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霖垂眸看着那纸婚书,指腹情不自禁摩挲着上面朱红的指印。
自己与江停岄的指印相重合,密不可分。他靠在椅背上,渐渐出神。许久之后,缓缓把那张纸小心折起来,放到衣襟内。
此刻,江停岄正在景阳宫,沉着脸抿了一口清茶。
“陛下说您要喻相住乘龙殿?他有何反应?”
淑妃崔念菱端坐在一旁,柔声问他,心内却对皇帝与丞相之间的私情更加惊异。
“让我雨露均沾。”
江停岄脸色更不好看,“哒”一声把无辜的茶碟搁在桌上。
“……”
淑妃添茶的动作顿了一下,虽说这想法有些大逆不道,但皇上跟丞相也太……
太别扭了。
“陛下,”淑妃斟酌着问:“喻相的面色如何,语气又是怎样的?”
“嗯——”江停岄沉yin片刻,把喻霖当时的状态如实说了。
淑妃笑叹着摇头:“这是难过得很呢。”
“哼,”小心眼的陛下还是气不过:“难过还说什么宠幸后妃,真宠幸了,怕是又自己别扭去。”
“陛下听我一言……”淑妃前几日跟江停岄推心置腹过,有什么说什么,微微倾身,用手挡着,低声出主意:“您到时候就……”
江停岄听着,脸上的郁色散了不少,可却有些犹豫:“…不可,我怕他受不住。”
“陛下到时候马上哄回来,哪会让喻相伤心一夜呢。”
“……暂且如此。”江停岄还是听进去了。
——阿霖,阿霖。唉……
喻霖昨夜休息得不算太好。
站在阶下,不自觉地又看向年轻的天子。
岄自幼样貌俊美,又带着勃发的少年英气,让他移不开眼,现在除了自己发言之时,竟不往这里看一眼。
早朝结束,皇帝立刻起身,宽袖一挥背在身后,被宫人簇拥着走了。
“……”
喻霖在原地站了稍许,等朝臣散得差不多了,才回神似的转身要朝殿外去。
“大人!”侧后方忽地传来一声呼唤,喻霖脚步一顿,半转过身,见竟是姜青。
他朝喻霖低头屈膝,行了个常礼:“陛下请您到御书房。”
喻霖便跟在江青身后,走这条走了无数遍的路。
迈进门,姜青就自觉退到外面,顺便把门掩上了。
江停岄见他进来,就放下手中奏疏,喻霖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垂眼行礼:“见过陛下。”
江停岄昨日与淑妃一商量,已经打算好该怎么治他这位口是心非的心上人兼丞相,声音平静地叫他:“过来。”
行礼完毕,便上前一步,依言站到案前,半躬着腰:“陛下召见微臣,可有要事?”
作为臣子这么说话,其实不太礼貌,只是习惯了亲密无间,喻霖自己都意识不到。
好在当今天子半点不介意他这样,只是低声命令:“坐到桌上。”
“……”
喻霖抬眼看他,江停岄却是微微勾唇:“怎么,爱卿要抗旨不成?”
无法违逆君上的臣子只是僵了几息,便神色木然,温顺地坐上桌,正对着江停岄,上身依旧保持着挺直的姿势,垂着眼帘。
但这个角度,看到的只会是江停岄。
两人对上眼睛。
倏地,江停岄抬手,扶住喻霖后颈,使力往下按,迫使他低头,喻霖上身不稳,修长双手紧紧扶住桌沿,以免自己倾身跌下去。
柔软温热、却带着难言侵略性的唇舌立即覆了上来,先是一僵,随即想要挣脱开,却被另一只手禁锢住腰侧,扭了两下也没能挣开,只好被迫迎合。
“啧啧”舌尖交缠出黏腻水声,江停岄这次吻得格外粗暴。
喻霖或许并不全然想要拒绝,舌尖被一勾一吮,带进对方口中搅了搅,便渐渐放弃了挣扎。在腰间的手暧昧地开始游移、来回摩挲之后,竟也闭上眼,迟缓地回应起来。
“唔、嗯……”
昨日还严辞拒绝皇帝要求、似乎并不想超出君臣关系的丞相此刻被顶着舌根、亲得喘不过气,原本黯淡的眼睛此时盛满了水光。
嘴硬的猎物露了马脚,就被噙住软舌,狠狠吻了一通。
江停岄似乎沉溺于唇齿之间的缠绵,喻霖得以有片刻喘息之机,腰间又被揉了一下,身体发软,却渐渐回过神。
分出来一手推在江停岄肩上,用力一推,捕猎者顺势退开了。
“嗯……”
喻霖双唇微张,唇瓣被吻得丰润,低低喘着气,腿蹬在地上用力,正要从桌上下来,可这时江停岄一把扯住他的腿,喻霖倒确实是从桌上下去了,可被拉得一个不稳,便重重跌坐在他腿上。
又被扶着腿根往两边一分,就被迫跨坐在江停岄腿上,动弹不得。
tun缝之间似乎有什么硬物杵着,他下意识腰tun向后一退,反倒弄巧成拙,热烫rou柱隔着数层布料,准确戳上微凹的女xue洞口。
按住他后腰的大掌紧了紧,喻霖呼吸颤了一下,立刻意识到他想做什么,瞳孔骤缩,伸手抵住江停岄的胸膛。
江停岄却不像刚刚那样顺势放开他了,反而双手卡住他的腰往下一按,让自己的yIn根与喻霖两腿之间那熟xue隔着衣物紧密相贴。
“!……”
布料之下,两瓣微鼓的rou馒头瞬间被从中间碾开一条缝,让水滴形的小小xue眼直愣愣被挤得贴到粗糙的布料上,用细嫩的软rou描摹着柱身狰狞的形状。
微张的双唇之间马上敏感地泄出喘息,不光腿根绷紧了,被调教地sao浪的yInxue也立刻急促地收缩几下,啜吻粗硕的jing身。
可发浪最严重的,还要数两瓣鼓胀蚌rou之间无处躲藏的rou珠,已是在刚刚那一磨之下兴奋地充血肿成一颗鲜红的珍珠了。
丞相成熟的身体瞬间软得不成样子,狡猾的帝王便趁机进犯,扶住他的腰,控制他小幅度动起来,就这么隔着衣物碾磨蹭弄软嫩的Yin唇软xue。
“啊、哈啊……”
喻霖显然没多少抵抗力,被控制着前后用肥逼磨那粗长rou屌,没几下就失了矜持。
粗胀的孽根时不时整根磨过女蒂,又压在上面退回来,再专门用gui头对准红肿的花核反复戳弄。
花生大的rou珠被这么碾压蹂躏,即使隔着衣物,也低泣着被弄扁了,颤巍巍抖索着。连卵囊也被趁乱撞了几下,饱胀得发麻。
“嗯嗯、呃!……”
被阳物蹭弄Yinxue的感觉过于刺激,喻霖身体痉挛了一下,难以抑制地喘息起来。
乌眸逐渐有些失神,眼神涣散,眼尾煽情地蔓延出一片chao红。yInxue周围迅速变得濡shi泥泞,江停岄又让他前后磨了几下,就感觉到从rou冠传来并不属于自己的shi意。
唇边噙着一抹浅笑,江停岄又把喻霖的胯压得更低了些,腿根呈“一”字状,紧窄的xue口便随之被扯得张开一点,然后,滚烫的yIn根便隔着衣物戳了上去。
“啊!——”
水流个不停的蜜洞突然被戳弄,喻霖原本涣散的视线瞬间清明,意识到自己如今在皇帝的御书房里做什么,眼睛睁大些许,呼吸加重,艰难地伸手推拒。
可侵犯者早有准备,热物隔着衣物一戳那凹陷rou缝,随后重重一磨,碾进小半个头,喻霖就浑身一抖,bi眼吐出些许粘稠ye体,腿下意识夹紧,推拒的手也没了力气。
江停岄见他老实了,这才又把他往上扶,二人下体之间有了空档,三两下扯下他的亵裤,褪到tun下位置,又把自己的腰带松开一些,独独露出硬挺着的滚烫rou柱。
喻霖低了头,正看见这副景象,那紫红gui头直直指着自己的脸,难堪瞬间席卷心头,眸中shi意更浓了些。
江停岄又自己顶了顶胯,rou冠顿时破开软rou,没入水淋淋的雌xue。
“呜嗯!!————”
丞相就如同被弓箭钉住的猎物,哀鸣着,高高昂起了头颅,露出脆弱至极的脖颈。
被cao开rou唇的瞬间,眼泪从颊边止不住地滑落。明明做着最亲密的事,却好像引颈受戮一般难捱。
江停岄与他心中所想可不一样。
虽然阿霖这样子可怜又招人疼,可他还记得今日的主要目标——撬开丞相这张理应该被亲肿的嘴。
他把住喻霖的腰,上上下下浮动起来。
“啊、啊啊……”
尽管喻霖心内难受,可被熟悉的rou棒jianyIn女xue,喘息不可抑制地加重了。偶尔神智清醒些,就小幅度晃动着腰,试图躲避无穷无尽的cao弄。
每到这时,江停岄便边舔吻他的脖颈、喉结,边惩罚似的一拧女蒂,鸡巴又深又重地熨平内里软rou,叫他只能哆嗦着被钉进更深处去。
“呃啊——”
喻霖完全无法躲避江停岄的肆意侵犯,喘息声更加破碎了,一颤一颤,连不成调。
软泞逼rou的收缩简直跟不上rou柱抽插的速度,在江停岄刻意用力撞上来时反而夹紧了,叫rou刃破开层层褶皱之时被咬得更紧,rou屌要往外抽,rouxue又松了,叫他能更快地开始下一次顶弄。
江停岄被他这与之前不同的节奏绞地头皮发麻,rou冠次次都被xuerou蹭得酸麻,竟然已经有了出Jing的欲望,就低喘着哄他:“阿霖,阿霖,夹紧。”
是叫他在自己抽出来的时候夹紧呢。
“啊、呜……啊啊……”
喻霖满眼是泪,被撞得喘不过气来,急促地低泣着,根本听不进他的诱哄。
“呃嗯、啊——嗯……”
发冠都快被颠散了,散下一缕鬓发,随着每一次喻霖难耐的摇头而飘摇着,昭示着情事的激烈。
不知何时,本还胡乱蹬着地面的双腿已经环住江停岄坚实的腰,在他挺腰cao弄时无力地晃动。
喻霖喉中一阵一阵地呜咽,眼前的景象全然模糊了。
江停岄也要被他抽搐着的rou逼绞得说不出话,可正事不能不做,他边喘边细细啄吻喻霖白皙的脖颈,声音装得又低又柔,搀着来源于情欲的沙哑,深情又色气:“念菱……”
怀中的人听到这声呼唤,即使意志不清楚,身体也明显僵硬了许多。雌xue更是吮得厉害,一瞬间夹得江停岄要就这么射在里面。
他将将忍住了,腰耸动着,继续刺激他,口中还要喊着:“念菱,为朕诞下皇嗣吧……”
喻霖倏地哽咽了一声,眼中全是泪:“啊、啊……”
——阿岄,把自己认成了别人……在跟自己亲热的时候……
知道鱼儿咬钩了,江停岄再加一把火,怜爱地从喉结一路吻到下巴,含混又温柔地轻哄:“朕让你做皇后……好不好?……哈啊……”
“呜、呃……”
听到这话,喻霖霎时间忍不住了,崩溃地呜咽起来,再也无法维持那副假作平静的模样,浑身直抖。
江停岄又激动似的加快了侵略,鸡巴撞得rou壁发麻,一下一下地抽动,弄得他断断续续地哭泣着,双腿无助摇摆,皂靴都甩得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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