图,说了句“无妨”,拉着她的手按到胯间。

    一时间俩人都屏息一瞬。

    封从表现地镇定,只顾亲亲母后的唇儿,连揩油都很克制,那里却已经y如铁杵,隔着他下k猛地烫到她掌心。

    “心肝儿……”

    她且隔着他下k衣料给他r0u了r0u。一想到在床事正厚此薄彼,她就心疼——厚封酽薄阿从的话。

    一只纤手滑入他k头底下,直接0到握住那话儿,急忙忙上下撸动起来。

    “呼啊……”

    封从的喘息声渐渐重起来。

    忘情之下他不再顾及他父皇,索x解了k带,将胯间那孽根彻底放出来,他母后顺手便以双手捧了,转而用双手给他0。

    她还被他父皇cha着x,很快便双腿酸软,身t往前倾倒去,脸险些埋到那孽根上。

    “母后想……想……么……”

    封从心思动了,却一时半会儿没说出个想什么来。

    但不消他宣之于口,他胯间那东西g净但浓烈的气息袭满她鼻端,她不觉便伸出舌偏头去够……

    不能厚此薄彼。她是这样想的。越想,越急着伸舌去够阿从的yan物,偏生哪怕很近,她伸长了舌头也够不到。

    她又是失落又是急躁之际,封从有了答案,沉着气,握着那话儿,以guit0u烫到她舌尖。她旋即主动缠上去,他趁势使掌中那粗壮的器具磨着她唇瓣深深抵入她口中,扣紧她后脑便ch0uchaa起来。

    见她仰着头,乖觉地张口承受那小畜生的进犯,封酽气闷,g她g得更凶,“你喜欢这小废物这样的么?”

    她说不出话来,连带sheny1n喘息都被儿子的x器堵住了,他只有兀自生闷气。

    封从则一时小心压抑起声息来。

    父皇这是又开始叫他小废物了么?嗯b先前叫他小畜生好多了。他当然是个废物,而骂他畜生,在某种意义上,是不是把父皇自己也骂进去了……

    听说父皇十五岁时,因身在皇家却被先皇冷落,有些游侠的志向,0到出京的机会便趁机四处游历起来。被先皇启用之后,便开始做其他更有趣的事情——取个皇位。

    反观他,除了睡了母后,没有g过一件令父皇动容的事。也没有任何志向。两个弟弟都很优秀,而且和他是实打实的兄友弟恭,父皇曾经觉得有趣的事,他毫无兴趣。

    不知是默契还是怎的,恐上下夹击久了母后受不住,封从方粗喘忍耐着将x器从薛皑口中ch0u出去,他父皇就释放了yanjg,把她x儿灌了个满。

    一时置气,不作温存,封酽s完就从她x里退了出去,还推了她后t一把,正把她推到封从怀里。

    封从也不顾伤处被蹭到,起身坐到软塌上,将薛皑紧拢在怀里,并0到一件薄衫覆到她背上。

    薛皑便伏到他肩头喘息定神。她嫌弃封酽很多年,但不嫌弃长得最像他的崽子。何况从认识封酽起,她最满意的就一直是他的皮囊。

    而很快,她就意识到一件重要的事。崽子,也便是阿从,还y着。也由不得她意识不到——那邦y粗长的物什正直愣愣杵着她小腹。

    “从从你……你要……要么……”

    她一时半会儿也没说出个要什么来。但封从当然是要的,他从她x里退出去时,本来只打的教她继续给他00的主意,到这会儿哪还忍得住。他将她t抬高,正yu刺入她x口,她又支吾了声:“你……确定么……”

    “当然。”

    一语毕,他轻易地将母后紧窄的x儿入了个满满当当。

    擦。

    封从心口重重一跳。

    竟是就着父皇的jgye就cha进了母后x里。现在还能ch0u出去吗?胯间孽根裹着搅着“兄弟”们,有够没礼貌的。心虚之下他一抬眼,正对上软塌另一端他父皇y沉的眼神。

    封酽忽然捱近,0上薛皑肩头。封从且y着头皮,知趣地松开她,只攥着她的腰垂首专心chax,渐渐地将父皇留在母后x里的jgye捣出了一些去,也愈发放得开。

    封酽将薛皑的背脊接进怀里,转而漠然把她放平在塌上,x器压到她唇畔。

    “你……”

    “我什么?”他讽笑一声,见她一脸抗拒,冷冷道:“怎么?这物什b阿从的丑是吧,cha你cha黑的。”

    “混账唔……”

    他很快撑入她口中,言语气恨:“我不够喂饱你么,还要受了这小废物的g搭!”

    她只能继续在心里骂他。不咬他是最大的温柔了,看在因为他才有了阿从的份上。倘若换个男人,说不准还有不了阿从呵呵呵。

    封从轻轻捏着母后的指尖,细细摩挲。

    人倦了,神思沉醉浑然未觉此时躺卧在哪儿,只知是在母后身侧。只知母后每一根骨头都是好的,甚至是一点点指甲,而忘了他正身处他父皇的龙床上。

    薛皑也倦极,另一只手ai怜地0着他的脸,双眸将阖未阖。暗道傻孩子,如此轻微的触碰便满足了么。

    他折服于倦意,沉沉睡过去后,薛皑便也闭了眼。

    两人本来只共盖一件薄衫,一条锦被猛地落下来。封从已睡熟,不觉,薛皑方阖眼,惊了一跳,抬眼望见封酽,自顾又阖上了眼。

    ……

    封从没想到,下床不久,药还没换好,他父皇就要把他扔出京去剿匪,而且要即刻动身,去黔州。

    见他呆怔无话,以为他是不愿去,封酽骂道:“小奴才,你竟妄想一直废物着么!”

    他忙道:“孩儿不敢,不敢不敢。”

    方知,父皇原来真的是要器重他。完了,阿修要气炸了。

    “那便快些滚出g0ng去!”

    临行前,薛皑特意叮嘱他先去找他外祖父要些薛家的jg良卫兵。

    他不解,“为何?剿些山中匪贼罢了,父皇安排的人马不够用么?”

    封酽却通透地不得了,她怕他趁机杀了封从罢了,不禁冷笑道:“皑皑放心,我无意动这小奴才。”

    薛皑踮脚一把揪住他前襟,“你敢说你不后悔没在他刚出生时就把他摔了!”

    “哈,我当然后悔地不得了。”

    “呃……”封从总算明白过来,不过明面上看,他的确是要被器重,他只担心阿修会生气,至于其他事,“孩儿命是父皇母后予。纵然摔了也无妨。哪怕父皇果真要……亦无怨言。”

    “不许他动你!”

    薛皑松了封酽,思及此番不知要分别多久,拉着他的手,细细打量起他来。这一打量,罔顾封酽还在一旁,她攀住他后颈,极默契地,他抱紧她与她缠吻起来。

    封酽气促,掷了句“一刻钟”,拂袖暂离。

    封从正寻思一刻钟够g什么,薛皑离了他的怀抱,忽然便跪了下去,跪在他身前,手0索到他腰间去解他腰带。

    “母后……”

    他不觉慌神,这他可生受不起,忙蹲下身,而后直接坐至地砖上,双腿岔得大开,“这样可以么?”

    她点点头,伏到他胯间,用唇舌帮他。

    到一刻钟终了,封酽重新过来时,事情堪堪g完,但见暗se的地砖上点点白浊,薛皑软软伏在封从x口,唇瓣上也沾着些白星。他冷着脸把人从封从怀里抱走,“还不快些出g0ng。”

    “遵命。”

    封从转为跪姿,拜道。

    不过还有另一件事……黔州路远,哪怕是骑千里马昼夜兼程而去,也得花费数日,而他一身新伤,若骑马疾驰,恐于养伤不利。他想请示可不可以晚些动身。

    可未及他请示,封酽道:“那便不用急,你坐马车去吧。”

    “啊?那……怕是得被天下人耻笑。”

    他不明就里被他父皇狠狠打了一顿的事不能被人知道,倘若养尊处优乘马车去剿匪,可不是得被人嘲笑。

    “你如何去,朕不关心。总之,即刻动身。”

    封酽还真不是想器重他,想把他扔出门一段时日罢了,而且越久越好。坐马车去好啊,正好多费些时日。

    无奈何,封从只有领命退下。为养伤计,他真的是坐马车去的——他也真不怕被人耻笑,想迟延几天再去罢了,可惜他父皇无论如何都不允。

    趁碍眼的小畜生走了,带着点父凭子贵的心态,封酽问薛皑可不可以再要一个孩子。小畜生不可能跟她有孩子,如果他让她又有了孩子,他的地位就更高更稳固了。

    她说:“阿从能好端端回来再说。”

    “他绝对能。这么多年你还不肯信我?倘若不是顾虑你,我直接杀了那小畜生,或是让他付出别的代价。”

    “你倒是说有几件事,我完完全全能信你。”

    “空置后g0ng在你眼皮子底下,你看不见?”

    “噢我也没说你不能扩充后g0ng,我只是说,倘若你碰别人,我们这辈子就不要再搭理彼此了。”

    “……”

    她不肯给个准确的态度,他还是压着她疯玩好一段时间,直到太后领着三个小的孩子回g0ng。

    而由于封从去得低调,直到进g0ng后,太后他们才知道他被扔出去了。封修倏地消沉下去,果然是要单独器重封从。他倒不是想争个什么,只是因一刻钟而事事落于人后,免不了不甘心。

    封酽顺势跟太后提起,两个大皇子既然已经到了能领差事办差事的年岁,不如早些给他俩封了王,教他们出g0ng开府去吧。

    太后自是心有不舍,但为长远计,不预反对,不料封酽紧跟着又道:“或者直接教他俩去藩镇吧。儿看岭南便不错,又富庶、又暖和,是极佳的一处地方。倘若母后舍不得,先只让崽子去好了,待他回京便……”

    “你还知道我舍不得,”太后没忍住打断了他的话,“你这都说得什么胡话,好好的怎么看不惯这两个儿子了。况且他俩是皑皑吃大苦给你生下来的,这会儿就教他俩去藩镇?还是岭南这等偏远之地!还先只让崽子去,阿从素来最乖,怎么就碍着你的眼了!”

    太后抬出他的软肋,也便是薛皑来,却不知内情正是在此。不过么,不管内情是否在此,横竖到一些要命的事上,就没见他听过自己这个亲娘的话,太后挥挥手:“你若真有此意,便去找皑皑商量吧,你看她同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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