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界之上是传说中的天外天,之下是凡界,你的名字就来自凡界江南。
据说,万年之前,天外天、修真界、凡界结合在一起,经后世时光无情磋磨,分化成了三方界地。
修真界顾名思义,灵气充裕,人身皆可踏入大道。对修真界人士来说,凡界灵气全无,众生也庸庸碌碌,是宁si也不愿踏足的流放之地。
你不一样,对凡界颇有好感,不只为名字的由来。
护山大阵守住了昆仑山,也牢牢困住了你。正因凡界灵气全无,所以是除昆仑外,你唯一能踏足的地方。
举起手中的金绿se宝石对准太yan,层层晶t在目光中绽放。
这宝贝名曰九转金轮眼,外形上如同猫眼石,有破开时空禁制之能。也是护山大阵阵眼,终年将昆仑维持在深冬,外人进不来,你出不去。手上这块,是老爹不在后从阵眼里切割出来的。
他老人家偏心得很,非要说你修心不到位,不能出昆仑。对师弟却从未这样要求过。
越这样,你就越要出去。
护山大阵的原理简单来说,通过阵眼和咒文配合卷起灵气风墙,杜绝外人入山,以及你这个不被允许的人出山。由此衍生了一个漏洞,虽然出不去,但可以通过九转金轮眼本身的力量下到凡界。
不怪管春秋布阵时棋差一招,毕竟他怎能想到有修士自甘堕落,主动坠凡。
你哼了一声,催动x前的宝石。刹那间冬秋春夏轮番变换,斗转星移的万千气象快速铺转。你一呆,大喝一声:“定!”周遭景象便停在黑夜下,朱墙琉瓦的巍峨建筑群中。
月光照亮陌生的楼宇,你拾级而上,抚0被雕成各种样子的花窗,新奇不已。
“姐姐,你是神仙吗?”
雕花木门尽头,吱呀一声探出张粉雕玉琢的小脸,“母妃说过,只有神仙会飞。”
你向他招手,“小妹妹,能不能告诉姐姐,这是哪呀?”
他不情不愿地嘟起嘴,“我又不是nv孩子。皇兄说了,等他继了位,我就是信王……”
你根本不在意他嘟囔什么,好玩地捏住孩子的婴儿肥,向两边拉了一下,男孩痛得泪眼汪汪,葡萄一样圆的眼中写满控诉。
凡人的小孩就是娇气,哪像你和师弟,十岁就在b谁先从山腰滚到山脚。
“噢,不哭不哭,姐姐错了哈。”
男孩q弹的脸上还印有作案的指印,你抱他起来,学着凡妇抱孩子的模样,一边轻拍pgu,一边一颠一颠哄他。
“姐姐,你在g什么。”他的圆眸满是不解,仰在你怀里,双颊透出一点薄红,“我十岁了,不是要吃n的小娃娃了。”
“哦…哈哈…姐姐当然知道,逗你玩呢。”尴尬,你讪讪停下可笑的动作,脑瓜飞速运转着,啵的一下在男孩颊上香了一口,笑嘻嘻地问:“乖乖,这下可不疼了吧?”
这是娘亲的招数,幼时闯了祸也好,磕碰了也好,只要娘亲香你一下,你都会乖乖听话,不哭不闹。
时至如今,你这个当事人很明白其中的奥妙,至少管教师弟时就很有用。
“放开我弟弟!”饱含怒火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你挑挑眉,两指清清一点,随意地夹住刺来的青锋。
拜托,也不打听打听你爹是谁,玩剑的祖宗。
甚至不需回头,双指一并,销铁如泥的宝剑就此折戟。
剑的主人不依不饶,短了一截的残剑伤不到你,只能勉强划断你脖后的红绳。
金绿se猫眼石脱落,你皱眉,回眸投去短短一眼。月光照亮你的脸庞,也照亮持剑之人眼中的惊yan。
下一秒,你已移形到楼下。月桂树栽满两道,清香动人,张不了口的汉白玉蟠龙柱静静矗立。这里的美有一种秩序感,偏偏宝石滚落的方向一无所获。
“不见了……”你皱眉。
高楼上,少年魔怔一般丢掉剑,眼神骇人地凝住你。
这就是凡界最可恶的地方,业力丛生,百转千回,一个不小心就会牵上此界因缘。
九转金轮眼本身就是一个破开时空禁断的宝物,刚刚离了你身,不知道怎么触发了能力,跑不见了。
头大如斗,你捡起一片落叶,恨恨地瞪向高楼上造成一切的少年,y恻恻嘀咕:“给我等着,我会回来的。”
远远能勉强看清你的口型,少年不禁跟着念出来。
“我、会、回、来。”
像情人分离的悱恻誓言,他呆呆立着,亲眼看你消失在空气中,下意识捏住弟弟的手。
“皇兄,你弄疼我了。”
顾青珣歉疚地回过神,“是皇兄不好。阿珵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顾珵摇头,“没事,但是神仙姐姐不见了。”
顾青珣00他的头,好一会才低声道:“反常即为妖,她…的事,不要说出去,以免百官议论,父皇担忧。”
“我知道,话本里有写。”粉雕玉琢的小男孩天真烂漫,指向空中明月,“说破仙人的秘密,仙人就再也不会来了,阿珵不说,皇兄不说,神仙姐姐一定会回来的。”
顾青珣不置可否,夜风微动,静谧的月光洒满桂枝。
你跌回护山大阵中央,遗失九转金轮眼,直接被另一半阵眼x1回来了。
冷冷清清的昆仑山上,连山雀也寥寥无几。你回到院前,把攥着的绿叶扔进坑里埋好。浇了几匙水,纹理卷曲的树g便不紧不慢地长出来,你又浇了几匙,枝头就开起了花。
这种树书上说叫桂树,虽是凡界之物,却生的绿意盎然惹人喜ai,刚才在g0ng里你一见就喜欢,g脆带回了昆仑。
摘下一些花蕊,你放在了从山脚捡回来,目前仍在昏迷的男人床头。
他的伤已经大好了,只是不见醒。你猜是被护山大阵砀了神魂,也许醒了也是个傻子,只盼这香气能滋养心神,让这可怜人早日醒来,总b当个活si人高强不是。
照料完,你返身回到护山大阵中。
阵心放置的九转金轮眼还剩半块,踟蹰一下,你将从凡界带回,终在昆仑生根的桂叶放上去做媒介。
阵心的半块猫眼石被灵力催动,置于上方的桂叶里渐渐晕出凡界景象。只见飘满娇yan花朵的树林中,金绿se宝石在闪闪发光。
找到了!你心中一喜,正想再看看周围还有什么标志x的特征,挂在枝头的一对铜铃竖眼骤然睁开,一道残影袭来。
“!?”
桂叶破碎,你吃了一惊。
“怎么是妖族。”虽然没看到那东西的真身,但你确定,不会是等闲小妖。
一个头两个大,你纠结地去山巅滚了一圈,领子里灌满冰雪,要是师弟还在,再去凡界走遭也没什么。现在就你一个人,以及半块九转金轮眼,再出什么变故,说不得在那灵气断绝的荒地呆多少年。
可是你才和师弟分道扬镳,总不好现在求他回来。
思来想去,你写下前因后果,压于镇纸下。转身握住剩下的半块猫眼石,全身融入一道清光。
飞雪洋洋洒洒,天边滑过一颗白昼流星。
“神仙姐姐…都不许跟过来!”朱墙琉瓦中的蟒服小少年一僵,挥退左右,追着流星奔跑起来。
与那年月夜b,他褪去了婴儿肥,ch0u条后的身子清隽如竹,清秀得快教人认不出了。黑玉似的长发绾在脑后,有淡淡的光泽。形容的话,整个人就像祭祀时才出现的稀罕瓷器。
你卧在湖边,一睁眼就是满天飞雪。直到他扑过来,解下自己的白狐围脖给你戴上,“漂亮姐姐,你又来看阿珵了!”
从那黑得像葡萄的眼仁,你勉强辨认出来人,“乖乖…?”
“是我!”他晶亮的眸盯住你,淡粉的唇瓣弯成惑人的弧度,你甚至能从他眼中看到自己鬓上的雪花。
男大十八变,怪不得说天上一天,地上一年。
“姐姐是不是看到了雪,想起了家?”叫阿珵的少年微笑着点破你的心思。
“你怎么知道?”你目瞪口呆,确实,看到满城飞雪那一刻,还以为越界失败了。
“姐姐和我说过呀,昆仑山上走兽寥寥,四下飞霜。”他凑过来,像是大型犬兽那样在你颈窝蹭来蹭去,拉过你的手捧在怀里,眸光如星辰。
你将信将疑,奇怪,你也才二八年华,还没老的记不清事,怎么不记得还有这事。可他是凡人,没有你亲口描述,又怎么会知晓上界昆仑情状呢?
算了,这些都不重要。
“乖乖,我考考你,有没有这个时间没在下雪,然后开满了这种花的地方。”你拿树枝画出花朵的具t模样。
他捉住你青葱的指尖,微微笑起来:“有啊。”
“在哪?!”
“姐姐按约定亲阿珵一下,阿珵就说出来。”
“啊,这不合适吧?”你迅速瞄一眼周围还有没有其他人,清雅秀气的少年还在笑yy地等你。
“说到做到喔。”你快速啵了一下他的脸颊。
他抬手捂住泛粉的脸颊,虚虚的眸光剪不断理还乱,惊心动魄地投来,喉结上下滑动。
“姐姐,不要这样看我。”他低低说着,声音沙哑,似乎下一秒就要压过来。你几乎以为这就是反悔的时候,他却轻轻别过脸。
“江南。”
这两个字让你心跳几乎漏一拍,江南?那个有平湖秋月的江南?
他缓缓说:“江南香雪海芬香蓊b0,落英缤纷,四时开着桃花,姐姐之前就与我说过,我没忘。”
“噢,噢,好。”想起阵眼中见到的粉neng花朵,原来这就是桃花。你心驰神往,想也不想就说:“不错,我要去江南找东西,先走啦。”
你毫不犹豫握住九转金轮眼催动,一阵清光闪过。
颊上似乎还留有少nv软唇的温度,g动说不清道不明的yuwang。顾珵抚脸,这么久过去,连她的发丝都未有分毫错乱,他的日日夜夜,仿佛于她,不过弹指一刹。
“江南……”
少年喃喃着,眸光放的很远。
江南么。
“咦,来错地方了?”
到了目的地,看到花朵迤地,过半桃树被外力破坏,湖水被搅得到处都是,一派残花败柳之破败与在九转金轮眼中所见完全不同。你心生疑惑,“难道那妖物还敢在此地作乱?”
凡界不通灵气,妖族自然嚣张。你不禁有了一点真情实感的愧疚,要不是丢了九转金轮眼,何至于让这小妖肆nve。
“唔……”
树下传来一声残破的sheny1n。
被妖力波及的凡人多半神志不清。你赶忙步过去把人扶起。双手滔了一捧湖水喂进他嘴里。那年轻人饮了水,软软靠回你怀里,眼睫半阖,连鼻息都是凉的。
这是个极美的男子,长眉若柳,薄唇半张,眼珠像上好的乌黑玛瑙,薄汗沁透白衣,倒显出他极好的身材来。靠得近了,还能嗅出极淡的桃花香。
此刻没骨头一样的赖在你怀里,故作小红桃杏se,像是一种邀请。
“小哥哥,没事了。”你安抚着他,问道:“别怕,你叫什么名字,我先送你回家。”
他拽过你的手腕颤抖着收紧。你知他力竭,赶忙靠近,甚至主动将耳朵伸过去,说不定这人见到过妖邪原形,可以告诉你情报。
冰凉的呼x1扑在你耳廓上。
“我…姜…逾白。”
他说的不甚清晰,你不得不靠的更近些,几乎挨到他身上。他猿臂一卷,白衣下的双腿化作又长又粗的黑se蛇尾,盘旋而上,紧紧锁住你。
“你……”你惊愕地抬脸,对方的眼珠中恍惚有琥珀竖瞳闪过,又旁若错觉。
你失去了意识。
姜逾白握住你的脖颈,细细摩挲指下每一寸肌肤。像是情人间的玩笑,他吐出蛇信,t1an舐你的额头,人t的温热是要冷血动物共赴沉沦的微醺,这令他不解极了。
当然了,这些你全都不知情。非要说的话,睡前的最后一个念头就是,凭什么一条黑蛇穿白衣,叫什么逾白,这反套路谁防得住,大罗金仙也防不住啊。
姜逾白将你放在飞满花瓣的青石板上,蛇信变回舌头,小心地亲了亲你的下巴。这样果然没有被灼到的醉感了,目光渐渐移上粉neng的嘴唇,乌瞳似乎又要变竖。
他闭了闭眼,终究是克制地吻上来。舌尖描摹你的唇形,一点点挤进口腔,卷上你的舌头。唇与唇的啧啧水声,任谁听了都要脸红,他克制的神情纹丝不动,尾尖却悄悄缠上你的小腿。
“抱抱。”他小声说。
迷离的少nv睁眼,听话地抱住他。
“亲亲。”他又说。
少nv捧住他的脸凑上来。
虽然只是摄心术的效果,男人被你的主动刺激到抑制不住竖瞳,按着你一阵翻滚,直到腿上的每一寸肌肤都摩擦过蛇尾。
“想要。”他既像是痛苦,又像是欢愉,喘息着抱住你,又不得法门,难受得一尾巴将青石板拍烂,
混身唯一的软鳞涨得翻开,掉出两根狰狞的jbang,他俯下身蹭你的脸,jbang顶到石榴裙上,晕开一滩透明粘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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