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日的末尾,他一面像个破洞的水袋子一样噗噗漏尿,一边被秦渊钳着屁股从上至下地暴烈打桩,直干得他魂飞魄散、崩溃哭饶,丢了神智似的撅着逼四处乱爬;结果还是让男人捉着脚踝拽了回来,最后cao得yInxue松弛、宫口大敞,灌了满满一肚子浓Jing,更塞了药球进去,恶劣地阻止他排。
第二天,当他睁眼看到秦渊时,仍条件反射性地瞬间腿软,仿佛教捕食者叼入深窝的猎物,亦如遭雄性紧咬脖颈的雌兽,脑中只剩了战栗瘫伏、摇尾乞怜,连挣扎的本能都丧失了。这般羞耻却难以抵御的感受持续了片刻,零九才勉强控制好自己,忍着酸痛悄悄起床收拾,又慢慢觉出些震惊:主人……竟准允他留宿身旁吗……?
他咀嚼着困惑,偷偷藏住一点隐秘的欢欣,想要伸手探取衣服,可动作倏然变得僵硬:他的小腹尚微微隆着,饱胀的滋味随姿势的转换渐渐复苏,更别提他的宫颈——洞开着,圆张着,露了个痴润的rou口,正含着某种……鼓鼓的、球状的……核桃样的东西,堵死了里头盈满将溢的一腔稠ye。
暗卫窘迫而急促地喘息两下,一时没了主意。
主人的、的……Jing……
忽地,一只大掌揽上他的腰,将他搂倒。
“做什么?”
主人的手很热、很暖,令他敏感得轻轻缩抖;沙哑沉磁的嗓音,带着一点睡梦残余的慵懒,也听得人耳尖莫名发颤。零九脸红了,他悄悄晃了晃脑袋,仿佛试图保持清醒,刚要答话,却蓦地一蜷、闷声哀鸣:
“呜呃……!”
不知有意无意,男人雄壮硬朗的手臂恰压落在他脆弱的小腹上——顿时,他凄惨的Jing囊宫袋咕唧作响,被挤得酸胀至极、痛麻至极,险些快爆掉,所幸那药卵塞得结实,才未直接连着白浊一齐喷涌,然而xue壁终究是shi了。他的另一处孔眼儿并没这般好运:牝户的泄口,遭了昨夜一番yIn虐,早已玩得漏了,仅是徒劳地搐了两回,一线细细尿水便“噗”地射了出来,熨过幼嫩青涩的rou管,既痒还酥,让零九的面颊愈热,但很快就褪了血色。
他、他怎能……又……
青年恐惶得呼吸都乱了,本能地想请罪,嘴唇张合,却完全不知如何开口,更无法推拒主人,艰难地一吞咽,只得抖着声音低道:
“属下、去……给主人打水。”
“嗯。”
秦渊散漫地抚着青年的腰,仿佛思索着什么。零九觑主人未发怒,终于放松了些,强装作平静的样子,颤着腿根裹好胸布、穿妥衣物,正要告退——
秦渊忽地叫住了他。
“堵死了吗?”
“……?”
零九茫然地抬头,明明心中懵懂,可身体却莫名生出几丝怯意来。
秦渊叹气,用一种无奈迁就的目光,皱眉审视着他。
“我问你,你bi里漏尿的眼儿,堵死了吗?”
“总不会打算边走边漏,让你像发情小狗一样四处乱尿的样子,教所有人看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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