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人哭了,不懂得如何安慰人的林宗宝简直束手无策,就连一双手都不知是要给她擦泪好,还是拍她肩膀让她不要哭了才好。
“上官蕴那个狼心狗肺的王八蛋压根就不值得你喜欢,那就是一个gui孙子,王八蛋。”
“带我离开这里好不好,宗宝。”
红着鼻尖,羽睫上还挂着泪珠的时葑接过他递过来的天蓝色帕子,恳求着
“可是………”
“我就只有宗宝你一人可以帮我了,你就当可怜可怜我好不好,我就只是想要在见那人一眼,远远的见上那么一眼就好,我求你了,求求你帮帮我好不好,宗宝………”
时葑泪眼朦胧,带着哭腔,握着他的手恳求着他,似将她所有生的希望都交到了他的手中。
“这么久了,这还是我第一次恳求宗宝一件事,我就只是想要远远的看他一眼,难道宗宝连我那么卑微的一个要求都不愿答应吗,也是,毕竟我就是那么一个被所有人所不齿之人…………”
见他许久未曾回应,眼眸泛红的时葑缓缓的松开了握着他的手,就像是一只再一次缩回壳,并穿上厚厚铠甲的乌gui。
“好,不过雪客你可得答应我,等这一次见到他后,你必须得要忘了那个薄情寡义的负心汉才行。”在她的手马上就要脱离时,林宗宝快速的回握住。
“我会的,谢谢你,宗宝。”
“我时葑真幸运这辈子,能遇到像宗宝那么好的一个朋友。”
“我也很高兴能和雪客做朋友。”
等人走后,狰狞着一张脸的时葑,这才扣着嗓子眼将刚才吃进去的包子给尽数吐出。
随后整个人虚弱无力的躺在脏污的地板上,白净的面皮子上则浮现出一抹Yin冷的笑意。
果然啊,这傻子还真是好骗。
等到第二日夜晚,子时,她这紧闭的牢门再一次传来落锁之声,就连周围巡逻的官兵也被引到了别处。
“还请王爷随奴才到这边来。”
“有劳你了。”跟在后头,用黑色斗篷遮住全身的时葑快速跟上。
越是快要靠近出口之时,她脸上诡异的笑意则在不断加深,往那浓稠如蛇ye而去。
她倒是不知道,林宗宝那个二世祖什么时候有了那么大的能耐。
今夜无星无月,空气中掺夹着挥之不去的水汽chaoshi味,加上地面折射的清辉光影,想来这雨应当是下到傍晚时方停。
直到他们远去那座压抑得令人喘不过气的牢笼时,那伙人才发出了“有人越狱”的咆哮声,和那拿着火把要将逃犯缉拿归案的脚步声。
此时,漆黑的巷口中正停着一辆外边看起来平平无奇,甚至说得上有破旧的黑色马车。
说得好听点儿叫马车,其实外观看起来却和那等下土的棺材无二,只是比起棺材多了不少花纹,就连这马车的前面都挂了两盏艳丽的大红灯笼,和安装了一个天青色绣缠绕枝莲车帘,生怕别人不知道这是一辆马车一样。
“还请王爷快些进来,要不然那些官兵说不定马上就会追出来。”那穿着衙役服饰的车夫,正不断的催促她上车。
“嗯,今夜辛苦你了。”上了马车后的时葑微眯着桃花眼,正注视着不远处,与之相隔不远的另一个巷子口。
“这不过是奴才分内…………”
可这一次,还未等他话说完,脖子却先一步被身后人给扭断,而后弃尸于雪地中。
等时葑驾驶马车离开后,那边巷子里的马车方才被人掀开帷帘,而里面坐的赫然是微服私访的言帝与林宗宝。
“陛下,您说宸王真的会上当吗?”第一次出卖朋友的林宗宝此时正如坐针毡,就连掌心处都冒出了细密冷汗。
一时之间,他竟是不知要说些什么,还有若是雪客知道是他出卖了她,那么,他们以后定是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朕这位皇兄一向多疑,说不定连宗宝安排给她的人都不会信。”时渊淡淡的扫了眼那远去的马车,随即收回视线。
“那,那怎么办?要是宸王真的跑出了燕京可怎么办。”
“她不会跑的,只因那府里还有着她未放下之人。”
“是那位林大公子吗?”一说到这个,林宗宝脑海中瞬间浮现的是近段时间传得沸沸扬扬之事。
这一次时渊并未回话,而是兀自靠着内壁,闭目假寐。
现在猫抓老鼠的游戏已经开始了,就是不知这只狡猾的老鼠能藏多久?才会被猫逮住?
他可真是拭目以待。
本停下的雨,再一次淅淅沥沥的下着,就连这气温都开始逐渐变低。
前面驾驶着马车离开的时葑能很明显的察觉到从她出来时,她的身后一直跟着好几道如跗骨之蛆的影子,即使她用脚趾头去想,也能猜得出那些是什么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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