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路上,景怀南走进菜市场,买了一把水灵灵的小白菜,一块老豆腐,一斤上好的里脊rou,又称了几斤橙子。
女人打来电话,他将所有的食材放在右手拎着,腾出左手接电话,脸上浮现温柔的笑容:阿凝,你已经到家了吗?我正在买菜,马上回去,晚上给你做白菜豆腐和糖醋里脊,好吗?
白凝欲言又止。
连续吃了一个星期的酸甜菜色,尝遍各种养生粥,她真的很想吃点重口味的饭菜。
鸡公煲、水煮rou片、剁椒鱼头、辣子鸡、香辣虾
可撒出去的谎,就如同泼出去的水。
白凝悄悄咽了咽口水,欢欢喜喜道:好呀,我先把米饭煮上。
她设置好电饭煲,将自己和景怀南的脏衣服一并放进洗衣机里,对着窗外的落霞满天伸了个懒腰。
这一周,自己过得格外平静。
每天按部就班地去学校上班对景怀南的说辞是找了个培训机构的教师工作,医生工作忙碌,下班就没个点,根本没时间验证真伪。
更何况,以景怀南的君子风范和对她一天比一天亲昵温存的态度,也基本不可能产生任何怀疑。
最近,学校的事情很多,白凝每天忙得脚不沾地,十分充实,也就顾不上去想和相乐生之间的烦心事。
虽然已经拿定了离婚的主意,可还有不到两个月便要过年,这个决定要是在现在公布出去,还是因为这样不体面的原因,傅岚只怕要气得当场晕过去,七大姑八大姨的唾沫也要把她淹没。
想想还真是麻烦啊。
于是,白凝打算继续用拖字诀,一切等过完年再说。
不多时,景怀南按响门铃。
虽然拿着钥匙,但自从白凝住进他家后,他每次回来都要按铃,以防贸然进来,给白凝带来不便。
不仅如此,他还把车借给白凝开,方便她上下班,自己通过地铁出行。
白凝笑yinyin地开了门,像个等待丈夫回家的小妻子一样,接过他手中的东西,歪头问候: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
女人美目流转,肤色白里透红,神情充满生气,像吸足了露水重新绽放的花朵,和一个星期前憔悴虚弱的状态截然不同。
看见这样的她,景怀南内心的不安与担忧才渐渐平息。
谪仙染上烟火气,他的眉目生动又温柔,发自内心地笑了起来,回答道:临下班的时候又来了个急诊,宫外孕大出血,抢救了一个多小时才救过来,饿坏了吧?
他换好拖鞋,脱掉外衣挂在玄关的衣架上,挽起白色针织衫的袖口,往厨房走了两步,又折回来,从包里摸出个小白兔造型的棒棒糖,递给白凝,笑道:有个同事结婚发的喜糖,我看这个挺可爱的,就给你带回来了,喜不喜欢?
白凝伸手接过,有些怔忡。
千金易得,真心难寻。
她跟着景怀南来到厨房,想要打下手,被景怀南温和又坚定地拒绝:厨房油烟味太重,你去外面看会儿电视,很快就好。
不是有抽油烟机嘛~白凝将糖纸剥开,把小小的棒棒糖含入口中舔了舔,浓郁的nai味迅速弥漫开来,我帮你洗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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