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晕然的屋内,属实上演着奇异的情景:体格阳刚、肌rou流畅的青年,满脸chao红地衔着男人的Yinjing,双手抓握、痴痴地舔,像个发情的狗儿一样悄声哼呜,拿鼻尖偷偷轻蹭男人的下身,一面羞赧,一边又无法控制地陶醉在男人的雄性气息里。
仰着脸的姿势,让他十分容易撞入男人的眼睛,但每次稍一接触,他便立即移开,目光慌张地飘忽,或者干脆紧紧阖起双眸,是个特别害怕与男人对视的模样。秦渊瞧着有趣,不禁微微发谑,突然伸手攥住零九的下巴一抬,缓声道:“看着我。”
零九的呼吸骤然急促,身体僵硬,心如擂鼓,汗顺着领口淌进脖子里,竟仿佛叫人捏了命门一般。他的睫毛一颤,又一颤,带着踌躇和犹豫,慢慢睁开,鼓足勇气望向秦渊——男人瞳色幽深,似笑非笑,正一眨不眨地凝视着他。
只一下,他便呜咽一声,又把眼睛闭死了,耳尖烧粉,身体微微哆嗦,连脚趾都蜷起来。他很快意识到自己的反应太糟糕,立刻变得愧然,眸子滚了两滚,再一次张大了,努力去看秦渊,强装镇定、想作出若无其事的样子来——可目光抖得那么厉害,压根对不上焦,反倒把自己的脖子都羞红了。
这哪里像寻常的暗卫面对主人?这分明是一个情动之人望向令他动情之人的神态。
——还是脸皮特别、特别薄的那种。
秦渊低低地笑了。
他的声音沙哑浑磁,缠绵耳畔,犹如贴着鼓膜爱抚。
“小狗。
——这点事,都做不好?”
零九全身一震,双颊愈是充血,只觉窘怯惭赧至极了。他本能地偏过头去,想把自己藏进Yin影里,然而下巴仍被那大掌牢牢锢着,欲遮的模样反教男人欣赏得一清二楚,直令耻臊更甚。他的喘息急烫,眼底微微发shi,隐忍中透出些困兽般的哀求来,似要讨饶,却又沉默,仿佛已认了自己有罪,唯祈主人轻罚。
殊不知,这副甘愿受惩、任君处置的姿态,最能引人施虐心动。秦渊笑容变深,愉悦中带着几分难以言喻的邪意。他慢条斯理地拍了拍零九的侧脸,端详了一会儿暗卫在床上衣衫散乱、惊慌无措的景色,忽地挪掌抓住青年的routun,将他腾空抱了起来。
零九生这么大,从没受过长辈关爱,更别说体验如此小娃儿似的擎法。他吓得呼吸粗重,喉里溢泄点点惶然的呜咽,一时竟像个遭人捉了后颈、拽出巢xue的动物幼崽。他的四肢无处着力,只好紧紧攀附着男人,双臂环绕男人的肩,两腿夹缠男人的腰,ru峰贴服男人的胸,尻瓣教男人扣于掌中,竟是与主人的接触前所未有之多、之亲密的时刻。
温度、气味……雄性的、伟岸而宽阔的,是主人……还有肌rou,很坚硬的,稳定地支撑着他……主人的……啊……主人的鼻息,就喷洒在脸侧,极敏感的耳廓……炙热的,让他浑身战栗,从脑后涌起酥麻,沿着脊柱一直挠窜到尾椎里!
他的女阜,教男人掰着,合不拢了;两片Yin唇耷拉着,露出个么指大的洞,他的bi、bi眼儿……张着,张开着,正抵着主人巨硕的gui头……此刻,情难抑制地渴缩了一下,流了一痕水ye,险些要晃着屁股,擅自把主人吃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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