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西门府里这边。
潘金莲是个心机重的。她在初来乍到,刚入府时,在众人面前装得乖巧顺从,温柔可人,讨来了大娘子的欢心。
只是日子一久,就露出了原形。开始自恃美貌,又有西门庆的宠ai在身,就ai争强好胜起来。
除了对待正房大娘子吴月娘,还是不得不恭敬。对待其他几位位分在她之前的姨娘,除了三娘孟玉楼之外,全都不屑一顾。
孟玉楼乃是闺门小姐,虽算不上大家闺秀,也是小家碧玉。x子生得端庄温婉,长得又浑然貌美,很得西门庆喜ai。
潘金莲进门以来,二娘四娘两人的宠几乎都被她夺了来。大娘子的恩宠,她这个做妾的不敢去争。如今横在眼前的也只有三娘。
但这位孟三娘,x子温润似水,不争不抢的,却又胜过去争去抢。
潘金莲心中不服,想要窥探她房中私事,看看是不是有哪些x1ngsh1上的独门秘诀,才哄得西门庆每月总有七八天往她的院子里面钻。
这日,潘金莲陪着笑脸,求着三娘跟自己下棋。
三娘拗不过,就留了她在屋里。棋下了十几局,直到门外传来小厮的通报,“爹吩咐,今儿晚上,来三娘的院儿歇息。”
孟玉楼红着脸嗯了一声,赶快打发了贴身的使唤丫头去准备酒菜和洗澡的热水。
她聪慧敏锐,怎不知潘金莲的小心思。
都是自家姐妹,她也不好推脱,只得顺水推舟笑着说:“五姐儿,今晚也留下吧。咱们姐妹一块儿伺候哥儿。”
“这倒是好。那我就谢谢三姐儿了。”潘金莲当下点头,笑着应了。
孟玉楼的屋里有两张拔步床,是她的陪嫁嫁妆。后来经过巧手的工匠改造,两张并排着摆放,中间打通,变得既宽敞又舒适。
床里布置一应俱全。除了衣服被褥,更有置物架、梳妆台、马桶。最大的好处是还配置了一个超大的木桶。
木桶四四方方,足够三四个人一起坐在里面沐浴洗澡。潘金莲见了,心中很是嫉妒。
西门庆率先脱得一丝不挂,散了发,坐进木桶。
两位娇娘也各自脱了衣裳,只留着肚兜,跨进水里,分别坐在男人身侧,捧着水伺候。
西门庆左右拥抱,闭目养神。泡在温热的洗澡水里,神清气爽。
少倾,孟玉楼先有了动作。
她命丫头捧过来一个通透的小小瓷瓶,边接到手里,边对金莲道:“这里头装着的是花瓣炼制的jg油,涂抹在哥儿身上,施加按摩手法,最有疏通径路,效劳解乏的功效。”
说话的功夫,小手已经打开瓷瓶,将jg油倒在手里,双手相互搓热了,轻轻放在西门庆的双肩上,轻重适宜地r0un1e伺候起来。
r0u过了肩膀,又去按摩脑袋。顺带着给西门庆洗了长发,又使唤丫头过来,拿着软巾伺候着将他头发擦g。
“哥儿,是到床上去,还是继续在水里?”玉楼忙乎一番之后,红着脸软声问。
“就在水里伺候吧。”西门庆启唇道。
“嗯。”玉楼娇羞一笑。又转头对金莲道:“你给哥儿捏捏脚,我给哥儿含一会儿宝贝。”
说完深x1一口气,就钻进了水里。
潘金莲没想到这孟三姐竟还有这水下的本领,憋气时间能这般长。
见她的脑袋沉在水中,小嘴裹住西门庆的ji8,憋着气,唔唔哼哼着前后耸动着。
过了好一阵子,才受不住浮出水面,喘上一大口气。又沉下去,继续裹着ji8伺候。
“五儿,看见没有?你三姐儿这水下的功夫,你们谁也b不得。”西门庆噙着笑,双手张开,惬意地搭在木桶边缘,身t向后靠着。
他不待潘金莲回话,就抬了抬脚,脚尖t0ng进她的小嘴里。
原来此时的潘五娘也是跪在木桶之中,虽然脑袋并未像三娘那般沉浸水里,也是紧贴着水面。
双手捧着男人的一只大脚,在x前的两个巨/r上面磨蹭,时而小嘴也没进水里,去含了脚趾头x1裹t1an弄。
这边西门庆被伺候得畅快。
外面的两个小厮也掐着时辰,待里屋水温稍低,就哈着腰低着头,拎着几桶热水进屋,倒进木桶里。时刻保持着水里的温度适中,免得主子着了凉。
又过了半响,西门庆显然已经被伺候得起了兴。
他在玉楼又一次钻出水面换气的时候,抓住她的脑袋向上一提,nv人浑身由于久泡在热水里,neng白饱满的身子更透着红润,就这般全暴露了出来。
西门庆噙着笑,将nv人翻个身,按在木桶边缘。
使她翘起pgu,趴着腰。捏着她那两瓣baeng大pgu,y挺的ji8对准中间的r0u/x,简单磨蹭了两下,就一杆入洞,快意地大进大出起来。
直t0ng得孟三娘嗷嗷直叫,哼哼sheny1n。
潘五娘见被人抢占了先机,心中虽恼,也无计可施。
只得用舌头亲上西门庆的pgu洞。t1an着p/眼,滋滋作响。
西门庆被前后伺候得畅快。在玉楼的r0u/x里又ch0uchaa了几十下,直到nv人颤抖着到了ga0cha0,才拔出ji8来。
转了个身,从水中将金莲也捞了起来,半站半坐着,靠着木桶边缘。
提着双腿,就t0ng了进去。又是一番ch0u/cha。
g得几人全都大汗淋漓,才止了这场交欢。
sjg过后,玉楼和金莲一块儿伺候着西门庆擦g身上的水和汗,又伺候着穿好里衣和亵k,扶着躺在床上。
金莲向玉楼做个福,告辞回了自己的小院。
独留玉楼继续服侍男人睡觉。她见男人只是闭着眼睛,却还未睡着。
便忍着酸软疼痛的身子,继续为男人按摩,从头顶一直按摩到脚底。
又过了大半个时辰。直到听见男人匀称的呼x1声,才停下来。这时她已是香汗淋漓,脸颊红润。
寻了男人身旁的位置,嘴角挂着笑,躺下睡了。
潘金莲的大丫头春梅,已被西门庆收用了一段时日。如今也心气儿高了起来,只盼着哪一日也能被抬举纳做小妾,占了六娘的窝。
这日在厨房见着本是同为丫头,却已经被抬举了的四娘孙雪娥,心中不服气。因个芝麻大的小事,就不分尊卑的与她争辩了起来。
孙雪娥蹙着秀眉,端起姨娘的架子,骂了她几句不算,还打了她一个嘴巴。春梅吃了亏,更是不服。跑回院子里,跟潘金莲哭诉。
潘金莲心中正焦虑着,因受了昨晚的震撼。
觉得自己除了口舌伶俐,在给官人吹箫的功夫上,受他心ai之外。便没有其他的x技巧。
不像三娘,按摩的手艺一流,又会憋气,能在水底下给官人t1anji8,使西门庆受用得很。
她感到了极大地威胁,心道自己也得尽快学些讨好官人的技巧才是。
否则等官人对她的新鲜劲儿过去了,岂不是很快就会失宠。
本就心烦,春梅却还在她身边哭哭啼啼地没完没了。竟还想请她恳求官人,给她也抬举个位分。
潘金莲心中冷笑,好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妮子,这才被收用了几日,就想跟老娘我平起平坐。
若真抬举了你,我岂不就成了府里的旧人?
却听了春梅继续添油加醋的挑唆,“娘,常言道打狗也得看主人,她这哪是在打奴婢的脸,这是在打娘的脸呢。”
潘金莲听了,心中果然气闷。春梅好歹是自己身边的大丫头,就算是教训也轮不到她四娘。
也是越想越气,想着孙雪娥那个贱妇,是时候给她打压打压。否则还真当她潘金莲老虎不发威,是个任人捏圆压扁的主儿?
刚在孟玉楼那里落了下风,又来了个孙雪娥触她霉头,这口气岂能咽得下。
潘金莲想到此,表面不露声se,只是对春梅好言相劝了几句。
又承诺若今晚官人来她屋里,她一定多替春梅美言,不能让别屋的贱妇骑在头顶作威作福。
当晚。
西门庆在外面喝到酒醉,果然,晃晃悠悠地被玳安扶着腰,进了她的院子。
“五娘,爹今儿个在外面多喝了几杯,刚还在我嘴里尿了一泼。现在醉的厉害。您可仔细着些好生伺候。”
玳安是西门庆贴身的小厮,地位不b别个。平日里跟府里的几个姨娘说起话来,也不太恭敬。
潘金莲笑着应了,从玳安怀里小心的将西门庆搀扶到床上。
伺候着脱了外套,又给脱掉鞋袜,只留了里衣和底k。看他醉汹汹地样子,显然此时并没有交欢的意思。
她乖巧的脱了个溜g净,轻轻地倚在西门庆怀里躺着。男人一个翻身,将她骑在身下,像是在搂个人型抱枕。
她软着身子,虽然姿势难受得很,但心里却暖融融的。
睡到半夜,西门庆悠悠转醒,嘟囔了一句,“水。”
睡在主屋边上耳房里的春梅,连忙爬起身来,去捧了杯醒酒茶。她这前半夜一直竖着耳朵在耳房里和衣而眠。她知道西门庆今晚酒喝得太多,半夜肯定要起夜的。
春梅等着潘金莲伺候着西门庆喝了茶,润了喉咙。
待听到nv人轻声问,“可要小解?”
男人恩了一声。
春梅连忙爬shang,钻进热乎的被窝里,脑袋jg准地拱到男人跨间。
一只nv人的小手小心的从男人亵k里掏出了那根虽软着却也很是硕大的r0u/bang,gui/头蹭到她的嘴边。
“含仔细了,别流外面了。”潘金莲小手扶着男人的ji8根,放进被窝里春梅张大的嘴里,交待一句。
“唔唔。咕咚咕咚。”春梅此时已经不能张口回话,大roubang正压着她的舌根,往她的喉咙里放尿。
她裹着gui/头,不敢松口。
没想到在勉强吞咽了嘴里的全部尿水之后,头顶被一只男人的大手狠狠压住,令她无法吐出口里的r0u/bang,只得继续含着。
“t1an。”西门庆闭着眼,像是还没清醒。
许是刚巧做了春梦,r0u/bang在那个跨间的可怜小嘴里壮大了几圈,y挺了起来,直顶着春梅的喉咙根。
‘sao蹄子,喝个尿还争宠。’潘金莲不悦地在心里埋怨。
却又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春梅跪趴在被窝里,唔唔的被西门庆抱着脑袋cg了一番。
当春梅再次从被窝里钻出来时。
已经眼泪鼻涕流了满脸,小嘴红肿不堪,脸secha0红,额头满是香汗。
她t1an掉嘴角的最后几滴粘ye白浊,眼中含着笑意,欢快的给床上的五娘跪着做了个福,小碎步回去耳房休息去了。
潘金莲忍着妒意,无处发泄。只能僵y的躺在床上,盯着头顶的床雕发呆,耳边是西门庆有节奏地熟睡鼾声。
男人的大手搂着她的光0身子,随意的抓着一只巨大的r0unzi,捏r0u了几下,翻了个身,继续沉沉睡去。
翌日清晨。
西门庆是在潘金莲的口侍中悠悠转醒的。在跨间的小嘴里狠狠的s了一gu浊jg,整个人也神清气爽起来。
他坐在床边,脚下跪着春梅,在伺候他穿鞋袜。
潘金莲则接过外屋伺候的丫头们捧进来的水,伺候他洗漱擦脸。
“昨晚喝醉了,来你屋也没同你说说话。”西门庆往丫头手捧着的玉碗里,吐了漱口水,随意说。
“哥儿昨儿个怎么喝了那么许多酒,岂不是伤身?要让奴家知道了是谁劝哥儿多饮,定去撕了他的嘴。”潘金莲开始为男人梳头,嘴里娇嗔。
“我的好五儿,这位你可撕不得。说起来他还是你的叔叔,武大郎的弟弟武松啊。”西门庆心情不错,说话间已经站起身来,往门外走。
潘金莲早就知道西门庆与武松之间的那档子事,此时却心中想起另一件要紧的。
忙上前一步从后面抱住了男人的腰。
眼里含着泪,哭诉:“哥儿既提到了武大郎,奴家还真有件私心话要说与你。”
男人停下脚步,慢慢回头,挑起搂着自己腰的小娘子的俏脸,好一个梨花带雨,惹人怜ai,“谁惹你了?”
“四姐儿她,她指着奴的鼻子骂奴身子不g净,是达达从武大郎那里收用来的破鞋。还说,还说达达seyu攻了心,什么烂臭的东西都往床上压。”
‘达达’是潘金莲对西门庆撒娇时的昵称,她添油加醋的将春梅与孙雪娥的吵骂说与男人。
果然西门庆听了nv人的话,怒火中烧,冷哼了一声,大步走去孙雪娥的院子。
孙雪娥本是大娘子吴月娘的陪嫁丫头,自嫁过来就是西门庆的通房。
前几个月刚刚给抬举成四姨娘,平日里为人还算低调,整日里搭理厨房里的活计。
可怜孙雪娥自从潘金莲进了府,这些日子是久旱求甘霖,每晚苦苦等着西门庆临幸,却不得愿。
昨夜独守空房,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早早的就梳洗整齐,照镜贴花。
听到门外通报大官人进院子了,竟一时高兴得跳蹦起来,喜滋滋的小跑了几步出了内室,直跑进院子里去迎。
却迎来了西门庆的一个嘴巴子,直打得她翻倒在地。
“去拿鞭子来。”西门庆甩了孙雪娥一个大嘴巴之后,交待跟着他亦步亦趋的小厮玳安。
nv人听见他的话,如一盆冷水当头浇下来,吓的战战兢兢,浑身无了脉息。
又不知自己是哪里得罪了官人,只得连滚带爬的散着头发,紧紧抱住西门庆的长靴,模样甚是可怜。
却又被西门庆兜脸扇了一嘴巴子,直打得她愣了神,脑中空白,耳朵边嗡嗡作响。
孙雪娥因着她是月娘带来的通房丫头,被抬举了以后,也只是从耳房搬进了西厢房。院子正房里还住着大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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