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心所yu(父母子3p+1v1兄妹骨科) - 21剿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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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从轻轻捏着母后的指尖,细细摩挲。

    人倦了,神思沉醉浑然未觉此时躺卧在哪儿,只知是在母后身侧。只知母后每一根骨头都是好的,甚至是一点点指甲,而忘了他正身处他父皇的龙床上。

    薛皑也倦极,另一只手ai怜地0着他的脸,双眸将阖未阖。暗道傻孩子,如此轻微的触碰便满足了么。

    他折服于倦意,沉沉睡过去后,薛皑便也闭了眼。

    两人本来只共盖一件薄衫,一条锦被猛地落下来。封从已睡熟,不觉,薛皑方阖眼,惊了一跳,抬眼望见封酽,自顾又阖上了眼。

    ……

    封从没想到,下床不久,药还没换好,他父皇就要把他扔出京去剿匪,而且要即刻动身,去黔州。

    见他呆怔无话,以为他是不愿去,封酽骂道:“小奴才,你竟妄想一直废物着么!”

    他忙道:“孩儿不敢,不敢不敢。”

    方知,父皇原来真的是要器重他。完了,阿修要气炸了。

    “那便快些滚出g0ng去!”

    临行前,薛皑特意叮嘱他先去找他外祖父要些薛家的jg良卫兵。

    他不解,“为何?剿些山中匪贼罢了,父皇安排的人马不够用么?”

    封酽却通透地不得了,她怕他趁机杀了封从罢了,不禁冷笑道:“皑皑放心,我无意动这小奴才。”

    薛皑踮脚一把揪住他前襟,“你敢说你不后悔没在他刚出生时就把他摔了!”

    “哈,我当然后悔地不得了。”

    “呃……”封从总算明白过来,不过明面上看,他的确是要被器重,他只担心阿修会生气,至于其他事,“孩儿命是父皇母后予。纵然摔了也无妨。哪怕父皇果真要……亦无怨言。”

    “不许他动你!”

    薛皑松了封酽,思及此番不知要分别多久,拉着他的手,细细打量起他来。这一打量,罔顾封酽还在一旁,她攀住他后颈,极默契地,他抱紧她与她缠吻起来。

    封酽气促,掷了句“一刻钟”,拂袖暂离。

    封从正寻思一刻钟够g什么,薛皑离了他的怀抱,忽然便跪了下去,跪在他身前,手0索到他腰间去解他腰带。

    “母后……”

    他不觉慌神,这他可生受不起,忙蹲下身,而后直接坐至地砖上,双腿岔得大开,“这样可以么?”

    她点点头,伏到他胯间,用唇舌帮他。

    到一刻钟终了,封酽重新过来时,事情堪堪g完,但见暗se的地砖上点点白浊,薛皑软软伏在封从x口,唇瓣上也沾着些白星。他冷着脸把人从封从怀里抱走,“还不快些出g0ng。”

    “遵命。”

    封从转为跪姿,拜道。

    不过还有另一件事……黔州路远,哪怕是骑千里马昼夜兼程而去,也得花费数日,而他一身新伤,若骑马疾驰,恐于养伤不利。他想请示可不可以晚些动身。

    可未及他请示,封酽道:“那便不用急,你坐马车去吧。”

    “啊?那……怕是得被天下人耻笑。”

    他不明就里被他父皇狠狠打了一顿的事不能被人知道,倘若养尊处优乘马车去剿匪,可不是得被人嘲笑。

    “你如何去,朕不关心。总之,即刻动身。”

    封酽还真不是想器重他,想把他扔出门一段时日罢了,而且越久越好。坐马车去好啊,正好多费些时日。

    无奈何,封从只有领命退下。为养伤计,他真的是坐马车去的——他也真不怕被人耻笑,想迟延几天再去罢了,可惜他父皇无论如何都不允。

    趁碍眼的小畜生走了,带着点父凭子贵的心态,封酽问薛皑可不可以再要一个孩子。小畜生不可能跟她有孩子,如果他让她又有了孩子,他的地位就更高更稳固了。

    她说:“阿从能好端端回来再说。”

    “他绝对能。这么多年你还不肯信我?倘若不是顾虑你,我直接杀了那小畜生,或是让他付出别的代价。”

    “你倒是说有几件事,我完完全全能信你。”

    “空置后g0ng在你眼皮子底下,你看不见?”

    “噢我也没说你不能扩充后g0ng,我只是说,倘若你碰别人,我们这辈子就不要再搭理彼此了。”

    “……”

    她不肯给个准确的态度,他还是压着她疯玩好一段时间,直到太后领着三个小的孩子回g0ng。

    而由于封从去得低调,直到进g0ng后,太后他们才知道他被扔出去了。封修倏地消沉下去,果然是要单独器重封从。他倒不是想争个什么,只是因一刻钟而事事落于人后,免不了不甘心。

    封酽顺势跟太后提起,两个大皇子既然已经到了能领差事办差事的年岁,不如早些给他俩封了王,教他们出g0ng开府去吧。

    太后自是心有不舍,但为长远计,不预反对,不料封酽紧跟着又道:“或者直接教他俩去藩镇吧。儿看岭南便不错,又富庶、又暖和,是极佳的一处地方。倘若母后舍不得,先只让崽子去好了,待他回京便……”

    “你还知道我舍不得,”太后没忍住打断了他的话,“你这都说得什么胡话,好好的怎么看不惯这两个儿子了。况且他俩是皑皑吃大苦给你生下来的,这会儿就教他俩去藩镇?还是岭南这等偏远之地!还先只让崽子去,阿从素来最乖,怎么就碍着你的眼了!”

    太后抬出他的软肋,也便是薛皑来,却不知内情正是在此。不过么,不管内情是否在此,横竖到一些要命的事上,就没见他听过自己这个亲娘的话,太后挥挥手:“你若真有此意,便去找皑皑商量吧,你看她同不同意。”

    当然是不可能同意的。

    商量,有什么好商量的。哪怕是时常把封从派遣出京办事,绝不能长久放逐他。

    封酽冷笑,“杀不得,打不得,我也不能博一个眼不见心为净是吧。况且,以那小废物的x情,恐怕巴不得身居一隅做个富贵闲王。”

    所以他还是想不通薛皑究竟为什么会喜欢封从。哪怕是封修……他起码稍微能理解。

    跟他学的,打个巴掌再给个甜枣,薛皑从来不吃这套,但他似乎吃点,她不同他争吵,神se反软和下来,“倘若你不杀阿从,也不把他封到偏远的地方,我就再给你生个孩子。”

    “当真?”他旋即揽她入怀,“那趁那小废物不在的工夫……”

    “去,”她推推他,“等我看到阿从好端端回来再说。”

    封酽只好先收收心,转头思及另一件要紧的事,变了脸se,恶狠狠威胁她:“不能再添一个,不然把他们俩一起扔到岭南的穷山恶水里去。”

    封从回得b封酽料想的还要早许多,他似乎格外顺利,兼回程快马加鞭。

    奏报上夸他神勇,略过,封酽往下看了看,眉头渐渐皱紧,不过并未多发作什么,只是骂了他几句“有勇无谋的小莽夫”。

    骂完,思及他到底还是t现出了他的用处,“倒也是父皇错估你了。小奴才,虽说是有勇无谋,究竟不全然是废物一个。”

    旁人去剿匪、去平乱,奏报里入眼的是损耗多少兵力,他却好,奏报里在努力算他一个人究竟能顶多少兵力。

    他就乖顺地跪在下面。他父皇说得对归对,他的确有一点点勇,但无谋,可,能用r0ut力量解决的事,谁动脑子。莽夫就莽夫,事情解决了就好了,至于是如何解决的,不重要。

    他本来眉目一直垂低着,他父皇忽问了句:“知道你的‘从’是什么意思吧?”

    眉目稍抬,正yu回应,封酽道:“是从天子、从父皇懂么?六个字,记牢了,父皇怎么使唤你怎么来。”

    “呃……”

    封从略作沉y,他名字的来历不是举世皆知么。想想他也很为阿修不平,出生就差一刻钟,所有人首先关注的只有他。关键他自己不想当这劳什子早出生的,他想做弟弟,理所当然地被宠溺、包容。

    不过他还是顺着他父皇的意思,见四下无人,“只是似乎父皇要从母后,因而孩儿最终是要从母后。”

    所有事他都会乖乖听父皇的,但有的事,父皇和母后有分歧,他当然听母后的。

    知晓他话里深意,封酽骂他声“小奴才”,赶起他来,“去给你皇祖母请安吧。”

    见是教他去给皇祖母请安,他目光忙直楞楞对上封酽:“母后……”

    “去给你皇祖母请安。”封酽厉声又重复一遍。

    他便乖觉地退下去,先去万松g0ng给太后请安了。太后拉着他问长问短许久,玉尘此时在万松g0ng陪着太后,小娃娃好奇心重,又问了他许多与黔州风物相关的事。他实在想他母后想得紧,y着心肠打断妹妹殷切的话语,言了句:“改些时候再叙”,直言也该去给母后请安了,太后便爽快地放他去了。

    总算来到离紫宸殿更近的朝晖g0ng,薛皑早给他备好接风洗尘的好酒佳肴,把他接入殿中后,便将侍从们都屏退了下去,母子们两个谈心。

    “这酒已经温了许久,待你来饮,”薛皑端起一枚金盏,“不过你先去向你皇祖母请安,是应当的。”

    给他递酒盏时,见他兀自跪在她身前,捏着她衣带,直gg盯着她的脸,不预有其他动作,她索x将杯盏递到他唇边,喂他饮了一盏。

    与他分别许久,母x泛n,她又取帕子给他拭了拭唇,将并不存在的洒漏的酒ye拭去,问他:“此去可遇到什么艰难险阻?贼寨可难破?”

    他道:“母后放心,不难。把贼众都杀光,贼寨也便破了。”

    薛皑:“?”

    他是不是轻飘飘说了什么不太对得上的话,不过目下她懒怠多想,“总之你好端端回来了就好。”

    00他肩膀、脊背,“先前的伤好全了么?身上可又添了新的伤损?”

    “母后请再放心,先前的伤已然好全,也未再添新的伤损。”

    他方言罢,转而想起什么,又道:“孩儿思念母后心切,一路上快马疾驰,那里被鞍具磨得发疼,不知有没有磨破磨坏,母后给孩儿00、看看?”

    说着,他轻轻捏住母后的手,往胯间送去。

    薛皑“啐”他一声,将手从他手中挣开,斥他不知羞。

    他言辞恳切:“孩儿所言句句是真。为早些见到母后,孩儿几乎是昼夜兼程,那儿是真的难受。也只有那里难受,母后当真不肯给孩儿看看么?”

    “你……一定要现在就看看么?”

    “那,母后觉得这回事耽搁得了么?”

    耽搁不得。但关键是他就没啥事。那赤红的大东西照旧生龙活虎的,似乎还更容易饥渴了些,轻轻0了0就y了好些。

    她指尖触到两枚蛋蛋时,他说是:“这俩似乎还隐隐作痛。”

    她便给他r0u了一会儿。

    不论他是真疼还是装的,他被r0u熨帖了r0u舒服了,“哈哈啊啊”喉间一声声低沉的喘息怪好听的,她耐着x子多给他r0u了好一会儿。

    他就乖乖地把自己交到她手里,让她莫名觉得养他像是在养猫,还是挺乖的一只猫猫。他父皇就是经常欺负他的恶狗,也不乖不ai听她话的坏狗子。

    “很g净。”

    她指尖继续轻轻托着r0u着他的蛋蛋,言了句。她本以为他出门一遭,会风尘仆仆着回来。

    “昨夜在驿馆里沐浴了一回。”

    他道。那里自然也是好生清洗了的。

    “不是昼夜兼程么?”

    她笑着打趣一句。

    “但不能脏w着见母后。”

    “真乖。”

    他仍旧端方跪在她身前,脸堪堪与她的脸齐平。一时忘情,刚刚0了他下t许久的手便捧了他下颌,脸凑近过去轻轻啄吻在他唇上,以示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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