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得美！你那驴嘴已经吃着二尺半的nai了，你那驴鸡巴也cao着二尺半的bi了，出不出熊你也好受了，不出熊就想赖账，不给我高梁，没门儿！今儿你非给我出熊不可！出了熊你就得给我高梁！”

    “那你出去，等我在二尺半的bi里出完熊，你再来拿高梁！”

    “我不出去，我出去你跑了我找谁要高梁去？我就在这儿看着，你们cao吧！”

    “你在这儿我没法cao，鸡巴硬不起来！”

    “你吃二尺半的nai呀，一吃nai鸡巴准硬！”

    “硬了也不能出熊！”

    “不出熊你就慢慢cao呗！”

    “那你坐那儿看着吧，我cao到天亮也不出熊，看你咋办？”

    “我不是说了吗，照你这种cao法儿，一斗高梁我不干了！”

    “你想要多少？”

    刘瘸子摸着黑在屋地上寻觅了一圈儿，发现墙角堆着好几麻袋高梁，顺手摸到一只空口袋，又在地柜上摸到一只大海碗，对大榔头说：“这样吧，你cao一下，我舀一碗高梁，你cao一下，我舀一碗高梁。你啥时候出熊，我啥时候不舀了。你要心疼高梁你就快点出熊，要是不心疼你就慢慢cao，别说cao到明儿天亮，你cao到后儿天亮才好呢，你这几麻袋高梁都归我了！”

    大榔头说：“一言为定？”

    刘瘸子说：“一言为定！”

    大榔头就掀开被子，扯出二尺半，说：“嫂子，来，咱们接着cao！”

    二尺半说：“都这德性了，还cao啥cao，你鸡巴硬得起来吗？”

    大榔头说：“硬得起来！刘瘸子说了，让我吃你nai，一吃nai鸡巴就硬。来，把你那二尺半的大胖咂儿给我！刘瘸子，看着，我吃你媳妇nai了！哎呀呀，这大胖咂儿，白酥酥的！rou乎乎的！喧腾腾的！这nai水香喷喷儿的！甜丝丝儿的！甭说吃，一看鸡巴就得硬！再看这bi，这个肥呀！这个嫩哪！水汪汪的！滑溜溜儿的！要是没有挺头儿的男人，鸡巴不等插进她这bi里就得出熊啊！刘瘸子，我说这些你馋不馋哪？”

    刘瘸子说：“我馋？大榔头，实话跟你说吧，二尺半要真是个宝贝，我能让你吃她naicao她bi呀？她那咂儿像条面口袋，稀松冒尿的，吃她nai还不如喝大姑娘尿呢！她那bi跟烂抹布似的，也稀松冒尿的，cao她都不如cao老母猪！你问问她，我都多少年不喜得cao她了？你愿吃吃吧，愿caocao吧，我等着，不着急，时间越长越好！”

    大榔头对二尺半说：“嫂子，听见没有？往后别跟他过了，跟兄弟过吧，兄弟保证拿你当心肝宝贝儿！”

    二尺半咬牙切齿地骂：“刘瘸子，你个缺德带冒烟儿的！你太没良心了！我都没说你，你不cao我，是你不愿意cao吗？你那鸡巴多少年硬不起来了？你要天天cao我，我能让别人cao我吗？”

    刘瘸子说：“对，我鸡巴是硬不起来了。大榔头鸡巴硬，让他cao你吧！往后谁鸡巴硬你就让谁cao，我不生气，我还高兴，谁cao你谁就得给我高梁！大榔头，别磨鸡巴蹭卵子了，赶紧cao吧。我这儿给你查数儿。”

    大榔头对二尺半说：“嫂子，来，cao！”

    二尺半说：“cao就cao，来！”

    大榔头趴在二尺半肚皮上磨蹭了几下，哼哼着说：“这鸡巴玩意还真硬不起来了！”

    刘瘸子提醒说：“不是告诉你了，吃nai呀！一吃nai鸡巴就硬。吃nai吧！”

    大榔头真的叼住二尺半的nai子吱吱咂咂吃起nai来，吃了一会儿，激动地喊道：“嘿！鸡巴起来了！硬起来了！嫂子，把你那肥bi掰开，让兄弟把这大鸡巴插进去cao你！”

    二尺半说：“掰开了，来吧，插进来吧！”

    大榔头撅起屁股，肚子往下一沉，“咕唧”一声。

    二尺半惊叹道：“我的妈呀，太硬了！”

    大榔头笑道：“哈哈！进去了！刘瘸子，准备好查数儿，可别查马虎了！”

    刘瘸子说：“放心吧，一个数儿就是一大碗高梁，错不了！”

    大榔头把鸡巴抽离二尺半的bi门，身子一挺，再次插进去。

    刘瘸子高喊一声：“一下了！”随即从麻袋里舀出一大碗高梁，倒进空口袋里。

    大榔头又把鸡巴抽离二尺半的bi门，身子一挺，又插进去。

    刘瘸子再喊一声：“两下了！”又从麻袋里舀出一大碗高梁，倒进空口袋里。

    大榔头如是再三、再四地抽插。

    刘瘸子也相应地再三、再四地喊着数儿，同时舀一大碗高梁倒进空口袋。

    刘瘸子是这样想的：一斗高梁合一百二十斤，这一大碗高梁足有一斤，大榔头怎么说也得cao个三五百下才能出熊，那就是三五百斤高梁，比要他一斗合算多了！但他没想到大榔头比他Jing明。

    大榔头把鸡巴第五次插进二尺半的bi里，用了很大的劲，打夯似的，狠狠往下一拍，趴在二尺半的肚皮上，身子用力偎了偎，痛快地叫了一声：“我的妈呀！出了……”一口叼住二尺半的一只nai子，浑身因为射Jing而剧烈地颤抖着，一面叫着：“我的妈呀，啊……啊……哎呀呀呀！好受死了！好受死了……”

    二尺半也痛快地叫起来：“哎呀妈呀，兄弟，你真出熊了，这熊也太多了！热咕嘟的！哎呀呀呀！哎呀妈呀！……”

    刘瘸子怔住了，好一会才明白过来：“啥啥啥？出熊了？这么几下就出熊了？真的假的？”

    大榔头说：“不信点灯让你看看！”

    大榔头点亮了灯，先让刘瘸子看自己的鸡巴，已经软下来的鸡巴头上果然还有残存的Jingye。又让二尺半把腿叉开。二尺半用被子死死蒙着脑袋不肯露脸。大榔头扯过她的两条腿，分开来，让刘瘸子看她的bi门，Yin唇里真的汪着一大摊黏糊糊的Jingye，正丝丝络络淌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