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沈淮凌被药物逼得泪眼朦胧,意识也好记忆也罢都变成了温热糨糊,与此相反身体却变得无限敏感,每一寸皮肤都仿佛被什么东西细细密密地啃噬着一般微微刺痛,只有被抚摸时才会稍有缓解。当他高热发汗的躯体被粗鲁地猛然按在卫生间冰冷滑腻的瓷砖上时,无比爽利的快感甚至淹没了恼怒,他只来得及狠狠咬住自己的嘴唇避免叫出声来。
事情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好像就在刚才,他们还在价格不菲的餐厅包厢里对坐沉默,虽然双方都有些食不下咽,但总归还能保持表面的平和……然后,然后他的意识不知为何越来越昏沉,实在支撑不住了只好提出想去卫生间洗把脸。对面的林阳晔客客气气而不容拒绝地架住了他瘫软的肩膀,说要帮忙扶他过去。
然后,这家伙就“帮忙”把他推进了独立隔间里,一把搂住他的腰利落地解开皮带,另一只手强硬地摁着他的肩膀把他抵在墙上,一声招呼不打就把他的内裤扒了下来。
这套手法实在老练得让人吃惊,等沈淮凌呆滞昏沉的大脑终于反应过来自己的处境,身后的男人已经揉得那两瓣紧实挺翘的tunrou上满是红痕,正把某种冰凉粘稠的ye体往他后xue里灌进去。
沈淮凌很清楚地知道自己已经开始意识断片了,要不是那种ye体滑过肠道的诡异感受惊得他浑身一激灵,他现在还停留在被按在墙上的震惊感中。他有太多问题要思考了,比如现在是在干什么,这混蛋为什么突然发起疯来把他摁在洗手间里做这些,吃饭时究竟对他动过什么手脚,刚见面那会儿笑得跟要哭出来一样为什么还笑……
然而潜意识里,他是知道答案的。
他当年不是没察觉到那个人的小心思,只是没想到时隔多年,林阳晔那副笑得眼圈发红一副要哭的可怜模样依然让他无法彻底拒绝。
但好像又有哪里不对。他可从来不知道自己这个说话做事温温柔柔的娘炮小跟班有这个胆子制服自己,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感觉不到被侵犯时该有的铺天盖地的恼怒。当年别人抓一下他的手腕都会让他暴戾洁癖的脾气上头,凶狠麻木地施暴直到自己解气为止,怎么现在都到这个份儿上了那种暴力冲动还没上来?难道是太多年没发过脾气,那种自我保护般的本能已经消失了?还是说他的确就是没法对林阳晔动手?不对啊,他是觉得对小娘炮动手挺丢人的,可现在把他摁在墙上的可不是那个一推就倒的“杨花”——
彻底度过变声期的成年男声低沉带笑地在他耳边响起,专门抵着耳后那个让他整个人瘫软发麻的敏感点说话,要命的温热气流挑拨得他连下身都开始蠢蠢欲动。“这里还是敏感到一碰就连站都站不稳啊,后面也一副完全没被开过苞的样子……看来确实没被碰过,我很高兴,凌哥。”
沈淮凌甚至没Jing力去理会这些混账话,难以言喻的排泄欲望汹涌地冲刷过他的理智,被药物百般放大的感官刺激几乎让他急切到要发疯。这时候他隐约回忆起了高中时候听过的污秽流言,说有些恶劣的变态混混会给男人灌肠后把人当女人一样凌辱亵玩,只是自己从没想过有一天居然也会被这样对待,还是被……自己唯一信任过的人。他终于后知后觉地有些愤怒起来了,强撑着瘫软的手臂就要给背后搂着他腰的男人狠狠一记肘击。
林阳晔却早有预料般用力往他小腹上摁了摁,让满腹胀痛和排泄感瞬间卸掉他的所有力气。身后的男人不慌不忙地抚摸着他被顶得微微凸起的腹部,手指在绵软无力却依旧线条分明的肌rou上一圈圈打转,声音近乎嘲讽:“还有闲心对我发脾气?现在难道不该求我放过你,防止你憋不住泄自己一身?我记得你洁癖重得很,怎么着也不愿意搞得这么脏吧?”
沈淮凌狠狠转过头来瞪他,汗shi的刘海狼狈不堪地塌散下来,又shi又冷地黏在透出滚热红晕的脸上,眼神却像巴不得从他脸上咬下一块rou来。身心侮辱叠加起来把他被药物晕住而隐忍半天的脾气彻底引爆了,露出冷而暴力尖牙利齿的熟悉模样来。林阳晔确信,但凡他身上任何一处暴露在那个人咬得到的地方,都会被那口森森白牙咬得血rou模糊。不过这才是他的凌哥嘛,哪怕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还要挣扎着咬断对方喉咙的恶犬……让这样的狗雌伏身下呜咽求饶才是他的口味。从见面起萦绕不去的Yin郁不爽终于消散些许,他自觉非常好说话地松开桎梏住对方的手,好整以暇地靠在门板上等着看沈淮凌忍不住当着他面把灌肠ye排泄出来的模样。
但沈淮凌只是转过身来,一双又冷又沉的漆黑眼睛死死盯着他。哪怕是在灯光昏暗的隔间里,身材高大的男人眼里的两点寒光依旧像含着剑锋一样生冷锐利,换了谁被他用这种眼神俯视都会觉得恐惧万分,尤其是在这么狭小逼仄的空间里几乎无处可逃。可被他看着的却偏偏是林阳晔,比他的任何对手都更了解他的小跟班把他的色厉内荏看得一清二楚,甚至还气定神闲地替他把话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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