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是因着咽部受侵所致的生理反应,还缘于某种无法名状的崩溃、绝望。他在百般磨难中练就的意志,他的自控与耐力,他的坚忍,他仿佛已然摆脱畸处影响的一切——在他痴心向往的主人面前,竟都不堪一击!会因为被男人cao进喉咙而兴奋到昏头;手摸一摸他的下巴和脸,便幸福到要晕过去了;若甚至能受马眼赏赐几滴腥膻的腺ye,那更是不得了:逼里面立刻紧紧一夹、似痒还馋地磨蹭起来!
……怎么办,该怎么做?应该……他浆糊样的脑子里间或转过些挣扎般的念头,但很快便被滔天欲浪所淹没。主人的gui头又在划弄他敏感的上颚了。强烈的酥麻直击天灵盖,随之分泌大量的唾ye,使他发出奇怪的、几乎像个女孩儿一样的声音。他一下子变得好笨,搞不清楚怎么妥帖地服侍主人,舌头困难地挪动,令涎水流得到处都是;呼吸很吃力,总是十分轻易就憋得眼前发黑、满是耀斑,喉管骤抖急缩,为一点点空气发出凄惨的、濒死的抽噎,直至主人宽容地放松控制,他才能在浑然颤栗中泪眼朦胧地喘息,然后再度被填满。
秦渊的大掌抚着零九的后脑,指根轻扯他的发丝,如牵缰驯马般引导他的动作;另一手则握上青年的脖颈,时而隔着皮肤探按阳具的位置,抑或压住气道片刻,品尝青年惊慌的、求饶的哭yin,以及咽处由缺氧带来的绝美按摩。他深黑的眼瞳,因性事更加暗无见光,凝望着零九,唇边依旧带了微微一点笑;本该柔和的表情,却令视者不寒而栗、只欲匍匐跪倒。
其实,他并非那种仅顾自己享乐的主人。你看,他赐了一直馋他雄器的下属一次口交;cao翻他,把他弄失禁;事后怕他xue里空sao,甚至摸他子宫,赏他药玉自吮!上好的药玉——硬、粗,带着母狗们最喜欢的纹路凸起;外层药脂暖化以后,内部还有清洁滋养之效,成分是……
“——!!!什、啊啊、啊啊啊——!”
……姜汁。
一股火,一股仿佛浇了滚油重酒的烈火,从零九的肚皮里烧了上来!
暗卫本是惯能忍痛的。又很缄默,受罚了也只粗喘,至多闷闷地哼。是以零九每次憋不住声音,便异常羞耻,觉得自己是极糟糕的暗卫,竟做出这样暴露的事——经年的隐匿训练,让他有些逃避别人的目光,一旦被注视,身体就会变得特别敏感。
然而此刻,他甚么都顾不上了。他脆弱深藏的女器,像一副被剖开串好、架到竹竿上的rou,教那辛毒的热焰无情地炙烤,直烤得冒烟、烤得滴油、烤得滋滋作响!
他的样子一定十分难看:哀嚎着翻滚,连主人的阳物何时从口中滑脱也不知,涕泗交加、涎水溢流,双手捂着下体胡乱抠弄,要把这可怕的刑具抽出来,逼xue却似坏掉一般,只知痉挛狠咬!越辣、越烫,便锁得愈紧、愈死,慌乱的手指头不得章法,反将东西更怼往深处去了!
秦渊垂眸静观片刻,终于按住了零九。他一手压着青年,将颤抖的他固定在床上,另一手探到青年腿间,却没助他取出物件,而是以掌根摁于肿胀的Yin蒂,忽地运力搓动起来!
“呜啊、主、啊、啊啊啊啊啊——!”
这是怎样的一种yIn刑!黄豆似娇小的性器官,被男人搓得左摇右摆、四处溃逃!——又哪里逃得掉?男人的手掌又热又大,搓得他两眼上翻、魂飞天外,再也感受不到姜汁的辛辣,唯余那手掌的温度!脑海里再也不剩bi眼的疼痛,全是那极致的酥爽!不出三息他便泄了,泄得sao水奔涌,药玉一取便直喷到逼口外头去!前面也尿了,白花花的Jing絮淌了一肚皮,彰显着他仍旧有个男儿身的事实。
但……若碰也不碰,只刺激女蒂,就能让阳根流Jing……
这贱屌,留着,又有何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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