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但也许是因为靠近入口处的关系,普遍都还算经营的下去。有些生意好的店家,把桌椅都摆到了店铺门外。中间开始店铺的面积一下子翻了一倍,看样子足足五六十坪,但是很多店铺都已经“关门大吉”。门上贴着“转让”的告示和联系方式,可怜兮兮的落了一层灰。
一条街不过600多米,他们慢悠悠地走也就走了十几分钟。
这时候蒋蒙才发现,张开畅这个“人才”竟然把店开在了小吃一条街的最里面,最里面还不算什么——竟然是最后一家店铺。
她强忍住吐槽的冲动,看了张开畅半晌才说道:“开畅,你知不知道一句话?叫‘酒香也怕巷子深’?”
况且能做到“倒闭”,这“酒”恐怕也不会香到哪里去。
“我!我当时真没想那么多,中介给我说前面的店铺都卖完了,后面的面积又大价钱还一样,这最后一间当时还有优惠活动,给我打了个九点五折。我一想不是越大越好吗?再加上我隔壁生意是真的很好……”张开畅正解释,蒋蒙往隔壁扫了一眼,是家“麻辣烫”店,生意应该是不错,门外的桌椅也满满当当排了快二十桌,在靠口的这片店铺中,真是独占的“靓丽风景线”。
蒋蒙正打量着,从店铺走出一个中年男子,端着一大盆土豆片和竹签子,看样子是准备串土豆。
这中年男子有些“地中海”,脑袋中间的头发掉的一根不剩,露出的头皮锃明挂亮。
“呦,我当是谁?这不是小张吗?”语调很是Yin阳怪气。
张开畅硬扯出一个笑容,“哈哈,袁老板。”
当初他看隔壁麻辣烫生意特别火爆,就想着照猫画虎,也搞了个麻辣烫生意,但是因为味道远不如隔壁,做了两个月就倒闭了。尽管生意不好,但大抵是因为“同行是仇人”的缘故,袁老板对他做同行生意大为不满,一见面讽刺挖苦绝对少不了。
蒋蒙一看这人,乐了,还是上辈子的“老熟人”。
蒋蒙十五六岁的时候就跟着爷爷在大排档做事情,爷爷开的大排档还挺特殊,做什么全凭爷爷的心情,顾客没有点菜的权利。但就算是这样,也天天需要叫号,排队半天最后吃不上是常有的事。
隔壁袁氏麻辣烫就不一样了,他们只做麻辣烫。老板是个老太太,一手辣油熬的爷爷都拍案叫绝,也有很多回头客。老太太是个好人,两家也经常互相走动,蒋蒙小时候也去隔壁蹭过饭,老太太还时不时给蒋蒙一些小零嘴。但坏就坏在老太太的独子特别不争气,这熬辣油的技术和他妈学了个“半瓶子水”,人到中年了又不满意自己妻子“人老珠黄”,硬是逼着离了婚,娶了店里二十多岁的打工小妹。小妹是个不安分的,结了婚之后闹得家里鸡飞狗跳,没两年,老太太就活生生给气死了。老太太死了,袁老板的手艺虽不如亲妈,但到底也比大部分麻辣烫店强多了,虽然顾客总是抱怨汤底兑水严重,辣油没以前好吃,可一时也找不到代替品。
蒋蒙和爷爷早就看不上隔壁袁老板的行为,老太太一死,爷爷的火气也上来了。正巧,那时候蒋蒙跟着学了三四年,虽然还在打下手,但是做这行还有些天赋,她记忆力绝佳,做东西下手的“感觉”又特别灵敏。爷爷都说是“灶王爷赏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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