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用宫灯烧了一张字条,拓拔亟不知道的是,那
张密函竟是要她刺杀他。
拓拔亟是紧张的,他十分担忧经过他的襄救,最后清河却选择对他说谎,如果是如此,他该怎么处置她?
“妳可知道刺杀朕是唯一死罪?”他皱眉,还好这当下只有他们两个人,否则可不知道要闹出多少风波来?
“知道。”清河点点头,就因为知道,所以更应该趁有机会拍时後坦承。
“那妳还就这么说出来了,是料定朕不会拿你如何吗?”拓拔亟实在不知道这个女人在想什麽,承認 她有會密探就好
了,何必把内容说得这麽真切?
“妾身想,如若有一次的不诚实,往后就无法取信于陛下了,妾身也相信陛下的决断,以妾身现在的身体状况,确实也无
能取陛下性命。”就算是她手脚健全、未受内伤的情况下,刺杀也不是她所擅长的行为。
“你倒是个老实的,上北都可没你这麽天真。”拓拔劫突然靠近清河,将她揽到自己怀里,贴在她耳边道:”一个女人要
杀死一个男人,不一定要靠武力,你是朕的女人,想杀朕就要趁朕在你身上欲仙欲醉的那一刻。”如果他们把毒药下在清河身
上,他大概真的要牡丹花下死了。
清河是个镇定的人,不过她的耳朵很敏感,在拓拔亟的舌头滑过她的耳垂的时候,她嘤咛了一声。
拓拔亟轻易的把她抱到大腿上,清河感受到他的鼓起,顶在她的tun上,显Jing神奕奕。
她有些不可置信,经过昨夜的折腾,他还能提起欲望吗?
“昨夜啊......都是清河占朕的便宜,现在该轮朕了吧?”
“陛下,昨夜如此放纵,今日还是休养生息吧。”经过昨夜,清河短期内是对性事提不起任何兴趣了。
“没门。”清河双腿间还痠痛,可是拓拔亟居然还兴致勃勃的,清河只好舍命陪君子了。
身上的衣物被褪去,清河的纤白的玉腿被分开然后压到了胸前,拓拔亟怒昂的男硕已经抵着xue口。
他昨夜内心的狂乱需要被平抚,他无法想象如果自己慢了一步待如何,如给这只属于他的身子被其他人玷污了,他该当如
何?
“只有朕,可以餵你的小嘴吃rou棒。”他咬牙道,听到清河说要帮他守身的时候他很欣喜,欢喜到下 半身都怒昂勃起
了,想要好好地确认,这一切只属于他,只有他能让她欢喜,能让她在他身下娇喘yin哦。
“说,说你只要朕!”他的语气有点霸道。
“妾身只想要陛下。”清河很配合,不管她这句话有多少真情实意,拓拔亟都因此而感到心满意足。
在一夜的折腾下,清河的下身有些红肿,看起来又可怜又可爱,拓拔亟狠狠的撞进去,他现在必须填满她!贯穿她、射满
她。
进到她的体内,他九浅一深的律动、搅弄,也唤醒了清河疲累的身躯,本以为不会有情动的感觉,清河却不自觉的轻喘了
起来,体内不断堆积的愉悦,让她的腰肢不由自主的跟着他的抽动而摆弄,两 人配合得天衣无缝,好像天生该如此相连、
相交。
“啊!拓拔亟!”拓拔亟每一下都直捣花芯,让她的身子一再的承受狂喜,狂喜像水池里不断蓄水,越蓄越多,最终倾泄
而出。
“啊......好舒服!嗯......”囊袋拍击会Yin,倾泻而出的被敲击的发出了yIn靡的声响,他们俩人相互扶持着,走到了最高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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