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小公爷来看您了。”丫鬟一挑帘子。
“不见!我不想看见他,就说我睡了,让他走!”申和珍早上得知事情的原委,一时间怒气难消。
“呦~是谁惹我的珍珍生气了?”齐衡进门听了个正着,吩咐丫鬟道,“我与你们姑娘说说话,你们先下去吧。”
众人连忙退下,反手将门带上。
申和珍气急反笑,“小公爷好大的威风,连我的丫鬟都使唤得动了!”
齐衡走到床边坐下,“珍珍,咱们好好说话。”
“好好说话,你想让我怎么好好说话?”nv孩越想越觉得委屈,“平日里嘉城就对我冷嘲热讽,我只当她nv孩间意气之争,不曾想,她竟是因为喜欢你!如今,连我的命她也容不下了,我不嫁给你了还不行么,我不嫁了!”
看着申和珍哭得兔子般的眼睛,齐衡叹了一口气,将人搂在怀里,“当然不行,我可不同意。”
感觉怀里的人哭声一滞,齐衡笑了,“别人怎么想我不管。我喜欢的人是你,想娶的人也只是你,你不嫁了,那我怎么办?”
“听说你不见了的时候,我心里都急疯了,恨不得拿刀t0ng自己两下,怎么又把你给弄丢了呢……但是我命令自己保持冷静,因为我的珍珍正在某个地方担惊受怕,等着我去救她呢。”
“上天垂怜,让我把你给找到了,我可再不能把你放开了……此事是我不查,你放心,往后断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了。”
申和珍不太明白他这样强烈的感情因何而来,但满脑子都是“我喜欢的人是你。”她从男子怀里抬起头来,闷闷道,“你喜欢我?此话当真?”
齐衡低下头,两人额头抵着额头,“真的,千真万确的真,就喜欢你一个,就想娶你一个,想每天都能看到你,想时刻和你在一起。”
申和珍脸上一热,“我……我也喜欢你”,凑上前在齐衡唇上啄了一口,狠声狠气地说道,“你是我的!”
看着怀中人娇纵可ai的模样,齐衡按捺不住,揽住nv孩的后脑勺,凑上去品尝柔软的芬芳;申和珍闭上双眼,感受着男子清冽g净的气息,不由得伸手抱住他的腰身。两人皆是情难自禁,一时之间,室内安静得只能听见唇舌咂吮的声音。
半晌,齐衡放开nv孩,将头埋在她颈间,申和珍忙推他,“别……别来了。”
“嗯,就抱一会儿……”略带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申和珍身子不禁颤了颤。
齐衡低笑,“嘉城的事你不用放在心上,我会处理好的……按规矩,接下来这一个月咱们不能见面了,你且安心待嫁,等我来娶你。”
嘉城县主之事究竟是如何解决的,恐怕只有齐衡本人知晓了。婚期将近,申和珍倒也无暇他顾,不过听母亲说,才刚进腊月,宋帝不顾太后再三劝阻,连年也不让过,就将邕王一家子赶回封地去了。
是日,申母将一本画册塞给申和珍,说里面记载了夫妻相处之道,叫她一定要认真看。
恰逢晚间无事,申和珍独坐在小窗下,取出画册来看。才翻了一页,登时脸红心跳,再往后翻了翻,只见那画册上净是赤身0t的男nv纠缠在一起,作图极为细致,下身的毛发都清晰可见,每页场景各不相同,旁边还附上了y词yan语。申和珍既羞赧又有些好奇,强忍着看过几页,突觉口g舌燥,想起那日与齐衡的亲密,竟觉得私密处似有yet流出。
“碧云,备水,我要沐浴……”
下人将热水烧好后,申和珍进了净房,“这里不用伺候了,你先下去吧。”丫鬟口中称喏,退了出去。
申和珍径自解了小衣搭在屏风上,缓缓坐入水中。水气氤氲,温度正好,nv孩怔怔地趴在桶沿,想起齐衡温软的唇舌和窄紧的腰身,想到画册中fangdang孟浪的场面,右手情不自禁地向下身探去。颤抖的手穿过细软的毛发,拨开那两片nengr0u,热水也一gu脑地向sichu涌去,手指流连在未曾探访过的神秘之地,也不知是触碰到了哪里,申和珍口吐嘤咛之声,登时眼中的迷离散去,不由羞怯地捂住了脸。
胡乱清洗一番后,申和珍披衣出了净房,只觉得浑身酸软无力,整个人恹恹地坐在梳妆台前,心中却是燥热难消。端看镜中人,眼含秋水两颊飞红,一派柔媚娇yan姿态,发梢还在滴水,打sh了x前的衣襟。
申和珍咬了咬下唇,起身站到镜前,解开里衣,露出一副诱人的身子来。以前从未这样认真观察过自己的身子,baeng的r、修长的腰、秀气的肚脐,肥嘟嘟的y,还有翘挺挺的t,申和珍抬手抚上x前的两朵红梅,su麻麻的感觉蔓延开来,她急促地喘气,感觉下t又有yet流出来。
那日起,申和珍便得了趣儿,私下无人时就拿那画册出来翻看,自个儿试着探索起身t来。
起先是夹着双腿,冲那花核暗暗用力,到后来越发感到不满足,想用手指向深处探探,又怕不小心戳破那层薄薄的膜,只得寻些有棱角的物件顶弄顶弄。申和珍最喜软榻上的案几和棋盘,跪坐在一角边,绕着尖锐之处研磨花核,又省力又爽快,不足之处就是这些器物都摆在外间,随时担心有人会进来。
是夜,申和珍浑身su痒难耐,百般抚慰也不得纾解,委屈得几yu哭出来。忽然想起随身的榴花玉佩,解下来一看,那玉佩长条模样,四角打磨得光滑,上面图案凹凹有致,申和珍心中一动,褪下亵k,拨开两瓣y将玉佩往中间一夹,“嘶……好凉”她紧闭双眼,一手抚上j1a0ru,一手攥着玉佩的络子来回ch0u送,“嗯……嗯啊,啊啊啊,元若哥哥……珍,珍儿好快活……啊”nv孩身子突然剧烈抖动起来,竟是被一枚玉佩送上了ga0cha0。
香汗淋漓,倦意袭来,竟是一夜无梦。
翌日清晨,申和珍悠悠转醒,觉得下身酸胀,向下一0,竟是夹着玉佩睡了一宿。花x早已g涸,将玉佩拉出来,上面也没留下半点痕迹。想起昨夜那美妙滋味,申和珍俏脸一红,不禁将玉佩凑到鼻下一嗅,闻到淡淡腥气,心中不由期待起新婚之时的到来。
腊月十二,宜祭祀、嫁娶,忌bang打鸳鸯。
天刚亮,申和珍就被左右nv使叫醒,去祠堂祭拜祖先。
“满门祖宗请听。”申和珍双手交握,跪坐堂前,“今朝我嫁,未敢自专。告知神圣,万望垂怜。男婚nv嫁,理之自然。丈夫惧怕,公婆ai怜。妯娌和气,叔伯忻然。奴仆敬重,小姑有缘。无灾无难,永葆百年。”
随后申和珍匆忙吃过早饭,开始焚香沐浴、梳妆打扮起来。
其实,她昨夜并未睡踏实,和齐衡婚期已至,却突然觉得这半年来每一天都过得好不真实,跟做梦似的,翻来覆去到了二更天还没有睡着,索x起身拿出婚书看了又看,现在整个人都是迷迷糊糊的。
好在也不用她c心什么,母亲申氏早已将婚仪所用之物预备齐全,请了礼部尚书张cha0生的夫人来主持,开脸、更衣、梳头,一切进展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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