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邱鸣旸的声音瞬间哑了,无数升腾的欲望被压嗓子眼,灼得整个咽喉焦热干燥。
热水打在肌rou壮实的后肩背上,兵分两路,一部分顺着胸肌流下,流过块块分明的腹肌,一部分顺着背脊、腰线、人鱼线流下,再一同汇进下腹的草丛间。
他低头看向被水溅shi脸蛋和头发的保平安,失控的情欲在体内乱撞,叫嚣着要冲破封印。
保平安全然察觉不到危险,只是听到邱鸣旸说‘疼’,便更加自责,他用手一边搓揉涨起的红紫rou棒,一边往rou棒上轻轻吹气,样子很是认真。
邱鸣旸克制不住地粗喘几声,声音混杂在水声中。
热水溅进保平安眼睛里,让他一时眯了眼,但他并没有停下安抚邱鸣旸的动作,依旧虔诚地捧着邱鸣旸的东西吹揉,希望哥哥能快点好。
到邱鸣旸家有一阵子了,保平安的头发长长了些,原本及肩的头发到了肩胛骨位置,热水一浇,贴在漂亮的蝴蝶骨上,随着保平安手臂的动作,shi发泛着水光,上下起伏。
俯看这张软乎乎的脸蛋更觉身下人可爱到极致,打shi的眼睫闭眼时贴在了眼睑下,浓密且长,吹气时鼓起的脸颊看着很是嫩滑,简直让人想嘬一口。
邱鸣旸没忍住还是伸手了,失控的意志逐渐控制不了身体的本能,他在理智和欲望的最后一处分水岭徘徊。
“安安,”邱鸣旸大手抚上保平安头顶,“张嘴。”
保平安听话地把嘴张开了,他还是睁不开眼睛,看不清眼前是个什么情况,只感觉到哥哥的鸡鸡抵到了他唇边,那东西比热水烫多了,连带着嘴唇都发起烫来。
“张大点。”邱鸣旸喘息加深,他已然极力克制,却又不得不被欲望燎原的火势Cao控。
保平安将嘴巴张到最大限度,下一秒便呛了水,偏头轻咳起来,这一呛算是把邱鸣旸的理智拉回了点。
他拉起地上的保平安将人抵到墙上,伸手关掉热水。
保平安的后背重重撞到满是水蒸气的墙上,后脑勺被邱鸣旸用手护住,他看向面露凶意的邱鸣旸,小声叫道:“哥哥……”
保平安有些不安,因为他感觉哥哥似乎又生气了,哥哥生气时,他总是不知所措,也不明白自己哪里做的不好惹到哥哥,只好乖巧地站在原地听候指令,被撞疼了也不敢说。
邱鸣旸胳膊肘撑在花洒下的墙壁上,把保平安圈在身下,伸手帮他抹了抹脸上的水,又一把抹去自己脸上的水渍。看到保平安有些害怕,他敛去眼里不自觉露出的凶意,“安安,”邱鸣旸无奈极了,他不知道该拿这个小家伙怎么办,苦笑道:“如果不喜欢,就不要离哥哥太近,也不要……”
保平安对邱鸣旸的话一知半解,更别说能去理解邱鸣旸未说出口的话了。对不明白的东西,他只剩下了彷徨,小心翼翼问邱鸣旸,“安安又犯笨惹哥哥生气了吗?”
邱鸣旸叹下一口气,捋了捋保平安的shi发,将声音放柔,“没有,安安不笨。是哥哥的问题,对你总是拿捏不好度,也控制不了自己。能明白吗?”
保平安看着邱鸣旸摇了摇头,“不是,是安安笨,nainai一直都说安安笨死了,哥哥对不起……”保平安说着瘪了瘪嘴,眼眶红润起来,要哭不哭的样子,“我没有想让哥哥疼,我还问了,她说绑上皮筋不疼,时间到了会自己掉。我笨死了,一定是没有绑对,把哥哥弄疼了……”
邱鸣旸一开始听到保平安道歉还挺高兴的,结果越听越不对——
没绑对?
啥意思,合着以后还打算学对了再绑一次?
看来还是得给点教训才行,这小家伙跟普通人思维不同,点到即止对他没用,必须明令禁止。
邱鸣旸佯怒,一字一顿说:“皮筋,不管怎么绑,都会疼。谁告诉你不会疼的?”
突然的严肃让保平安立刻Jing神紧绷,他下意识把手背到后面,像个认错的小学生,规规矩矩站着,把那天在宠物店和店员的对话一字不落地告诉了邱鸣旸。
邱鸣旸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地听他叙述完,问道:“所以,你就给哥哥绑?”
保平安小幅度点了点头,他整个身体几乎全贴在墙上,邱鸣旸将空间压榨得一点不剩,保平安退无可退,虽然严肃的审问让他心慌,但他连胸膛的起伏都在竭力克制。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做。”邱鸣旸语气虽然平静,却始终给人一种逼问的气势,或许是职业习惯,每次他问保平安问题时,如果不是笑着问的,保平安总有种透不过气的感觉。
“因为不喜欢哥哥吗?”保平安不回话,邱鸣旸的态度逐渐由平和转为严肃。这个问题对他来说很重要,是判断保平安是否真的讨厌他的触碰的关键。
如果保平安真的讨厌他,不喜欢和他做那些事,他也许真的会考虑放手。太过于强迫,对本就不懂世事的保平安来说不公平,纵使再舍不得,邱鸣旸也不想给保平安造成更多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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