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俗故事(女尊, H) - 3 乡间小路的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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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孟若婡来到周饶县的当铺,想当掉银钗给女儿作读书的束修。然而银钗能换取的银钱,远远不如孟若婡所想的多。当铺老板似乎看出他到了穷途末路,毫无忌惮地压低价格。

    孟若婡情绪消沉。走出当铺时,被迎面而来的人狠狠撞了一下。

    那人醉醺醺地,骂道:“真晦气!哪来的sao屌子,净往女人怀里钻。”

    孟若婡抬头正想理论,却发现撞自己的是个熟人:正是入赘孟家后,战乱时把孟若婡撇下不顾,带着小侍跑路的妻主——孟素真。

    孟若婡:“是你!”

    “怎么是你!原来你还活着……”孟素真定睛一看,酒都醒了几分。

    “我没死,是不是你觉得很可惜?!”孟若婡眼圈微红,“你知不知道我爹死的多惨!你知不知道我和孩子们,这几年过的是什么日子!亏得我娘当初收你作义女,你就是这样报答她的?!”

    孟素真辩解,起先语气里透着心虚:“孟老娘是待我不薄,可她不还是为了威远镖局。后面几年战乱,镖局的营生,形同虚设,凭什么让我为了那么个空壳子卖命!?”后面越说越有底气,“你这sao货也是,年纪不小又长的又丑,要不是为了镖局,谁愿意娶!床上不会伺候人,肚子还不争气,跟了我几年也没留下个女儿!这点上你怎么不跟你爹多学学,让孟老娘临老又多抱了个大胖女儿。”

    “你个没良心的!”他的肚皮争气得很,女儿是他自己生的!可是这话不敢跟妻主说,私生女的秘密还要一直瞒下去。

    “懒得跟你这泼夫口舌。”孟素真抬腿就要走,结果被孟若婡一把拉住。

    “你不准走,你凭什么走!我跟儿子你是真的不打算管了吗?还有我……我妹妹,她可是孟家最后的种,你想让我娘绝后不成?!”孟若婡不顾脸面大喊,周围的行人听见,开始驻足,朝这边指指点点。

    “你这臭男人小声点!过来这边说!”孟素真被弄得尴尬,把孟若婡拉到角落,“你到底想怎样?!难不成还想着再跟我?”

    孟若婡一把甩开:“呸!我又没被休,本来就该跟你,你有本事大声说出来给大家评评理!凭什么抛夫弃子!还弃尚年幼的恩人之女而不顾!”

    “没说不让你跟!快别喊了!”孟素真上前捂住孟若婡的嘴,“艹,几年不见,你这男人怎么变成这种没脸没皮的样子?!”

    孟若婡冷哼,他若不变得没脸没皮,哪能活到今天。

    “咳咳,你想带着孩子们过来……也可以,我现在就住在周饶县某某巷口。”孟素真想起当初的义母,也终究怕被死者记恨、被周围人知道了戳脊梁骨,“不过你过来只能当小侍,我已经把瑛郎扶正了。而且你需要出去找点活计,我现在可没什么钱。”

    “什么!我作小?那小浪蹄子当正夫?他什么出身,他不过是个被买来的贱侍!”孟素真提到的瑛郎,是当初孟若婡怀儿子小妱时,为表贤惠,给妻主买来的小侍。后来战乱时妻主卷了家里钱财逃难,没带他也没带孩子,居然只带了这个小侍,“还有你为什么没钱?!你抢了我们家那么多钱,都给花到哪去了?”

    “抢什么抢!个臭男人!我当时是当家的,拿家里点钱怎么了。再说这几年这么乱,那点钱管个屁用!”提到钱,孟素真恼羞成怒,“我哪知道你后面是死是活,可不得找个继夫?!我就不信你这么多年下来,就能干净了,你还瞧不上瑛郎?!”

    孟若婡被戳到了痛处,过往的腌臜从脑海涌起,泪水盈满眼眶。不想在孟素真面前哭泣,一把推开对方,逃也似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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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村的路上,孟若婡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心里发狠地盘算:让这没良心的女人去死吧,王大友好歹留了田地给他和孩子,省吃俭用点,就靠他自己也能把孩子们拉扯大!

    因为和妻主孟素真发生口角,他比预想的回来得晚了些。此时太阳已经西斜,在夕阳的余晖下,乡间的小路上空空荡荡,只有远处的犬吠声传来。孟若婡心提了起来,加快了步伐。

    突然,一阵口哨声打破了田野的宁静。只见一个壮婆娘,穿着破旧的衣裳,手里拿着一个酒壶,满身酒气,从草丛中窜了出来。这婆娘名叫二狗,是富贵村里出了名的泼皮流氓,她身材魁梧,皮肤粗糙,一头乱发随风飘动。她朝孟若婡走来,嘴里叼着草jing,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眼神中透露出轻浮与挑逗。

    孟若婡小心翼翼走到小路的另一侧,想避开她。两人快要擦肩而过时,二狗故意撞了他一下,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哟,这不是村里的孟鳏夫吗?怎么一个人走啊?不怕遇到坏人吗?”二狗调侃道,眼神在孟若婡身上肆无忌惮地打量,“哎呦呦,这是哭过了吗?看着怪叫人心疼的。”

    孟若婡被她的话吓得脸色一白,他紧张地后退了几步,想要避开二狗。

    然而,二狗却不肯放过他,她伸手去拉孟若婡的衣袖,嘴里继续说着不堪入耳的话:“别怕别怕,姐姐我会好好安慰你的。”二狗说着,手却越发不老实,开始在孟若婡身上乱摸。

    孟若婡惊恐万分,他挣扎着想要挣脱二狗的手,却无奈力气悬殊。他的眼中充满了泪水,声音带着颤抖:“你放开我!再这样我就喊人了!”

    然而,二狗听罢却丝毫不以为意,哈哈大笑,仿佛觉得这是一种乐趣。她继续跟孟若婡拉扯,想把他强行带离小路,拉进路旁的荒地里。

    现在天色渐暗,荒地里又杂草丛生,如果孟若婡真被这样拉过去,可就真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孟若婡努力挣扎,高喊救命。他的力量可能比普通男子大一些,但碰上强壮的乡下女人,依旧逃不过衣衫被掀开,腰带被扯松的命运。最后连男根也被二狗狠狠握住,粗暴地揉搓起来。

    如果此时有人路过,就能目睹到昏暗的乡间小路边,一个衣衫不整的男人被公开玩弄。孟若婡紧张起来,既希望有村民路过自己能因此获救,又羞耻于自己不堪的样子要村民撞见。

    这时,道路尽头,还真有了村民听到动静来查看。

    是李家大爷!

    然而,当李家大爷看到是二狗在欺负孟鳏夫时,立即掉头走人,不给自己惹麻烦。

    “不要……回来……救我……救救我……”孟若婡下身被撸的生疼,呼救声都颤颤巍巍。

    二狗也被弄的烦了,狠狠扇了孟若婡几巴掌,只打的他眼冒金星:“他爹的,你该庆幸刚刚来的是个糟老头子,要是哪家婆娘,信不信我叫她来一起轮jian你!”

    孟若婡被打的晕头转向,随即失去了意识。二狗扛起孟鳏夫,朝草丛深处走去。

    ……

    当孟若婡再次醒来时,他发现自己正躺在一片Yin暗的草丛中,身上的衣服几乎已经被扒光,小麦色的皮肤暴露在月光下。

    他努力睁开眼睛,却看到二狗正蹲在他身边,手中拿着他之前当掉银钗所换得的银钱,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孟鳏夫,你这些东西我就先收下了。”

    “不要!”孟若婡挣扎起身,爬向二狗,求饶道,“二狗、二狗nainai,您行行好,我这身子随您玩,把钱还我吧。那是我女儿读书的钱。”

    “有你这个sao爹,还读个屁!老娘就是玩死你,你能拿老娘怎么的?艹,你有本事再叫啊,sao劲没处使……看谁愿意管你!”二狗说着,将银钱揣进怀里,然后站起身来,狞笑着扑倒在孟若婡的身上,打算继续jianyIn孟若婡。

    孟若婡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他想要呼救,但想起刚刚昏迷前的一幕,喉咙里却像是被堵住了一般,发不出任何声音。他眼中充满了泪水,他咬紧牙关,拼命忍受着这无尽的痛苦。

    二狗粗暴地艹着孟若婡的屌,不满孟若婡的沉默,狠狠揪起孟若婡的ru尖。

    “疼!”孟若婡吃痛,叫出声来。

    “艹生过孩子的就是带劲,nai头又sao又长,屌一碰就硬。而且还得是你这种比较壮实的公猪,吃得住婆娘的劲儿。”说着,故意粗暴地拨弄起孟若婡的两个ru尖,并狠狠往孟若婡身上坐,上下起伏,啪啪作响。

    孟若婡痛苦呻yin:“啊……啊……哈……好痛……放过我吧。”双手无力地推阻,但依旧降低不了被蹂躏的频率。

    “瞧你那sao样,保准受的住,我还不知道吗?嗝……来,香一个~”打完一个酒嗝,二狗俯下身就要和孟若婡亲嘴。

    孟若婡别开头,拼命想躲开二狗那散发着恶臭的嘴巴。

    酒气上头的二狗被瞬间激怒:“你他爹的一个臭鳏夫,装什么烈男!”用力朝孟若婡的肚子揍去。

    剧痛传来,孟若婡瞪大眼睛看向上方,被打的吐出一口鲜血。

    二狗发泄完兽欲,满意地起身。

    “把你这sao货放在村里真是可惜了。”二狗酒劲上头,一边提着裤子,一边把自己这几天的盘算说了出来,“等我联系镇上的姐妹,就把你卖窑子里去。你那两个小崽子,都长得不错,找富贵的买主收了,这年头,漂亮小姑娘还卖的更贵呢!这样一来,那王婆子的地就是无主之田了。等我卖了赚他几日酒钱,和姐妹们痛饮,哈哈哈!!”

    二狗拎起酒壶,大笑而去。

    孟若婡留在原地,全身发冷。他清楚意识到,这些话虽是酒后之言,却实打实是这泼皮的打算。亏他今天还妄想靠自己把孩子养大,现在想来真是天真的要命。

    顾不得满身的污痕,孟若婡哆哆嗦嗦穿上衣服,摸着月光走了两步。脚下一歪,被绊倒在地。

    绊倒他的,是一把旧镰刀。

    看着镰刀尚锋利的刀刃,孟若婡想,这大概是天意吧。

    ……

    二狗路过一块田地时,一阵肚痛。

    “看来我二狗的肥水,要便宜你家了。”脱裤蹲下大号。

    就着月色,远处走来一个人影,正是刚刚被她艹过的孟鳏夫。

    “你这小sao货,怎么还跟着姐姐我?是没喂饱你吗?”二狗出言调戏。

    孟鳏夫的声音传来:“二狗姐姐,人家下面又硬了,你能帮帮我吗?”

    “艹,真他爹sao。老娘还在拉屎,你过来,先给你摸几把爽爽。”二狗得意,看来自己把这小sao货给调教服了。她没有注意到,孟鳏夫的一只手一直背在身后。

    孟若婡走近,月光从他背后照来,低头看向二狗,一把割开对方的喉咙。

    鲜血在黑暗中喷射,二狗怒目圆睁,挣扎几下,最终死在自己刚拉的、还冒着热气的屎上。

    看来自己还没把孟家刀法忘光,不知道娘知道自己用一把破镰刀使自家祖传刀法,会不会生气。

    想到这里,孟若婡笑了起来。

    他从死去的二狗身上摸出先前被抢的银钱,甚至还发现了额外的钱袋。里面钱不多,只有几文钱,大概都被二狗喝酒用掉了。孟若婡把这几文钱和失而复得的银钱收在一起,起身寻找处理尸体的地方。

    幸好这里恰好离田边的粪池不远——村里种地的都沤肥,地比较多的,甚至会专门挖个粪池。孟若婡艰难地把二狗的尸体拖过去,一脚踹下去,那一摊死rou就从高处滚落进粪池。刚才还欺辱过自己的混蛋,渐渐没入粪水,逐渐消失,归为应有的去处。那把镰刀,也被孟若婡一并扔进了粪池。

    孟若婡重新踏上回家的路。

    小路上依旧一个人也没有。夜晚冷风吹来,吹凉了他刚刚热血上头的脑子,无数恐慌又涌上心头。

    这种简陋的毁尸灭迹,能管用多久?

    之前李家大爷看到二狗在欺辱自己,如果后面发现二狗被杀,会不会供出他?

    二狗死了,钱也拿了回来,但以后的日子真的安生吗?难保会不会再来个三狗,四狗。自己和孩子们,就像丢在路边的肥rou,那条狗路过了看到都想咬一口。

    富贵村还是不能久留!孟若婡心里有了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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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八岁的顾若瑶在自家小院里来回踱步,不时还向远处眺望。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是六岁的孟小妱醒了,他哭着从屋里走了出来。

    “小妱乖,不哭了,去睡觉,姐来等爹爹。”顾若瑶安慰着弟弟,但从她苍白的脸色上,能看出她也心里发慌。

    父亲今早出门,早该回来了。整整一个晚上,顾若瑶和孟小妱都非常担忧孟若婡的安危。

    “不……我想等爹爹,我怕……”孟小妱嘴巴含糊地说着,又呜呜哭了起来。

    顾若瑶将孟小妱搂在怀里,不断安抚。孟小妱哭累了,又睡过去了。顾若瑶小心翼翼将孟小妱抱回房间盖上被子,又出来在院子里等起来。

    就在顾若瑶在犹豫要不要去找村民求助时,孟若婡披着夜色,回来了。

    顾若瑶惊喜万分,又怕把刚睡下的小妱吵醒,跑到孟若婡近前,才低声喊他:“爹!爹你去哪了?怎么才回来,我和弟弟都要吓死了……啊!爹的脸怎么伤了,你身上怎么都是血……”

    孟若婡几乎已经筋疲力尽,勉强自己笑了笑:“没事,别把你弟弟吵醒,爹不打紧。”然后他强打Jing神,对女儿说道,“若瑶,你帮爹去水缸打些水来,爹路上身子脏了,要洗一洗。再把爹爹过年穿的那身衣裳拿出来。”

    顾若瑶打来水,孟若婡缓慢而仔细地擦干净身体,换上这身平时舍不得穿的衣服,又把换下的带着血迹的衣服烧掉。父女三人生活拮据,这显然不是孟若婡平时会做的事情。

    “爹……您今天不是去当铺了吗?发生了什么事情吗?”见孟若婡似乎收拾妥当,顾若瑶终于按捺不住,问道。

    孟若婡抬头,看着自己的亲生女儿,露出复杂的表情:“爹……哥哥今天……碰到你嫂子了。”

    顾若瑶露出困惑的神情:“爹你什么意思?我们又要做回兄妹吗?”

    孟若婡苦笑:“是啊,又要委屈我们若瑶了。等下我们收拾行李,把小妱也叫起来,清晨就出发,去投奔你嫂子。”

    “为什么?那女人当初抛弃我们,根本不是什么好人!为什么我们还要去找她?!叫你爹还是叫你哥哥,我都无所谓,只要我们还是一家人。可是我不想认那虚伪的女人!”顾若瑶看着父亲凄惨的脸,问道,“莫非,爹你今天……是被那个女人打了吗?!”

    “不是,爹只是回来路上摔了一跤……”泪水从孟若婡肿胀的眼角滑过,他自顾自地说着谎话,也不管顾若瑶会不会信,“世上还有多少好人?选伪君子……还是面对真小人呢?呵呵……”

    “爹……你没事吧。”顾若瑶被孟若婡此时的神态吓到了。

    孟若婡回过神来,抚摸女儿的脑袋以安慰她:“爹也讨厌孟素真……说恨她,也不为过。可是只靠爹,我们爹仨儿活不下去的。对不起,是爹没用……”

    今日的种种,已让孟若婡彻底认清了现实。伪君子至少还能留你一条活路!虽然要跪着,但好歹能活。

    顾若瑶一把保住父亲:“爹,你别这么说,都怪我太小了,还不能帮你……”

    “若瑶已经很懂事了。”欣慰地看向女儿:“有些事,不该再瞒你了,否则……万一哪天我走了,就没人告诉你了。”

    顾若瑶惊呼:“呸呸呸,爹你在说什么不吉利的话?!”

    孟若婡则继续说道:“……前些年,咱们跟着王大友来富贵村这讨生活,为了说出去好听些,让你改口叫我爹、叫她娘。日子虽然苦……可是被你叫爹,我还是很开心的。因为……我确实是你亲爹……”

    听到这里,顾若瑶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孟若婡忍住羞耻,默默说起自己未婚先孕,生下私生女的事情。当初,孟家老两口为了镖局和自己的名声,将私生女的事情压下,改为对外宣布是王氏诞下三女儿。

    这个秘密在今天之前,除了去世的孟家老两口,就只有孟若婡本人知道。

    孟若婡仔细告诫顾若瑶,到孟素真那后,千万不要将此事泄露,甚至弟弟孟小妱也不要透露。

    “若是真被她问起在富贵村这段时间你为什么跟着小妱喊我爹,就说是村里人乱传,我们懒得解释,就这样跟着乱叫了。”这种错事在外来投奔者的身上时常发生,也见怪不怪了。

    顾若瑶听完久久不能平静,一个接一个问题从内心涌起,但她此时最关心的是:“那爹……我娘,到底是谁啊?”他自小以为,前威远镖局的总镖头孟老婆子是自己娘,直到今天听完孟若婡的讲述,才知道,那原来是自己的nainai。

    孟若婡露出自嘲的笑容,但眼中却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悲伤:“是啊,我的好女儿,爹也想知道,你娘到底是谁啊?”

    山海国的风月场所,大抵可以分成三类:南馆、花楼和窑子。

    窑子:最下层的一类,一般就是一两间破屋,接客的男人被称为窑哥或窑郎。光顾的大多是些底层女子,比如做苦力的、街边小贩什么的。

    花楼:是有钱人去的,接客的男人被叫做花郎,甚至根据受欢迎程度,花郎还有了排名,第一名就是花魁。

    南馆:三类中最高级、也是收费最贵的。只招待达官显贵,如果身份不够显赫,即使有钱也不能入内。

    南馆的名字谐音为“男馆”,因此得名。

    还有一种说法,南馆取自诗句“南馆新丰酒,东山小倌歌”。诗句本来只是描述美酒助兴、佳人献歌的场景,但几经岁月洗礼,已经变了味道。如今,“小倌儿”已经成为卖身男子的代称,因此南馆这个称呼的出现也就不足为奇了。甚至随着南馆遍地开花,小倌儿们还有了许多特殊的类别,例如清倌儿、乐倌儿和雅倌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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