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晚荧还想挣扎,却被越箍越紧,在唇齿间肆虐的薄唇吻得他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小嘴被密密实实地堵住,大舌勾着他的香舌大力吸吮,吮得他舌根都微微发麻。他只好伸手捶打男人坚硬如石的胸膛,好不容易才迫得盛熵微微松开他的唇,让他有了喘息的机会。
“上不了台面的东西,也就只会这一招。”盛晚荧满脸绯红,又是气的,又是憋的。
盛熵还搂着他不肯松手,怔怔地看着小人儿被自己吮得红肿水润的樱唇,喉结上下滚动着,眼中火光一闪,就又要俯身吻他。
“走开!”盛晚荧连忙伸手去推他的脑袋,捂着男人的嘴不让他凑过来。
“哥哥”盛熵退而求其次,将唇落在哥哥修长玉颈上,他低声呢喃着,翻来覆去的都是在叫盛晚荧,话音里满是失落沮丧,仿佛一只被伤害的大狗狗。
唇舌不安分地在盛晚荧的脖颈上游移,伸出舌尖来舔了舔盛晚荧耳后极娇嫩的那块肌肤,察觉到怀中的小人儿一抖,便越发热切地舔吮那里。
“别舔了”盛晚荧轻喘着想制止做乱的盛熵。
盛熵抬起头,虽然没说话,但是一双黑瞳里满是隐忍的委屈和可怜巴巴的欲求不满。
盛晚荧厌恶地移开眼神,盛熵长了一副硬汉模样,真不适合装可怜。尤其是,盛晚荧已经在盛熵这里吃过一次亏,断不会再吃第二次。
他这个私生子弟弟心机深沉,自小卧薪尝胆,隐忍不发,还以为是个软骨头,谁知道他苦苦筹谋的一切,全都被这个私生子给毁了。
先前若不是他被盛熵这装的无辜可怜的模样给骗了,又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境地。
他咬着牙,忽然抬手给了盛熵一巴掌,殊不知这个动作顿时点燃了最猛烈的一蓬火,盛熵猛地抓住他的双腿架在肩上,一口气顶开xue口,直直地撞上了花心。
盛晚荧刚开苞没几天,身体娇嫩敏感的很,刚刚那场性爱之后,高chao的余韵还没消散,大rou棒噗嗤一下插进来,立刻胀得盛晚荧整个身子绷紧着颤栗起来。
他两只手紧紧勾着盛熵的脖子,胸脯情不自禁地往前仰,纤腰却又像害怕那根大家伙似的向后退,咬着唇直抽气:“滚出去太太大了好涨”
盛熵闷不吭声,察觉到盛晚荧要躲,抓着两瓣浑圆的小屁股就朝自己胯间使劲按,大rou棒一捅到底,盛晚荧哎呀一声,竟就这么一下被干得泄了身。
圆润的脚趾蜷缩起来,他长腿勾着男人的劲腰死死夹住,两人结合的下体处哗啦溅出晶亮的yIn靡水汁来,顺着屁股滴滴答答往下淌。
盛熵闷哼出声,露在花xue外的两颗大卵蛋被YinJing浇了个正着,差点就要Jing关失守。他忙将阳具退出了一点,只是刚一离开那shi热温暖的小嘴儿,rou棍儿就像不满似的隐隐直跳。
“哥。”盛熵喘着粗气又一次挺腰cao进去,“你这儿真舒服。”
“嗯,嗯啊啊”盛晚荧被干得说不出话来,勉强在呻yin的间隙里白了他一眼,还骂了句脏话。
盛熵哼笑一声,挺动腰胯,盛晚荧娇嫩的花心又生生承受了接连十来下的有力cao弄,男人吻着他的小嘴儿含糊呢喃:“想要我轻点吗,哥”
可惜他说是这么说,胯下动作一次比一次狠,借着自己越来越重的腰力,愈发深的cao弄着盛晚荧,大rou棒更是次次挤压撞击甬道里的敏感点,又箍着盛晚荧的腰tun不让他挣扎,几乎要将他小小的一个人儿揉进胸膛里去。
磨蹭缠绵间,男人捧着两只nai子便吸吮揉搓起来。
盛晚荧被他揉得身子越来越软,花xue也被cao得shi哒哒一塌糊涂。盛熵整根进整根出的连连插干,连喘息的机会都不给盛晚荧。
盛晚荧被玩得抽搐不已,nai子上全是亮晶晶的口水痕迹,夹着男人劲腰的腿一直在发抖,软绵绵的要往下掉,又被盛熵托住搁在臂弯,顺势更深的往小bi里头cao。
盛晚荧连泄了两三次,从花xue到屁股连着整条大腿全是shi漉漉的。盛熵已经射了一大股浓Jing进去,把rou棒拔出来将他翻了个身,摆成跪趴的姿势放在被子上。盛晚荧翘着屁股,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小嫩bi还张开着,灌了满花径的Jingye含不住,粘稠的白色浊ye就缓缓从那被捅成拇指大小的嘴儿里渗出来,全滴在了床单上。
盛熵握着阳具,视野里是如此美景,大手上下套弄了两下,rou棒便立刻硬挺起来。他一个挺腰重重地插了回去,按住盛晚荧的腰肢压在他身上狂cao猛干。盛晚荧被cao得直哼哼,小nai头贴在床上不断磨蹭。
男人把nai头抓起来夹在指尖又揉又揪,接着,盛熵还嫌不过瘾,手往下滑,摸到了Yin户的Yin蒂上。
那小rou粒早就被yIn水打shi了个透,正热烘烘的又硬又胀,被盛熵一摸,立刻刺激得盛晚荧哼了一声,摇着头就想往前躲:“别别摸那儿。”
盛熵意识到这是哥哥的敏感带,变本加厉地用力揉弄,搓面团儿似的玩那小yIn核,盛晚荧扭着腰呜呜咽咽着骂他:“混蛋竟然敢,啊放开。”一面娇yin着,rou核儿被玩得越发肿胀,粘稠的yIn汁淌了男人一手。
盛熵一口气把美人儿玩得又泄了身,在YinJing喷出来的时候,大rou棒发狠地往子宫里顶。
盛晚荧感觉到身后的男人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几十下重重顶弄后,大股大股的浓Jing喷射出来,尽数洒落在了他的小子宫里。
盛熵半趴在他背上喘息,大手还抓着他的nai子,两人都沉浸在高chao的余韵里,半晌之后,盛晚荧动了动腿:“起来,沉。”
盛熵这会儿总算是听话了,把rou棒拔出来,取了纸巾来给盛晚荧清理。
美人儿翻了个身,大张着腿躺在床上,腿心里黏答答的都是yIn水Jingye。盛熵半跪着,衣服也没穿,露着Jing壮健躯给盛晚荧擦拭。
十几年过去,盛熵却还清晰的记得初次见哥哥时的情景。无数次午夜梦回,他都会想起那一天。
那时候是哥哥十五岁生日,盛家众星捧月的大少爷的生日晚宴,出席的全是业界名流,他却在那样一个日子从孤儿院被领到盛家,破烂的衣服,土气的头发,脏兮兮的鞋子。
“又来个弟弟啊。”盛晚荧面带善意的凑近他,身上有干净的香气。
他仰着头,心中胆怯却又示好地朝盛晚荧笑,心里想着,哥哥可真好看。
可下一秒盛晚荧却仿佛闻到什么味道一样,捂着鼻子,嗤笑着露出不加掩饰的鄙夷与厌恶。
那个表情,在那时候像一根尖锐的刺深深扎进了他心里。
比背上的烟疤还要痛。
“我身上还有味道吗?哥哥。”
盛晚荧已经睡熟了,给不了他回答。
盛熵垂着眸子,指腹在盛晚荧光洁白皙的脸上划过,眸中闪着一抹暗光。
翌日清晨,盛晚荧刚清醒,便被扑面而来的深吻夺去了呼吸。
盛熵好像憋着一口气似的,大舌强硬地伸进去肆虐翻搅,盛晚荧的舌根被吮的发麻,嘴唇也被男人含住又咬又舔。他拼命挣扎,不仅手脚并用,还使劲想把那条作乱的舌头给顶出去。可惜他的力气敌不过盛熵,反而是越挣扎越被吻得狠,小舌被强行拖出来喂进男人口中。
盛熵还渡了他的口津过来捏着盛晚荧的下巴让他吞下去。
盛晚荧嗯嗯唔唔地挣扎,眼睛里全是泪花。
盛熵本来压在他身上不放,见状手里的动作不由一停,立刻被盛晚荧觑到一个机会,啪的一声劈手就打了他一个耳光。
耳光声又响又亮,不仅是盛熵,连盛晚荧都怔住了,但很快盛熵就反应了过来,抓住盛晚荧的两只手束在头顶,声音里还带着喘息的余韵,听起来又低又哑:“哥哥如果喜欢,怎么打都可以。”
很明显的上位者的宽恕。
盛晚荧又是气又是笑,只是那笑容中透着十分的自嘲,不知是悲哀还是无奈。
盛晚荧只觉得从心底里涌上一股疲惫来,“你到底要把我关在这里到什么时候,盛家已经是你的了,我已经没有任何跟你挣的筹码了,就不能看在还有点血缘的份上,放我走吗?”
盛晚荧的话还没说完,很快就被淹没在了缠吻的啧啧舔吮声里,男人哑声在他耳边呢喃:“我不稀罕什么盛家,我只要哥哥。”
盛晚荧被他吻得软了身子,睡衣被解开,男人捉了他的手按在自己胯间,一边揉他小小的nai子一边引导他套弄阳具,顶楼的卧室里,一时间低喘声轻yin声连绵不绝。
“啊,啊”盛晚荧本来不想刚醒就做这种事,可是现在情chao涌动,早已是身不由己了,只能放轻声音小声呻yin,顺从地任由盛熵捉自己的手摸那根大鸡巴。
同时,盛熵另一只大手一路从nai子撩拨到花xue,隔着内裤勾勒那饱满娇嫩的花户。
“舒服吗?”
盛晚荧不好意思说舒服,只是下面那张小嘴儿被弄得shi哒哒的,小屁股也下意识地迎合那只揉捏捣弄的大手——显而易见,他很舒服。
盛熵见状更加高兴,虽然脸上没表现出来,手里的动作却加快了。拧着小花核几番重重地揉搓,隔着内裤那小嘴儿也被刺激得大张开,饥渴地翕张着将布料吮进去,好像这样就能解一解痒。
盛熵再接再励,分开盛晚荧的双腿俯身去吻那处桃源秘地,先隔着内裤轻轻一舔,盛晚荧顿时像只小猫儿似的嘤咛起来。他又顶开花唇探舌进去轻轻戳弄,直到把内裤的布料都舔shi到几近透明,shi淋淋的全是小美人儿流出来的yIn水和他的口津。
盛熵这才把内裤褪下来,也不全脱,而是挂在盛晚荧白皙的脚上。他自己重新埋首在哥哥腿间肆意舔弄,盛晚荧情不自禁地抓着他的头发,两只脚随着快感不断抽搐着,脚尖儿一会儿绷得笔直,一会儿又舒服得紧紧蜷缩起来,挂在他脚上的小内裤也晃晃悠悠,随着床铺发出的轻轻吱呀声有韵律的起伏。
“别,盛熵别再舔了,啊,要要出来了,啊”
“什么要出来了?”男人把舌头从shi哒哒的小嫩bi里拔出来,抬起头,唇上下巴上全是亮晶晶的yInye,也不知道他到底是真不懂,还是故意装傻。
盛晚荧咬着唇不肯说,盛熵勾唇低笑,便低下头继续大力舔吮,叽咕叽咕的水声里,不知有多少涌出的蜜汁被他咽进了口中。
一直以来,盛熵少见盛晚荧这样羞怯的情态,更不可能放过他,而是愈要调弄他,男人伸指把xue口撑得更开,舌头探进去四处刮蹭。
盛晚荧羞的脸通红,堆积起来的快感已然到了最高峰,在盛熵的唇舌刺激下轰然爆发,虽然极力想把男人推开,却喷出了大股大股YinJing,全都被盛熵吃进口中,吞进了肚子里。
盛熵还舔着唇回味了一番,盛晚荧恨得伸腿踢他,却被他一把攥住架在肩上,趁着花唇还在翕张着没有闭合上,将肿胀难耐的rou棒戳在了shi淋淋的xue口。
盛熵进入得又快又狠,只听rou棒噗嗤一声就干进了那鲜嫩多汁的小bi里,盛晚荧一声娇呼哽在喉间,随之而来的如同疾风骤雨似的cao干让他的呻yin顿时被撞得支离破碎。
“不,快好快,太快了啊,不要,快”噗嗤噗嗤的插xue声里,不断有晶亮yIn水飞溅出来落在床单上,yIn水顺着皮肤往下淌。
盛熵一面干他一面调笑:“到底是要快还是要不快啊,哥哥。”
盛晚荧这具身子又敏感又娇嫩,这么凶狠地被折腾,早就被干得三魂丢了七魄,呻yin求饶也只是完全凭借本能。盛熵便曲解他的意思:“看来哥哥也不知道,那我还是按我的意思来吧。”
他的意思就是狂cao猛干,按着哥哥cao得花xue红肿好似滴血,恨不得把那嫩bi干烂了才罢休。
每一次盛熵把他那粗长如同铁杵的rou棒插进来时,盛晚荧都会产生一种自己要被顶穿的感觉。
偏偏盛熵最喜欢的就是把阳具全部放进去,也不管那紧窄的花xue吃不吃的下,必须要整根都插到甬道里一直顶到底,顶开花心,把小子宫喂的满满的。
宫交的感觉太过强烈,就只是把rou棒送进去的这一小会儿,盛晚荧便抽搐着喷出大股水儿来。他浑身发抖,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被顶地不断摇晃,nai子也被撞得ru浪阵阵。
“啊,不要真的太深了”这样深的感觉让他想逃,又忍不住想那大家伙cao得更厉害一些,对着yInxue里的saoroucao。
盛熵干到了兴头上,挺着腰狂插猛cao,当下只听满室叽咕叽咕的shi腻水声和rou体拍击的啪啪声响,那整根赤红的rou物被小xue完全吃下去了,只余两颗硕大卵蛋露在xue口,盛熵一面cao,一面拍得盛晚荧的小屁股通红。
盛熵又把盛晚荧的右腿掰开,高高提起架在臂弯,盛晚荧身体最私密最娇嫩的地方毫无遮掩地袒露在男人眼中,小xue口几乎被撑成了一个圆洞,艰难地吞咽着男人的狰狞巨物,随着那硕长rou棍儿前后抽插,更有水渍滴滴答答的淌下来,将两人结合在一起的下体弄得一团糟。
男人大手掐着他的腰一次比一次更凶狠地撞击,他觉得自己身体都要被顶得飞起来了,无力反抗,只能在被插弄的间隙呜咽着呻yin。
一直插干了几百个回合,盛熵才一泄如注地把浓稠浊Jing喷射进了盛晚荧的子宫里,高chao后的他紧紧拥抱着怀中赤裸的人儿,任凭盛晚荧推搡就是不放手。
盛晚荧不傻,能看出来盛熵对自己存了什么心思,他觉得很可笑,可笑至极,但鉴于自己现在的困境,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利用一下盛熵的心思。
先假意迎合,等之后获得自由,天高任鸟飞,再报仇也不迟。
心里这样想容易,实际Cao作起来简直难如登天,每次盛晚荧面对盛熵都很难隐藏自己的厌恶与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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