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年前,我出生在黄河岸边一个小村庄里,当然,不是这里,我的老家离这里很远很远,远得无法想象!我的家离黄河很近,黄河奔腾的咆哮声是我童年的摇篮曲,父亲是远近闻名的船工,我是他的独子啊,在多年风口浪尖的生涯中,他曾经在鬼门关前走过不止一回,他舍不得我再去撑船,甚至不许我上他的船,看一看,摸一摸,因此我没有像通常的人家那样子承父业,而是从六岁开始就下地干活,十五岁那年,我已经是地里的一把好手!
十五岁是一个很奇怪的年龄,人们管这时候的后生叫半大小子,意思明摆在那里,就是半个大人,这时候的人对一切都开始有所了解,却又不太明白,对什么都好奇,比如性,比如女人和男人。记得那一年,娘的姐姐花姨带着他的儿子也就是我的表哥来我家住段时间。
表哥比我要大三岁,小时候我们经常一起耍,我就像个小跟班跟在他屁股后面,他到哪我到哪,我那时抽烟、喝酒、偷人家鸡蛋,都是跟他学的。而我姨给我映象是个大嗓门,说话、笑起来都很大声,特别是笑起来上身抖动幅度很大,引发胸口乱颤。嗯!姨的胸也确实好大,像两个rou球,那时我总会偷偷的瞄上几眼,特别是她笑起来的时候,我总是乘机大饱眼福一番。
一天晚上我莫名其妙感觉燥热,翻来覆去的好久才睡着,后来做了个梦,梦见我抱了个女人,只记得女人nai子特别大而我紧紧抱住用脸去蹭,其他女人长相什么缺一点没映象了。第二天,发觉裤子里一滩shishi的。
当时也不知道这是遗Jing,只是觉得自己做坏事了。后来白天,表哥带我到屋后的山坡下抽烟,我忍不住把早晨起来时发现的异状告诉了他,他听了以后哈哈大笑说:你小子成人了。然后在袅袅的青烟中,告诉了我有关做一个真正男人的一切,表哥早就跟我说他不是处男了,然而当他告诉我男女之间那一刻我的震惊是无法形容的!
原来在道德和贞节背后隐藏的世界,竟然是这个样子,这世界上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这样美妙啊,能令人失去理智和一切思想,我开始回忆昨晚梦中的一切,是的,那感觉是如此的让人感到心旷神怡,我只觉得血ye在周身飞速流动,Yinjing不由自主地暴胀起来,从裤裆中凸起,倔强地想要撑破束缚它的粗布裤子,表哥发现了我的异常,笑着用手在我肩上拍了拍,起身走了!
姨和表哥又住了几天就走了,我下地干活的时候又想起表哥说的话,久久不能平静下完地慢慢地扛着锄头回到家,娘正在准备晚饭,看见我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追问我出了什么事,我含糊地应付过去,伸开手脚躺在炕上休息,娘踮着小脚,在地上忙里忙外。
时值夏日,被汗水浸shi的衣衫清晰地勾勒出她饱满ru房的轮廓,随着她的行走而微微颤动,看着她略带臃肿的腰肢和tun部在裤子的包裹下扭动,我突然间第一次意识到她不仅仅是我娘,她更是个女人,她的身体在一瞬间突然变得有一种很强的吸引力,让我的视线长时间停留在她身上不愿移开,我想起那天表哥对我说的那些事情,想起无数个夜里听到的奇怪的声音,难道,她和我爹在黑暗中也做这样的事情吗?我抑制不住地想象着那黑暗中所发生的一切!
这个问题很快有了答案,晚上草草吃罢饭,穷人家点不起灯,只好早睡,一席炕,睡了三个人,我躺在炕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感觉自己仿佛是在等待着什么,却又不知道到底等待着什么,时间渐渐地过去,我开始迷迷糊糊地犯困,头脑中一片混沌,慢慢向梦中沉去,忽然,我听到爹小声地说了一句话:「宝娃睡着了没?」我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忙装着打鼾,「睡着了,都打起呼噜了!」说话的是娘,爹哦了一声,过了片刻,黑暗中发出轻微的sao动声,仿佛老鼠在窜动,爹的呼吸陡然间变得粗重起来,「省点力,明天还要干活!」娘对爹说,忽然听她哼了一声,轻轻喘息起来,我睁开眼睛,微弱的月光从窗户纸透进来,看见两个模糊的人影在黑暗中交叠,翻滚,在墙上投下蓝色的影子,我甚至能分辨出娘在下边,爹在上边,结实有力的胳膊按着娘,一只手抓在娘的胸脯上,仿佛揉面一样揉着一团东西,娘的身体像蛇一样缠在爹身上,腿不知羞耻地大张开,把里面那块肥田暴露给外面的天,爹在那块地上耕作着。
每一次落锄都深深地刨进去……sao动的声音越来越大,两个人的呼吸也越来越急,娘抑制不住地低叫出声来:「亲哥哥……亲汉子……日得妹妹好受活……妹妹不活了……要死了……」爹喘着粗气,弄出的动静能把房顶掀开,我竟然清晰地听到了皮rou相碰的啪啪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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