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没法视物的零九被秦渊攥得浑身一抖,竟慌得挣扎,又猝然停下:过激的反应带着体内雄根杵着子宫摇转、晃荡,快感如chao水般翻涌,引得他yInye直溢、腰软战栗;可更要命的是,沉甸甸的gui头还隔着薄rou,重重顶撞于他饱满的尿脬——他这才意识到自己久未出恭,膀胱早已鼓胀充盈,甚至与吃着巨jing的孕囊挨挤;猛一受击,险些当场漏溺!
排泄的欲望一经浮现,便以惊人的速度疯狂增长,愈是紧张僵硬,愈是鲜明蓬勃,愈是尖锐难忍。铃口酸得厉害,连Yin唇包裹的脆弱女孔也传来阵阵强烈的异样,青年羞骇得六神无主、喉齿发颤,竭尽全力憋抑着,xue道都微微哆嗦:
“属……下,属下没有……呃……撒、娇……”
越说越轻,最后两字接近耳语,被他热烫地噙于舌尖,脸颊赧得充血。他窘迫地偏头,喘了口气,为那汹涌的尿意和耻感缩绞小bi,却突遭秦渊恶劣地深顶,顿时哽泣一声,整个人倒伏在主人胸膛上,脊腹酥麻得根本撑不动自己,情溢的泪水还洇落两滴。
“狡辩。”
男人沉磁醇厚的笑音笼罩着他,炙暖的大掌扣了他的后颈,忽地扯走了黑布,二人的目光随之相接,他被迫撞入了主人幽邃的墨瞳里。零九的面庞瞬间愈红,视线慌乱地垂移,甚至眼睫也难以承受似的,颤着要闭起。雌xue缠着秦渊的雄根,偷偷淌了yIn汁;身体却因这注视,无措得都快发抖了。
最私密的地方已经袒露出来,教人拿捏玩弄了,怎的脸皮还是如此薄?
着实让人……更加想好好欺负他。
秦渊嘴角微勾,将青年揽近了些——气息交融,鼻梁轻触,唇瓣若即,是极适合亲吻的距离。然而他并未施予那份恋人才有的甜蜜,只是掠过零九的颊肤,厮磨他烧粉的耳畔,像是失望般浅叹道:
“犯错,撒谎。小狗不乖。”
“……!”
吮裹着他的嫩窄孕囊吓得缩紧,却又抽搐起来:缘是肚子里的gui头塞得太满、入得太深,每一动都碾挤敏感的宫壁,乃至顶陷膀胱,酥胀万分。暗卫的呼吸愈发急促,情chao汹涌,仍勉力抑着,慌张地抬眼偷觑主人,明明茫惑,可也没有辩驳,反倒渐渐显出羞疚的神色,仿佛因着主人的话,确信自己犯了未能察觉的错,于是耻愧且顺从地等待责罚。
但,秦渊的“惩戒”,是超乎他想象的难捱。
“呜……!主、主人……!”
脆弱的Yinjing被捉住了。簪样的雕纹玉柱遍涂了稠滑的膏脂,打着转地旋进马眼。尿道本随着拓宽和擦蹭火辣辣地疼,然而融化后的白ye一经渗入,竟却泯了痛楚,变作痒麻:不应含着东西的地方,开始讨好地吞吐异物;内壁愈shi、愈红;一整条保护在男性象征里的处子泄管,被侵犯、玷污、驯化,慢慢同与它伴生的yIn贱雌洞有了共鸣。抹药、抽插,仅仅反复几次,青年的阳口就痴敞着拒绝合拢了,一径隐秘私藏的媚rou,全直直地裸露于他人眼前,甚至微微翕动、张得更大,露了渴望挨cao的情态,令人一时无法分辨何者才是他的女xue。
受了这般邪肆的调教,按理说膀胱鼓盈的零九早该失禁,可秦渊偏使了巧劲扣着他的根部,让他难溺一滴。只是药汁取得太多,沿着尿道尽数流抵被迫封闭的括约肌,也因此堆积着,倒叫那最深处的嫩孔吸收了数倍的量。待秦渊发现,青年已满脸淌泪、浑身泛红,低低哀喘着仿佛丢了魂,再拿簪玉一戳,便见他猛地一搐,小腹剧烈收缩,下体痉挛着喷了水,眼睛翻白,舌尖都含不住地掉出一些,竟是比亵玩宫口的反应还胜三分。
希望大家下载本站的app,这样就可以永久访问本站,app没有广告!阅读方便
后期会推出留言功能,你们提交你们喜欢的小说,我来购买发布到本app上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