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师长戎马生涯一辈子,在官场上运筹帷幄,好不容易,即将熬出头,没想到临了,惹了桃花运。
这桃花运在别人看来是烂桃花。
因为女孩年轻,未婚,还是好友的孩子。
要命的是,自己用卑鄙手段,将人强行霸占,与理与法,都不合适。
如果事情败露,处理不当,很可能官运停滞,更坏的结果,便是吃官司,进大牢。
有点理智的人,都会三思而后行,但余师长就像中了邪似的,整天惦记着田馨,见到了就要弄一弄。
否则浑身难受,他也知道自己反常。
但就是控制不住躁动的心,还有下半身。
现在问题来了,女孩被别的男人觊觎,对方处理的问题方式,拖拖拉拉,让人有机可乘,吃了点小亏。
余师长想到破门而入的情景,便会气血上涌。
再来一次,非得高血压不可,如今女孩问道关键处。
男人也理不清头绪,下狠手,舍不得,你把她囚禁起来,也不可能,真真儿左右为难,现在这么想,事到临头,会不会冲动之下,酿成大祸,尤为未知。
所以余师长故弄玄虚,就这么死死的盯着她。
女孩果真怕了,不敢与自己对视,偏着脑袋,颇为苦恼的样子,用手理了理鬓角的发丝,呐呐道:“我不傻,我知道保护好自己。”
男人微微心安,迈步向前走。
女孩小脸蛋红扑扑得,鹅蛋脸,快要瘦成锥子。
一双眼睛黑漆漆的,在灯光下,水盈盈的,鼻子高挺,小嘴红润,整张面孔较之以往更显清俊。
田馨长的真好。
皮肤光滑细腻,充满胶原蛋白,满是青春的影子,却没有青春留下的糟粕。
什么痘疤,痘印都没有,而且黑点,痦子,更是踪迹全无,真真儿,细皮嫩rou,白如象牙,看着就舒服。
田馨听到动静,抬头,连忙往前迈步。
“既然你没事,那我先走了!”女孩跟他在一起很不自在。
生怕他又兽性大发,作践自己,关键是昨天才搞完,她着实吃不消,不难猜出,他在家恐怕真的不碰她老婆。
余师长眼见着,没说两句话,女孩便要跑,这怎么行。
快步想要阻拦,但田馨突然加快了脚步,男人紧跟其后,两人在不大不小的房间内,形成短暂的追逐之势。
女孩手臂一紧,悬着的心微微落下。
“馨馨,你对我还真是无情,利用完,就这么算了吗?”余师长没好气的指责。
“谁让你来的,你不来我自己照样解决。”她死鸭子嘴硬。
“别说胡话了,你能解决个屁,还不是全靠老子机灵,你才没事。”男人厉声反驳。
对方看着他不言语,不知是理亏,还是不屑与之争辩,其实两个成年人,这么吵架,别有趣味,总比冷战强。
比起余师长和老婆的相处模式,他们这算热闹亲近。
打不散,骂不散,不打不骂就要散,而男人的婚姻便是如此。
话说到这里,田馨突然间想到一个问题,对方真的是碰巧在哪儿的吗?怎么他挨揍,连个鬼影子都没蹦出来。
见其目光古怪的看着自己。
男人一头雾水的问道:“你想什么呢?”
女孩舔了舔嘴角,不吐不快:“你怎么会出现在那家饭店?!”
余师长先是一愣,接着脸上闪过一丝促狭,悠悠道:“你干什么,我不知道啊?”
他卖了关子,就这么一句话,田馨火冒三丈,指责道:“你跟踪我?”
没人喜欢被人跟踪,监视,也不是犯人,连点隐私权都没有。
男人不置可否的勾了勾嘴角,强词夺理道:“我那是保护你,实际上,没有我,你还真不行。”
女孩根本不吃他这一套。
“你这是犯法!”她厉声指责。
田馨对男人的容忍底线,早已经LOW到地心。
强jian,辱骂,抽打,跟踪,所有的行为,令人发指,她气得双眼喷出火舌。
“少他妈吓唬我,老子是被吓大的吗?有本事你去告啊,你想的话,可以告出很多罪状的。”余师长满脸狠戾。
单手点着她的胸脯,使劲戳。
不知怎的,就戳到女孩的敏感点,对方浑身一僵,弯着腰往后闪身。
脸蛋青白交加,很是狼狈,原本的气焰消失不见,还带着点被羞辱的无措。
田馨深吸一口气,她跟对方吵架,永远讨不到便宜,真真儿是混不吝的个性,根本不讲道理,油盐不尽。
在加上自己性子柔,做不了泼妇的架势。
所以每次的结果大同小异,首先败下阵来的是她:卑鄙是卑鄙者通行证。
田馨侧着身子往外走,余师长并未松手,所以她动弹不得,女孩满脸的疲惫,焦躁,叹息道:“我累了,要回去休息,明天再来看你。”
翌日出化验结果,对方老jian巨猾,自然会有安排。
她不用担心,本不想来,但作为当事人,根本无法置身事外,还得跟W周旋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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