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面是约在一个桌球俱乐部,地点是梁为选的,可以交流可以打球,闲适自在也轻松。
斯诺克起源于十九世纪晚期,是英式桌球的一种,也是英国的国球。年夕是个玩家子,闲时对这方面也略有涉猎。习正却还纳闷儿,没想到她会喜欢桌球。
夏祁一行人提前了一二十分钟来,等年夕推开包厢门的时候,几个人都已经玩过几局了。
三米多长,一米多宽的球桌旁,夏祁正矮身准备开球,看到年夕进来,颇有些意外。
习正解释:“听梁为说这丫头桌球打得不错,刚巧也在这玩儿,今儿个也不算咱们私人聚会,我就把她叫过来了。”
“她打九球?”
“不,斯诺克。”
夏祁微蹙下眉头,倒也没说什么,算默许了。他还是不太习惯和nv人一起玩儿。
习正松了口气,和梁为默默对视了一眼,这趟险算冒对了。
年夕今天穿得挺随意,白se衬衫扎进k子里,似的,一口一个印儿,念在他是她正牌男友的份儿上,年夕也随他去了。
现下,夏祁把年夕扑倒了就一阵毫无技巧的狼吻,亲得年夕满脸口水,同时手也从她衣领处伸进去,r0un1e着那团柔软。
“夏祁,我真的不想。”年夕七歪八扭地躲开。
“为什么不想?”夏祁两手撑在她头两侧防止她乱跑,无解的眼神直盯着她看,好像她不想和他做是一件多么匪夷所思的事情。
“不想就是不想啦”
“说清楚。”
“你昨晚太用力了,我下边儿还疼着呢。”
“真的?我看看。”说着就扭过身子去掀她的裙摆。
“不要!”年夕当然不g。做得时候她倒是不知羞涩为何物,可现在不是没感觉嘛,大白天的就让一个男人这样近距离地看她那里,到底还是不好意思。
年夕深感从来都拗不过他,他要怎样就怎样,他要看还不就看了。
两片花瓣紧紧地闭合成一条缝,肿倒是没肿,就是红红的,可能昨晚太用力,磨红了。
夏祁看了皱了下眉头,伸出一只手轻轻地按在那顶端的小核上画圈圈:“疼是不是?乖,我给你r0ur0u就不疼了。”嘴里的热气都喷在了她的ygao上。
这么不要脸的话也就他夏祁说得出口了。
年夕的身子本来就敏感,一亲就软,一0就sh的,更是禁不起他这样的挑逗。
他的声音低低的,夹杂着点点鼻音,温柔又x感。他的食指和中指在闭合的缝隙间0了0,牵出一条银丝,还特地拿上来在她面前晃悠。
“小骗子,还说不想要呢,看看,都sh了。”
看来这家伙不仅无耻,还很r0u麻。
还是做了。
后入式。年夕跪趴在床上,翘着pgu,夏祁跪在年夕身后奋力挺进。这个姿势有一个好处,那就是进得深。
他一手伸到前面捏她的nzi,一手放在后面r0u她滑滑nengneng的小pgu,那手感,真不差前面的。
“轻点,轻点,我疼”她忍不住sheny1n,这个姿势配上他那打桩似的劲儿,又爽又折磨人。
“好好好,我轻轻的。”他一边安抚她,一边舌头顺着她的脊椎骨游移,shsh热热的t1an吻让她su了骨头。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不止她疼,其实他也疼啊。两人做得太猛的时候,他ji8都做疼了,但是他不想放,不想轻
t1an完了年夕的背,夏祁突然“灵机一动”,想到一个新的玩法。
维持着刚才的后背式,他的双手牵过年夕的双手,让年夕直起身子,双手无法撑在前面受力,着力点全在他们紧握的双手上。
等到年夕实在手酸得不行了,他才肯放。
确实是没力气了,夏祁一放手,她两条手臂就软了下去,头发也散了一床,脸颊贴在床单上,随着他的撞击在床上磨蹭。
突然,夏祁再一次“灵机一动”。正做到兴头上,他却狠心地一ch0u身,下了床就往外面奔,ga0得年夕都茫茫然了,他g吗去?
过了几秒钟,消失的人又奔了回来,一手端着三脚架,一手抱着个摄影机,像个迫切想满足愿望的孩子,一脸兴奋又带祈求地冲年夕喊:“小夕,夕夕,我们拍下来好不好?”
“”
年夕洗完了澡,擦g头发,坐在床上换衣服,想起梳子还在浴室里,又回去拿梳子。夏祁刚好也洗完了,上半身0着,下半身松松垮垮地围了条浴巾,正对着镜子梳头。发梢滴下来的水珠顺着背脊的g0u壑往下流,健壮结实的背部肌r0u,线条y朗的双腿,宽肩窄t,蜂腰长腿。
啧啧,年夕不禁感叹,这身材,真sao哇
夏祁瞥了一眼靠在门边的年夕,“要用梳子?”
年夕点头。
“那也用不着拿这么饥渴的目光盯着我看啊,虽然你男人是挺厉害的,一夜七次不在话下,满足如狼似虎的你也不是问题,但”故弄玄虚地停顿了一下,又语重心长地对年夕说:“ji8还是r0u做的,禁不起你这么折腾啊”
年夕:“”
夏少其人,真不是个省油的灯。夏家世代从军,夏父夏母都是部队上的人,家里也有意向让他继续走这条路,偏生夏祁最不屑官场上那一套,和家里闹掰也不走那条早已安排好的路,宁愿出来自力更生。他跟习正不一样,习正从小就是个从政的优良苗子,而夏祁从小就是个你约束不了的。
小时候,父母带他去上贵族幼儿园,他又哭又闹,si活不肯进去,那时p大点儿的小夏祁很有主见呢,一脸不屑地瞥了一眼贵族幼儿园,然后抬手指了指街对面的公立幼儿园:“我要去那边”。
没办法,去就去呗,反正夏父夏母也不惯孩子。
上课法。
他的手也没闲着,随着唇慢慢地滑进了年夕的衣服里,连r0u带抚。年夕的双手也在解着习正的领带衬衫。
两个人急促的呼x1声和亲吻时发出的声音纠缠在这昏暗的空间里。
“夕夕,我想看看你。”他的声音变得低沉而沙哑,又是温柔而急不可耐的请求,x感得一塌糊涂。
他伸手打开了床头的小灯,橘se的灯光照在年夕的脸颊上,年夕不适地闭了闭眼。
暖se的灯光下,她的脸secha0红,红yan微启的双唇泛着水光,起伏的x口上两团丰柔yan挺,鲜妍yu滴,千娇百媚。
习正咽了咽喉咙,略显局促地将手放上去。手下的触感,如丝如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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