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私密的、羞人的魄门,理应紧闭寡欲、排斥外物的谷道;可捱了男人的侵犯后,竟会变得这么、这么——
“哦……哼嗯……呼……”
好大……
一个时辰前还武服规整、冷肃干练的暗卫,此刻目光涣散,满面chao红,微张着唇,掉了点儿软舌出来,淌了一颌的口涎。
他的腚眼儿吞了过半的粗jing,已胀得一丝褶皱也无,偏那阳器仍往里舂,滚灼gui头左右摆晃、上下碾磨,欺负得他腰股直抖、哽咽泣叫,子宫和膀胱更挤得要喷。僵持少顷,敏感窄嫩的结肠终是失守了,青涩rou嘴儿裹着、吮着、跪舔着凶手,拼命讨好求饶,却依旧遭了雄屌冷酷的掴笞,猝尔发力,连根没入!
“咕呃!”
零九的泪水顿时涌落。他呕呛了些气沫,肛洞同空虚的bixue一齐痉挛,yIn汁淅沥坠流,小腹的弧很明显地愈突、愈鼓,微微一碰都能令他抽搐翻瞳。他确然成为了秦渊的东西,某种无法自控、需靠他人掌管行动的物什:一件挂饰,一条腰封,一枚瘫串在男人胯间的性玩具;随着马匹疾行“噗嗤噗嗤”地快速套弄着主人,须臾就又漏Jing了,Yinjing甚至没勃,只像废掉了一般垂淌着稀ye。这样丢盔弃甲、脱力失魂的姿势,教他把男人的鸡巴吃得极深,整拳硬烫的gui头皆顶陷进柔弱紧致的结肠rou道,四处捶撞、反复磨擦,才颠簸几息的工夫,便真将暗卫cao哭了。惯来外显坚毅阳刚一面的青年,此刻崩溃得连手背也咬不住,低摇着脑袋,呜呜咽咽、浑身发抖地闷嚎,脸憋得通红,泪痕遍布;昏乱的目光偶尔游移到肚皮上由雄屌碾出的孕突,又是惊慌地剧烈一噤,眼睛自欺欺人似的迅速移开,无助的抽噎却漏得更多,女bi痉挛内缩,竟亦“咕唧”着尿了团水儿。
他的Yin囊早射空了,他被cao穿了,他是废物了,他想逃了,他……零九伸了虚软打颤的手,勉强按着马背,挣扎着撑直小臂,试图抬一点儿哆嗦的屁股rou,让主人的鸡巴退离些,不要、不要再磨他那么深的敏感的肠子了……可是连这一丝微弱的反抗都是徒劳。秦渊只用一侧大掌抚扣他的胯,只低头用唇舌捉了他的耳尖轻轻舔咬,他就仿佛遭人褫了脊骨,整个腰全酥麻了、战栗了、塌折了,又像一摊烂泥似的在主人的巨屌上滑坐到底,cao得他自己失声哀叫,满目俱是斑斓光晕炸裂,萎靡的阳jing和疲瘪的睾卵弹搐两下,仅从铃口淌溢几缕断断续续的尿。
待秦渊终于尽兴,零九的屁眼儿已经无法合拢了。刚开苞的鲜红处菊如同被轮过一般张着个很明显的、能容一指的洞,几经收缩也闭不紧,只好耻辱地、凄惨地豁着条缝。原本劲瘦平坦的小腹,此刻赫然鼓着,想是怀了大泡的浓Jing;再观肛孔,却竟一丝白浊都未瞧见,应是全部深深地、深深地灌进了拐弯儿的结肠里头,一时半会儿难以排出了。
到底是暗卫,即使挨了这样的yIn弄,青年仍没昏厥,可他的神态——
那绝非一位体面的男性该显露的表情,更毋提甚么怀揣尊严的武者、战士;那压根是一名调教妥当的ji子,一个接了恩客的床奴,甚至——甚至——一只bi痒xuesao、嗜屌馋足的母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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