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哥哥”
被男人的声音唤醒,盛晚荧从沉沉的睡梦中醒来,在模糊的视线中看清了男人Yin鸷充满占有欲的眼神。
对方赤裸着上身,一身结实的麦色肌rou贴着他的身体压在他身上,滚烫的呼吸在鼻息间喷洒。
半个月前,这人还是他看不上眼的私生子之一,可现在,自己却成了这人的发泄欲望的玩物。
男人掀开了被子,遮掩在柔软布料下如玉胴体便全然裸露在了对方眼前。
盛晚荧胸前两颗小小的馒头泛起粉红,被男人灼热的目光注视着,盛晚荧下意识地抬起胳膊遮挡春光,谁知ru丘被推挤着拢在一起,勾勒出呼之欲出的ru峰,更是让人移不开眼。
发现男人双眼一黯,盛晚荧马上察觉不对,可要把胳膊放下来,他又做不到。
正在左右为难,男人的视线已经往下,盯住了他翘耸饱满的小屁股。
盛熵看得口干舌燥,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对着小屁股拍了一巴掌。
“啊!”盛晚荧脱口尖叫,翘tun漾出层层雪浪,巴掌接二连三地落下来,将那两瓣娇嫩的小屁股打得又红又肿,他不由拽住盛熵的手腕,挑高眉毛,“盛熵,你别得寸进尺!”偏偏被打得眼泪汪汪,小脸上飞红一片,哪里有丝毫威慑力。
盛熵微眯起眼,竟低低地笑了起来。
他伸指头去揉盛晚荧Yin户里那颗鼓胀起来的小rou粒,把果儿似的小小一颗搓得又硬又红了才松开手。
“哥哥,你这里好美”盛熵注视着那张嫩汪汪的小口,泛着粉嫩色泽的唇rou间只露出一点小缝,像一张紧闭着的小嘴,却有含不住的水露慢慢流出来,他忍不住拿指腹轻轻抹去yIn露,只是这样一个动作,就让盛晚荧颤抖着娇哼出声。
“哥哥。”盛熵哑着嗓子,伸出手指将两瓣嫩rou剥开。
“滚滚嗯啊”花唇被拨弄着,盛晚荧忍不住拱起腰,发出低泣似的呻yin来。这一声让盛熵忽然俯下身,抬高盛晚荧的雪tun,埋首在他股间舔弄起了那水光淋漓的羞处。
盛晚荧顿时像一只小猫儿似的泣yin了起来,被男人吻着吸着,xue嘴被大舌顶开,勾出香甜yIn汁落进男人口中,小rou粒也被含进他唇间吮了许久,他甚至还用牙齿咬了咬,刺激得盛晚荧立刻又喷出了大股yIn水。盛晚荧两条腿软得不行,跪在床上打摆子似的颤抖着,他觉得自己好像要被身后的男人吸干了,要不是有他的手托住腰,恐怕马上就要瘫软下去。
好不容易盛熵停了下来,又把流到股缝间的yIn水都舔干净了,才微微直起身。盛晚荧以为这一遭就过去了,正松了口气,xue口那里又顶上了一个又硬又烫的东西。
“哥哥。”男人从后面搂住盛晚荧,结实有力的身躯覆在盛晚荧背上,烫得盛晚荧又是一个哆嗦,“我要进去了。”
话落,他便抓着盛晚荧的屁股将他拖到身下,大gui头顶开花唇就挤了进去。
这一下猝不及防,盛晚荧还没反应过来,rou棒就插进去了大半。不过他本来就已经shi了,身子又敏感,虽然刺激之下狠狠绞了盛熵一下,绞得男人闷哼一声,把两瓣小屁股掰开,更深的往里头顶。
盛晚荧尽量放松身体,感觉到花xue微微刺痛。
rou棒被嫩rou夹吮着,浸泡在温暖甜腻的蜜汁里,盛熵感觉自己好像被千万张小嘴舔着吻着,快感一路从gui头传到尾椎。
“你他”盛晚荧刚想骂出声,男人在身后猛地一顶,骂声哽在喉中,他还没喊出声,接二连三的cao弄侵袭而来,插得他嗯嗯啊啊的呻yin了起来。
盛熵从不讲究力道频率,抓着盛晚荧的屁股啪啪啪的使劲干。
盛晚荧张着小口,哭喊求饶都被撞得支离破碎,好一会儿后盛熵才感觉身体里那股狂涌的情chao退下去了一些,这才放慢速度,通过盛晚荧的呻yin声,时轻时重,时浅时深的cao他。
“啊嗯啊”
gui头已经顶上了花心,骑马似的压在哥哥的雪tun上一下一下狠狠cao干,扶着纤腰的大手还用力按压他的小肚子,小腹上每被顶出隆起的包块来,他就凶狠地一按。在内外两方的激烈夹击下,盛晚荧连连高chao,yIn水喷了一股又一股。
他张着小嘴也不知自己在说些什么,只是胡乱求饶:“盛熵,你这个混蛋!不要了要被cao死了,啊啊欺负我,啊啊,cao烂了小xue要被cao烂了”
这样的yIn言浪语刺激得男人愈发痴狂,一直干得盛晚荧跪都跪不住了,才紧掐着他的腰,把滚热浓浊的Jingye喷满了整个子宫。
“难道不是哥哥先欺负我的吗。”盛熵将人翻过身来,趴在盛晚荧身上。
他带着盛晚荧的手去摸自己脊背上的疤。
盛晚荧指腹摸到凸起的皮rou,是年少时他用父亲的雪茄烫在盛熵身上的疤,不止一处,摸起来是粗糙的圆点。
盛晚荧额角都是汗珠,他长了一副毫无攻击性的容貌,就像他双性人的身体那样,是雌雄莫辨的,很难想到长成这样的人,是个心地恶毒的恶魔。
盛晚荧红着眼眶笑着,眸底隐隐露出病态,“早知道你是这么个东西,那时候我就该直接杀了你,贱人生的贱种。”
回应他的,是盛熵铺天盖地的吻。
盛晚荧还想挣扎,却被越箍越紧,在唇齿间肆虐的薄唇吻得他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小嘴被密密实实地堵住,大舌勾着他的香舌大力吸吮,吮得他舌根都微微发麻。他只好伸手捶打男人坚硬如石的胸膛,好不容易才迫得盛熵微微松开他的唇,让他有了喘息的机会。
“上不了台面的东西,也就只会这一招。”盛晚荧满脸绯红,又是气的,又是憋的。
盛熵还搂着他不肯松手,怔怔地看着小人儿被自己吮得红肿水润的樱唇,喉结上下滚动着,眼中火光一闪,就又要俯身吻他。
“走开!”盛晚荧连忙伸手去推他的脑袋,捂着男人的嘴不让他凑过来。
“哥哥”盛熵退而求其次,将唇落在哥哥修长玉颈上,他低声呢喃着,翻来覆去的都是在叫盛晚荧,话音里满是失落沮丧,仿佛一只被伤害的大狗狗。
唇舌不安分地在盛晚荧的脖颈上游移,伸出舌尖来舔了舔盛晚荧耳后极娇嫩的那块肌肤,察觉到怀中的小人儿一抖,便越发热切地舔吮那里。
“别舔了”盛晚荧轻喘着想制止做乱的盛熵。
盛熵抬起头,虽然没说话,但是一双黑瞳里满是隐忍的委屈和可怜巴巴的欲求不满。
盛晚荧厌恶地移开眼神,盛熵长了一副硬汉模样,真不适合装可怜。尤其是,盛晚荧已经在盛熵这里吃过一次亏,断不会再吃第二次。
他这个私生子弟弟心机深沉,自小卧薪尝胆,隐忍不发,还以为是个软骨头,谁知道他苦苦筹谋的一切,全都被这个私生子给毁了。
先前若不是他被盛熵这装的无辜可怜的模样给骗了,又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境地。
他咬着牙,忽然抬手给了盛熵一巴掌,殊不知这个动作顿时点燃了最猛烈的一蓬火,盛熵猛地抓住他的双腿架在肩上,一口气顶开xue口,直直地撞上了花心。
盛晚荧刚开苞没几天,身体娇嫩敏感的很,刚刚那场性爱之后,高chao的余韵还没消散,大rou棒噗嗤一下插进来,立刻胀得盛晚荧整个身子绷紧着颤栗起来。
他两只手紧紧勾着盛熵的脖子,胸脯情不自禁地往前仰,纤腰却又像害怕那根大家伙似的向后退,咬着唇直抽气:“滚出去太太大了好涨”
盛熵闷不吭声,察觉到盛晚荧要躲,抓着两瓣浑圆的小屁股就朝自己胯间使劲按,大rou棒一捅到底,盛晚荧哎呀一声,竟就这么一下被干得泄了身。
圆润的脚趾蜷缩起来,他长腿勾着男人的劲腰死死夹住,两人结合的下体处哗啦溅出晶亮的yIn靡水汁来,顺着屁股滴滴答答往下淌。
盛熵闷哼出声,露在花xue外的两颗大卵蛋被YinJing浇了个正着,差点就要Jing关失守。他忙将阳具退出了一点,只是刚一离开那shi热温暖的小嘴儿,rou棍儿就像不满似的隐隐直跳。
“哥。”盛熵喘着粗气又一次挺腰cao进去,“你这儿真舒服。”
“嗯,嗯啊啊”盛晚荧被干得说不出话来,勉强在呻yin的间隙里白了他一眼,还骂了句脏话。
盛熵哼笑一声,挺动腰胯,盛晚荧娇嫩的花心又生生承受了接连十来下的有力cao弄,男人吻着他的小嘴儿含糊呢喃:“想要我轻点吗,哥”
可惜他说是这么说,胯下动作一次比一次狠,借着自己越来越重的腰力,愈发深的cao弄着盛晚荧,大rou棒更是次次挤压撞击甬道里的敏感点,又箍着盛晚荧的腰tun不让他挣扎,几乎要将他小小的一个人儿揉进胸膛里去。
磨蹭缠绵间,男人捧着两只nai子便吸吮揉搓起来。
盛晚荧被他揉得身子越来越软,花xue也被cao得shi哒哒一塌糊涂。盛熵整根进整根出的连连插干,连喘息的机会都不给盛晚荧。
盛晚荧被玩得抽搐不已,nai子上全是亮晶晶的口水痕迹,夹着男人劲腰的腿一直在发抖,软绵绵的要往下掉,又被盛熵托住搁在臂弯,顺势更深的往小bi里头cao。
盛晚荧连泄了两三次,从花xue到屁股连着整条大腿全是shi漉漉的。盛熵已经射了一大股浓Jing进去,把rou棒拔出来将他翻了个身,摆成跪趴的姿势放在被子上。盛晚荧翘着屁股,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小嫩bi还张开着,灌了满花径的Jingye含不住,粘稠的白色浊ye就缓缓从那被捅成拇指大小的嘴儿里渗出来,全滴在了床单上。
盛熵握着阳具,视野里是如此美景,大手上下套弄了两下,rou棒便立刻硬挺起来。他一个挺腰重重地插了回去,按住盛晚荧的腰肢压在他身上狂cao猛干。盛晚荧被cao得直哼哼,小nai头贴在床上不断磨蹭。
男人把nai头抓起来夹在指尖又揉又揪,接着,盛熵还嫌不过瘾,手往下滑,摸到了Yin户的Yin蒂上。
那小rou粒早就被yIn水打shi了个透,正热烘烘的又硬又胀,被盛熵一摸,立刻刺激得盛晚荧哼了一声,摇着头就想往前躲:“别别摸那儿。”
盛熵意识到这是哥哥的敏感带,变本加厉地用力揉弄,搓面团儿似的玩那小yIn核,盛晚荧扭着腰呜呜咽咽着骂他:“混蛋竟然敢,啊放开。”一面娇yin着,rou核儿被玩得越发肿胀,粘稠的yIn汁淌了男人一手。
盛熵一口气把美人儿玩得又泄了身,在YinJing喷出来的时候,大rou棒发狠地往子宫里顶。
盛晚荧感觉到身后的男人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几十下重重顶弄后,大股大股的浓Jing喷射出来,尽数洒落在了他的小子宫里。
盛熵半趴在他背上喘息,大手还抓着他的nai子,两人都沉浸在高chao的余韵里,半晌之后,盛晚荧动了动腿:“起来,沉。”
盛熵这会儿总算是听话了,把rou棒拔出来,取了纸巾来给盛晚荧清理。
美人儿翻了个身,大张着腿躺在床上,腿心里黏答答的都是yIn水Jingye。盛熵半跪着,衣服也没穿,露着Jing壮健躯给盛晚荧擦拭。
十几年过去,盛熵却还清晰的记得初次见哥哥时的情景。无数次午夜梦回,他都会想起那一天。
那时候是哥哥十五岁生日,盛家众星捧月的大少爷的生日晚宴,出席的全是业界名流,他却在那样一个日子从孤儿院被领到盛家,破烂的衣服,土气的头发,脏兮兮的鞋子。
“又来个弟弟啊。”盛晚荧面带善意的凑近他,身上有干净的香气。
他仰着头,心中胆怯却又示好地朝盛晚荧笑,心里想着,哥哥可真好看。
可下一秒盛晚荧却仿佛闻到什么味道一样,捂着鼻子,嗤笑着露出不加掩饰的鄙夷与厌恶。
那个表情,在那时候像一根尖锐的刺深深扎进了他心里。
比背上的烟疤还要痛。
“我身上还有味道吗?哥哥。”
盛晚荧已经睡熟了,给不了他回答。
盛熵垂着眸子,指腹在盛晚荧光洁白皙的脸上划过,眸中闪着一抹暗光。
翌日清晨,盛晚荧刚清醒,便被扑面而来的深吻夺去了呼吸。
盛熵好像憋着一口气似的,大舌强硬地伸进去肆虐翻搅,盛晚荧的舌根被吮的发麻,嘴唇也被男人含住又咬又舔。他拼命挣扎,不仅手脚并用,还使劲想把那条作乱的舌头给顶出去。可惜他的力气敌不过盛熵,反而是越挣扎越被吻得狠,小舌被强行拖出来喂进男人口中。
盛熵还渡了他的口津过来捏着盛晚荧的下巴让他吞下去。
盛晚荧嗯嗯唔唔地挣扎,眼睛里全是泪花。
盛熵本来压在他身上不放,见状手里的动作不由一停,立刻被盛晚荧觑到一个机会,啪的一声劈手就打了他一个耳光。
耳光声又响又亮,不仅是盛熵,连盛晚荧都怔住了,但很快盛熵就反应了过来,抓住盛晚荧的两只手束在头顶,声音里还带着喘息的余韵,听起来又低又哑:“哥哥如果喜欢,怎么打都可以。”
很明显的上位者的宽恕。
盛晚荧又是气又是笑,只是那笑容中透着十分的自嘲,不知是悲哀还是无奈。
盛晚荧只觉得从心底里涌上一股疲惫来,“你到底要把我关在这里到什么时候,盛家已经是你的了,我已经没有任何跟你挣的筹码了,就不能看在还有点血缘的份上,放我走吗?”
盛晚荧的话还没说完,很快就被淹没在了缠吻的啧啧舔吮声里,男人哑声在他耳边呢喃:“我不稀罕什么盛家,我只要哥哥。”
盛晚荧被他吻得软了身子,睡衣被解开,男人捉了他的手按在自己胯间,一边揉他小小的nai子一边引导他套弄阳具,顶楼的卧室里,一时间低喘声轻yin声连绵不绝。
“啊,啊”盛晚荧本来不想刚醒就做这种事,可是现在情chao涌动,早已是身不由己了,只能放轻声音小声呻yin,顺从地任由盛熵捉自己的手摸那根大鸡巴。
同时,盛熵另一只大手一路从nai子撩拨到花xue,隔着内裤勾勒那饱满娇嫩的花户。
“舒服吗?”
盛晚荧不好意思说舒服,只是下面那张小嘴儿被弄得shi哒哒的,小屁股也下意识地迎合那只揉捏捣弄的大手——显而易见,他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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