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幻想着他知道了事情经过会不顾一切的找我,不计后果的把事情明说,抹掉我所有被迫的委屈和狼狈也温柔的擦干我的泪。
可自欺欺人是没用的,我就像那被海浪冲到岸上的贝壳,从此以后是被埋没在不见天日的沙里还是被捡拾做成装饰品,都与那片再也回不去的海无关了。
我终于认清一个事实,我与席卓,真的无关了。
哪怕他还会往我那个号码上发有来无回的消息,哪怕我还是会想他想的昏天暗地。
但我知道,我和他之间所有连不成线的惦记和思念迟早会被耗尽。他要继续做人气只增不减的男神,我要继续做踏实平凡的普通人,我们终将要站回偶像与粉丝的位置。
不过,我承认,能跟他有过眼眸相映是我的荣幸。若可以重头来过,我还是会选择跟他在一起,就算最后的定局是分离,也绝对不后悔。
挣扎无用后的妥协是可悲的,我恐怕要更加可悲,理智打败固执的我连挣扎都没有,就把一切归为了只可怀念不可改变的往事。
我跟我妈坦白了辞职的事,说的粗糙,大意是不想在那边工作了,她并没深问,无条件支持的语气给我加满了动力。
如同给自己放了长假,我在家整整休养生息了一个月,过的比学生时代都肆意。可虽然在笑着,在享受着,还是觉得心里隐约少了些什么,又说不出来是什么。
也会关注各路席卓的消息,却不会那么频繁了,怕自己抑制不住胡思乱想。
而每一次看见他,我就知道我是又做梦了。他不止一次来我的梦里,亲吻我,抚摸我,感觉特别真实。
也恐怕只有在半睡半醒的梦里我才敢纵容自己蹭进他怀里,贪恋他的气息。
有次晚上起来上厕所,再回到床上时已睡不着,耳朵里塞上耳机听音乐,那首席卓的歌曲只是前奏响起,我就又陷进了思念无限蔓延的夜深人静里,忍不住去抽屉里拿出已经有些时日没有动过的那张旧手机卡换上。
巧的是,刚一开机,就有电话打进来,醒目的来电显示刺痛眼睛。
没有去管是巧合还是席卓他每晚都有打来,第一感觉是欣喜,欣喜他没有放弃还在尝试联系我。然后陷入无休止的悲伤,因为我不能接。
不知是哪来的残忍,我就那么安静的看着手机一遍遍亮了又灭,甚至心理扭曲的认为只有在不停拨打电话的他才离我很近。
席卓在打了十多遍后停了下来,换成了短信。
“程名,接电话,我有话跟你说。”
“我求你了,接电话,行么。”
“你在的对么,你接电话,或者回复我短信,我很担心你。”
“我想你,你在哪。”
......
他站在我随时可以看见的地方,而他找不见我。那晚是九月的倒数第二天,我整整哭了一夜。
之后再没换上那张手机卡,因为那种撕心裂肺无可奈何的感觉让我很害怕。
我更深刻的明白,我要忙起来才能彻底驱走所有随时可以坍塌的负面情绪。
十月初,在决定开服装工作室后,我翻出了这几年所有的手稿本,跟毕恭说了我的计划,他很赞成我的想法,扬言要入股。
为能更好更真实的了解网上服装售卖链条运作体系,我联系了云上西瓜,随后在小长假到处人满为患的拥挤里去了他所在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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