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货,头儿说的是歌薇亚和安瑟,那个窃取宝物然后被割了头的女仆,和那个刽子手暴君。”
“......这样吗”
原来是这样吗...
躺倒在冰冷地板上,半个身子都有些麻痹的薇拉如此对自己喃喃道。
可还来不及后悔,已经有人声由远至近。薇拉嘴上的胶布被猛然撕开,她的的嘴角也因此裂开口子,但她像是感觉不到痛楚一般,眼神绽出光芒,急匆匆开口报出一段电话号码,地址和姓名。
没等有人回应,她又接连补充解释:“这是我父母的电话姓名和住址,我给你们钱,你们放了我。真的,他们有钱,我爸还有一笔给我妈攒的手术费,十几万,你说她女儿薇拉·劳lun斯在这里,呜呜呜,求您放了我,放了我。”
因为恐惧,这个年轻的女孩有些语无lun次,她慌张的把早已失望的父母再次拖下水,且毫无愧疚。
“你父亲真得还有那么多钱吗?”是刚刚那个出声最多的人发话了,薇拉人认得他的语气。
“有的有的,我亲耳听到的,他偷偷攒着给我妈治病的,是个大手术!”她努力的挤出一个讨好的笑来,朝着黑暗中的音源说道。
回应她的只是一声嗤笑,和早已因为失血而有些发麻的手臂传来比刚刚有利器在筋rou里翻搅更强烈的痛苦,那是整个腕间的血rou都仿佛暴露在空气中自由呼吸的感觉。
很快,从神经得到反馈的大脑给出了一个结论:她永远都失去了她的一只手。
她木木转动着缺水干涸的眼球,借着从乌云后露出的月光看了自己空落落的胳膊一眼,很快的因为受惊再次昏迷。
有人还在说着话,月光打在仓库里,那些人的五官也清晰了许多,她应该趁机看清他们的样子,好出去报警,可她的四肢仿佛跟随缺失的部件一起冰冷,僵硬,而另一个想法棉花糖一般在她心里盘旋涨大:她出去不了。
“呃...这就昏了,怎么办。”
“把手给老杰克送过去,洗干净,包好点。”
“他可真变态...”有人低语。
“咱头儿也真变态...”
“嗯...”
黑暗中,有人低声附议着。
第27章
有树影随风簌簌飘摇,替原本就缺乏光源的室内遮蔽了巷边破旧路灯的光。
指针伴随着树叶摇摆晃到了一个整点,发出特别的声响,寂静的僻静房间也迎来了久违的客人。
只是它的客人衣衫散乱,意识不清的陷入沉睡。
灌下那瓶酒后不知怎么我竟眼前一黑,浑身酸软的摔倒在地。最后的意识便是台子上的女人轻跃而下,朝我走来。
昏沉见我只记得有大片肌肤从红色的真丝浴袍露出,海藻一般都秀发混合着馨香将我包裹,而后,便是长久的黑暗。
接下来便是柔软的床铺将我包围,我的思绪潜进更深的黑暗,残存的意识告诉我我身上的衣服被悉数褪下,夜晚的凉意逼近,我不由自主的打了个颤。不过很快,有人贴心的给我披上轻薄的外套,羽毛般的质感可见那衣服十分轻薄,但也聊胜于无。
“...darling...”
“...darling...”
有细腻的女声在我耳边轻yin,那声音十分熟悉,我一时却想不起来。
“...到底谁才是你最爱的玫瑰花呀...”
她舔咬着我的喉结,牙齿带来的摩擦感引的我一阵震颤。
眼皮仿佛灌了铅一般铸在下眼睫,我想睁眼看看她,又失败。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翻动嘴皮,却只让两片唇瓣无意义的开合。
可能是没得到回复,她惩罚似的含住我下唇,然而蛇信一样的舌尖从我嘴边缝隙探入,与我交缠。
因为浑身无力,所以我努力的用我仅存力量的舌尖勾引着观光者。
可能是我的回应大大鼓励了这位佳人,她的唇舌在我齿间肆虐,分别时,有银丝在我们唇间交错。
与此同时,有冰凉的手在我身上游移,那只作恶的始作俑者只是低声在我耳边晒笑,不知为何,莫名的使我有些发毛。
“唔...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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