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宴:“……”
庸宴:“在做什么?”
秦桥:“你回个头,我看看牙口。”
庸宴露出一个困惑的侧脸。
秦桥登时好满意地想,除了身材一绝,脸竟然还这么漂亮。
睡了他,忍不了了。
秦桥:“都督喂,这是跟谁打架了?你不言师哥?”
庸宴嗯了一声。
秦桥:“体谅体谅吧,他成天守着瓷学,无聊得很;你就当陪陪他。”
陪出了一身灰的大都督无奈道:“快点出来。”
“我不,”秦桥的下巴还在池边搭着,两只手抬上来扒住池边:“除非你过来抱我。”
庸宴:“……你不要总是……这样。我已经给父母送信,等事情平了,我父会亲自向瓷学提亲,给你的大雁我之前已经打好了,就在南境养着,三书六礼……”
秦桥:“三书六礼,八抬大轿把我带去你家,然后才能一起困觉?太久了吧!”
庸宴:“……”
她开始耍无赖:“啊,水凉了,要着凉了;着凉了身体就会不好;身体不好就会吐血……”
庸宴无言地看了她一眼,秦桥见他看过来,眼睛一亮,噗一声吐出嘴里含着的一小口红艳艳的玫瑰酒。
庸宴:“……这是温泉池,大荆亡了它都不会凉。”
秦桥:“别说这种混账话,快过来。”
庸宴拿她没办法:“你穿着衣服呢?”
秦桥快速点头:“穿着呢。”
薄纱也是衣服。
就算沾水就透明,那也是衣服。
庸宴抬起脚,踏出一步。
他感到那水池仿佛充满旖旎的罪恶,这罪恶千丝万缕地缠绕着他的脖颈,他的手腕,他的脚踝——一旦踏出脚步,就无法再停下来,他在这一刻仿佛敏感得能听到世间万物的声音,眼睛里却只能看见那一个人。
他的世界,正带着纯洁明亮的笑意,等待着他。
“纯洁的世界”目光扫过他□□,吹了声口哨:“很Jing神嘛,宴哥。”
庸宴:“……”
他拎过宫人准备好的睡袍,大步走上前去往她头上一罩,不由分说地将不住“嗳嗳嗳”的人裹起来抱住。
秦桥挣扎着伸出玉臂环绕他脖颈:“这么着急呀都督~”
她身上的温泉水滴滴答答沾了他满身,庸宴:“还敢喝酒。”
要是平时也就让他问住了,不过秦桥还有一大堆“亏心事”正往妙都赶,心里拿定了主意今夜必要成事,于是不依不饶地扳过他下巴:“玫瑰酒,我小时候亲手酿的,在宝月殿埋着好几年了,都督尝尝?”
她也不等庸宴回答,就熟门熟路地吻住了他。
她咬着他嘴唇磨蹭,又亲亲他唇角。双手环着他:“这是当年最鲜嫩的小玫瑰,都督以为……如何?”
是鲜嫩的玫瑰吗?
清甜的花香沾染了酒气,不像是带着晨露的小玫瑰,倒像是长在荆棘丛中,靡艳到极致,再艳一分就要腐烂的那种……野玫瑰。
庸宴:“你少招我。”
秦桥不给他机会说完,趁着他张开口,肆意挑弄着他的唇舌。大都督被人占了好大一番便宜,实在忍耐不住,又将便宜占了回来。
“哎呀!”殿门打开,有个小宫女冒冒失失地喊了一声,捂着眼睛跑了出去,远远还传来惜尘的训诫声:“就非要去取那个木梳?我怎么说的?回头该长针眼了!”
秦桥:“……”
庸宴:“……”
庸宴被冷风一激,彻底清醒了。
庸宴:“你是不是做什么错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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