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ng水在红艳的密道开合下汩汩流出,吃撑的内部正在一小口一小口地把东西吐出来,秘书两腿大开的样子有些滑稽,但他也真的没有力气了,只能像缺氧的鱼一样大力呼吸。
林徽看他这样子,也不用他解开了,赤着身子坐床边,用牙把胶带扯开一个口,然後手指够到胶带後帮忙撕走。
房间除了撕裂的声音,就只有喘气声。
胡扉的脑中难得一片澄明,陷入黑甜梦乡之前,听到谁叹气把他抱起来。
直到第二天,他猛然反应过来发生什麽了。
痛,浑身都痛,就像被人扔进滚筒洗衣机里搅了几圈那样酸痛。
胡扉尝试动动下身,还躺着的他对昨晚的运动的激烈还没有全面的认知,酸痛的感觉彰明昭着,不止是关键挨cao他位置,附近他筋键也不免於难。
但是那处很乾爽,没有ye体凝固的绷紧感,也没有shi淋淋地流动,看来是被清洁过了。青年眨眨眼睛思考着,为什麽会变成这种状况呢?他被抱到了房间,在男人离开後他去泡冷水,虽然冷得发抖,但效果却很有限。
然後……然後他自己抚慰起来,就想着那个人,在现实和梦境的界面变得模糊之时,轻率地拿着备用房间潜进去对方的房间内,还实施了一系列的Cao作:强暴。
那对方的目的是什麽呢……想偷拍来威胁他或者林徽,即使明知道他们两人都有方法把事情压下去?想起那个男人,青年扯扯嘴角,想要自嘲。他把他放在这里是一件好事,至於暂时不用直面他……
咔哒。房间的门被扭开,就曹Cao曹Cao到。
胡扉的心里咯噔一下,他还没准备好面对总裁,情急下决定闭上眼睛,装作还是熟睡的样子。
林徽走到床的侧面,看着陷於柔软的床中心的青年。他其实发现了秘书的睫毛紧张得颤抖,半圆的样子像轻扇的扇子,并推断对方已经醒了,但也没有揭穿。他用手覆盖在胡扉的额上探温,自言自语地说:“不烫了。”
多麽唯美的画面,胡扉却只觉得害怕。他有种预感,要再这样接受男人温柔的好意,他在面对对方时再也不可能做到十分的理智了。
……於是他睁开眼睛,直看林徽,把粉色泡泡瞬间打破。
但盯久了,却没有从男人的眼中看出一丝厌恶和不耐烦,只有晦涩难懂的情绪在翻滚,青年反而是先别开眼睛的人。
“昨天是我的错。”青年有些脆弱。
“我也有。”林徽这样回他,“我参与了。”
“我带你清洗上药了,但受伤的地方需要定时涂药,我可以帮你涂,或者…”
“我自己来可以了。”胡扉想都没想,在他没理清这件事的後续前,他想尽量避免和总裁独处。
他的视线向着林徽的相反方向,舌背顶着发软的上腭,“你不用负责,是我自己闯进来的。”
“这些事等你身体好了再说吧。”林徽把药膏放床边的灯旁,没正面回应负责任的问题。“你要的药我放在这里,上面标了什麽时候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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