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眼娃娃 - 2/人类-初声试啼(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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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居然有人选择没穿鞋上t台?」子京看到那nv孩的时候,发出了这样一句评语。

    他的语气带着惊讶与轻视,显然觉得那nv孩也太混了,要引起评审注意也不是用这种方法吧?

    管君没有回答,他只坐直了身子仔细看着台上那个洒脱欢笑的nv孩。

    nv孩赤着脚,用小跳步的方式走着台步,就像是要去郊游的小孩子一样。她脸上挂着淡淡的笑,笑容不抢眼,但也不到会完全忽视的地步,可能是因为这个笑容,她的周身氛围显得活泼欢快,好像真的很开心的样子。

    回到服装,她身上穿着一套少见的运动套装,颜se是很抢眼的番茄红,而运动外套的拉链只拉了一半,露出里面的白se背心小可ai,完全跟一般运动场上看到的nv孩差不多。

    差不多,但却又那样地引人注意……

    「子京,她叫什麽名字?」管君翻找着桌上的报名表,却发现一旁的子京正在看。

    「里可林,似乎以前不是这个圈子的人,没听过这名字,唉,但没穿鞋也太夸张了吧……」子京回答,然後随意地将报名表交给了管君,完全没发现管君眼中的光彩。

    管君也不理他,拿起报名表就看,但他还没看到什麽,那台上的nv孩就正好走到了t台的最前面。

    他抬头,那nv孩的视线刚好也对了过来。

    两人目光交会,她朝着他嫣然一笑,那笑容让管君心一紧,觉得好像似曾相似……

    「里……可林?」他喃喃念着这名字,快速在脑中搜寻了一下记忆,却发现自己过去并没有认识叫这名字的nv孩,奇怪了……

    赤脚nv孩的视线并没有停留太久,很快她就跟着节奏前进并在狭窄的t台上转了一圈,然後再跟着其他的nv孩往回走,消失在众人面前了。

    或许是这nv孩给管君的印象实在太深刻,以至於这二十四组之後出现了什麽人,他完全都不记得了,脑海里只记得那nv孩在前台的一个转身,还有那个直击他心的笑容。

    「怎麽样?有中意的吗?」在所有nv孩都回後台後,子京惯例扭头问管君。

    管君没回答,伸手拿起放在他面前的平板电脑,「那nv孩在其他地方表现怎样?」

    「哪个nv孩?」子京显然已经忘记了。

    「里可林。」管君说着说着就滑动手指,叫出了媒t以及娱乐节目纷纷这样调侃里可林,管君在看了这些报导後,默默也觉得是不是自己选错了?

    虽说当初毅然决然要入取里可林,也觉得自己的眼光应该没错,但俗话说三人成虎,这麽多个人都觉得他判定错误,管君也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眼光的问题?

    思及此,他想起入选的模特儿应该都开始接受训练了,於是拿起电话拨给了子京,电话没响几声就被接了起来。

    「君,怎麽了吗?」子京有点讶异管君会在这个时间打来,平常白天管君都很忙碌,不太会打给他,除非有事。

    「训练开始了吧?那个……我想问……」管君支支吾吾,有点不知道如何开口。

    但电话那端的子京却听出端倪,「你是要问里可林的表现吧?」

    「呃……对……我想知道她训练如何?」被识破的管君有些惊讶,但他随即恢复镇定。

    「我不想让你幻想破灭,但老实说……她连高跟鞋都穿不好,更别提说走台步了,她那两次赤脚上台……根本就是她算计好的吧?」子京老实说了。

    他知道自家总裁一直都认为里可林是块璞玉,但训练至今已经一个星期了,子京完全不这样觉得。

    那nv孩连穿高跟鞋都不太会穿,身为一个模特儿……这样会不会太夸张了一点?

    「我知道了,我再观察看看,下个月的秀……」管君说到一半就不知道怎麽接下去了。

    「君,我知道,我会尽量让她达到能够上台的水准。」子京叹了口气,「剩下的,可能就要交给你了。」

    「子京谢了,我知道你担着舆论压力也很大,麻烦你了。」

    「别总是这样说,我先去安排下一个训练了,先这样罗!」子京说完就挂了电话。

    管君默默也叹了一口气,他一边工作一边想着当初里可林上台的情况,一整个下午就在这样的循环中度过。

    天se暗下来之後,在行销部工作的染湘推开了总裁室的雾玻璃门。

    她几乎每天的这时间都会来邀请管君回家吃饭,但管君通常都是拒绝,只是今天在染湘又一次失望低着头走出总裁室时,管君叫住了她……

    「染湘,有件事情我想问看看你的想法,你会不会也觉得……我不该录取那个里可林?」他的语气似乎有点懊恼。

    染湘笑着回头,这还是管君第一次跟她商量工作上的事情,她兴奋之余也没多想就答了,「我想君君哥的选择不会错的,君君哥的眼光一向都很不错的不是吗?」

    「是吗?」管君抬头看了安染湘一眼,但表情依然乌云密布,「我知道了,谢谢你,我想车应该来了,你快回家吧!」

    「好,君君哥也要照顾身t喔!」染湘笑了,然後心情很好地步出总裁室,乖乖回家了。

    管君又坐在办公室发呆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决定去子京那边跟他讨论看看好了,或许现在临时换人还来得及……

    这个想法一出来,管君立刻就坐不住了,他火速将剩下的工作做完,离开jg明大楼开车前往jg明模特儿经纪公司的办公地点。

    这个时间子京应该还在吧?

    他看看手表,现在才晚上八点多,子京应该还在才对。

    经纪公司距离jg明大楼不远,开车莫约十五分钟就到了,而管君停车时就看见公司内的光还亮着,果然子京还在!

    停好车,管君推开经纪公司的大门,穿过走廊想直接走进位在最里面的子京办公室,却发现在公司的人,其实根本就不是子京……

    「里可林?」他低声喃喃。

    jg明模特儿经纪公司是他和子京看了很多地方才租下来的,是个位在台北郊区,占地还蛮广的地方。

    一进门是个乾净明亮的接待室,而接待室後面则是长走廊,走廊两端是训练教室跟摄影棚,全都是透明化的设计,走廊最尾端才是子京的办公室。

    而管君刚刚看到的灯光原来并不是子京办公室的,而是某一间训练教室内的灯光,而在那间训练教室里的也不是别人,正是那个被所有人都不看好的nv孩──里可林。

    空荡的公司内几乎没有任何声音,只有里珂琳穿着高跟鞋在走路的喀喀声……

    喀喀!喀喀!

    高跟鞋敲击地面发出均匀的声音,管君站在暗处,透过透明玻璃窗往内看,只见可林穿着简单的t-shirt及短k,流着汗、挺着身t正在练习走台步。

    她对着大镜子来回走了一遍又一遍,丝毫没有想要停下来的意思。

    管君看得出来她很认真想要走好,但的确就像子京所说的……可林实在不会穿高跟鞋,走起台步来也真的有点奇怪。

    可她依然在走,不停、不停地走。

    管君看过子京给他的训练行程,他记得一开始的训练课程从早上九点开始,中间休息一小时後在晚上六点结束,但现在都已经快九点了,可林居然还在?

    难不成她六点过後就一直单独练习到现在?

    就在他思考的时候,教室内突然发出巨响,管君抬头一看,原来是教室内的可林不知为何跌倒了,脚上的高跟鞋也被甩了出去。

    来不及多想,他一个弓箭步就冲了进去,扶住可林的手,协助她站起来。

    「你没事吧?」管君担心地问。

    眼前的可林有点受惊,但看见管君担心的眼光,她镇定下来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管君看见她摇头後放下心来,回头去帮她捡被甩出去的高跟鞋,而当他将高跟鞋放在可林脚下时,他才发现……可林的脚满是伤痕。

    她的脚尖与脚跟全都擦破皮了,b较严重的几个地方虽然都贴着ok蹦,但却依然掺着血,就算只是穿着高跟鞋不走路……应该也痛到不行吧?

    「你……脚不痛吗?」管君站了起来问。

    可林没答话,对他露了浅浅的笑,然後就穿上高跟鞋,连吭声都没吭,就继续练习走台步了。

    管君默默退出教室,看着可林就算受了伤却依然坚持练习台步,他突然觉得自己好渺小……

    富不过三代,jg明集团接班人,目前接管行销部的管君……该不会是终结jg明集团的一代?

    他想起他也曾经这样被媒t报导过,那个他第一次与美国合作的案子,初出茅庐、年轻又热血的他,第一次参与的国际合作案就惨遭滑铁卢失败,被台湾及世界媒t都报导成富不过三代的第三代……

    若说是什麽支撑他一路走过来,他想,应该是家人的支持与相信吧!

    当年犯下那麽大的错,他都想一走了之,可依然还是有人相信他会成功,相信他只要继续下去努力就一定没有问题……

    所以他一直很努力,b别人更加要努力。

    而面对这麽努力、练到脚都流血却仍然努力练习的可林,他难道就要这样放弃吗?

    君君,没有人一开始就做得好,别看你老妈g总裁g得那麽游刃有余,她当年也是付出很多代价的。-老爸于卿曾这样对他说。

    是啊!成功的背後总要付出一些代价。

    而这个他看中的nv孩,似乎也很愿意付出代价,虽然她现在完全不被看好,但是管君觉得……或许这样的她,值得自己赌看看。

    那个穿西装的男人已经站在那边看她看超过半小时了,现在时间已经超过晚上九点,那个人怎麽还在?

    珂琳从刚刚自己跌倒就一直在注意对方,那男人帮她捡鞋子之後就没离开,会有公司的员工留到这麽晚吗?

    平常她虽然几乎在教室里面待超过十二小时,知道除了负责她们一切的子京大哥之外,每天还会有不同的老师及厂商来看她们训练的情况,但这男人还是第一次见到。

    应该也是公司某个员工吧!珂琳本来就不太会认人,何况东方人她都觉得长得差不多,实在不太清楚这个人之前有没有看过。

    不过若是公司员工,这个时间来铁定是来找子京,可是子京不在……让他这样等好像有点不好。

    珂琳停下脚步,忍着脚痛依然没有把高跟鞋脱下来,而是就这样穿着走到自己放包包的地方,从里面拿出笔记本与笔写了写,然後走到那男人面前。

    你要找子京大哥吗?他已经离开了。她笔记本上写着这行字。

    眼前的男人看完像是吓了一跳,但很快就恢复镇定,「他有说他还会回来吗?」

    珂琳收下笔记本,摇了摇头,以为男子应该会就此离去,但没想到他丝毫都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依然还站在原地想要跟她说话。

    「你每天都留这麽晚?」、「脚还痛不痛?」、「上课有哪些地方觉得跟不上吗?」、「这麽晚了你有吃饭吗?」、「等一下你怎麽回家……」

    男人一连串问了很多问题,但没办法说话的珂琳根本来不及回,才在笔记本上写几个字对方就问下一个问题了,完全来不及写完一句话。

    後来她只好急急写下抱歉,我写字很慢,可以问慢一点吗?,然後把笔记本举起来给男人看。

    男人看了这行字後才停止问问题,然後像是很懊恼地站在原地想了一下才缓缓开口。

    「你喉咙不舒服吗?」他终於问出这个应该一开始就问的问题。

    珂琳笑了,不知道对方是在慌张什麽,好像跟她讲话很紧张似的。

    可现在的她外表已经变得很普通了,不像之前那般出众,所以应该不是因为她的外表招来这种反应才对。

    没多想,她反sx认为眼前这个人应该只是面对不会说话的自己有些紧张而已……

    不是喔!是我声带受损,完全无法发出声音。-珂琳将她早就想好的理由写了下来。

    眼前的男人愣了愣,似乎无法消化这个答案。珂琳对他笑了笑,又写下一串字,我要回家了,或许你可以打看看经理的电话。

    珂琳看男人有读完她写的字串就把笔记本收了回来,转身回去收拾东西了。

    因为她总是跟子京要求留下来练习,子京有时候会有别的事情要办,所以无法陪她在公司留很晚,最後子京乾脆打了一把备用钥匙给她。

    收拾好,珂琳还是穿着高跟鞋,背着包包拿着钥匙就要往外走。

    但那男人又还是站在原地。

    为怕他没有钥匙被自己锁在里面,所以珂琳回头,又拿出笔记本在上面写下,我要关灯锁门罗!一起出去吗?

    男人看完那行字点点头,好像终於回过神来,「好,我跟你一起出去,然後我直接打给子京,我有他手机电话。」

    珂琳也点点头,并用手势示意对方跟自己走,两人穿过走廊往门口走,然後一前一後出了经纪公司。

    虽然这里是个偏僻的地方,但公司外就有个公车站牌,坐公车很方便……虽然其他人都是有专车接送或者自己开车,只有珂琳会利用这个公车站牌而已。

    「你一个nv孩子回家这样会不会太危险了?」男人在珂琳锁完门之後又问。

    珂琳皱皱眉,台湾治安很好,很安全。她写完拿给男人看,然後也不等他回答,就迳自往公车站走了。

    男人闻言并没有跟上来,只是站在原地拿出手机,好像打起电话来了。

    她松了一口气……

    虽然是认识子京的人,又似乎是公司员工,看起来也不像坏人,可是这麽晚了还一直跟着自己不想离开,珂琳还是觉得心里有点怕怕的。

    不过还好那男人就只是站在原地讲电话,公车来了之後她就上车了,并没有再继续受到sao扰。

    应该是个小员工吧!平常没看过,应该以後也不会见到才对,珂琳完全没把那男人放在心上。

    但就在遇到这男人的隔天中午,美姿美仪的课程训练完,大夥正要准备休息吃中餐的时候,子京把她叫到办公室去。

    「可林,其实晚上一个nv孩子单独留在这实在有点危险,是我之前考虑不周……所以以後尽量训练结束後就先离开吧!」

    珂琳听完一惊,之前都没有这样说过,怎麽突然……

    公司的教室有四面镜,更有适合练习走台步的大场地,所以她才会要求留下来练习。

    租屋处地方小,也没有可以看到自己走姿的全身镜……现在叫她不能留下来练习,以後要怎麽办?

    而且,之前都好好的啊……为什麽突然说留下来不安全?

    珂琳脸上的困惑表情,子京看出来了,不过这是自家总裁交代下来的,他也没办法,「钥匙就先给我吧!」

    经理,我很想留下来练习,真的不行吗?她快速在自己随身携带的笔记本写下,然後拿给子京看。

    「我知道你很想快点追上裴昕跟亭廷的水准,但适度的练习才是正确的。」

    我……知道了。珂琳不想违背子京太多,毕竟他是这家经纪公司的经理,也就是除了出钱的老板之外,子京是最大的主管了,她不想当一个会反驳大主管的员工……尤其是在她已经很不被大主管看重的情况下。

    火速将钥匙交还,珂琳颓丧地走回练习教室。

    教室内正在休息的裴昕看她嘴回来的样子,猜测她大概又被骂了,故意嘲讽地说,「又被经理骂了?我就说嘛……像你这样水准的人,还是要看看自己有几两重,不能因为徵选表现一时好就以为自己很行……」

    坐在裴昕旁边的亭廷拍了拍她的手,「你别这样说,大家都是同事。」

    「哼。」裴昕显然不这样认为,但或许是亭廷在场的关系,她没有继续说下去。

    珂琳没有理会她们,迳自坐下来拿出昨天准备好的水果沙拉就开始吃。

    从进公司就被裴昕看不起,她已经习惯了……虽然知道亭廷对自己很好,也从没有对她恶言相向,但亭廷也几乎没主动跟她讲过话,连吃饭都不会跟她一起吃。

    这是理所当然的吧?往能力b较好的人身上靠,再怎麽样都是常理,珂琳这样想。

    默默吃完午餐,下午的课开始了,珂琳抛开一切杂念投入,但教导她们美姿美仪的老师却还是对她摇了摇头……

    「可林,你先到旁边独自练习……你走进来会破坏裴昕跟小蓝子的节奏。」老师这样说。

    裴昕闻言又朝她丢来一个鄙视的眼神,让珂琳愈来愈觉得自己真的很没用……

    她是不是……真的很不适合走这条路?

    念头一旦起来,就无法停止去想了,一直到课程结束,珂琳都无法抛开这样的悲观想法。

    会对模特儿有兴趣,一开始是因为看着风风在台上的样子,穿着漂亮衣服,像个天使一样地走着,让她看了目不转睛。

    後来在风风的帮助下,她也开始上t台走秀,虽然梦想实现了,但那一切只是因为她在风风的羽翼之下所得到的成果……

    那不是珂琳?里德努力所得来的,怎麽能算是梦想实现呢?

    只是她以为,重新开始努力的话,她也一定能像风风一样成功以自己的力量站上舞台。

    可现在……是不是她一开始就想错了?她根本……就不适合当模特儿吧?

    课程结束,裴昕不忘了先挖苦她後再离开,亭廷也只是对她露出同情的眼神,然後两人一前一後就离开教室了。

    唉……珂琳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尽管都这样了,一个多礼拜都没有进步,被老师跟主管都不看好,被同事冷嘲热讽、冷眼相对……

    我不想放弃……珂琳张着嘴无声说出这五个字,眼泪默默从她眼里滑下,但很快被她抹掉。

    她不想放弃。

    她好想站在台上,好想穿着漂亮衣服,像风风一样化为天使,就在台上展现给大家看。

    她好想、非常想、无敌想……

    所以,她不想要放弃啊!

    「你还好吧?」就在这时,教室外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珂琳回头,是昨天那个男人。

    一看到他,珂琳不知道为何就一gu气!

    是你告诉老板说我留下来会很危险吧?就是你打我小报告所以经理才不让我留下来?你是不是也看不起我?觉得我不会成功?

    可恶,shit,都是你害的!都是你害我现在连努力都不能努力了!

    珂琳心里骂了很多难听的话,可惜她张嘴却发不出声音,所以珂琳这一连串的怨气就化为表情──此时的她整张脸怒得就像个鬼一样。

    结果男人看了她这表情居然噗哧一笑,嘴角边漾出深深的酒窝,整个人好像散发出圣母的光芒。

    珂琳居然一下子看呆了,怒鬼表情也收敛了回来……

    「那个……今天有些工作要留在这边完成,子京还有些事情要办会先回去。不过我也有钥匙,你可以练习到我离开为止没关系。」男人说完看了看表後又说,「我大概九点才会离开……」

    他讲完也不等珂琳回答,人就溜到子京的办公室了。

    几分钟後,子京也跑来教室跟她说这件事情,表示他不是不希望她留下来练习,而是公司之前对於晚上一个nv孩留下来这件事考虑欠周,所以现在改善一下规矩而已。

    「总之,以後我或君在的时候,你才能留下来练习,这样的确b较好。」子京说。

    谢谢经理。珂琳快速在笔记本上写下,或许她有些会错意了?

    子京点点头後就说还有事情要忙,今天就先这样之後就离开了。

    珂琳等情绪冷静下来後,去洗了把脸,又回到教室开始练习,既然是这样,那她就好好把握能够在教室练习的任何时间吧!

    不过话说回来,公司对她这个新员工还真好,经理还找一个人来保护她的安全……

    嗯……自己是不是对那男人的态度太差了?

    不知道练习了多久,专心的珂琳也不知道练到几点了,甚至连那男人早就放下手边工作,跑到教室来看她了也不知道。

    所以在男人出声时,珂琳完全吓了一大跳……

    「你真的有认真看自己走路吗?」男人说。

    吓一跳的珂琳魂差点飞了,还好她没有跌倒。

    她点点头,在笔记本上写下,我都有看镜子走路……

    「我觉得你应该找些东西把你走路的姿势录下来……这样吧!我明天从我家带相机跟脚架,如何?」男人似乎对这个提议很满意,嘴角上扬了一点。

    啊!好可惜,这次没有露出酒窝……珂琳脑中瞬间冒出这个想法,但很快就被她抛了开来。

    珂琳开始觉得这男人可能除了负责来保护她们安全之外,也负责帮助她们学习。

    谢谢你,我叫里可林,听经理叫你君?我有写错字吗?我该如何称呼你?或许是因为男人一直帮助她的关系,珂琳第一次对男人释出了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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