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也许真的有点过分。
江停岄躺在经过之前的sao扰未遂之后专门为自己准备的牢房之中,乌发从床边倾泻下去一半,因为姿势放纵,润白的腰也露出来半截。
他又看了一眼并不应该出现在犯人手腕上的终端——还是没有消息。
按这几天的规律来说,典狱长大人这个时间已经会态度生硬地催促他过去吃饭了。今天却还没有动静。
他等了又有半个小时,轻轻摇了摇头,一只手臂撑起上半身,打算自觉地寻找自己的“主人”,但牢房之外忽然传来极富韵律的脚步声。
“哒”“哒”
是喻霖。
几秒之后,喻霖已经用自己的权限打开房门,踱入房中。
江停岄就这么撑着身体望向来者:典狱长的装束没什么不同,仍然是一身禁欲冷硬的军装,手上带着黑色皮质手套。
但他很快也发现了喻霖今日的微妙之处。
典狱长大人双耳浮着不自然的红晕,双目不复平常的凌厉,视线停在一个地方,好久都不移动一下。
江停岄顺着喻霖的视线看去,唇边顿时不自觉带上一种“不出所料”的笑意——喻霖正盯着他露出来的那节白腻腰身,似乎很看不过眼似的。
他于是在床上坐直,温温柔柔地张开怀抱,开口:“主人,我想你了。”
喻霖立马就抿着唇大步跨过来,只是出乎江停岄的预料,喻霖并未抱住他,而是按住肩膀一推,迫使他往后倒在这张算不上柔软的床上,又一个翻身跨坐到江停岄腰间。
不等江停岄反应过来,反常的典狱长大人又俯下身,热烈地吮吻身下囚犯凸起的喉结、细腻的脖颈,唇舌炽热,水声渐起,唾ye顺着嘴角溢出一点点。
“啧”“啧”
江停岄微仰着头,掌心覆住身上人拱起的后腰,承受这主动又热情的求欢。
典狱长的吻粗暴而强硬,带着让人目眩的侵略性,全然不同于以往在床上的被动。
江停岄也意识到喻霖一反常态的源头。
典狱长大人今天似乎饮酒了。
大约不是什么烈酒,即使舌尖被对方痴缠着翻搅,也只尝到淡淡的酒Jing味。应该只是喻霖不擅长饮酒,所以才会醉吧。
“唔……”江停岄不吝于配合典狱长的野望,哑声闷喘着。
两人下体相贴,他很轻易地察觉到典狱长大人的性器已然勃发,与自己的Yinjing隔着布料撞在一起,挤挤挨挨、互相碾磨。
他动了动膝盖,顶在典狱长本应是会Yin的位置,又伸手拉过喻霖的手指,用自己的脸颊去蹭,然后很轻地叹了一口气:“主人,我好难受。”
喻霖就在这时候把他松开。
不同于主动而又直白的动作,典狱长大人面色紧绷,耳尖带着不自然的红晕。
他两套器官都shi了。
被底裤妥善包裹着的蚌rou颤巍巍地翕张,像是在进行绵长的呼吸一般,从中间嫩软的rou缝之中渗出剔透又shi黏的水ye。
膝盖把Yin唇向两边擀开了,于是内侧的嫩rou被蹭得发痒发酸,连带着深处习惯于侵犯的rou墙也开始渴望被填满,被凿击,被捣成一汪蜜泉。
但他这次过来的目的并非直来直去的媾和,而是让情人好好明白到底谁才是主导者。
于是他又低下头,埋首在江停岄的肩头,把囚服的领口扯开,对着那块细白的肌肤又是啃咬又是舔舐。他的呼吸都是热的,伴随着低哑嗓音沉沉钻入耳中:“作为奴隶,你不应该这么……任性。”
明明是他上次把自己钉在行刑室的墙面上cao哭了,竟然还要自己像是倒贴似的主动低头讨好。
“这样的奴隶应该得到惩罚。”这句话跟江停岄上次在行刑室里说的一样。
江停岄心中顿时有了数,没有反抗,轻柔地配合典狱长生疏的打情骂俏:“主人真不讲理,这次可是您不让我进你的房间。不过我又怎么能怪您呢。”
“您要怎么惩罚我?”
喻霖没有说话。实际上,光是听到惩罚两个字,女逼就条件反射地收缩了几下。
江停岄膝盖压着典狱长大人的roubi,立刻就感受到了这一点,不禁微微眯了一下眼睛。
“主人。”
江停岄将他的手往自己的腰上带,同时吐息变得急促:“请惩罚我吧。”
喻霖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
坚硬的齿贝刮咬着情人肩头的细嫩皮rou,喻霖又细细舔弄了一会儿,才哑着嗓子斥责他:“闭嘴……你不应该这么……”
……这么放荡。
“主人竟然要怪我太听话吗?”
喻霖的话没有让江停岄停下来,逾越的情人一手按住他的后颈,凑近他麻热的耳廓,轻声呢喃:“主人,我想被您惩罚。用您的女xue惩罚我的……rou棒。”
后几个字渐渐低下去,被情人暧昧地碾碎在口中。喻霖侧过头,江停岄在这瞬间将自己的舌头舔进喻霖的耳廓。
“嗯!……”
喻霖陡然发出一声闷叫,身体也随之一颤。
江停岄于是便得寸进尺,舌尖在耳洞里来回舐弄,时不时模拟交媾往里旋钻。
耳朵像是性器一般被舌头侵犯,黏腻的水声被放大了无数倍扩散在耳膜上,喻霖喉结隐忍地滚动,也被激发了侵略本能,伸手去脱两人的裤子,动作堪称急躁。
江停岄配合喻霖抬腿被剥去囚服,典狱长大人的女xue已经泥泞不堪,内裤随着军裤被一起剥下来的时候,黏连着的银丝甚至不可避免地挂到貌美囚犯的膝盖上。
微凉的触感传来,囚犯的一双狭长黑眸不明显地眯了一下。
嗯……典狱长大人的身体,真挺浪的。
喻霖哪里知道身下的情人在想什么,按着江停岄,主动张开大腿,掰开一边逼唇,用内侧软rou夹住了情人紫胀恐怖的鸡巴。
“啊……”江停岄的喉间发出配合且带着引诱意味的低yin。
两瓣shi濡温软的Yin唇像是真的小嘴一样把男人的roujing吮在中间,被炽热的温度烫到瑟缩着,狭窄又神秘的bi眼倏地收缩了两下,tun部不由自主夹紧,典狱长大人整个人仿佛都泛着一股薄红。
身下的人作为正在受罚的囚犯来说或许有点太惬意了,他故意软着低沉的嗓音在行刑者耳边哼叫,脖颈煽情地后仰,低yin着一挺胯,rou刃顶端就微微陷入了嫩滑蚌rou:“主人……好软。”
喻霖抖着紧实的routun失了声。
——真是放肆……!
他一定要用女xue狠狠Cao弄、惩罚这个放荡的奴隶。
典狱长大人几乎是恼羞成怒地这么想着,耳根悄无声息变得更红了,双臂撑在江停岄身侧,丰满弹韧的两瓣蜜tun前后一晃,顿时熟练地把狰狞rou棒往里咽了一节。
“哈、啊……”情人哑着一把温沉的嗓子喘叫,喻霖半阖着眼睛,绵软的rou逼更shi了点,热流失禁似的从xue眼深处分泌出一大股,顺着rou红内壁流淌,迅速把男人的gui头泡在其中。
鼻间气息颤抖,下颌猛地绷紧,这位典狱长被自己敏感的身体羞辱得头脑发热,却不肯像江停岄那样发出失态的声音。
——要强势地、严厉地惩罚他。
喻霖这么想着,全然不顾shi软女bi怎么严厉地起来,兀自抬tun扭胯,主动纳入情人的滚烫Yinjing。
他的腰发酸,rou逼紧张地绞紧了Yin道内的凶器,却闷喘着活动起腰胯,努力往下一坐。
“唔啊啊——”
紫红色的粗硕rou棒毫不费力贯穿了沾满黏ye的rou逼,深埋其中,喻霖猛地仰头,几乎错觉要被捣到内脏。
蜜色的tun部翘起,肌rou分明的腹部已然抽搐起来,大脑被炸开的酸麻快感刺激到嗡鸣,艳红的rou逼可怜地抽搐着,情人沉软的声音似乎离得很远:“主人……嗯、哈……请惩罚我……”
一双温热的手掐住了腰侧,那根深陷蜜xue的鸡巴危险又冒犯地研磨了两下。
“嗯…啊啊啊……!”
这个动作唤回了喻霖阵阵发懵的意识,他喘着气,shi着一双眼睛奋力收缩rou逼。
“啊、嗯——主人好厉害——”
典狱长的这位貌美情人确实没什么羞耻心,被喻霖一汪绵软的蜜xue绞得扬声直叫。
典狱长抖着唇,令人不敢相信他的面庞还能更红。
他忍无可忍地闭了闭眼睛,咬紧牙根上下吞吐起来。
shi淋淋的秘xue吞吐着rou棒噗嗤作响,两瓣屁股拍击着男人的大腿,整个Yin阜软成一团,从腰间到尾椎都染上一层浅浅的粉色。
在饱满的胸膛上,一对颜色偏深的nai头也不知不觉充血挺立,无需抚慰,就已经肿成了花生大。
只消喻霖上半身往前一倾,手肘拄在简陋的床铺上,一边的肿大nai头就开始暧昧地磨蹭情人柔软温热的唇瓣。
情人马上格外懂事地一抿,把红褐色的一边ru头吸进口中,用齿尖轻轻刮蹭。
“…唔、哈嗯……嗯啊……”
张着嘴发出可耻呻yin的马上就变成了喻霖。
典狱长大人闭着眼睛急促喘息着,黑发凌乱,汗水淋漓。
“啊、啊……”
他脸上泛着一种诡异的chao热,硬挺的ru头被含在口中毫不客气地吸吮,尖锐的酥痒把脊骨熬酥,他全身震颤着,嘴里不断吐出无法控制的闷叫:“你应该、唔——再主动点、啊啊……”
说不清是在用rou逼cao弄对方还是在被jianyIn,典狱长的蜜xue又是抽搐又是紧缩,简直恨不得将情人的鸡巴啜进宫腔。
“嗯、啊……”江停岄舔吮着nai头,把ru晕舔得shi亮一片,卡在喻霖腰侧的手迫使他往下重重坐下来。
“咿啊啊啊、唔——…!”
喻霖几乎是下意识地再次夹紧,软烂的逼rou再次将江停岄的rou刃夹住,冷冽的面孔上露出被欺负狠了的可怜表情。
胸前的nai头被吸得不一样大,一边rou枣似的胀着,颜色紫红,随着江停岄双唇离开,藕断丝连地挂着银丝。
喻霖的发间也满是汗水,他垂着头,一边喘一边喊:“岄…啊、嗯——……”
“啊、哈……好的,主人、唔—……”
如同受到某种鼓励,喻霖将情人牢牢困在床上,欺身压住。
他睫毛shi漉漉地颤抖,一副完全被侵占的模样,而他的软烂rou逼仍然吞吐着江停岄硬烫的鸡巴,一开一合,不时地抽搐,yIn水不要命的流。
身体始终紧密相连,典狱长软着腰渐渐地加快了速度,rou壁一遍遍被剐蹭撞击,简直自发被cao成了一口贱xue。
“嗯啊、呃……咿啊!—”
瘙痒酥麻无孔不入地顺着shi漉漉的粘水往腰腹窜,宫腔内泛着不明不白的空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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