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浅褐色的。
索尔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但如果是粉色的,如果这个冷峻的男人长了一个粉色的小xue的话,那绝对会荒诞地让他发笑吧。
不,这不是重点。他用力摇了下头,抬手犁过落至眼前的金发,挣脱了过大的冲击所造成的思绪混乱。重点是,他的周围为什么这么多自觉罪孽深重的人?
这位比他的舅舅不可理喻多了。
想到卢克勒修斯让索尔的怒火稍微平息,艰难地压下了如这个男人所愿,狠狠侵犯他的冲动,只是冷淡道,“我没有体罚大臣的习惯。请您自重。”
然而切斯特顿无论姿势,声调,还是话语都未改分毫,“请您责罚。”
“爱德华·切斯特顿——!”索尔咬牙切齿地低声怒吼。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的、如此的——冥顽不灵的男人?!他忍不住重重地踢了一下脚边装饰用的魔法矮灯,让其堪堪擦着切斯特顿的身体飞过房间粉碎于对面的墙上,却未能让那个男人显露出半分的畏缩。
他真的以为自己不敢吗?
“您在激怒我这方面实在是独具天赋,阁下,”索尔的嗓音中燃烧着冰冷的火焰,昭示着那被考验到了极限的自制力。
“请您相信,这并非我的本意,”切斯特顿平稳地答道。他的双手依旧背在身后,做着不堪入目的yIn荡邀请,只能用侧脸顶住地面以支撑自己的身体,却仍是语音标准,吐字清晰。
“呵!我当然相信您,您的信誉一向无可指责,”索尔彷佛能听见某根弦绷断的声音,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失控。此时的敬称比起礼节与尊重更像是嘲讽,“既然大法官阁下如此恳切地要求了,那作为帝国的储君,我无论如何都应该满足您的请愿,不是吗?”
他本可以直接离开的,他当然可以,就这样把这个摆出了最下贱的姿势的男人独自扔在这个房间里,让他对着空气去祈求他渴望的责罚,然而——这是他的书房,凭什么是他走?
剧烈翻涌的情绪让索尔无暇去思考自己这般与切斯特顿较劲到底幼不幼稚这个问题。他以最后的理智环顾了书房一圈,寻找可用于润滑的事物,但那个男人却连这丁点仁慈都不愿意接受。
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意图,切斯特顿开口打断道,“请您直接进来吧。惩罚本应伴随着疼痛。”
“可是那样我也会痛,”索尔冷冷地顶了回去。
“您只需为您的下体施展一层魔法护盾就行了,”切斯特顿极具创意地建议。
“……您是认真的?!”索尔只觉荒谬。在疑问脱口而出的瞬间,他就已经知道了答案。
切斯特顿当然是认真的。这个男人无论做什么都是一贯的认真,连求Cao都认真地一丝不苟,为了受到所谓的责罚更是半分余地都不给自己留。
这是他在整个帝国中最敬重的人之一。
这是个冷静克制到让人忍不住怀疑他没有丝毫情绪的男人。
与其他贵族如温室中的花朵般的Jing美与细腻不同,只有鲜血与苦难才能孕育得出这样的男人。
这个男人正以最强大的身躯摆出最羞耻的姿势,对他发出最yIn荡的邀请。
索尔无法否认,他确实对这具身体和它的主人产生了些许好奇,以及——欲望。
他来到切斯特顿身后,褪下了自己的裤子,跪在男人大开的双腿之间,双手握住那因为这个姿势而显得格外纤细诱人的蜂腰。肌肤相触的瞬间,他似乎感到一丝战栗从切斯特顿的身上传到了他的手心,但那感觉却消失得极快,让他只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他把自己套上了一层盔甲的Yinjing抵在那个已经于空气中暴露了很久的窄小入口,嗓音微哑道,“您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然而他等来的还是只有那句让他心头火起的,“请您责罚。”
“既然如此,”索尔居高临下地对帝国的大法官宣布了最终的判决,“如您所愿。”
他对准了切斯特顿干涩紧致,毫无润滑与扩张的后xue,无视一切本能的防御与抗拒,破开紧闭的xue口直接一插到底,深深进入了这个顽固的男人。在整个过程中,他彷佛都能听见xuerou撕裂的声音,而这次显然不是他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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