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一涼。她太過專注,又或是他太過安靜,她竟讓他直制住了身子。
還未及掙扎,她周身一軟,已讓身後的人抄起,悄然帶離了地火陣。
那些紛繁擾嚷,誰死誰生,多餘的殺伐與喧囂,他都不在意,只要她在他身邊,在他掌間。
即或,她已如此無情。
殿門砰然關上,堂皇燭光晃漾。
若是她再不能愛他,恨他也罷。只要他們再不分開。
一陣七葷八素,她恍然跌在冷硬的石地上,她急急抬首,大殿兩側羅列著地門人,一個個面色森冷。
巖靖峰如舊一身玄袍,持著傾天劍,落坐在她身前幾步的主座石階上。他面色平靜,淡淡望著她,望得她出神。
似昔日一般,她一顆心劇烈跳著,卻半點說不出話。
「寧夕。」他以劍尖抬起她下巴,淡淡一笑:「妳用我教妳的陣式,帶了一眾人回來,很是認真。」
她知道自己不如他,卻不想這麼一招未遞,周身大xue已讓他氣勁堵得死死。轉不了內息,她似個不會武的常人。
恨恨別過了頭,陡然又讓他一手掐了回去。
「要殺便殺。」她聲音發著顫,冷冷瞪著他。
他一把拽過她,卻狠狠壓吻上她的唇。
太過渴望的唇瓣與香氣,令他心頭深深一抽,又沉沉一痛。他以為她為人所迫,或是總有原因,輸掉了傾天意志,卻不想她,他以為天真無暇的她,將一個女人的貞節便這麼算計了出去,認了別的男人做夫君。
只為了殺他,奪劍回天門。
他使勁一扯,將她按上後頭的石階,膝蓋一頂,抵在她雙腿之間。鎖了雙腕一壓,傾天劍尖刺耳的自領口扯劃下,直直挑破了她一身群裳連帶衣下所有衣著。左右一挑,她立時裸了身子。
要窄制這麼一個柔弱無力的女人,可謂不費吹灰之力。
她大駭要掙扎,他該知道傾天意志已不在她身上,他何故辱他,饒是殿上一個個地門人低下了頭,仍是兩列心猿意馬的男人。「放手!」她羞憤以極的激烈掙扎,仍讓他雙膝岔分了腿,腿心迎面感受的涼意令她花容失色,他隨慾望翻升的怒氣,卻只想狠狠羞辱她。
大掌若即若離覆上她發涼的花xue口,打圈繞起了花核。她本該屬於他,徹頭徹尾屬於他。
「住手!」她狂搖著頭,憤怒的聲音泛起了驚恐。
「住手?」他盯著她驚慌失措的臉,惡狠狠說著:「妳可有向那堂主說過?」兩潭黑沉的眼睜在上方,朝她逼近,曾經低柔的話聲,顯得無比狠戾:「還是妳鶯聲燕語溫柔相依,又或是孟浪得不似原先的妳。」
「住口,住口。」她混亂地搖起頭來,分神抵抗他指下送來的曖昧快意。兩圈畏怕的淚轉了上來 。
「妳就這麼想殺了我麼?」他施了幾分力勁揉壓花核,兩指併進了緊窄的xue口。
一陣令她顫慄的快意電流般竄過身子,她拚了命掙扎起來,支撐自己似的惶惶亂喊。「是你負心奪權,弒我師門,是你步步為營,先向我動了手。」
她甫掙脫雙腕,急側了身要坐起,卻又讓他強硬一把按下。他扯過一旁襟帶,幾下捆了她雙腕。他冷冷望進她惶恐的眼,切齒道:「我做這些,是為了將妳接進地門,生生世世,只做我的妻。」
左右她不樂意,他也不同她做這前戲,解了褲頭,他拉近她身子,頂上了花心。
「不要。」她狂亂驚慌,死命扭著身子,他如刃的男身幾下頂弄,便一舉狠戮到了底。
一聲忍不住的慘叫,下身向刀割過一般劇疼,她額間滲出了顆顆冷汗。「不要不要。」除了不要,她再喊不出別的,他聞若未聞,前後如鋸一般抵動了起來。
劇痛與巨大的羞恥令她瞳孔撐顫,雙眼沉沉泛起了黑氣。耳邊他卻輕聲一笑。「妳要撐著。月盟與森門,還倚賴妳的屏令咒,苟延殘喘。」
屏令咒。她清醒了些,忽然胸前一熱。她玫粉色的ru尖落入他溫軟的口間,刻意戲弄的舌尖頻頻輕掃捲弄,又直直打斷了她疲軟的思緒。上一波快意還未淡去,他齒尖輕輕嚙咬,吮舔著逗弄,迅速將她逼在如浪的快感間。
猝不及防的顫慄襲來,她花徑不自覺一收,好似熱情的吻咬上他強硬入侵的男身,一汩銀絲泌出潤得他愈發無礙,下身傳來一陣舖天蓋地的快意,又逼得她春水如chao。
「我們冰清玉潔的上門主,果然來者不拒。」他吻上她頸間,吻回她顫喘不止的嘴唇,捲住她的舌強硬糾纏。
他的話叫她陷入一陣絕望的屈辱,愈發翻騰的魔氣,不只來自胸前,還來自與她交合的巖靖峰,她的仙質彷彿也與他糾纏,抗拒著他沉沉發散的魔性。她痛苦的勉強自己保持清醒,斷不能喪氣,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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