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纾解一次寒毒?”
其实方才把洛澜压在门上亲吻,沈锦墨自己也有了反应。此刻被洛澜推倒在床上,咫尺间就是他温润的眉目,近到气息交缠,那紧韧的腰肢紧贴自己,一双修长的腿跨在身体两侧,只要抬手就可以扯开他的衣服。
这身子的销魂滋味,他是知道的。
然而“寒毒”两个字,却生生把他的绮思浇灭了一半。
或是由于某些不堪的记忆,沈锦墨总觉得疏解寒毒是件极屈辱又痛苦的事情。不仅是雌伏人下,并且前端不能释放,又要被极寒的毒物生生灌入身体深处。之前自己对洛澜怨气冲天的时候做便做出来了,今日再要用洛澜疏解,却总觉得哪里都不对。
正是因此,沈锦墨在真相大白之后再没敢碰过洛澜的身子。实际上寒毒早已到了该再次疏解的时候,他前两日深夜都曾被丹田里的剧痛惊醒,硬生生熬过发作才再次睡去。他也知道这样熬下去不是办法,但…他总想再逃避几日。
…总不能去找旁人。洛澜来他身边之前他确实曾觉得是谁都行,只要能解毒就都一样。但事到如今沈锦墨根本不想去与其他人肌肤相亲,哪怕是想想都觉得浑身难受。——而且他也知道,其实洛澜也不会允他去找别人。
各种念头纷至沓来,沈锦墨还是咬牙想把洛澜从他身上掀下去,哑着嗓子道:“…没关系,我还可以再忍几天。”
再忍过几天后怎么办?他也不知道,但至少几天之后再想。
洛澜却仿佛看穿了他在想什么,嗤地一笑。他自己双腿夹紧了沈锦墨的腰不肯下来,沈锦墨哪有那么容易把他掀开。
“舍不得用我?”说着他便自顾自地开始解衣。“要不要我把你绑在床上然后坐上去自己动?”
沈锦墨目瞪口呆,被他描述的情景震了一下。这想起来这人其实是真的什么话都说得出、也什么事都做得出。其实他下面已经硬到发疼,只是过不去自己内心的那道坎,不敢去碰他。
洛澜已经除去了外衣,一件白绸的中衣已被他自己扯松,露出了白皙的胸膛。又将手伸向沈锦墨的领口,“自己脱还是我替你撕了?”又道,“撕了明天可没衣服穿。”
沈锦墨茫然地看着自己身上的人,恍惚觉得自己正在被霸王硬上弓。
这情景真的很不对。
洛澜说到做到,两只手拉住他前襟,微微用力,咔地一声,扣子崩飞一颗。
“真的要我替你撕?”
“不用了!”沈锦墨声音变了个调,慌忙自己动手解。
…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洛澜低低地笑,见沈锦墨满脸混乱但是手忙脚乱地解衣服,心情愉悦得不行,双手撑在他颈侧,俯身亲吻下去。
这种事一旦开了头就根本停不下来。沈锦墨甩开身上碍事的衣物,翻身把洛澜压在身下,一边舔吻着他胸前的红樱,一边伸手沾了脂膏去探他双腿间的秘xue。洛澜微微分开腿,由他动作,双手抱紧了沈锦墨的肩背,细细喘息。洛澜身子实际异常敏感,手指带上脂膏扩张抽弄一会,时不时若有若无地压过花心,便能听到他微微变了调的呻yin声。不多时,手指便带出了细细的水声。
“阿澜。”沈锦墨含着他的耳垂唤他,感受着他身体微微的颤抖,后xue又软又shi,依依不舍地吮着他的手指不放。“我进去了?”
“…嗯。”洛澜扣紧了他的肩,“…不用问我。”
灼热的硬物一寸寸顶入了体内。这一次沈锦墨可以说是极致温柔,不再大开大合地猛力插他,也不再死死扣住他的腰狠顶他花心把他弄出哭腔,只温风细雨地深深浅浅出入。只要洛澜稍微喘得大声些,沈锦墨就赶紧停一瞬看看是不是弄疼了他。不温不火地抽插了一会,沈锦墨加快速度顶了几下,在洛澜体内射了出来。
“…阿澜,帮我解毒。”他紧紧抱住了洛澜被寒毒冻得微微发颤的身子。两人染了薄汗的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
这一次他虽然没有使手段绑住洛澜前面,但是也没有刻意伸手抚慰那处。洛澜自己也忍着没碰,况且做得不算激烈,也确实没到被直接插得射出来的程度。洛澜双臂抱住了沈锦墨的脖颈,以双腿缠住他腰的姿势坐在沈锦墨怀里,把头倚在他肩上,一边闭目喘息一边运转功法帮他驱寒。终于,内功运转数周,觉得体内没了寒意。
“好了?”洛澜问。
“…嗯。”沈锦墨紧紧抱着他不肯放。温和的内力滋养着丹田的感觉实在太舒服了,他实在贪恋这个人带来的从里到外的温度。
“还能不能硬?再来一次?”洛澜问。
“…啊?”
“刚才那怎么够。”洛澜理所当然地说。方才沈锦墨实在是温柔有余激情不足,令他实在有点怀念以前狂风骤雨般的性事。虽说有时激烈得有点过分,但偶尔回想起来,那滋味也确实销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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