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林徽睡得并不安稳,身上拂过一阵又一阵的冷风,正好缓解了酒醉的热气,他本来可以无视这些睡下去的。
可是他知道发生什麽事了,他假装沉睡过去,一直隐伏着……直到不小心睡过去,大概有十分钟。
再次唤醒他的一阵chao热,Yinjing在这短短的空白期内竖直了,进到一间极度紧致的空间里,彷佛有无数的小嘴在吸着鸡巴。
林徽:这个我熟。
这个软弹热情的空间把性器吃透了,便轻轻地前後摇动、颠动,但是力度太轻了,以致於基本上就是jing帽在黏膜上慢慢地顶弄,捣出的小窝转头已经弹回来了,又是引人蹂躏的样子。
终於能醒来了。带着欣慰的想法,他慢慢地睁开了眼睛,眼神里的不解十足一个刚睡醒,还在状况外的无辜人。一醒过来他的视线水平还是在天花板上,逐渐移到自己身下。
光裸的秘书坐在他的身上,窗外的光隐隐约约照到他细腻的肌肤上,平常穿衣看不出来,胡秘书衣服脱下後有一层薄薄的肌rou,肩膀是正常男性的宽度,然後线条慢慢收窄,到没有赘rou的腰腹为止,形成一个三角的形状。
往下是分开的双腿,中间是一根指着身下人的脸的方向的阳具,Yin囊下紧接便是他的Yinjing--只看见一点点根部,和Yin毛。
看来rou根下也藏了朵娇贵的芙蓉花,还硬把超越它大小的rou棒吃进去了,甚至不用林徽出手。
“你……?”
身上的青年再前後动了动,然後从喉咙里溢出快意和痛苦并行的短促声音,对林徽笑着说:“你舒服吗?”
胡扉的状态不对劲。
如果说刚刚还是安安静静的,现在便是美人蛇,褪去淡漠的外表,嘴里吐出诱人的话,紧窄的tun部坐在男人上,像是骑马般扭动身体。平坦的肚皮上唯一凸出的勾勒出男人鸡巴的形状,但确实装着肥硕的凶器的是小小、不被怜惜的逼腔。
小秘书用小逼强jian了自己的老板。
“嗯…”林徽的性器被花道紧箍一下,发出一声气音,“你知道在做什麽?”他挣了挣,手腕被绑在一起,只有手臂能动。然则由於他正躺下,被秘书坐着,根本不好发力。
“你先起来……”男人艰难地活动手腕,托住胡扉的腿根--这是他目前能双手碰到的地方了--把人升起来,过程中也难免沾到些性器结合处的ye体。
“嗯…痛呃……”胡扉不愿了,非要和林徽对抗,使劲往下坐。
当青年被托起时,yIn根传来一种拉扯感,就像被吸盘吸附着的感觉,在这时不能强行抽出鸡巴,否则单是这摩擦力就能把两人弄伤。但最重要的是,扩张不足令rou棒更像是领了张单程票,一旦进到最深,就没那麽容易抽出来了。
“你流血了!”林徽嗅到一丝血的味道,再加上下解的触感和shi润度,他深知道这种程度的分泌不足以容纳他的鸡巴,结合推断便得知青年是受伤了。
怎麽少盯着两分钟就把自己造伤了,林徽无语。看来是他低估了春药的效力,鉴於主神和系统的尿性,这秘书大机率也是对他有高於上司下属的感情。
系统治好他。
对此一无所知的胡扉突然感觉不再钝痛了,被托着窄tun,便把男人的手当作贴合的坐垫,迫不及待地扭动腰部,务求逼rou的各个方向都被Yinjing帽撵到了,小屁股在手上一耸一耸地舞。
“唔…呜啊啊………好大……嗯嗯…喜欢……”青年没戴眼镜,在微光下,眼眸的水漾感也清晰可见,甘之如饴地让筋络凸起的rou棒镶嵌在子宫小壶内,然後被插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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